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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章 :我現在只有你了 文 / 半壺霜

    蘇顏像是受了蠱惑一般怔怔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他:「真的是你?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我怎麼喊你都聽不到你的回答,也看不見你,你到底在哪裡呢?」

    歐澤軒小心的探出手,將蘇顏冰冷的手掌握在其中:「從今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蘇顏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像是終於醒過來一般:「你真的是澤軒!澤軒。」她忽地哭了出來,撲到了他懷裡。

    歐澤軒強忍著即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這些日子以來,她又瘦了好多,就連他現在這樣把她抱在懷裡,都能感覺到沒有多少的份量,孱弱得讓人心痛。

    「澤軒,你知道麼?我媽她不在了,她的病沒有治好,」蘇顏哭得一臉都是淚:「我等了那麼久,等著她做手術,可是,她卻再也沒有醒過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覺得自己一直昏昏沉沉的,一直都在做噩夢,等我醒過來,媽不在了,你也不在身邊,我覺得好可怕,澤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澤軒將她攬得更緊了一些,看來她只記得自己母親去世前的事了,也許這段日子對她來說太過痛苦,所以才會這樣選擇性的遺忘了。

    「什麼事都沒發生,」歐澤軒柔聲說著:「因為媽去世後你受不了打擊,就病了一場,現在好了,只要你沒事,就什麼都不重要了。」他說到後面,聲音愈加的輕,漸成了低喃,是在安慰她,卻更像是在說給自己。

    他將自己的臉湊近她的秀髮中,似乎只有這樣嗅著屬於她的味道,才能讓他感覺得到她還在自己身邊,自己還擁有著的安心:「顏顏,我們回家,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她靠在他肩上,抓在他背上的手不由緊了緊,而在他懷中的身軀也不自覺的輕顫了一下,立刻就被他敏感的感覺到了。

    「顏顏,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在害怕?」

    「是啊,我害怕,」蘇顏目光出神的定格在遠處,喃喃道:「雖然我想不起來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可是,我知道自己一定讓所有人都勞心費力了,像我這樣的兒媳婦,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你家人,我怕他們,會生我的氣,會不高興見到我。」

    「顏顏,你只要記住,你是我的老婆,只要有我們兩個就夠了。你不需要去遷就別人,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來生你的氣,」歐澤軒把她推開一點,讓她面對著自己:「我知道你在那個家庭中待得很壓抑,你放心,我已經在物色我們的新家了,只屬於我們兩個的,過段時間,我們就搬走。」

    蘇顏眸光微微一閃,她抬起頭看著他:「可是這樣不好吧?本來和家人處好關係就是我應該做的,我總不能讓你娶了媳婦後,反而離開家裡,你讓爸他們怎麼想我?難道你要讓我做不孝子麼?」

    歐澤軒撫摸著她消瘦得可憐的面頰:「你呀,就總是只會為別人想,什麼事都想盡善盡美。可是顏顏,這世上很多時候,是沒有辦法兩全的,一味的努力反而只會讓你更辛苦,我不能再讓你瘦下去了。況且,我的家庭確實很複雜,和普通家庭不一樣,何必又要講究那些?我常年待在國外,本來就怎麼在家住過。」

    「是啊,很多事情,都難兩全。」蘇顏被他說得黯然,幽然低語著。

    歐澤軒又捧著她的臉,讓自己手掌的溫度溫暖著她:「我現在不准你想這些,你現在要負責的就是把我老婆調養得胖一點,知道麼?別的什麼都不准想。」

    蘇顏輕笑出來:「你又開始霸道了,那你也要答應我,先不要急著搬走,讓我也試著融入這個家庭呀,如果我還是不成功,那麼就什麼都聽你的。」

    「好,老婆大人,遵命。」歐澤軒故作輕鬆的點了點她的鼻尖:「那現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吧?」

    「我跟你回去。」蘇顏輕歎一聲,又將自己靠近了歐澤軒的懷裡。

    蘇蘇靠在門欄外,胸口愈加的憋悶起來,他仰起頭,看著那似乎望不到邊的天際,就好像是他們一樣望不到盡頭,看不到結果,甚至,不知道下一步的未來。

    幾人一起收拾好後,歐澤軒便就要帶著蘇顏回歐家,蘇蘇說自己受不了那拘束,就不跟去了。

    他一直將他們送到了小區出口,才把行禮遞給歐澤軒,正好這時,歐家的司機也將車開了過來。

    蘇顏依偎在歐澤軒的懷裡,孱弱的身軀顯得不勝寒風,可就這樣一副孱弱的身軀,接下來卻不可避免的要走到水深火熱中去。

    她回過頭看了看蘇蘇,姐弟倆對視著,卻只有對方才能明白彼此眼中的意義,是的,這一步踏出去,他們便再也沒有退路了,這注定是一條充滿荊棘危險重重的路,可是,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就沒有退縮的道理,我們,一起走。

    歐澤軒攬著蘇顏一進歐宅,管家老劉和幾個傭人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幫他們拿行李。

    蘇顏原本擔心的冷遇場面並沒有發生,反之,她受到了歐家眾人前所未有的熱情相迎。在歐澤軒的提前警告下,家裡沒有一個人對蘇顏擺出冷臉,就連一向刻薄的章月麗都擺出了笑臉,沒問一句多餘的話。

    蘇顏微垂下頭,做出一副愧疚為難的樣子,嘴角卻彎得不動聲色,她悄眼探視著一臉和藹的歐立帆,呵呵,演戲是吧?好,我就奉陪到底,面具下的較量,從此刻開始。

    「爸,嬸嬸,倩姨,我生病這段日子,讓你們費心了,我知道自己給家裡帶來很多不便,所以很愧疚……」

    「好了,」她話還沒說完,歐立帆就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面色溫和:「那都過去了,只要你現在好了就行,那比什麼都重要

    ,你也別道歉,說起來,還該爸跟你道歉呢。」

    蘇顏略帶著詫異的抬起頭,一臉的懵懂:「爸,您在說什麼?」

    歐立帆想說的其實是自己做主把蘇顏送到精神病院的事情,他是想著蘇顏若因這事心裡存了疙瘩,那會對他和歐澤軒的父子關係也產生影響。

    可他還沒開口說,歐澤軒就朝他使了眼色:「爸,過去的事就都別提了,顏顏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說過她幾句,她也不會怪你的。」

    歐立帆愣然的:「不記得?什麼意思?」

    「顏顏她病得昏昏沉沉的,不小心落了水,被救上來後就失去了一段記憶,不過本來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不是麼?病中的事忘了也好,現在最重要的是幫她調養身體。」

    歐立帆怔怔然的點著頭:「對,那也好,蘇顏,你就什麼都不要想,回家了就好好養病。」

    蘇顏溫順的點頭:「謝謝爸。」

    歐立帆應著示意歐澤軒先帶蘇顏去休息,她看起來還是那麼溫婉清麗,柔弱無害,彷彿那些發瘋失控的樣子從來沒有發生過。

    這讓歐立帆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卻也有些不忍的情緒翻騰上來。他想起了方淺瑩的話,或許,這真的是上天要讓他做出的一個補償吧,如果這樣也好,就算為了兒子,也該善待這個兒媳婦,讓自己心裡也好過些。

    蘇顏又回到了她闊別了一個多月的房間,曾經那些甜蜜的回憶一下子蜂擁而來,全裝滿在他們這個溫馨的房間裡,可此刻再站在裡面,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是啊,好遠了,那些心無旁騖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歐澤軒從後面輕輕的環住她的腰,將唇也貼到了她耳邊:「怎麼樣?有沒有想念我們的小家?你知道麼,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我想你的時候,就只能一個人待在這裡,好像你還在一樣,每天晚上只有抱著你的枕頭才能睡著,老婆,我好想你。」

    蘇顏的心口微微的顫涑起來,她掩飾著雜亂的心跳從他懷裡不動聲色的脫身出來:「你呀,又開始肉麻了。」

    裝作不經意的說著,便走到床邊坐下:「咦,雲微送我的那盆香雪蘭呢?怎麼不見了?」

    老婆還是一如既往的害羞啊,每當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要躲,歐澤軒笑笑,跟著她也坐了下來,一雙手不依不饒的又將蘇顏環住:「前幾天她搬出去了,說是放到花園裡給它們曬曬太陽,你喜歡的話明天再搬進來好了。」

    歐澤軒隨意的說著,唇已經開始不安分的在蘇顏頸間磨蹭了,開玩笑,現在那是討論一盆花的時候,太分不清主次了,他這麼一個大活人杵在這,她卻還記掛著一盆花,不拉回她的注意力怎麼行。

    蘇顏被他弄得癢癢的,推又推不開,一來二去的拉扯間反而兩個人都一起倒在了床上。

    歐澤軒緊貼著蘇顏,將自己滾燙的吻一個個烙在她眉間、臉上,他將她緊緊束縛在自己的雙手間,太過思念,思念得讓人全身的經脈都顫涑起來,全身的血液都經不住的茲茲燃燒著,燒得他發燙,而將這火澆滅的,只有身下的她。

    經受過差點失去的折磨,他此刻重新擁有便有著失而復得的焦灼,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煎熬,折磨,只有她能夠消弭。

    「澤軒,我現在,只有你了。」

    她靜靜的看著他,喃喃的說了一句,換來他低喘著的一陣狂吻,再也不能夠,再失去你了。

    4f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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