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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決心 文 / 已土生金

    李玉陽走了,走的時候就如同逃難似得,連個頭都沒有回過,這可讓董岑大為苦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其實早在李玉陽邁出步子的那一剎那,董岑就已經深刻地瞭解到了李玉陽的意圖,並且還試圖想用自己的言語挽回住李玉陽的那顆要走的決絕之心。

    可事實上她錯了,錯的有些離譜的很,這李玉陽要走就是為了短時間內不想再看見董岑,試問她的叫喊和哀求能把李玉陽的那顆已經迷途的心換回來嗎?

    不能完全不能,即便是這董岑喊破了喉嚨,她也難以拖慢李玉陽的腳步,而且她還不敢就這麼追上去,因為不管怎麼樣李玉陽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也總要有人幫他收場才行,而這個人就是董岑。

    其實董岑早在她把那番話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裡頭就已經知道他們倆人的感情應該是大勢已去了,可即便是這樣她也仍然想要讓李玉陽知道一些事情,即便是是假的,她依然想要把那些話給說出來。

    可事實上表露出來的一切卻往往事與願違的很,男人的自尊往往要比女人脆弱的多,這是她始料不及的事情,也是她暗生悔恨的依據。

    李玉陽的那份溫柔是讓她難以割捨的,從小到大她從來就沒在任何男人的身上感受到那種異樣的溫柔,那種要與之共度一生的溫情,所以她倍感珍惜,而這也是她心聲悔恨的原因。

    可有些事情即便沒有添油加醋地說出來,那個李玉陽就能因此而原諒她嗎?不能,完全不能,她骨子裡已經被她的那個養父培養成了一種**的本性,即便是她在和李玉陽**求樂的時候,她也難以忘記,甚至想念那些曾經佔有過她身體的每個人。

    這可不是說李玉陽難以滿足她,而是因為她已經本性如此,想要讓她變成一個良家婦人的德行,這輩子怕是不可能了。

    董岑不知道李玉陽到底去了那,而且自打回去之後,她就不顧時辰地叫醒了那個因為肉慾滿足而酣睡不覺的假林靈素。

    可當她才把事情說了一半,還沒等她提到李玉陽已走的事情的時候,那個假林靈素卻在這一刻忽然眉頭一皺,在隨手給了董岑一巴掌之後,直接把董岑打倒在地。

    「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自打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撂這之後,這假林靈素就如同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堆坐在了床上,半餉都沒說出過一句話來,在他看來,那個李玉陽要是真狠下心腸歸隱山林了,那他還真不容易把他給找出來,眼瞅著適合逆天改命的時辰就要到了,如果到時候找不到李玉陽的人影,少了一個人的生魂的話,那怕是要因此而前功盡棄,下次再能遇見這種天時的話,那怕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事情既然都已經出了,即便是在怪董岑也於事無補,還是趕快散播人手去大肆找尋一番,不過能不能在近期找得到,那就只能夠聽天由命了。

    「唉,算了。岑岑快起來吧,這事是爹的錯,明天一早爹就灑下大網去找李玉陽,到時候他怎麼欺負的你,你就怎麼欺負回來,我在這給你做主,即便是你想要把他給凌遲了都行。」

    「爹,你說玉陽還能回來嗎?我這次傷他也實在是太深了,不光殺了他的養父,還在他的傷口上撒鹽,為了氣他我還編造事實,我……」

    此時的董岑因為剛才的那一巴掌滿含委屈,要知道從小到大她可謂是極少去挨那個假林靈素的打,怕是這短短的十幾年裡她也就只記得有過一次而已,而那次也是這假林靈素逼迫她去給別人侍寢,這董岑為保貞潔抵死不從的結果。

    可現在呢,為了一個不清不楚的李玉陽,自己這位養父竟然再次動手打了她,她是真怕,因為自己的養父有多暴虐,怕是也就只有她這個枕邊人才能夠知曉。

    那假林靈素可能是看透了董岑的想法,一時間竟然雙手一攤,做個想要一個擁抱的姿勢,而剛才的那副猙獰的面孔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情和隨和。

    「唉,回不回來你也不用再管了,爹是看出來了,這李玉陽就不是你的良人,所以從今往後你還是跟爹在一起好了,只要我得登大寶你就是我的皇后,你放心,爹是不會虧待你的。」

    說罷,這假林靈素在隨手一環,抱住了董岑的腰身之後,就連忙把她往自己的床上一順,而他自己則是一臉的壞笑,在脫掉了身上披著的那件衣物之後,再次壓在了董岑的身上。

    可那董岑呢?現如今雖然是七情上臉**不絕,但她的心中卻是不免淒涼。

    「太師祖,太師祖不好了,太師祖……」

    隨著一個清脆而又悅耳的聲音慌慌張張地有打遠處傳了過來,身在屋子裡袁真人、陸真人、胖子和徐輝不免大皺眉頭,一時之間因為不知道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的原因也不好發作什麼,只能任由著那小道童晃晃張張由打門外飛跑進來屋裡,並且還一個勁兒的呼哧直喘,看起來是因為太過匆忙,一路上連休息一下的時間都顧不上了。

    「尚謙,你這呼哧帶喘的這是幹嘛呀?出了什麼大事值得你這麼著急,有你太師祖坐鎮龍虎山,還有什麼事情能稱得上大事不好的呀。」

    眼見自己的師傅一臉鐵青並沒有說話,這陸真人知道袁真人這陣子不知道因為什麼心煩意亂的很,所以他也沒敢讓袁真人接這個話茬,而是做了現任掌教真人該做的事情,一時之間虎著臉訓斥起了這位看起來毫無規矩的小道童來。

    這小道童也知道自己的這番舉動一定會引起自己面前的這兩位真人不滿,可有些事情耽擱不得,所以在陸真人才問完了壞之後,他就連忙由打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個信封,在隨手遞給了陸真人之後,他才好用自己的衣袖抹擦起了額頭上的

    汗水,藉著這個機會平穩一下自己的呼吸。

    這小道童的這番舉動是讓那陸真人不明所以,看著眼前的這封信,再看看自己的師傅和站在自己面前的尚謙,一時之間竟然生出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既然遞到了他的手裡,這陸真人自然是想要率先打開來瞅清楚裡頭到底是個什麼內容,不過他在瞅清楚了此刻袁真人老臉上的那副表情之後,一絲苦笑爬上嘴角,不得以下只好伸手遞送到了袁真人的面前。

    這袁真人初時接到信件之後,還會有那麼一絲不耐的情緒,可這種情緒也就僅僅是一瞬間而已,再打開信件並且看了幾眼之後,那雙老手就已經開始顫抖不停,並且在下一刻一個沒留神之際,那張信紙也由打手裡滑落在了地上。

    「師……師傅,師傅你這是怎麼了?師傅。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趕快告訴我呀,咱們龍虎山雖然使不出多大的力量,但是一個個也都是熱血男兒,真出了什麼事絕對不會皺下眉頭。」

    眼瞅著自己師傅心緒不寧,表情不正,這可一下子急壞了陸真人,一時之間也顧不得什麼其他的東西了,連忙扶住了老人家的身子之後,就像要用力去掐人中,好讓老爺子能夠就此平靜一下。

    這個時候胖子和徐輝這倆外人自然是不好說些什麼了,而且胖子的身體還沒康復,徐輝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樣的組合除非是人家真心需要他們倆,要不然真出了點什麼事情,自己想要報名參加都會覺得寒顫不已,讓人家以為自己是來搗亂的。

    不過人家不說,自己不能打聽,卻不見得自己連看那封信的資格都沒有,可當徐輝矮下身子把那封信拿起來,並且在下一刻交到胖子的手裡,讓他瞅瞅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就見胖子的那張臉上忽然顯露出了一絲驚詫,並且在下一刻極盡慌亂,還要掙扎著下床,跪伏在袁真人的面前。

    「張真人,張真人你這是幹嘛呀,你身子還沒好,根本就經不起這麼折騰,再說你也沒做什麼錯事,你幹嘛要行此大禮,我們受不起,受不起呀。」

    剛剛算是讓袁真人的心情平復下來,這陸真人就又被胖子的這種抽風似得舉動嚇了一跳,一時之間摸不清楚問題的關鍵,不得以下只好再次勞神地想要把胖子的身體攙扶起來,可他身子還沒等矮下去呢,就被身邊的袁真人一把給拉住了。

    「胖子,我能理解你的一片苦心,我也是個為人師表的,怎麼能不知道自己徒弟犯下過錯之後,自己這個當師傅的會是個什麼心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有些錯並不在你,你就是在我面前磕破了腦袋也無濟於事,你還是好好養傷別折騰自己了,等你趕快養好了傷之後,用你的有用之身回饋中華,幫著大伙把那些小日本鬼子都驅趕出去。」

    「老真人,我這麼做不是為了求得你的原諒,我這麼做是有個不情之請,能否把收拾那個逆徒的事情交給我這個做師傅的,您放心,我張燁一定不會徇私舞弊,一定會把李玉陽的腦袋送到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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