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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魅影 文 / 已土生金

    眼看都已經這樣了,胖子連忙壓低了聲音提醒司徒明香,讓其注意的其手勢,在胖子比劃了三下之後就趕忙起身躲到胖子身後,其他的一切自有胖子來應付。

    而司徒明香也知道茲事體大,並沒有和胖子有過多的分辨,而是在點頭算作應承之後,就趕忙把剩下的壓縮餅乾塞進了嘴裡,然後輕輕地跨上了自己的背包之後,就專注起了胖子即將要給予的訊號。

    並且隨著胖子這手勢打出來之後,倆人位置瞬時間變換了過來,而胖子也抽出了匕首,一臉機警地朝著他們身處上方的坑壁處瞅了過去。

    這一瞅之下不由得讓胖子為之詫異不已,怎麼這坑壁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有的就只是零星突起的一些岩石,和隨處可見的土層而已。

    可就在胖子轉移視線,正打算要瞅向其他地方的時候,那身後的司徒明香卻在這一刻忽然用手指觸碰了一下胖子。

    胖子不解,連忙身往後靠,就像要問問這美國妮子到底發現了什麼異樣的事情,可誰承想那司徒明香卻在這一刻伸出了一隻小手往前一點之後,就用那稍顯顫抖的聲音對胖子哭訴著,讓胖子快點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瞅過去,好好看看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可胖子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然也跟著嚇了一跳,原來胖子他們倆折騰的這麼歡,可之前的那個影子卻根本就沒動過,而且現如今就在那團黑漆漆的陰影裡,竟然無端端冒出來一個笑臉。

    那笑臉詭異莫測,就好像是把一切奸邪的表情都在這一刻融入到其中了似得,不過那剛剛顯示出來的這張臉出現的時間卻並不長久,自打胖子把這件事給挑明了,這影子就如同是活物一般猛然一竄逃進了黑暗之中,再想找可就如同是跟天方夜譚一樣了。

    「胖子,剛才那個東西是個什麼玩意,怎麼看起來好像就是個影子?」眼見那第三個影子沒了,這司徒明香連忙像是個問題寶寶一樣地跳了出來,想要在胖子那問清楚,這影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可對於這個問題來說,胖子就僅僅是皺起了眉頭一個勁兒的搖頭不已,對方看似都沒有顯露出個真身,誰都不敢肯定那到底是個啥。

    如果是邪魅鬼祟那樣的虛幻之物的話,那它不沖身則罷了,一衝身子司徒明香身上的那幾張符紙一定會有所預警,可現在胖子和司徒明香都沒有感覺那身上帶著的生符出現了什麼異狀,這就不免讓胖子很是猜疑,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可就在司徒明香轉回身來的那一剎那,那之前被胖子貼在背後的符紙的位置也顯露了出來,可就在胖子在不經意間看過去的時候,那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不提,連帶著一直在胸口處好好待著的那顆心臟都差點從其嗓子眼裡頭跳了出來。

    原來那張符紙早就已經不翼而飛了,而留在司徒明香背後的,竟然是幾道如同是爪子印般的黑色印記。

    此時的胖子掩嘴大駭,連忙提醒司徒明香,讓其好好看看揣在自己腰間的那張符紙到底還在不在了,而司徒明香在這個時候也真是聽他的話,胖子怎麼問的她就怎麼做,可這一摸之後那張已經稍顯花裡胡哨地臉蛋上竟然滿是驚恐,而自打胖子看見司徒明香的那個表情之後,一切的一切可都明白了。

    「胖子,這……」雖說胖子並沒有說些什麼,可人家都問了,司徒明香自然是不會給出一個含糊的答案來的,可在她在腰帶間仔細一摸才知道,那張符紙早都已經不翼而飛了,取而代之的就僅是一抹黑乎乎的紙灰而已。

    什麼時候有的反應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張符紙沒的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僅僅是這司徒明香滿是驚恐疑惑的表情,還有就是那明香丫頭手指上僅剩的那點焦糊了。

    看起來,這東西不光是成了氣候的陰晦之物,並且還有一定的判斷力,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小心謹慎,甚至於就僅僅是給予一定的警告,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對司徒明香做出什麼過激的傷害。

    可好好想想它顯露出來的那張面容,那種奸邪狡詐能是一個良善之物所應該保有的面容嗎?

    還有那東西在司徒明香的衣服上留下的那個印記又是什麼意思,怕是不用多講倆人也能夠因此而猜得出來,那很有可能是一種警告,又或者說,那更應該是它預定將要下手的目標而已。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該死的鬼地方他們倆是不能夠繼續再待下去了,他們倆應該盡快逃離開這片黑暗,又或者說,只要他們倆能夠找到更上一層的路的話,那也許再網上一層所有情形就又都會恢復之前的常態,而塔內的空間則不會大的這麼沒譜了。

    只要能夠恢復到之前的那種八角的結構,哪怕是稍微大上一點也不怕,在點燃了風燈之後,最起碼也會有點亮,這樣的話,心裡頭也會稍顯有點底。

    其實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分上了,倆人想不往前走都難了,所以此時此刻他們倆在稍顯收拾完了裝備,並且胖子又給了司徒明香幾張符紙讓她以備萬一之後,他們倆才繼續上路,去點燃不遠處的那盞風燈。

    其實他們倆在還沒進入這片黑暗中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想法,那就是他們一直以為那向上的階梯會在貼著洞壁的某一處出現,完全就沒想過,那階梯會出現在那黑暗中心地帶的某一個點上。

    可他們倆的運氣還是好的,在幾番探尋之後,那階梯終於出現在了他們倆的眼前,而他們倆人也在看見那階梯之餘,心裡頭也不由得暗叫萬幸,原來那階梯還真就不是貼靠在洞壁邊上的,這要不是他們倆在點燈之餘,手中的手電可那亂掃的話,怕是他們倆還真就會因此把這條僅有的通路給錯過了。

    與其說是台階,不如說那是懸梯更貼切點,那盤旋而上的階梯的上半段深深地插入了

    土層之中,而那下半段則已經消失不在,就那麼很是直接地把另外的那半截懸在了半空之上。

    眼下別說這梯子沒有下半截了,就算是在洞頂上有個窟窿,倆人在實在找不到通路的時候也會冒險試著鑽進去看看,又更何況是眼前還有這麼一條能夠讓他們倆繼續向前的路呢。

    所以他們倆在互相扶持之下還真爬上了那高處的台階之上,只不過等他們倆進入那盤旋向上的甬道之後,卻被眼前觸目驚心的一切所驚呆了。

    這甬道不知道是經歷過什麼,現如今早都已經扭曲變形溝壑叢生了,甚至於當他們倆人走過去的時候,那牆壁上的裂縫都會因此而震落出幾許的土粉,不過這些土卻並不是很自然的滑落到他們的腳邊,而是垂直向上,直接落到了這旋梯的背面上。

    這一下胖子他們倆的心情就由剛才的那種欣喜一下子被擊落到了低谷,因為自打他們倆進入到了下面那層之後,倆人就很自然地把那現如今的處境給遺忘在腦後了,這要不是看見了那些向上掉落的土粉的話,他們倆也不會尋思起自己的處境。

    在收斂心神穩定住自己的情緒之後,倆人連忙再不多看,而是順著階梯繼續攀爬,不過這會子路程到是稍稍長了許多,他們倆在走了好久之後才來到了下一層,而在透過手電光仔細看去才知道,這層的情形可和之前所想的那些完全不同。

    之前的那些層要麼是磚石鋪地雕樑吊頂,要麼是洞穴廣闊,冷不丁地走下去都能夠給你一種無邊無際的感覺。

    可這一層卻完全的不同,雖然手電光照過去依然看不見那黑暗之中隱藏的到底是個啥,可其方方正正的格局,再加上牆壁、地面、甚至於他們倆現如今所踩的這片天花都貼嵌著一層細密的卵石,在手電光一照之下,竟給人一種極其晶瑩的感覺。

    不過有些事情可不能就光看外表,因為自打胖子他們倆人進入到了這一層之後,別說是胖子了,就連司徒明香都覺察出來一股子不太尋常的感覺。

    自打進入了這層之後,一股子陰冷的不適就撲面而來,這陰冷可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那種寒冷,而是對某種隱藏在暗處的東西本能地滋生出來的一股子抗拒和厭惡。

    這種厭惡和抗拒讓人他們倆渾身上下極不舒服,不過他們倆也因為這種感覺而明確地知道了一點,怕是只要深入到眼前的這片黑暗之中,就一定會滋生出什麼常理難測的事端來,而且之前的那個面**詐的影子和那張人臉就潛伏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等著他們倆過去呢。

    雖說倆人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可瞧著眼前的情形就能夠知道,這一層絕對不是最頂上的那一層,林靈素再混,也不會把自己所謂的道統放在這種陰邪恆生的地方。

    反正不管怎麼說,眼下還是要按原計劃進行才是,那就是盡量貼靠著牆根,在點燃風燈的同時不去驚擾到黑暗裡的一切,怕是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倆有命活到出去的那一刻。

    可就在他們倆點然了背後的那盞風燈,轉回頭來看向黑暗裡的一切的時候,卻不由得被遠處忽然出現的一些東西弄得驚呆在了原地,連動都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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