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宏偉殿堂 文 / 已土生金
又過了有一陣子之後,李元剛他們倆才看清楚了來的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而對於這些東西胖子應該最有感觸,因為在不久之前,胖子還在那個洞穴的深處和它們的同類交過一次手,並且最後逼迫對方避入了水潭。
雖然看似那東西在胖子的手裡沒討到什麼便宜,不過胖子自認勝的雖險卻並不輕鬆,而眼下竟然有這麼多相似的東西一起過來,那看來是真要暫避鋒芒,要不然可就是自討苦吃了。
眼下,這些東西走的很是緩慢,就像好像它們的腳下有一條看不見的鎖鏈相連,墜著它們無力去抬腳一樣,從而現如今一個個竟然好似一隻隻企鵝一樣,晃著膀子,慢悠悠地往前挪著。
雖然走的極為不整齊,但隊形卻從未亂過,而且它們的神情看似還顯得很呆滯,那一隻隻原本靈動異常的眼睛,此刻竟然就像是毫無生氣一樣,就那麼地呆呆地看向地面,連眨都不眨一下。
倆人等了很長的時間,這些邪物才像是費了死勁一樣,挪出了他們倆的視線,而當它們走過之後,過了好長一會功夫之後,李玉陽他們倆全都趴在地上沒有出現什麼反應,要不是還能看出來他們倆依然還在喘息的話,怕是旁人就會以為他們倆早就已經死去多時了呢。
直到那些邪物漸漸遠去,從他們倆的視線中消失了好一會之後,他們倆才如同像剛從水裡頭撈出來的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
「胖子,看出什麼名堂來了沒有?你不覺得那些東西有點熟悉嗎?」對於李玉陽的前半句胖子是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雖然他已經和那種邪物交過手了,可自始至終也沒想出來它們的名字,這不得讓此刻的胖子有些痛恨起自己的見識還是淺薄的很,可李玉陽後半截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李玉陽想到了什麼嗎?
想到這裡胖子連忙隨意地摸了把臉上的汗水,並且大搖其頭證明自己真想不出來啥,而他的這個舉動卻讓李玉陽微微一笑,並且壓低了聲音在胖子的耳邊說了幾個字,而這幾個字過後,卻讓胖子心跳如鼓,呆愣了好半天也緩過神來。
「陰兵借道!」
自打李玉陽說出這個詞之後,胖子的腦袋就如同一台高速旋轉地機器一樣,不斷地運作著。
李玉陽說的對,仔細想來還真是那麼回事,只不過胖子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隨意地在李玉陽背上寫畫出來的東西,竟然讓他的記憶那麼深刻,並且他們倆人折騰了這麼久依然還在原地踏步根本就沒有什麼進展,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沒想到你記得這麼清楚,剛才是逗你的,那不是什麼陰兵借道,只不過是一些邪物自發組成的隊伍偶然經過罷了,我那麼告訴你,是想讓你多加小心,千萬別莽撞而已。」
自打李玉陽提醒完胖子之後,胖子就面無表情地回答起了李玉陽,不過他的這個回答差點沒把李玉陽的鼻子給氣歪了,有心發作,但一想胖子當時也是一片好心,所以只好強壓那種不忿,臉上青筋直蹦地問起胖子接下來要怎麼辦。
對於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胖子可真是沒啥辦法,這要擱著他的那個朝代,自己的師傅那真是說啥是啥,做徒弟的哪敢去怨憤自己的老師的,不過話雖如此,但李玉陽的那個問題也是真問道點上了,眼下到底該如何是好,地方都已經到了,總不能一輩子在這個鬼地方瞎轉悠吧?
在又一段短暫的沉默過後,胖子才站起身來告訴李玉陽,反正現在也沒個頭緒,莫不如倆人就綴著這些邪物逆流而上,先看看那些邪物所行的目的再說。
李玉陽對於胖子的決斷自然是贊同的很,其實原本他就是個沒啥大主意的人,所以聽胖子的話成了他眼下唯一的選擇。
既然已經達成了共識,那倆人就別再耽誤工夫了,還是快點啟程去追上那些邪物,好在那些邪物走的不快,雖然時間上是稍微長了點,但只要跟著那股子讓人惡寒的陰怨之氣走的話,就不難尋到它們的蹤影。
就這樣倆人沿著這條暗河而上,開始找尋起那些邪物的蹤影,不大一會的功夫後,那些邪物就被他們倆追上了,只不過它們行走的實在是太慢,就這麼一直跟下去的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算是個頭。
多年的混混生涯,造就了李玉陽的耐性稀缺的本性,雖然這幾年和胖子修研道術變得有些修身養性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打跟著那些邪物晃晃蕩蕩地沒過多久之後,李玉陽就實在是耐不住那種煩躁的情緒了,急得他上躥下跳爪兒撓腮,要不是胖子低低說了句不要再繼續跟著,先休息一會再說的話後,怕是李玉陽早就已經耐不住性子繞道那些邪物的前頭去了。
面對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來說,胖子只有苦笑應對,而著實想不出什麼其他的辦法,只有一勸再勸讓他平息自己的煩躁,進而靈機一動,告訴李玉陽反正眼下不急,莫不如就去那那河裡頭摸摸看,如果有魚那就填飽肚子,只要人不餓,那種煩躁感自自然然地就消失不在了。
胖子的這種意見李玉陽自然是沒個反對的,說真的他們倆早就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了,如果這個時候能夠吃上一頓飽飯,那可真算的上是個振奮人心的好事。
眼下讓他們倆人最為高興的,怕就算是這條地下暗河裡不光有魚,而且都肥美的很,眼下倆人顧忌不上其他的東西,幾番手腳之後終於把這些美味吃到嘴裡,而現如今一邊吃著熱騰騰的食物,一邊烘烤著暖洋洋的篝火,不禁讓他們倆人打從心底裡透著那麼一股子滿足。
遙想不久之前,倆人剛辭別那只精靈般的紅狼,打算沿著湖水去找尋人家,進而打聽路途的時候,那一抹如同噩夢般的槍林彈雨,卻讓他們倆人的心裡頭沒來由得一激靈,半晌倆人都只是呆呆地望著篝火,並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
哎,仔細想來他們
倆人的人生可真夠豐富多彩的,怎麼尋常人幾輩子都碰不著的事情都能讓他們倆趕上,仔細想想茅山一行,雲中湖下,現如今隨便掉進湖裡都能夠進到這種鬼地方,這算運氣好還是運氣差,實在是讓人難以說得清楚?
唉!估摸著眼下他們倆人也就只剩下哀歎一途,來抒發自己胸腔中的那種對運到的不忿感。
享受過了這段短暫的安逸之後,倆人連忙把篝火一滅,繼續順著這條暗河向上遊走去,因為他們倆怕光亮太為突兀,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容易招惹事端,所以倆人都很默契地連提都沒提及過火把的事情,就繼續去追尋起那條現如今看來很是飄渺異常的歸途。
可接下來的路途倆人走了很久都沒有見到那些邪物,甚至於連那種惡寒的陰怨之氣都感應不到了,這不由得讓他們倆人長吁短歎,一個勁兒的抱怨起自己的那頓吃食可真是耽誤事的緊。
不過雖然眼下沒了目標,但他們還有著臨來之時制定的原定計劃,那就是朝著上游前進,看看這條暗河的盡頭到底還有著什麼,可沒成想他們倆人剛走了沒多久,就發現前面高聳的巖壁上竟然有一座嵌入在這巖壁之內,人工雕琢而成的宏偉殿堂。
倆人為此心下詫異的很,全都弄不明白這種鬼地方怎麼會有建築物的存在,想來這裡頭應該就不會有人到訪在對,可現在看來不單是有人來過,並且還在這詭異而又廣袤的巖洞之內,創造出了一個如同奇跡般的事物。
這未免讓人打從心底裡去質疑起來,難不成這個詭異的巖洞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有這麼一群人花了大力氣,去創造出了如此壯麗而又邪異的一幕。
眼巴前的這座宮殿對於他們來人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宏偉了,那扶搖而上的階陛,和那種精雕細琢的鏤刻,說真的他們倆人也算是見識廣博的主,可他們倆卻從來沒想到過光憑著一座雕琢在巖壁上的宮殿,就能夠這麼去震懾一個人的心靈。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仔細去看它的神秘不光體現在其宏大的外觀上,還有一抹是從那個半閉半掩的門縫中滲透出來的。
在那一道石門後的黑暗裡,好像是有著什麼東西,在不停地張牙舞爪,試圖去借用那一抹縫隙來向外窺視那些即將有可能進到內裡的一切,可它們卻又不敢出來,像是在懼怕那昏暗的光亮,又好像是有什麼在束縛著它們,使其無法走出那座宏達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