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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小棺材 文 / 已土生金

    這具屍體可實在是太噁心了,渾身上下佈滿了一層粘稠的液體,而那張幾近乾癟的面孔也極盡扭曲的很,不用想這一定是那個叫喬香婷的可憐女人。

    只是不知道她的下腹是不是被豁開了一個大洞,不過倆人可都不好去挑開那件已經**異常的殮服,因為畢竟那即便只是一具屍體,也應該保有一點最後的尊嚴,更何況,那還是個女人呢。

    瞧著這具怪異噁心的屍體,胖子是大皺其眉頭,雖然時下早已經算不得是清晨了,可站在這具屍體的旁邊,竟然渾身上下都感到一股子發自內心的惡寒。

    是她,一定就是她,眼下即便是看著這具已經扭曲異常的屍體,都能夠從中感受到那股子強烈的怨憤感,如果不是那個喬香婷的話,那還能是誰呢。

    自打看見了這具屍體,胖子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不過想來也很是正常,這麼具讓人從打心裡頭往外難受的屍體擺在眼前,誰的心裡頭都不會太過好過。

    既然讓人難受的很,那索性就別再看它,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口最小的棺材上,才是眼下最為重中之重的事情。

    可當他們倆的注意力剛集中在那口並未打開過的小棺材上時,倆人的眉頭又緊皺了起來,這棺材雖然和那兩口的外形是一模一樣,可找遍了四周倆人都沒發現一丁點象徵性的縫隙。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如果沒有縫的話,那裡頭的東西是怎麼裝進去的?難不成這裡頭就沒東西!

    想到這裡,這倆人的身上可就見了汗了,如果那東西不在這個小棺材裡的話,那還能在哪裡放著呢?難不成是在那女人的肚子裡?

    想到這裡,倆人的心裡頭可都有些不寒而慄了,剛才為了給那具女屍留下最後的尊嚴才並未去仔細的查證過,如果這麼說來話,那他們倆人可犯了個天的錯誤。

    剛想到這裡,倆人急連忙轉回頭,連忙再次看向了那口成殮著那具女屍的棺材,可一看之下倆人都嚇得差點背過了氣去,原來那具女屍的肚子正如同花苞般,在一點點的膨脹起來

    這可是在大白天,這些陰邪的東西就敢這麼堂堂正正暴露在陽光之下,這是不是有點太不且實際了?

    以前雖說倆人可都遇見過白日裡顯形的陰魂,可那是因為有了個物件的幫忙後它才有可能這麼幹,可眼下這祠堂裡就這麼屁大點的地方,難不成剛才的探查還不夠仔細,看漏了一些藏在暗處的東西不成?

    不過眼下可再也容不得他們倆人多想了,因為那具女屍的肚子已經漲到了極限,「砰」的一聲脆響過後,那腹部連同那些已經很是糟粕的衣服就炸裂了開來。

    一時之間,一堆汁水爛肉連同**粘連的布削漫天飛舞,弄的李玉陽他們倆人連忙飛步後撤,以躲避開這些骯髒的東西。

    可即便是這樣,倆人的眼睛可還依然停留在那具棺材上,生怕此刻那棺材裡爬出來點什麼東西對他們不利,如果他們倆要是不能讓那邪物止步在這間祠堂裡的話,那外面的那些普通人可都要倒大霉了。

    不過還好,當那些**的爛肉都掉落在地上後,也並沒有什麼東西從那口棺材裡爬出來過,不過這屋子裡瀰漫起的那股子異常腥臭難聞的氣味,卻很令李玉陽他們倆人大為的頭疼。

    胖子說了,這種氣味很有可能是淤積在那女屍腹部裡的屍氣,這東西對活人有大害,還是先暫避其峰,等它們消散過後在去看看也不為遲緩。

    不過他說是這麼說,卻只是讓李玉陽快點離開而已,而他自己則掩住了口鼻湊到了近前,奓著膽子向裡頭張望了過去。

    眼下那口鐵棺在經歷過剛才的一幕之後已經完全地變了樣子,那棺材上到處都是異常粘稠的液體不說,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碎物也沾染在了上面。

    不過那具剛才還異常扭曲的女屍,此時卻已經一臉平淡,舒展著靜靜地趟在了那口棺材裡,而她的腹部卻已經不翼而飛,只剩下那一片黑紅色的半截腔子了。

    眼下那屍體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已經被剛才的衝擊給弄的四分五裂了,而那些女人的特徵也在那件衣服的碎裂後變的顯露無疑,雖然時以快至晌午,但這棺材裡還是有些地方稍顯昏暗,暫時看不出來什麼。

    因為時間寶貴,胖子急切地想要知道那屍體的下面到底還有沒有啥別的東西,可正當他腦袋向下,打算向那已經所剩無幾的腹部探去的時候,那屍體的胳膊卻忽然一動,猛然間朝著胖子的脖子就插了過去。

    那女屍的那雙手可都已經**的僅剩下一些汁液和骨頭了,這要是插在胖子的脖子上,那胖子不死也要在床上躺幾個月。

    不過雖然胖子是探頭去看那具屍體,但他可一直都沒停下去留意那具屍體的一切,時下雖然是白天,但這幾口棺材裡的東西可不能用一些道門的常識去揣測,眼下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好,不過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那女屍還真起屍了。

    耳邊風聲不善,胖子猛然一抬頭打算躲過這飛快的一插,可這女屍卻連消帶打,那具已經腐化不堪的身子隨後坐了起來,而那張嘴也猛然大張,瞧那架勢,是要把胖子咬死在這裡。

    早在躲那一插的時候,胖子的一隻手就已經探進了自己的懷裡了,而那女屍張口咬來的時候胖子也沒含糊,猛然抽出一張符紙,就朝那女屍的腦門子上拍了過去。

    不過這胖子的胳膊才探出去一半,那具長著大嘴的女屍卻忽然腦袋向後一揚,一聲脆響過後,那顆腦袋竟然掉落在了棺材裡,而那具剛剛坐起來的身子,也因為腹部的支撐過於單一,而斷成了兩截,那沒有腦袋的上半身砸在了它身後那顆乾癟的腦袋上,就這一會的功夫後,那具還稍顯完整的女

    屍就已經斷成了三節。

    這一下可把那胖子嚇了個夠嗆,雖然心裡頭早有準備,但白天起屍的例子可還真是聞所未聞的一件事,眼下他只好繼續捂著嘴巴站起身子,朝著這祠堂外頭走了過去,在才來到李玉陽的身邊後他才大口的喘息,藉以平息自己心裡頭的那陣激盪。

    剛才的那一幕李玉陽可是也看在了眼裡,他也為胖子暗捏了一把汗,直到胖子平息過來的時候,他才好去問他,剛才的那一幕到底是個咋回事。

    胖子滿臉苦笑,只是告訴他這不是起屍,而是屍體的一種正常的反應,至於到底是咋回事他也說不清楚,眼下還是等那些屍氣散盡了,再想辦法去打開那口小棺材一看究竟吧。

    倆人就這麼眼光直視一眨不眨地干瞅著那些祠堂裡的棺材,直到那些氣味散盡了之後,倆人才又一次回到了那具女屍的棺材旁邊。

    李玉陽是萬分不解,他還想要去問胖子,眼下又來看這口棺材幹嘛,可胖子卻把那手上纏著傷口的布條解下來後,又重新包了個嚴實,然後把那具已經破敗不堪的女屍又一次按相應的位置擺了回去。

    「胖子,這屍體都已經爛成這樣了,還有必要在拼回去嗎?」李玉陽終於還是耐不住性子問了出來,可他的這番話才說出口,就讓胖子一眼給瞪了回去。

    「人有人的體面,鬼有鬼的體面,屍體也有它最後的尊嚴,雖然她作惡不少,但她終究還是個可憐的女人。」說完了這番話,胖子擦乾淨了雙手後,又從懷裡掏出來一塊玉片塞進了那顆腦袋的口中,而李玉陽看在眼裡想要問胖子,卻被胖子手指掩唇的舉動給攔下來了。

    眼下既然成殮那具女屍的棺材已成了後話,那他們倆現在的目標就應該是那口沒有縫隙的小棺材,不過瞧著這口棺材倆人就直皺眉頭,難道非得要用暴力把這口小棺破開才成嗎?

    「胖子,你說那開口能不能在底下啊?」倆人想了半天,李玉陽才開口朝胖子說出了自己的意見,不過他的話才剛說出來就遭遇到了胖子的大白眼,那胖子還打趣的和他說:「你覺得是在底下的話,那一會你把它舉起來我瞅瞅下頭?」

    聽了這番話李玉陽是大搖其頭,開玩笑,那棺材上面佔得可都是凝結成型的怨氣,就算沒有它們在,一旦把它舉起來萬一要是什麼東西從那些小孔裡流出來那就真是完蛋大吉了。

    眼見李玉陽認慫了,胖子這才舉起虯筋,小心翼翼地圍著這口小棺材四邊的上沿划動了幾下,等當那棺材上的縫隙越來越大,並且確定那棺材並沒有顯現出什麼異狀之後,才再次小心翼翼地把那棺材的蓋子挑了起來。

    不過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嚇了一大跳,這小棺材被挑開了一道縫隙後,那裡頭竟然顯得異常地粘稠,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把一層肌肉都給撕扯開了一樣。

    倆人心下詫異的很,而李玉陽此時更是蹲在了地上,用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棺材的被挑開的那道縫隙。

    眼瞅著那塊棺材蓋子越掀越大,而那裡頭的裝的東西也越來越清晰,等那棺材掀開大半倆人藉著頭午的陽光往裡一看,都被嚇得面如土色汗如雨下,而那胖子更是趕忙把虯筋一收,拉起李玉陽的袖子,就往祠堂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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