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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強者心 文 / 王緣主

    「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當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時,正準備射出血矛的柳越虎停住了手勢,看向聲音的來源處,他奇怪為什麼這裡突然冒出一個人呢,在這之前他卻毫不察覺呢,只有一種可能,除非是品階高他很多的人才會讓他毫無察覺,一想到這裡,柳越虎的心裡就是一陣發虛,當他看到聲音來源處的那個神秘人時,他瞬間喪失了繼續殺人的勇氣,只想怎麼可以活下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剛才沒出現,他和白家到底有什麼關係呢,如果他和白家有關,那麼他們莽宗可能這回是要被抹除了,白家今天注定是不能被滅族了。

    而當白靜怡已經到了徹底絕望的時候,想著要去追趕自己的爺爺、父親和哥哥的時候,突然出現的這一道聲音,猶如極度寒冷黑暗中突然出現的一道光束,然後暖暖的照向她,這道光束是那麼的溫暖和光明。白靜怡同樣望向了那道聲源處的人,然而當她看到那個人時她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的景象。

    「那個他他他乞丐小乞丐?!!!」怎麼會是他呢?白靜怡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又當她注意到她眼中的那個小乞丐現在並沒有當日的那種虛弱無力,反而現在正在空中懸浮,猶如站在平地上一般那麼自如,全身散發著強大的威壓,然後雙眼直直的注視著不遠處還拿著血矛的柳越虎。

    「這這不不可能啊他看上去也不過十多歲啊,怎麼會懸空而立呢啊?難道這麼小就達到了傳說中的本緣階別嗎?白靜怡心裡很是清楚,歸真階別的就是放在整個西北域來說都屬於傳說中的大人物,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一般只會出現的北緣邊界界主域內,況且還是一個年齡和她這般大的小孩,她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景象,這若是傳出去那還不讓整個北緣邊界混動不已啊,甚至連界主那樣高高在上的人都會為之驚動吧!但是,現在的現實就是,當日那個不起眼的小乞丐,懸浮在她不遠處的空中。

    而不遠處的柳越虎這會心裡的想法也如同白靜怡的想法一樣,甚至有過之而不及,當他看到此人後,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如果眼前此人是真實年齡,那麼就是今天界主來了他們莽宗也照樣攔不住,如果此人真的和白家有牽連的話,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會踢到這麼一塊鐵板上呢,莽宗要完了啊!

    「你沒事吧,不要怕,起來吧,有我在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到你。」這時懸空的王緣踏空走到白靜怡的身邊將她輕柔的扶起來,並給她輸送著緣氣修復著她的傷勢.

    突如其來的震撼和溫暖讓白靜怡始終處於一種游離狀態,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同她年齡相仿的人並且還是一個乞丐能達到這個級別,她那天也是一種說不出的原因才注意到這個小乞丐,但是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強,過了許久她終於回過神來直直的望著眼前的男孩,眼前的他由於今日近距離的直視,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小乞丐的長相,略像髒跡下藏了一張青澀而俊秀的臉龐,而更重要的是他的眼中是那樣的清澈無垠,眼神是那樣的堅定,讓人看上去是那麼的安心與舒服。

    而不遠處的柳越虎在看到王緣出現在半空後。一直保持著獨臂舉槍已經射出一半,另一半牢牢抓在手裡的姿勢,眼睛都不敢眨的注視著王緣,看著他踏空走向白家小女孩,然後扶起她幫他恢復緣氣,以及說出的那一句讓他全身顫慄的話,他明白今天是徹底栽了,但是現在他所想的是怎麼才可以有一點活下去的希望,但是這可能嗎?

    「對不起,我來晚了,靜怡。」王緣看著眼前被她扶起的白靜怡,是那麼的柔弱與無助,雖然現在的她正在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但是那種無助與悲傷仍然殘留在她的臉上,讓他看到心裡是那麼想去撫平那些無助與悲傷,他已經是捷徑全力的敢到這裡,但是還是來晚了一步,輝老不能長時間的控制他,所以他只能跑來後再讓輝老控制他的身體來用這些時間,威懾住柳越虎,但是他緊趕慢趕還是稍微來晚了一步,雖然是救下了白靜怡,但是白家的其他人卻已經都不在了,他心裡明白白靜怡在經歷過今日後將承受和他一樣的命運,而那種命運將會是多麼的艱難,全族的使命都壓在了他們這樣小小的肩膀上,王緣此時深深的體會到他面前和他同樣大小的小女孩的感受,所以忍不住的叫了那聲靜怡。

    「你你是那個小小乞丐嗎?」當白靜怡聽到這又一聲的輕柔的話語時,她已經確信眼前她所看的是真實的,他就是那個當日的小乞丐,而此時的她在剛失去所有親人的時候,被這樣猶如親人般的呼喚和照顧著,心裡的那塊最柔軟的地方瞬間觸動,淚水又一次的滑落下來。

    「是,是的,我就是當日那個你送我餅的小乞丐,別怕,我會讓你好好的,現在先讓我們處理一下一些在這裡不乾淨的雜碎吧!」王緣柔柔的答道,幫白靜怡擦去臉上的淚珠後,慢慢的看向還在那一動不動的柳越虎,他真的是動怒了,沒想到他急忙趕來還是沒來的及救下整個白家人,雖然白靜怡還在,但是當他看到這樣一個孤單的小女孩躺在全族人的血泊中時,同樣深深的觸碰到了他那四年前的回憶,而他現在看著眼前的柳越虎猶如看到那陰險醜陋的幾族仇人,他的復仇之路也就從今天面前之人開始吧。

    「等等等下,那那個大大大大師哦不前前輩,請問您尊姓大名,今日之事是我莽宗不對,如果知道白家與您有關,我們一定不敢這般造次,請前輩高抬貴手留我這賤命一條吧,您殺我也是髒了您的金手啊!」柳越虎當看到看向他的王緣時,心臟瞬間繃緊,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剛才還在滴血的斷臂,現在也早已傷口凝結無血可滴,他明白現在只能抬出整個莽宗來看有望幫他活過今日不,雖然莽宗宗主與他現在眼前之人相比還差了整整一個大階別,但是他想此人突然出現在西北域,並且和白家有關係,肯定也是知曉他們莽宗的說不定與宗主還有關係,所以他趕快這樣說道。

    「就你這雜碎更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還有,對於你我是不會動手殺你的,你的生死現在全憑她掌握!」王緣厭惡的看著遠處的柳越虎,他其實很想將他碎屍萬段,但是他

    他心裡明白,他的狗命只有白靜怡有權處理。

    「小白姑娘,不不不白奶奶是小人不識泰山,是小人有眼無珠,是小人一時糊塗,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條賤命吧。」當聽到王緣說出那句話時,站在原地不動的柳越虎瞬間跪跑向白靜怡,他那碩大的身軀和嬌小的白靜怡形成鮮明的對比,王緣看向跪跑來的柳越虎更加的厭惡與噁心,這種人留在這白府只會髒了這塊淨土。

    「你!從現在開始,你向我們白家每一個因你而死去的人磕響頭賠罪,直到磕完為止!」白靜怡同樣厭惡的看著柳越虎,她要讓所有白家人看到這個畜生給白家人賠罪。

    「是,是,白奶奶,我磕,我磕!咚、咚、咚白老祖宗、白錦華爺爺…………」柳越虎一邊磕著響頭一邊嘴裡念著白家人的名字並且刻意將他們的輩分提高了兩輩,為此希望白靜怡完後能放他一條狗命。

    「給我用點力!」王緣隔空在柳越虎的頭上加了一塊緣氣石,隨著柳越虎每一回的下去,就會使勁砸向他的腦袋,讓他狠狠的砸向地面。等到柳越虎被這樣砸了上百次了以後,他已經吃力的抬不起頭來,沒有了半點力氣,嘴裡還是重複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名字,他的腦袋被生生的磕進去一半,上進下出,看上去極為的詭異可怖。

    「現在,我要讓你血債血償!」白靜怡等到柳越虎磕完最後一個響頭後,拿起地上的一把長劍,慢慢的走向已經癱軟毫無還手之力的柳越虎前。

    「白白白奶奶求求求求你放放過我吧」柳越虎強忍著頭痛,努力的睜開他那已經被他磕進去的雙眼,看向白靜怡,現在他才是一隻被待宰的羔羊,就是因為突然出現的這個神秘人,他們的角色轉瞬間互換了過來。

    「璞啊白奶奶求求你了……」

    「這一劍是替我爺爺刺得,這一劍是替我爹爹刺得,這一劍是替我二叔刺得,這一劍是替我三叔刺得,這一劍是替我風哥刺得…………」白靜怡在說出自己至親的名字後刺向面前如同沙包般的柳越虎,她要讓這畜生生不如死,而她的心智已經徹底從今日起轉變,她已經不是那個軟弱的小女孩,她要成為強者,成為一個不被人欺凌的強者,成為一個可以讓整個家族都不被**的強者!

    王緣看著拿著劍的白靜怡不斷地刺向那已經死昏過來,又被刺醒無數回的柳越虎,她的臉上已再無一滴淚珠,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與堅毅,他明白白靜怡此時已徹底變了,雖然他很不情願看到這樣的她,但是他也無能為力,他也是這樣走過來的,他明白此時面前女孩的感受,所以王緣任由她在那裡不斷的錘煉著自己的心智。

    「現在,你可以去死了,你們莽宗所有的人全都得為我白家陪葬!」白靜怡在說完最後一個名字和刺完最後一劍後,一劍穿透了柳越虎的心臟,她已經決定要讓莽宗為今日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她會變強,成為白家唯一的強者,去守護她將來要守護的人和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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