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白緣陣 文 / 王緣主
「快、快、各自歸位準備結白緣陣。」白嵐風強忍著體內由於剛才那口精血而帶來的虛弱,急切的催促著白家子弟結陣,因為他心裡明白接下來的柳越虎將會是最可怕的時候,六品心緣階的實力將會展露無疑,唯有結出白緣陣才有可能抵擋住他的攻勢。
緣陣並不是每個勢力都可以做到的,只有像白家這樣家族內部傳承百年,全部都是同條血脈的才可以結出家族緣陣,道理很簡單,親情便是緣,那是一種至誠至真的緣,唯有血脈相連才會在緣陣上達到緣性相投,才會穩定佈陣。這就是為什麼有些大勢力實力很強但是沒有自己的緣陣,那是因為他們是由來自不同血脈的人構建而成,而這些人中能達到每個人都能相互入緣的可能,更本是不可能的,所以緣陣是一個家族最強的的底牌,也是一個家族在生死存亡之際才會使出的絕招。
不過在五緣界內還有以一己之力便能佈陣的人,這些人被稱為緣陣師,他們和血脈緣陣不同的是,他們是用緣符來佈陣的,但是要想成為緣陣師那可謂是條件極為苛刻的,並且修煉難度極大,不僅需要你有出生就自帶本緣識,還需要對緣識的修煉有一定的悟性,畢竟像緣識這種精神層面的修煉不像緣氣那樣讓人去捕捉的到,得在不斷地煉符和佈陣中慢慢提升。而用自身的緣氣練出的各種緣符便是佈陣的基礎。
一位緣陣師那可是各大勢力的座上賓,因為他們的存在,可以煉製出各種攻擊或防身等帶有特殊技能的緣符,在與人對陣時出氣不備,一招取勝,並且可以佈陣制敵越階對決,同樣水平下的心緣階如果一方是緣符師的話那麼越三階是沒有任何難度的,並且在對方不知道你是緣陣師的情況下出其不備往往可以取勝更高階別的對手。
只見白家上下急忙的就位,白嵐風盤坐於最中央,他被白家三兄弟和白家長老圍在中央,在外圍圍坐的便是白家其他子弟,待一切人就位後白嵐風便迅速變換手勢,而白家上下其餘人等也都開始迅速的變換著同樣的手勢。
「結陣!」白嵐風一聲長喝,白家所有佈陣者都將精血射向自己剛才所凝聚到面前的一團緣氣中,然後打出到位於中央圍坐的白家三兄弟和長老身上,而他們則打向位於最中央的白嵐風。
「血脈相連,白緣陣起!」白嵐風又是長喝一聲,只見白家每個人之間都由一根緣氣線相連,最後全都匯聚到白嵐風的身上,白嵐風手印不斷地變化從他頭頂開始為中心一層光幕慢慢的籠罩進白家所有人,當陣徹底完成之時,盤坐於中央的白嵐風睜開那緊閉的雙眼看向在那裡正在結印的柳越虎。
「白家是存是亡就全靠此陣了,陣存人在,陣破人亡!」白嵐風心中很清楚這一點,三階的差距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況且更是全族上下都奮戰之後,一旦緣陣被破那麼血脈相連的白家上下將會全部被重創,那便是白家徹底消失之際,白嵐風不願看到那樣的場景,他不願意相信白家在他的手裡被滅亡。
「哼!想憑這一破陣救下你整個白家上下,癡心妄想!今天我就讓你白家上下從白崇城徹底消失!吞天血蟒,現!」在白家上下緊張的佈陣中柳越虎一直注視著他們,就像注視著一群待宰的羔羊一般,這吞天血蟒是莽宗的鎮宗異獸,與莽宗宗主入緣,所以這回出來宗主特意給了他一道緣靈,以防萬一。果然是用到了啊,不然他剛才受過傷,加上他本身緣技有限並且緣技級別太低想要破眼前這陣還是有點困難,但是現在有了這一道緣靈那破陣就不是那麼困難了。
在緣界內,不單單只有人類這一種智慧種族,還有一些獸類因為修煉緣氣的原因而漸漸擁有了靈智,待到修煉到一種程度就會化為人形,但是在獸界中卻有著強大的血統之分,有普通鳥獸、靈獸、神獸。而像這吞天血蟒便是一隻半隻腳踏入靈獸的血莽,與正真的吞天蟒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只不過為了好聽才這樣叫罷了。而白家的白虎也只是普通的修煉獸,與正真的神獸白虎比,那就不能比了,我們都知道「你懂得」嘛。所以,往往一般勢力都會有緣同一些普通修煉獸結緣並有幸入緣,一旦入緣就會悟道這些普獸的緣技,並且能召喚出緣靈,能提升不少戰鬥力,而要想和靈獸入緣那可謂是比登天還難了,一般靈獸都不會願意去相信一個人類的,神獸那就更不用說了,鳥都不鳥你一下。
只見柳越虎頭頂盤踞著一條巨大的血蟒,睜著碩大的血眼盯著不遠處的光幕,慢慢的張開它那血盆大口,彷彿是要將整個白家吞下一般。柳越虎招出血蟒後陰森森的看著白嵐風,「糟老頭,你們白家就乖乖的受死吧。」
「吞天血蟒,去吧,去吞掉這群羔羊吧!」柳越虎調動他形緣六階的幾乎所有能施展出的緣氣打入上方的血蟒中,然後也是一口精血噴入其中,看來他是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滅白家全族了。
血蟒在接受到到緣氣和精血後,顯得更加凝實可怕,其週身的威壓將其周圍的白府房屋全部壓成瓦礫,由於其居於空中目標碩大,因此白崇城裡的人們都看到了位於城中心白府上空的那條碩大的血蟒。
「那….那…那是…什麼?」
「哇………爹爹……爹爹…….我怕….我怕。」一些小孩在看到那條巨蟒後被嚇破了膽哭嚷著。
而此時在距離白崇城不遠的大道中有一個在急速奔跑的少年,如果白崇城的人見到他肯定會認出他來,他就是當日白家公主送給餅的那個小乞丐,而此時這個其他人眼中的小乞丐,正在朝著白崇城飛奔而去,眼中依然那般的清澈無垠,唯獨臉上帶了幾分焦急的神色。
「輝老,白家情況如何?」王緣有點急切的問著藏於他衣中的輝老,自從他突破心緣階後,在看到出現在他面前那張急切無助的臉龐時,他顧不得突破的喜悅,一路飛奔向白崇城,「沒想到上次預感到的情況會來的如此之快。」
「情況不好,可以說很糟糕,白家現在結出了家族緣陣,而他們的對手則招出了一個他們很難對
對付的小破獸,所以,你還得跑快點啊。」輝老,漫不經心的說著。
「死老頭子就知道說風涼話,我已經在努力跑了,我又不能飛不然我恨不得飛過去。」王緣嘴裡罵著輝老,但是心裡卻越發的焦急,他一想到突破完後看到的那張熟悉的臉龐,看到她那無助的表情,心裡就被揪的緊緊的,他也說不出為什麼會這樣的急切,可能是因為那一餅之情的原因吧,他現在是奢求白家能再多撐一會時間,等他趕到好讓輝老控制他的身體將那個混蛋給解決掉。
「白靜怡你一定要等我啊,我來救你!」
白府,白嵐風看到半空中的血蟒,神色變得異常凝重,從那天巨蟒的身上他感到一種深深的不安,但是他不能自亂心神,他一定要守護住白家。在柳越虎說完後,血蟒迅速的起身衝向那團光幕。
「白家所有人聽令,全力防禦!」白嵐風大吼道,白家所有人施展出全身緣氣,光幕越發的光亮,但是下一刻一個巨大陰影籠罩了下來。
彭、彭、彭、血蟒衝到光幕前並沒有像想像中那樣一頭扎進去,而是停在光幕前用它那碩大的頭顱和尾巴不斷砸向光幕,光幕不斷的被砸出一陣陣漣漪。在血蟒的不斷砸下後,光幕的顏色在以緩慢的速度不斷的變淺,白嵐風見狀又是一口精血噴入到光幕中,再噴完精血後他的臉也越發的蒼白,即使是今天抵禦住了,那麼他也可能將大限將至了。白家三兄弟看到父親那蒼白的面龐,都一陣心酸,然後都是一口精血噴入到陣中。雖然光幕變淺的速度被減慢了,但是血蟒還在不斷地撞擊著,而就在這時,白嵐風驚恐的看到不遠處的柳越虎又在快速的結印,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血矛雨,我看你們能撐多久。」柳越虎大吼道,只見其頭頂處懸著數百把血色長矛,在他吼聲過後全都射向了光幕,本來就越來越脆弱的光幕,在這些血矛的撞擊下顏色變得越來越淺,光幕上的漣漪也越發的強烈。
「不行了,快支撐不住了!」白家的一位長老急切的吼道。
「慌什麼慌!全族人聽令,今日是我白家生死存亡之際,我白嵐風沒能力保護好大家,我愧對列祖列宗,白家不能就這樣被滅掉,全力保護小風和靜怡一定要讓他兩活下來!」白家人聽到族令後全都忍住悲痛的心情,誓死般的看向光幕外的血蟒與血矛,白風和白靜怡更是悲痛至極,他們明白爺爺的安排,是為了讓他們將來為白族報仇,但是這代價實在是太殘酷了。
「走!」白嵐風一聲大吼率先衝向光幕外的血蟒,緊隨其後的是白家長老,白錦華看向白風和白靜怡「孩子,你們一定要為我們白家報仇啊!」說完便是和其他兩兄弟衝向光幕外的柳越虎,而白家其他人則都衝向光幕外的血蟒。
「這是要自爆。夠狠,但是你們以為這能傷的了我嗎!」柳越虎看到像他衝來的白家三兄弟,快速的打出兩掌,攔住了兩人但是等他的第三掌打出時白錦炎已近在離他不遠出自爆而開,柳越虎如遭重擊般射了出去。而血蟒則在白嵐風和白家長老的自爆下被徹底打碎。
「小妹,小心!」璞,突然一道血矛插入白風的後心並穿透而出,白風在看到一隻血矛正好射向白靜怡時他想都沒想撲了上去,他明白小美才是白家將來最強的所在,而白靜怡看到倒在他眼前的白風,以及爆成血霧的眾多白家人,悲痛的淚水猶如泉湧,顯得那麼極度的無助,一個小女孩怎麼可以接受這樣的殘酷現實呢?!
「咳咳咳還剩一個小女娃了啊,既然他們都死了,那你還活著幹嘛,去死吧!」就在這時遠處出現了柳越虎,此時他已滿身是血,極為狼狽,一條斷臂處還往外噴著血。但是,他依然聚氣成一柄血矛準備射向遠處那個無助的小女孩。
「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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