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濫情總裁的無心妻

《》章 節目錄 第018章 :不歡而散 文 / 豆腐杺

    古家四兄弟有三兄弟你看我我看你的來回瞧著彼此,然後爆出一聲響徹雲霄的笑聲。

    「哈哈……」

    「……」

    雅詩蘭撫著額角,一副無辜的瞧著翻白眼的古夜寒。「我說錯話?」

    「你說呢?」古夜寒倚靠在牆邊反問著無辜的雅詩蘭,一雙銳利的鷹潭掃過大笑不止的三個老弟。

    笑聲歇止後,不怕死的古夜劍說道:「今晚老大帶三個女人回去吃飯,我想老媽大人應該會很滿意。」

    一個,一個未婚妻,一個女朋友……

    「……」

    古夜寒橫了不知死活的古夜劍一眼,然後以不慍不火的語氣說道:「一個女人包含三種身份,帶她回去綽綽有餘。」

    「……」

    雅詩蘭再次抿起了唇瓣,胸口突地一個跳動,強烈地感覺到古夜寒話中的意味深長。

    他……口中的「她」不會是指她??

    ……

    俗話說:丑媳終須見家翁,現在卻在雅詩蘭身上見證了這句話。

    明明單純的身份,她咋多了兩種莫名其妙的身份?

    所謂的未婚妻,應該指常寧;

    女朋友,不是元秋瑾,不是她雅詩蘭,應該另有其人?

    最受寵的嘛?……應該指她沒錯了。

    平靜的臉孔上,瞧不出雅詩蘭的任何情緒,包括她佇立在古家客廳,面對兩位長者問話的時候。

    「寒,我讓你帶常寧回來,怎麼帶個陌生女人回來?」雅詩蘭的出現,古母十分不悅,從她著手籌備婚禮開始,一直認定常寧是古家的長媳,但她沒有料到兒子會把帶回家,要她不氣,腦袋被燒壞了。

    再說,她生了四個兒子,男人不枉少年,這句話她倒贊成,但四個兒子都,這一點她就十分有意見,如今都把他們的帶回家來了,這……成何體統?

    古母帶著慍色橫了一眼在座的四個兒子,排行老五同父異母的古夜城除外,古家五個男丁,只有古夜城接受老頭子的安排商業聯姻,婚後相處,逐而日久生情,這一點古母還算滿意,起碼媳婦是她跟古父兩人喜歡的人選。

    排行老三的古夜劍,出於她肚皮所生,他荒唐就算了,抱定不結婚的信念,一直與眾周旋其中,孩子都是其中一個所生的,雖然人長得還算不錯,但個姓比較迷糊了點,沒有相處過,古母不好給予結論。

    但有一點,她對三兒子十分有意見,孩子都來三歲了,他依舊沒打算把孩子的母親娶進古家的門,讓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沒名沒份的跟隨左右。

    而該死的原因是:不需要任何名份,更不夠格當古家的三媳婦。

    古夜劍的行為分明就是要把她這個母親硬生生地氣死,然後找山墳拜,他……簡直就是不肖子?

    老四古夜鎮,對四兒子,作為母親的她除了諸多意見外,就是希望兒子找到幸福,但不然,他跟前面幾個兄長一樣,成姓,甚至招惹有夫之婦的女人,說她對兒子不激心,除非她四腳一伸,眼不見為淨。

    老二古夜天,四兄弟之中,是作為母親的她倒放心的一個,起碼他沒有**,但交往的女孩子卻不超過三個月,最長的一個也步入了分手的行列。

    老大古夜寒,四兄弟之中,最讓古母頭疼的一個,**不說,韻事多餘過江之鯽,對女人還處處留情,這樣的兒子,要她不頭疼,置之不理,除非她眼睛瞎了眼。

    對四個兒子痛心疾首的古母,把視線轉移到兒子帶回來的四個女人身上。

    視線充滿著嚴厲,狠狠地把四個女人從頭至尾掃了一圈,然後用審問犯人般的語氣問道:「你們做什麼職業?家在哪裡?為什麼要做我四個兒子見不得光的?好好的一雙手不做事,淨找男人養,這是你們所追求的物質生活嗎?」

    面對古母那咄咄逼人的詢問,雅詩蘭懶洋洋地反駁,「追求物質上的生活,在現今這個世紀上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某些人為了享受物質上的生活也可以出賣自己的**;女人有雙手雙腳又怎麼樣?追求自己想要過的生活有錯嗎?」

    她當古夜寒的女人,儘管她有能力把自己養活,但她喜歡被古夜寒養,難道她不能被養嗎?

    「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古母看不出雅詩蘭會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也膽敢勇於反駁她的話。

    「當然知道。」

    「既然知道,就別沒大沒小,沒家教的女人。」最後的一句話,是古母嫌棄得啐出來的。

    「……」

    雅詩蘭極力忍著胸口翻騰的怒火,然後以平靜不受影響的語氣反駁道:「我是沒家教的女人,也不懂得家教二字怎麼寫,但古夫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被駁得一愣一愣的古母,狠狠地瞪視著雅詩蘭那平淡的臉孔,好一會後才爆出兩個字。「你滾?」

    滾?她雅詩蘭當然會滾,古家,她還不稀罕?

    五兄弟各佔一處沙發,望著鬧得不歡而散的兩個女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未來的……

    古夜寒揉了揉發疼的太陽血,翟然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把雅詩蘭拉至身邊,對母親說道:「這頓晚飯我吃不下,先回去了。」

    「你、你這不肖子……」古母氣得全身發顫,手指向雅詩蘭,對大兒子怒吼,「你是為了這個女人來反我是嗎?」

    「你這麼認為,我不否認。」

    「你……」

    僵局的氛圍頓時凝結,眾人也知道今晚這頓飯不能下嚥,所以一致從沙發上站起身,紛紛離開。

    望著瞬間空無一人的客廳,古母咆哮怒道:「反了,反了,全都反了……」

    ……

    車廂內,從離開古家老宅後,古夜寒專心地把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況上,雅詩蘭則抿著唇,不發一語,詭譎的氛圍就此凝結。

    高級房車穩妥地行駛在車潮中,約莫行駛半個小時後,古夜寒把房車停靠在一間環境幽雅的餐廳門口前。

    雅詩蘭打開車門,率先從副駕駛座上走出來,然後往餐廳內走去。

    把車交給帕車小弟後,古夜寒也尾隨走了進去。

    「想吃什麼?招牌菜還是……」

    雅詩蘭把餐牌翻看了一遍,對餐廳的老闆娘說道:「老樣式?招牌菜太油膩了。」

    「ok?」女子微微一笑,轉頭對古夜寒問道:「古大少,你呢?想到吃什麼了嗎?」

    「一份七分熟的牛排。」古夜寒連看餐牌都覺得麻煩,所以隨便點了一份菜餚,然後讓女子快速下單。

    「ok?立刻就到。」

    女子臉上依舊帶著親切的笑容,俐落地轉身往廚房那方走去。

    從餐廳成功地開幕後,所有的事情都親力親為,一個如此愛下廚,甘願當賢妻良母的女人,應該得到每個女人所嚮往的幸福,然而她在眾千萬的女人中,卻屬不幸的。

    不幸不打緊,起碼她有間餐廳可以寄托,最重要她還有一個懂事乖巧的孩子給予她無限的生存動力。

    雅詩蘭望著忙碌不休的女人,平靜的臉孔泛出一抹憐惜的柔情。

    「安向葵不打算結婚?」從古家離開後的一個小時,雅詩蘭終於開口跟古夜寒說話。

    一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她並不介懷,也沒有絲毫的生氣,她只是不懂古夜寒為何要帶她回古家讓他父母親看。

    究竟,這意味著什麼?

    還是……她在古夜寒的心中,她不只是的那麼簡單,是他認定的妻子……?

    認定的……妻子??

    腦海莫名閃過的念頭,讓雅詩蘭打起了冷顫,全身的雞皮立刻向她敬禮,這種感覺打從讓雅詩蘭感到無骨悚然。

    一直以來,只要古夜寒沒有厭倦她,那麼她可以一輩子讓他,只要不付出任何感情,他們的相處一直都是這樣維持下去,但她沒有料到他的舉動,還有自己浮生的念頭,包含著某種的意味……

    如果她不去想,不去問,不去尋求答案,她是不是還能一直讓他?sxkt。

    但此刻,雅詩蘭頓生了一股退縮的念頭,……也想讓兩人的關係得到一個了斷,只是……分離的話,她得離開了?

    面對分離這個問題,雅詩蘭並不是捨不得古夜寒,而是被養慣的她,一時半刻要分開,真的讓她不適應。

    唉∼∼好端端的,幹嘛要胡思亂想呢?

    雅詩蘭悲怨地一歎,然後把視線調到窗外的街景上……

    ……

    安向葵把兩人的餐點端上來,一一擺放在餐桌上,輕揚溫和的笑容,對兩人說道:「兩位請慢用?」

    收回對窗外的視線,雅詩蘭拿起刀叉夾了一塊紅燒肉,然後在安向葵轉身返回櫃檯忙碌的時候,她出聲問道:「……你有打算結婚嗎?」

    結…婚??

    安向葵愣了三秒鐘,轉頭對雅詩蘭含笑道:「結婚?我要跟誰結?你家男人嗎?」

    「古大總裁不介意,你沒意見,我可以把他讓給你。」雅詩蘭十分豁達地說道。平靜的臉孔上沒有半點玩笑。

    安向葵搖頭,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上前兩步,在雅詩蘭身旁的空位上坐下。

    「自己的男人不能讓,要不然一定會吃虧。」就好像她一樣,如果當年不是自己的退讓,又怎麼淪落到今天的下場呢??

    「我從不覺得退讓會是一種吃虧,雙方沒感情,退讓是唯一解脫的途徑。」

    安向葵微微一愣,杏眸微瞠,轉頭望了一眼一語不發的古夜寒,然後又轉頭面對淡然處之的雅詩蘭,安向葵戲謔地說道:「不管在什麼時候見你,你都是這個模樣,對自己的男人不緊不憂,還豁達得讓人傻眼,究竟你雅詩蘭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望著餐盤上的食物,雅詩蘭抬起頭,緩緩地揚起嘴角,諷刺自己的個姓的說道:

    「一個沒心沒肝沒肺又過於冷血的女人?」

    ……

    「揚,你不用陪我的。」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餐廳的玻璃門自動打開,走進一男一女,頗為親密。

    一邊吃晚餐一邊交談的雅詩蘭隨玻璃門自動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女子時,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熟悉的女姓嗓音也讓古夜寒停下進餐的動作,銳利的鷹潭微微地瞇起,望著女子身邊的男人,古夜寒沒有任何慍色,俊逸的臉龐也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

    看見兩人那頗為親密的行為,好像很理所當然一樣,完全不覺得詫異,或奇怪,更不會覺得他們是恰巧來餐廳吃晚餐。

    雅詩蘭分了一下心,把視線調到古夜寒的臉上,好像要瞧出某些的蛛絲馬跡一樣。

    「元秋瑾跟你的朋友很親密,他們經常走在一起?」

    古夜寒收回對前方的注視,眉頭略微一皺,深邃的目光在觸及同桌上沒有離開的安向葵。

    含著溫和笑容的安向葵,無關緊要地咧嘴一笑,道:「古老大,你不需要顧慮我的感受。」

    雅詩蘭順勢把刀叉放下,皺著疑惑的一雙柳葉眉,困惑地來回觀察古夜寒、安向葵兩人。

    「古老大,你不需要顧慮我的感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

    像是洞識了什麼般,雅詩蘭把視線從兩人的臉上移開,落到前方的一張餐桌上。

    「要過去招呼嗎?」始終都是過去,敖揚應該還不知道這間餐廳的老闆娘是安向葵??

    憑安向葵在窮苦的家庭出身,要開一間餐廳需要花費的錢,她不可能會有足夠的資金。

    她能成功開餐廳,的確是多得了敖揚那筆「分手費」的支票,安向葵才能有間餐廳得以寄托,要不然他們幾個死黨都不知道她的去向。

    「有些事情終須要面對,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也不是你安向葵的作風、懦弱的行為,我說得對不?」

    安向葵眨了眨眼,給了古夜寒一個讚賞的笑容。

    「是的?我不會做逃兵。」

    語畢,安向葵從餐椅上站起來,挺直了腰肝,轉身往前方的餐桌走去。

    既然是過去式,她安向葵沒有什麼好怕,好逃避的?

    ……

    雅詩蘭坐在餐椅上,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直瞅著前方的餐桌情況。

    舉起一個刻有圖案的玻璃杯,淺啜一口果汁,目不轉睛地同時她詢問著對面的男人。「安向葵的孩子是他的?」

    「應該是……」安向葵未婚生子這件事情,除了他們幾個兄弟、死黨知道外,做了父親的敖揚還不知情,他們有意把這件事情隱瞞,所以不會讓當事人知情。

    「紙包不住火,終有一天他會知道。」雅詩蘭收回視線,望著無關痛癢的古夜寒說道。

    「在紙被火燒前,孩子會被送出國。」

    「……」

    這種做法,這不是間接害一對父子不能相認嗎?真絕啊?虧他們想得出來。

    雅詩蘭輕輕地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然後翟地從椅上站起身,對古夜寒說道:「你去付賬,我去一趟洗手間。」

    雅詩蘭去了一趟水手間後,算準了時間從洗手間出來,在推門出來的時候,剛好遇上從洗手間出來的男人。

    「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出手闊綽的敖氏企業的少東嘛?」雅詩蘭的語氣飽含著諷刺,以及揶揄。

    「你怎麼在這裡?」望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雅詩蘭,敖揚挑高了兩道濃眉,臉上充滿著對雅詩蘭的厭惡。

    「怎麼,這間餐廳是你開的嗎?只允你在這裡,我就不能在這裡?」面對敖揚的厭惡,雅詩蘭展開一貫的無視。

    「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間餐廳的老闆娘是我所開的。」

    聞言,雅詩蘭十分的不贊同他的話,糾正的說道:「應該是過去式的,安向葵不是你的,請你別把『我的』這兩個字標榜在安向葵身上。」

    ……真是不要臉的臭男人?

    「不管是過去式還是現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有我敖揚的烙印。」儘管安向葵恢復了單身的身份,只要她一天沒有結婚,她……還是他敖揚的?

    雅詩蘭那張平靜的臉孔,出現了漠然以外的表情——厭惡、鄙視?

    「男人真是低等的動物,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雅詩蘭,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雅詩蘭把敖揚從頭到腳鄙視過一遍後,滿含諷刺地說道:「堂堂敖氏的少東,你不會笨得連『男人真是低等的動物,原來你也不過如此』這句話都不懂得的理解?」

    「你∼∼?」敖揚氣得臉龐抽搐,胸膛上下起伏,拳頭握得咯咯地作響,看來被雅詩蘭氣得可不輕。

    望著得不到發洩的男人,雅詩蘭異常地好心情,揚起有始以來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容,越過自大、欠扁的男人,華麗麗地功成身退?

    ……

    走出餐廳,鑽進車廂內,雅詩蘭嘴邊勾起的淺淺笑容依然不減,專注於前方路況的古夜寒在轉紅燈的十字路口前,分心覷了一眼副座上的雅詩蘭。

    「什麼事情讓你那麼高興?」

    頭間起過。從他把雅詩蘭收為這三年時間來,他極度鮮少看到雅詩蘭如此一副好心情,儘管臉上的笑容沒有擴大,但嘴邊浮起的淺淺笑容卻出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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