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番外 原來她只是個替身 文 / 本渣渣
想到這個,洛靈就仍是不放心那鼻子比狗還靈的小鬼崽子會跟來,當下也顧不得還跟著邵九彥鬥氣,轉過身便問他。「那小鬼崽子沒跟來吧?」
「沒有。」將洛靈一臉警惕的模樣納入眸底,邵九彥略微無語,在這一路上,她已經向他討問了幾百次了,真的那麼害怕ど兒,就不應該拒絕他當初的提議。
「那就好。」拍著胸脯鬆了口氣,洛靈實在是不想家醜外揚,讓邵千莫看到她那不『成器』的兒子!
「既然那麼懼怕ど兒,當初就不應該拒絕為夫的提議。」保持著站姿,邵九彥涼涼出聲。
「別提那事,再不濟他也是從我肚子裡生出來!」橫掃了邵九彥一眼,雖然她是對那小鬼崽子很是頭疼,但這並不能將這兩者混為一談,把ど兒丟到陰間。交給五哥調教,她做不到!
「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屈起食指輕刮了下洛靈的鼻尖,冷峻的臉上擒起一抹淺笑。邪魅的雙眸裡更是止不住柔情氾濫。
冷哼一聲。洛靈嘟起小嘴,回眸望向那緊閉著的大門,杏眼微斂,不知四年不見。他的身體可有好些……
站身在門後,邵千莫緩了下氣息,伸手便將門給拉開。
伴隨著吱的一聲,洛靈斂下心中的思緒,杏眼定定的望著那出現在門縫後面的邵千莫。
兩股視線在空中交匯、滯留,即使心中早有所準備,但在真切的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時,邵千莫仍是愣上了一愣。
「小叔子,你這麼盯著我,是不認識我了麼?」稍微打趣,洛靈把視線從邵千莫身上收回,他是比以前更具魅力成熟了。但卻多了以前所沒有的病態。
「二嫂子說笑了,忘了誰,我也不會忘了你。」邵千莫微勾起一抹淺笑,言辭看似輕浮,卻讓在場另外二人都聽出了認真之色。
「有勞小弟掛念了。」一旁的邵九彥適時的開口,打破了那份詭異的氛圍。
聞言,邵千莫將目光垂落在邵九彥身上,睨著那張與自己完全沒有一分相似的臉,說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也不會有人相信,但確實的,他跟邵九彥本身就無絲毫血緣關係。
「小叔子,不請我們進去坐坐?」秀眉微挑,洛靈掃著兄弟兩人,縱然是遠遠的站在一旁,她都感覺到了兩人的劍拔弩張。
本以為四年過去了,邵千莫對她的感情早已隨著時間而消磨,但現今看來,不減倒是增多了,只不過她從那雙彷彿可看穿前世今生、波瀾不驚的墨瞳裡所看到的並不是昔日的情緒,而是一份於故人才有的真摯情感。
「二哥、二嫂子不嫌棄就好。」側過身讓出大門,邵千莫右手作出一個請式,隨著洛靈及邵九彥進去才移步。
緩下步伐等著邵千莫走上來,洛靈才用著揶揄的口吻去反駁邵千莫方纔所說的話,「如今的邵家今非昔比,放眼整個中原,有哪個經商的不知道京城有個邵家。」
「空有虛名。」極具謙虛,邵千莫側目掃著洛靈那張未變分毫的小臉,眼前浮現的卻是另外一張同她有幾分相似的小臉。
「小叔子,你用這麼炙熱的眼神看著我,我家那位可是會喝醋的。」洛靈抬眸掃向邵千莫,眸底流露出絲絲玩味,這小叔子的表現著實是讓她興致盎然了,明明不是在看她,卻透著她在看著另外一個人。
這是洛靈的直覺,也是她的能力之一,只要她想,就能看穿一切,包括一個人的前世今生,只要是發生過的事她就能感受到。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無法感知未來,不然的話她就可以看看小叔子的未來了,不過就算是看不到未來,她也可以在他身上查探看過去嘛!
雖然這麼做有些不道德,但誰叫他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呢!
目送著那三人穿過庭院,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藏身在盆栽後的胡杏兒癱軟下身子,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原來是如此……
怪不得他無緣無故的就對她幾番『接近』,怪不得他看著她時可以那麼溫柔,怪不得一向孤僻冷傲的他能夠讓她待在他的身邊……
原來一切都只是因為她這張臉……女池木技。
杏眼閉起,胡杏兒無力的向後倒去,身子砸在了草皮上,和煦的陽光隔絕空氣傾瀉下來,籠罩著她的全身,溫暖了她的身體卻無法觸及到她的心。
若非親眼所見,她也不願相信,無血緣關係的兩人會長得那麼相似,沒有七分也足有五分。呵呵,心痛麼?不,這種感覺已是心痛也不足以為之形容的了!
進了客廳,洛靈也停止了繼續查探邵千莫的過去,澄澈的杏眼微斂,沒想到世上竟會有人跟她長得這麼像,特別是那雙眼睛,一筆一畫簡直都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了!
只不過縱然面容再像,從邵千莫的記憶裡,胡杏兒的性子跟她是有很大差別的。若是把她說成是靈動的狐狸,那胡杏兒就是慵懶的貓咪。
這兩者對比之下,一眼就能看出兩人的不同。顯而易見的,邵千莫剛開始接近胡杏兒,確實是因為她那張臉,但現今的,洛靈完全可以肯定,邵千莫同胡杏兒在一起,絕不再是因為她那張臉,而是她那份心,那個全然不同的性子!
「小叔子如今業已立,是該考慮成家了吧。」座椅還沒坐熱乎,洛靈就開始刺探邵千莫的口風了。
「二嫂子是有什麼好的人選麼?」沒有直接回答洛靈,邵千莫端坐在洛靈的對面,狹長的雙眸劃過一抹笑意,這茶還沒上,她就忍不住了麼?
「我介紹的人哪能入得你的眼。」涼涼的覷了邵千莫一眼,洛靈下意識翻了個白眼,暗自腹誹,這才幾年不見,這人就變得如此精明了,一點都不可愛了!
「只要是二嫂子認為可以的,千莫都可以接受。」但此接受非彼接受,這輩子除了胡杏兒,他誰也不會要,現在正身坐在他面前,他卻沒有了往日的心動,這足以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