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強婚總裁:染指嬌妻

《》卷 四 初夜難耐 第一章 價值千萬的處(1) 文 / 盛夏采薇

    寂靜的夜裡,簡單的臥室裡亮著一盞小小的夜燈。

    那張同樣也是小小的床上,滿頭的長髮撒滿了枕頭的少女正睡在上面,不過,少女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穩,嬌小的身子在單薄的下起伏著,在暗淡燈光下的小臉隱隱地看得出來上面有淚光……

    她睡得很不安穩,而且在做夢!

    在夢中,有個好漂亮的中年婦人,她站在一大片玫瑰花園前,哭得好傷心、好傷心……看到她那麼傷心難過,床上的少女似乎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

    在夢裡,她好想叫喚那個中年婦人,問她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可是她根本就開不了口,只能在一旁陪著她流淚一直到夢醒……

    墨思在以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醒了過來,她在床上坐起來,伸手撫上自己的臉,果然是濕濕的!

    為什麼又在這做這個夢呢?這個夢從她懂事的那一天起就一直跟著她,而且隨著她年紀的增長而越來越清晰,她甚至可以聽到除了中年美婦的哭聲之外,還聽到她身後有人在叫她『媽媽……』

    可是,這個夢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墨思不想讓自己太投入這個夢,畢竟夢總歸是夢啊!她還是去洗一下臉,然後回來好好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

    她下床,然後起身打算去浴室洗臉然後繼續睡覺。可她才走出房間,就聽見樓下客廳傳來忽大忽小說話聲,她仔細聽了下後,聽出那是爸爸媽媽的聲音,他們激動的談話語氣好像是吵架了。

    擰眉,好奇地朝樓梯方向走去,並且將身子隱在樓梯轉角處。

    「好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墨馭榮打斷妻子的話,不打算再繼續這個心煩的話題。

    「不同意?那你說我們這個家該怎麼辦?」墨母江曼如尖銳的語氣在寂寧的夜裡很是刺耳。

    「什麼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思兒才幾歲?憑什麼要她去扛責任?」

    客廳昏黃的燈光下,江曼如被老公的話氣得低頭泣訴:「你以為我就願意那麼做?好歹我也養她這麼多年了?從她來到我們家,我哪時不是將她視如己出,盡心盡力地在照顧她?」可現在是情勢所逼,她也是不得已的啊。

    「既然當思兒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你還忍心那麼做?」墨馭榮語氣裡多了些不捨,「思兒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但她一直都很懂事,她為了減少我們的負擔,才上高中就半工半讀,這叫我怎麼忍心?」

    江曼如不捨歸不捨,可現在攤在眼前,她已是無路可走了,所以她心一橫,忿而翻起老公的舊債,「好,你有良心!那我問你,你欠的那些賭債你打算怎麼還?」

    妻子的逼問教墨馭榮一家之主的顏面掃地,忿而惱怒:「賭債的事我會想辦法處理,你不用操心!」

    江曼如哼了哼,譏諷的高聲嚷嚷:「不用操心?人家都跑到家裡來要債了,你還要我不用操心,你到底有沒有為我跟孩子設想過?」

    因為妻子的指控屬實,墨馭榮頓時啞口,拿不出話來反駁,只有不停地抽煙,藉此消除因為欠債所產生的沮喪及挫折。

    他已經悔恨了,若不是當初他的貪念,想要不勞而獲地大賺一筆,又怎麼會釀了今天這不可收拾的局面,是他錯了,他該獨自承擔而不是讓妻小陪他受驚受怕。

    可黑道的勢力畢竟龐大,那是他能應付的,要不是他承諾一定在近日還清幾百萬的賭債,地下錢莊那肯善罷干休?

    而他這些日子,為了應付地下錢莊的人,早已是身心俱疲,萬念俱灰了。

    要不是妻子一直以來的支持,為了幫他還債四處奔波跟會籌錢,他早沒活下去的勇氣。

    誰知,前些日子,妻子不知從哪個朋友得知,若想早點還債,跟會根本不是辦法,最快的方法自然是下海撈錢了。

    而所謂的下海,無疑是入酒家陪笑、陪出場,只是他怎麼可能答應妻子這麼做呢。

    唯此,妻子竟將腦筋動到自己從小收養的女兒——墨思的身上,十七歲的少女正值花樣年華,也許是承襲了她親生父母那邊的優良血統,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思兒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自十三歲開始就有不少迷戀她的小伙子在巷子口攔人,更有些膽大包大的男同學,為了想一睹她的美麗,竟然天天在他家門前站崗,這等瘋狂的舉動,全是為了思兒。

    也難怪妻子會想出這方法了,憑思兒的脫俗氣質,肯定成為酒店的搶手貨。

    他的不忍是因為思兒是他一手拉把長大的,他雖愛賭,可還不至於狠心到將女兒推入火坑,而妻子的狠心,卻是為了保全這個家的完整。

    如此難以取捨的抉擇,教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公,地下錢莊限我們七天之內湊出全部的賭債,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幫我們渡過難關,還肯無條件再多給我們二百萬的安家費,這麼好的條件,你還有什麼奸猶豫的?」

    「可是思兒呢?她怎麼辦?」墨馭榮心裡惦記的還是女兒。

    「思兒、思兒!你腦子裡除了思兒還有沒有我跟孩子?你連我們的生命安危都顧不了了,哪還有餘力去想到她?」不是她自私,而是她真是無計可施,為了她跟自己親生的孩子著想,只有那麼做了。

    聽完媽媽的控訴,墨思呆楞又驚惶的搗住嘴巴,雖然她沒聽清楚來龍去脈,可她聽得出來媽媽跟爸爸是為了錢在吵架。

    而這回他們爭吵的對象竟是她!

    為什麼?她不是按月把薪水交給媽媽了嗎?

    他們真的為了錢而不要她了嗎?

    地下錢莊的人真的會來帶她走嗎?爸爸說不答應,那是不是表示,她還不需要擔心,

    墨思怔然若失地走回房問,坐在書桌,將抽屜裡的存折拿出來,裡頭還有幾萬塊的存款,那是她留著打算繳下學期註冊費用的。

    如果爸爸真的急需還掉賭債,那她不介意將這筆錢交出去,畢竟一家人本來就要同舟共濟,她既是墨家的一份子,多少也該為這個家付出一點心力才是。

    墨思從懂事起,就已經從左鄰右舍的叔叔阿姨們嘴裡得知自己並不是爸爸媽媽的親生女兒。

    之所以來到這個家,是因為有一次爸爸媽媽在一次坐船出海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撿到了才幾個月大的她。

    因為墨氏夫婦結婚多年膝下無子,所以就決定收養她。

    在她回到墨家的第三年,墨妻竟然懷孕了,然後生下了一個兒子墨新。

    這些年來,墨氏夫婦並沒有因為有了兒子就對她不好,就因為這樣,所以她一直都很懂事。

    這個夜裡,墨思難以成眠地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裡一再回想著,媽媽那句話,有人願意提供二百萬的安家費,而條件呢?

    是她嗎?

    下午五點,墨思在家門口停好她的小綿羊,今天的烈日悶熱得燙人,因為是公司結帳日,她一整天都在外頭送單請款,熱得只差沒中暑。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時間,怕上學來不及的她一路狂飆回家,進屋換拖鞋時,正好看到江曼如坐在沙發上沉思,「媽?」

    自從那晚偷聽她與爸爸的談話後,她心裡的不安與日驟增,也在那晚之後,她每天幾乎無法成眠,總是會在半夜中睡夢中驚醒過來。

    聽見女兒喊她,江曼如倉卒地將手裡的文件收進牛皮紙袋,「怎麼回來了?你今天晚上不是還要上課嗎?」

    墨思瞥了下江曼如放到身後的牛皮紙袋,納悶地皺眉,不懂媽媽為什麼要那麼緊張,好像是怕她瞧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我回來拿報告,今天早上出門時忘了放進背包。」

    「既然都回來了,那就先吃過晚餐再去上課。」見她清瘦的身子骨,江曼如又念了幾句:「你不要整天只知道工作跟唸書,三餐跟睡覺都要定時,否則累壞了身體,那多划不來。」

    墨思回以微笑,感受媽媽對她的關愛,她見江曼如起身將牛皮紙袋收進酒櫃抽屜,她想起自己早準備好要拿給家裡的錢。

    「媽,前幾天晚上你跟爸爸吵架了?」

    江曼如望向女兒,身子僵了下後才回頭問她:「你都聽見了?」

    「嗯。」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跟你爸爸這麼吵吵鬧鬧都十幾年了,還不是這麼過來了。」江曼如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不敢直視女兒探詢的目光,所以她轉身走進廚房,假裝忙碌。

    「是不是這陣子爸爸又去賭博了?」墨思跟著江曼如走進廚房間。

    「不是,你爸爸很早就戒賭了。」江曼如為她盛飯,並且打斷她的問話,「這事情晚點再說,先把晚飯吃了,免得上課來不及。」

    「媽……」

    「什麼事?」江曼如又回頭忙著整理流理台。

    「這錢你拿去。」墨思拿出背包裡的紙袋,那是她去銀行領出來的錢。

    「傻孩子,你幹嘛給媽錢?」

    「我想家裡可能需要錢,所以就把存款領出來了。」

    「傻孩子,那些錢不是你下學期的學費嗎?」

    「沒關係,我可以先休學一年。」墨思將紙袋交給江曼如後,坐在餐桌前吃晚餐。

    而江曼如則是愣愣地看著手裡的紙袋,心裡發酸地紅了眼眶。

    她也坐下,看著女兒滿足地一口一口吃著她煮的飯菜,不覺心在心裡歎了口氣。

    十七歲的思兒,有張非常漂亮的臉蛋,還很乖巧懂事,若不是老公一時糊塗犯錯,她也不至於做出這種被人唾棄的事情。

    想起今天她拿回來的錢,江曼如感動的產生一個念頭,她老公說得對,好歹是自己拉拔大的女孩,她怎麼忍心傷害她呢?

    「多吃一點。」

    「媽,你也吃嘛。」墨思放下手裡的碗,也幫江曼如盛了碗飯。

    這個月爸爸幾乎天天加班,而則上中學的弟弟除了假日外,放學後就直接上補習班接受課業輔導,只有媽媽一個人孤單的守在客廳等門。

    「你快點吃,上課要來不及了。」江曼如催促著,語氣裡儘是疼愛。

    而墨思則俏皮地吐舌,倆人在餐桌前有說有笑的,早忘了那件不愉快的事。

    那天後,家裡又回復平時的和樂氣氛,墨思以為一切都會沒事,誰知,她錯了。

    週末傍晚,打工回家的她才走出公寓電梯,警覺地發現家裡的鐵門沒關上,她納悶的拉開鐵門走進屋裡,霎時,三名陌生男子聳立在她眼前。

    他們是誰?

    媽媽人呢?這個時間她都會在廚房忙進忙出的張羅晚餐。

    「你們是誰?」

    她朝後退一步,謹慎地盯著三名看似黑社會的男子。

    「確實跟照片一樣,長得很漂亮。」其中一位帶頭的男子滿意的說。

    而後,另外一人朝她走近後評頭論足了一番,「相信酒店那邊一定很滿意。」

    那位走近她的男子全身煙味令她厭惡地猛往後退,直到身子抵在牆邊,她才高喊:「你們快點出去,否則我要報警了!」

    「出去?我們都還沒帶你走,怎麼出去?」三人互看一眼,而後相繼狂笑,那褻瀆的笑聲好不刺耳。

    「我媽媽呢?你們把她怎麼了?」她發現整個客廳早是空蕩蕩一片,她中午出門時,還擺滿屋子的家俱現在是一掃而空。

    「你爸爸媽,還有你弟弟,早走了。」

    走了?

    「騙人,我爸爸媽媽才不會丟下我!」

    「廢話少說,跟我們走!」

    「你們要帶我去那裡?」

    「去那裡?你媽媽把你賣給酒店了,你說我們要帶你去那裡?」

    「你說謊!」墨思見其中一人上前欲將她擒住,恐懼的她拚命地扭動身子,奈何瘦弱的她根本掙不開對方的蠻力,「我媽媽才不會把我賣給酒店!」

    驀地,她想起那晚,媽媽提到有人提供了三百萬的安家費,難道那就是酒店買下她的錢嗎?

    「很可惜,你媽媽確實是拿了酒店五百萬。」

    那名帶頭的男子見墨思激烈反抗,二話不說,重重地由她腦後擊了一下,那突來的劇痛教她瞠目說不出話來,接著眼前一黑,身子失去平衡地往下墜,在她失去意識前,只聽見那三人哈哈大笑聲音。

    為什麼?媽媽為什麼要賣了她?

    她一直都那麼相信他們,可為什麼他們不但丟下她,還將她推進火坑!

    為什麼?

    一個星期後,墨思被酒店的保鏢押上車。

    車行約半個鐘頭,他們在市區某棟五星級大飯店下車,走進大門後直接進了電梯,當電梯門打開時,一名中年男子心急地走上前。

    「人帶來了?」

    「喏,就足她。」

    中年男子仔細打量了眼墨思,啐道:「怎麼這麼小?」他繼續不滿地發著牢騷。

    「把頭抬起來。」他想看清楚她的面貌,如果長得不夠媚,那更不行,畢竟今晚她的重責大任是要取悅歐陽一硯,若是她壞事了,惹得那位發言人不開心,那他們公司真要完蛋了。

    見女孩倔強地抿嘴別開臉,酒店保鏢隨即粗魯地捍住她的下巴,轉向中年男子。

    「夠美吧?」經過淡妝點綴後,墨思清純的五官更顯出色清雅,那股脫俗的氣質,更增添一股引人入勝的美感。

    「太瘦了。」中年男子雖是驚艷,嘴上卻還繼續掛著抱怨:「在歐陽先生還沒回來前,先帶她進房裡等著。」中年男子朝酒店保鏢說。

    色瞇瞇的他,盯著墨思那雙裸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美腿,她雖是生嫩,卻美得足以教男人慾火直升。

    「等一下!」

    「怎麼了?」

    「給她喝點酒。」他怕這女孩太澀,壞了歐陽一硯的興致,所以特別吩咐:「明天中午你再來帶人回去。」中年男子由皮夾裡抽出幾張千元大鈔,酒店保鏢樂得收下小費後,拉著墨思走進總統套房。

    沒開燈的總統套房裡只有月光隱隱射入,帶著醉意的歐陽一硯開門進來時,馬上嗅出淡淡的女性香水味,而那香味刺激著他的生理感官。

    這陣子為了即將到來的選舉,空中飛人的他根本無暇找女人,現在,在他累得只想倒頭就睡的半夜裡,竟發現有女人躺在床上等他。

    這,不可能是他的兩個助手會做的事情,但是他今晚入住這裡的酒店,又是誰洩露出去的?

    歐陽一硯雖然喝了一些酒,但是他的腦子卻無比的清醒,他拿出手機馬上拔打秘書陳之翔的電話。

    「歐陽先生,還有什麼事要交待的。」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他的秘書穩重的聲音。

    「之翔,我的房間裡有個女人!」

    歐陽一硯一邊講著電話,一邊往床邊移去。

    「歐陽先生,我跟中廷沒有安排。」陳之翔聽到歐陽一硯的話也是很震驚。他跟另一個秘書許中廷跟在歐陽一硯身邊很多年,太知道他的行事風格的,以他細密的心思,是不可能會讓這種陳腐的性交易把戲而讓自己身敗名裂的。

    「馬上去查,這個女人是怎麼送到我房時來的。」

    「是,我馬上去查。那個女人,要不要我讓中延過去處理?」

    「不用,我自己來吧。這件事給我徹底查清楚。」已經很晚了,歐陽一硯難得好心地放了自己的秘書一碼,一個女人而已,他搞得定。

    吩咐完後,他馬上掛了電話,並關機。

    他本來是打算天亮以後再讓許中延來處理這個女人的,因為他的身份太敏感了,他不可能隨便讓酒店的工作人員來做這個事。

    只是,念頭一轉,這些日子他忙得天昏地暗的,那不如趁著今晚好好享受一番。那些想讓他難看的人也休想好過。

    思即此,他走到床邊坐下來,昏黃的燈光下,那精緻的臉蛋印入眼底,沒預警地,他掀開薄被,只見若隱若現的性感睡衣下的身村雖然骨感,可姣好的柔軟曲線及百嫩光滑的肌膚已經吸引住他炙熱目光。

    而床上的墨思方才被酒店保鏢強灌烈酒後,意識不清的曲身低吟,不住地扭動身子,而這無意的挑逗教歐陽一硯眸光一沈,勾起他最深沈的渴望。

    昏昏沉沉的墨思頭疼的根本沒發現床邊坐了個人,直到雙唇遭人輕撫,她才驚得睜開迷濛雙眸,張口想大喊,一股作惡的酒意教她趕緊搗住嘴巴,怕自己忍不住吐了出來。

    男人沒理會她,轉身進浴室沖澡,墨思壓下難忍的頭疼,努力地想逃走。

    好不容易,不顧身上單薄的睡衣是不是會引起遐思,她拖著虛軟無力的身軀走到門邊,在門邊試了老半天,卻無法打開這扇如銅牆似的厚門。

    「你想去那裡?」後頭傳來男子低沈嗓音,墨思身子一僵,不敢回頭。

    歐陽一硯見她動也不動,猜想那些混蛋該不會是送個生澀的女人給他暖床。看這女孩雖然年輕,不過應該是有經驗的才對。

    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群混蛋為了從他這裡得到好處,會送一個什麼經驗也沒有處女過來。

    他沒打算花時間去想她到底有沒有經驗,只想要好好的渲洩潛藏在體內多時的**。

    墨思感覺到身後傳來的炙熱目光,知道自己逃不掉,她轉頭利用餘光瞧著對方修長高碩的身材,除了繫在腰上的浴巾外,他幾近全裸。

    生平第一次與陌生男子獨處一室,又兒他衣衫不整,羞得她臉紅移開視線,而伸在背後的雙手則是繼續轉動門把。

    歐陽一硯見她如驚弓小鳥的縮在門邊,俊逸的臉上扯了抹冷笑朝她大步走去。

    如果她想跟他玩遊戲,那今晚她是挑錯時問了,因為他想要的是一整夜的佔有,而非男女挑情。

    「你……你不要過來……。」她不安地看著朝她逼近的男子,嘴裡低喃:「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她話都還沒說完,輕盈的身子已被強行抱起,粗魯地將她丟回床上,在她才想爬下床時,穿在身上的輕薄睡衣被扯落,僅剩內衣褲的潔白肌膚教歐陽一硯看得瞇眼。

    「你喝酒了?」聞著她身上的酒味教他皺眉。

    「我……」她搖頭,想求他放過她。

    見她在床上柔弱的模樣,歐陽一硯更是放肆的狂笑了,原來她喜歡欲拒還迎的把戲?

    「你想說什麼?」

    當他動手扯下她的身上的內衣時,墨思扭動身子反抗,不讓他順利脫下。

    「不准再跟我玩遊戲!」她的掙扎教他低咒,因為他要的是她今晚的迎合。為此,他強悍地低頭吻上她淡白唇瓣,封住她的呼叫。

    雙眼因激情而深沈,呼吸更是明顯地急促了。

    墨思從未親眼目睹男人狂野的這一面,早嚇得不知所措,輕輕地啜泣了起來。

    當身上的布料全被扯下,男子腰際的浴巾也被扯丟在地上時,她哭得更大聲,努力地想逃開他無情的對待時,卻聽兒他的唇倚在她耳畔,如鬼魅般地低語:「取悅我。」

    「我不會……」

    歐陽一硯卻不管她會不會,直接就攻城略地了。

    該死的!當歐陽一硯發現她還是第一次時,第一意識就是想讓她滾。只是,他低頭望進她哭紅的眼睛,想要放她走的念頭驟變,並且不顧她的哭泣懇求,他開始強取,他知道今晚的他被**控制了,而她在滿足他的索求前,別想離開這張床!

    墨思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覺睜開眼睛時,陌生的房間教她一時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

    努力地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她才想坐起身下床時,竟感覺自己全身像是被卡車輾過,酸疼無力地像是要散掉。

    無助的她,轉頭朝四周看了看,發現腰上有股力道將她扯住。

    她偏頭望去,這一望,她才發現在她腰際摟的是男人結實的手臂,倆人親密相擁的**令她臉紅心跳。

    驀地,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那一幕幕的親熱鏡頭及男子蠻橫的索求全躍進她腦海裡。

    羞愧的她掙扎地想推開他時,反倒將淺眠的他給惹醒了。

    歐陽一硯眉頭深皺的睜開眼睛,冰冷冷的眸光射向她,攝住她驚慌的心魂,教她不敢亂動,怕他又要像昨晚那般狂怒的將她反抗的身子壓在身下欺凌一番。

    「你放開我。」

    「放開你?」強壯的手臂卻摟得更緊。

    然後歐陽一硯抬起她倔強的下巴:「昨晚弄痛你了?」

    被他問著,墨思很是不堪地抿嘴,不肯開口,可眼淚卻是不爭氣的滑下。

    見她哭,歐陽一硯煩躁地咒罵,翻身套上睡袍:「把衣服穿上!」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笑得很純良,但私底他最厭煩女人哭哭啼啼的,聽了就心煩。

    墨思一獲得自由,連忙圍著床單,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物低頭啜泣。

    歐陽一硯見狀,不耐地撥著散亂的頭髮,隨即走進浴室。

    墨思趕快穿上衣服,跑到門邊想打開這扇門。

    熟料,這門就是打不開!

    「你在幹什麼?」從沒有哪個女人敢在上了他的床後,如此匆忙地想離開。

    聽見他的不悅的聲音,墨思嚇得不敢轉過身,只敢呆愣站在原地揪緊洋裝前襟。

    「轉過來看我!」

    她不動,歐陽一硯又警告:還是你想要我再押你到床上繼續昨晚的熱情?

    墨思一聽,嚇得連忙轉身,眼眸帶淚地與他相望。

    歐陽一硯見到她潔白的頸間殘留著自己昨晚他忘情烙上的吻痕時,眼瞇得更緊。

    「過來!」他環胸命令。

    墨思卻是不從的搖頭。

    「我該走了。」

    「我沒準你走!」沒他的允許,諒誰也不敢進來跟他要人。「你不要錢了?陪了我一整夜,你不想拿到取悅我的錢?」那挖苦嘲諷的語氣教墨思難堪的無言以對。

    歐陽一硯狂傲的走近她,雙手撐在她兩側的牆上,鼻息相混的望進她清澈帶淚的眼眸。

    「我要你拿了錢再走。」見她抿唇別過臉,那倔強的小臉教他心頭一怒而將她推開。

    「我不要你的錢……。」她只求以後別再見到他了。

    冷冽的聲音再起:「那就滾!」

    如果她以為她的苦肉計能讓引起他的憐憫,那她就錯了,因為他的生命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

    走回床邊,歐陽一硯桌上的手機開機,然後馬上撥電話。

    「歐陽先生!」是許中延。

    「你在哪裡。」

    「在您套房門口。」

    「把那個女人給我帶走。」歐陽一硯說完這句話後掛機,拿起床頭的搖控器,也按了開啟,那扇困住墨思的門開了,接著歐陽一硯聽見房門再次關上的聲音。

    送走那個讓他一大早就火氣上升的女人,歐陽一硯隨即整裝,站在鏡子前系領帶時,外頭傳來敲門聲。

    「歐陽先生,要退房了嗎?」是他另一個秘書——陳之翔。

    「嗯。」

    陳之翔見歐陽一硯俊容繃緊,想也知道他心情不悅,他聰明的緘默退到一旁。

    「之翔。」

    「是,歐陽先生。」

    「昨晚這個女人的事情,查出來了嗎?」

    「是松柏集團的林老讓人安排的。」

    松柏集團?歐陽一硯打領帶的手停頓了一下。

    「一大早,林老就打了電話過來,說這是他們松柏集團對您的一點心意,林老還說他實在是太糊塗了,才斗膽對您不敬,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所謂的「不敬」,就是指松柏集團帶頭破壞內閣提出的土地開發法案那件事。

    「他未免也太小看了我歐陽一硯了吧?」一個女人就想搞定他?

    「林老還說,今晚想約您今晚和他碰個面,就在海島望涯別墅。」

    「您若不想去,我就刪掉這個行程。」陳之翔準備稍後回電拒絕。

    「今晚還有別的節目嗎?」

    「暫時沒有。」

    「我倒是想看看他還能有什麼把戲。去安排吧!」歐陽一硯穿戴好後,與陳之翔一起走出去。

    ------題外話------

    這個番外,本來沒打算寫這麼快的!但是采薇今天看了《風月俏佳人》之後,醉心於男主的風度與優雅,手一直癢癢的,不寫不快!喜歡的親,可以繼續追,不喜歡的就算了!不強求的!但不接受謾罵!今天更一章,之後要等『心癢難耐』這一卷結局後才會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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