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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一章 誘殺 文 / 采菜

    回林家取寶藏之前,那件事必須要做。()

    「清河,紀敏洪什麼時候到?」推開門,我問坐在桌邊的清河道。

    他一見我,立馬起身過來。

    「竹子姐,你可算來了,我就怕你來不了啊。」他一臉焦急地說道。

    「你是我弟弟,無論怎麼樣,我都會過來的。」

    「竹子姐,你說這樣做行嗎?」

    「你現在的處境你自己清楚,當初你跟著井田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如今他死了,你沒了保護傘,只能這麼辦,要不然,你就死無藏身之地。」

    「竹子姐,你和籐野武感情不是一般的好……」清河瞅著我,試探地說道,看來,我在教堂的那一幕是永遠也洗刷不乾淨了,「能不能引薦一下,我可以為他辦事。」

    「井田是籐野的頂頭上司,現在他把井田殺了,日本軍方正在查辦他呢!」我說道,要打消他這個念頭。

    「那你怎麼辦?那日你和籐野如此親切,可是所有人都看見的,現在籐野倒台,你不是一樣的不好過?」他擰眉問道。

    「是很不好過,所以我也已經預備好了船票,要不是為了你的事,我早就已經走了。」他聽後臉上出現了感動的表情,連聲感謝。

    「你看,你的船票我也已經買好了,替罪羊一辦好,你馬上南下,在那邊換個名字,沒人知道你是誰。」我對他說道。

    「竹子姐,那我可全靠你了。」

    「我是你姐,還會騙你麼?」我對他說道,然後看了看表,又問道:「紀敏洪什麼時候來?」

    「快了。」

    「知道怎麼做嗎?」

    「這樣做好嗎?我們可是同根線上的螞蚱啊!」

    「你再猶猶豫豫的,我可幫不了你了。」說著,起身就要走。

    「竹子姐,你別,一會兒我就按你說的做。」他拉住我道。

    「紀敏洪是在山上打過仗的,你有把握弄死他嗎?」我問道。

    「沒問題,你就放一百個心,趁他出其不意勒死他,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清河得意而狡詐地說道。看著他的表情,我心是徹底冷了,若不是親耳聽到,我難以相信這樣的話會出自他的嘴巴,若不是親眼看到,我難以相信這樣的表情竟然會出現在他的臉上。

    「他不會懷疑你嗎?」我試探地問道。

    「我和他關係不是一般地好。」他說道,嘴邊不禁勾出一抹佞笑。

    「那就好。」我心寒冷如冰。

    此時,聽到有人上樓,我趕緊躲到了裡間。

    「李老闆,最近風聲緊,什麼事非要這個時候來?」紀敏洪一進門就問道。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最近煩了,到處都是不討好的人,心裡憋氣,找你出來訴訴苦。」李清河漫不經心地說道,「剛備好的酒菜,別讓它們涼了。」

    「可不是麼?大家都知道了我投靠了日本人,本來還想仰仗井田,他這一死,我沒了靠山,猶如喪家之犬呀!」

    「可不是!找錯了這個靠山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清河也感歎道,「算了,別提了,咱哥倆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干!」

    「干!」

    兩人稱兄道弟,吃得是不亦樂乎,看來,他倆是經常這樣聚會。我在裡間看著他倆,心如寒冰。

    酒過一旬,見清河便起身走到紀敏洪身後,他慢慢從身上掏出繩子,紀敏洪酒已喝高,又對他沒有戒心,仍在滿意地吃著菜。只見清河利落將繩子利落地往紀敏洪脖子上一套,隨即收緊,便大力勒起來。

    「可以了,他已經死了。」看著紀敏洪口吐長舌的死相,我對仍然大力拉著繩子的清河說道。

    清河這才放開繩子,累得氣喘吁吁。

    「竹子姐,下面怎麼做?」

    現在站上去,我幫你拍個照。我指著剛剛栓在房樑上的吊頸繩說道。

    「還要照相啊?」他驚訝道。

    「當然要拍照,沒有照片別人怎麼相信死的人是你?」

    「那姓紀的和我又長得不像。」他嘟囔道。

    「我早就替你計劃好了,拍了照就移花接木,一會兒我在他身上澆上汽油,放一把火把屍體燒得面目全非,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了。」

    「可是……」

    「警察局那邊都已經打好招呼了,就說屍體沒有保護好,那些憎恨你的仇家往你屍體上潑了汽油點了火……」

    「保證萬無一失?」清河還是擔憂。

    「絕對萬無一失。」我肯定地答道,「要不是你是我弟弟,我才不會花這麼多心思。」我冷冷地說道。

    「好,竹子姐,那先幫我拍照吧,下面的事就交給你了。」

    「嗯,拍了照你就趕緊去馬頭,你的家當都已經裝上船了。」

    「好!」他十分不願,但也很無奈地踩上凳子蹬了上去。那凳子受他重力,「吱噶吱噶」地響了起來。

    「把頭再伸進套子裡些。」我拿起相機對他說道。

    「這樣行嗎?」他把頭又伸進了套子裡些。

    「再進些會更逼真。」我誘哄道,「把舌頭伸出來,裝得像個吊死的人。」

    他聽從地把頭再套進了些。我一咬牙,一腳踹過那「吱噶」作響的凳子,「登」一聲,那凳子倒在地上,只聽他艱難地發現「嗯嗯」之聲,一雙腳在空中蹬彈不已。這就是一個人在生命盡頭時最後的掙扎。

    我的心隱隱作痛,曾幾何時,我,扣兒,清河,我們嘻笑玩樂,曾幾何時,我們相依為命,曾幾何時,那聲聲「竹子姐」是叫得多麼的真摯懇切……

    然而,一切已逝。在你加害扣兒時,在你施計害呂詹時,在你心口不一欲殺我時……一切都已經不再存在這些,只是我們之間的個人恩怨,或許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草菅人命,為了牟利炸毀壩堤,為了巴結日本人而殘殺同胞,這是不能原諒的。如果放任一個已經沒有良知的人活在世上,那只會害死更多好人。

    閉上眼,強制自己斬斷回憶。我轉過身,逕直往大門而去。

    「嗒——嗒——」身後有水滴的聲音。我知道,又一個年輕的生命死在了我的手上。可我的心竟能如此平靜。人之初,性本善,他是這樣,我也是這樣。然而此時的他,已經是六親不認,惡貫滿盈,我也是兩手沾滿了鮮血,罪惡滔天。此時的我們,已經變得不再是我們,仁慈和善良在我們的字典裡早就不復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杯催的事情發生了,國家對文化產業整改,不能寫黑幫文,連抗日文也不能寫,所以菜的文隨時有可能被封,菜在想要是被封了菜就在開的其它文上發,所剩不多了,菜爭取在封殺之前來個rp大爆發趕緊更完,親愛滴菇涼們,賜菜動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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