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 -92 文 / 隱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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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四位評委默默吃著蛋炒飯，一口兩口三口。眾人都發現不對勁了，宋麗麗的臉色尤其難看。
她眾多輔料的蛋炒飯眾人只吃了一口，而曹峰那個廢物的蛋炒飯眾人卻吃個沒完，這已經是在打她的臉了。
就在宋麗麗終於要忍不住的時候，四位評委不約而同的放下了筷子。
「我選曹峰。」曹大廚第一個開口，臉色帶著說不出的笑意。他能吃的出來，這並不是凌蔚衛那美味至極的蛋炒飯，而確實是他兒子曹峰的手藝。
可就是這點，讓他十分意外，曹峰這碗炒飯功底紮實，味道恰到好處。
不油不膩，不幹不水，不鹹不淡，多一分就過，少一分不足。雖然比不上凌蔚衛那般的天才絕艷，但是能吃的出來，做炒飯人的手藝，絕對是有多少功底的廚子。
曹大廚開口之後，周岷山也跟著開口。他是會所的經理，凌蔚衛這邊的人，別說曹峰這蛋炒飯做的確實好，就算是不好，他也絕對不會選宋麗麗。
宋大寶猶豫了半晌，才報出了自己女兒的名字，臉上卻有些發紅。
至於楚老，沒有猶豫地選擇了曹峰。
「怎麼可能！」宋麗麗的臉變得鐵青。她的蛋炒飯雖然不是強項，卻也不至於輸給曹峰，「是你做了手腳是不是？」
「我做了什麼手腳？」凌蔚衛面帶笑容。
「你把曹峰的炒飯換了是不是？你換了你自己做的是不是？」宋麗麗氣得脫口而出。
「噢，那就是說，你自己心裡也認為我做的炒飯是勝過你的吧？」凌蔚衛依然面帶微笑，嘴裡卻開始反擊。
「你……」聽到周圍的哄笑聲，宋麗麗才知道自己失言了，訕訕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還要繼續比麼？」
「我……」宋麗麗臉色變幻著，如果是對方動了手腳，換成了自己做的手藝，那對方確實厲害，再比下去恐怕也沒有勝算，而且她甚至沒看出這手腳是如何做的。
可如果不是對方做了手腳，而是曹峰真實的手藝的話，那說明她被騙了，或者曹峰有什麼奇遇，廚藝大進。憑著曹大廚對曹峰多年的教導，她依然是沒有勝算。
宋麗麗干在了原地，宋大寶卻忍不住站了起來。
「我來和你比。」宋大寶這輩子就寵這個女兒，這二十多年都捧在手心裡，現在哪裡容得別人擠兌她。
「這恐怕不合適吧。」曹大廚冷冷一笑，「凌師弟是為了不欺負宋麗麗，才換成曹峰和他你。宋兄弟你要是和曹峰比，未免太過以大欺小了！」
宋大寶在廚藝圈也是頗有名氣的，尤其是以刀工見長。曹峰的手藝他知道，雖然不知道這蛋炒飯為何做得與往日不同，可面對宋大寶，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勝算的。
「我不和曹峰比，我和他比。」宋大寶一指凌蔚衛，「我刪除刀工，我們就比大煮乾絲如何？」
「大煮乾絲？」凌蔚衛一愣，這道菜雖然是需要刀工，將整塊的豆乾切片再切絲，然後輔以雞湯和各種調味品將乾絲煮入味。可嚴格來說，這並不是一道多難的菜餚。要真是要比刀工，還不如比思豆腐來的明顯。
不管怎麼說，宋大寶坦然自己擅長的是刀工，倒讓凌蔚衛不覺莞爾。這個老頭看起來挺倔的，其實還挺可愛。
「好，我答應了。」凌蔚衛點點頭。
大煮乾絲的前身，又叫九絲湯。是從清朝乾隆年間傳下來的的菜餚。
用料十分講究，是用乾絲外加火腿絲、筍絲、銀魚絲、木耳絲、口蘑絲、紫菜絲、蛋皮絲、雞絲等九種食材烹製而成。有時候根據需要，也會增減替換其中一兩味。
之所以要用雞湯來烹煮，是因為豆腐乾本身滋味很薄，要想入味，必需借用滋味鮮醇的雞湯。
這九種食材的鮮香味經過烹飪，被比火柴棍還要細的豆絲吸收，鮮香美味，意猶未盡。
不過如今的大煮乾絲，比之前的九絲湯要簡化不少，基本就是乾絲和雞絲，配以雞湯煮透，去掉豆腥味，吸飽雞湯的鮮味。
可宋大寶既然提出比這道菜，自然沒有那麼簡單。
「我們今天就做最初的九絲湯，不過為了顯示刀工火功，時間上一定要有限制。我們就在20分鐘之內來決出勝負。」
宋大寶這句話一出，這些徒弟們還好，並不知道這其中的難度，所以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可是曹大廚臉色卻變了變。
九絲湯，不說其他八種食材都要切成一般粗細的細絲，就是光那豆乾絲，就不是易事。
一片白干，最少要片成十片往上，那些老字號的館子裡的師傅，都要求片成十八片。再用這十八片乾絲再切成細絲，光是這些食材的準備時間都要十幾分鐘不止。
而這些食材並不是堆積在一起就能算的，之所以叫做大煮乾絲，功夫除了刀工上，這煮也是關鍵，一定要煮透，煮香，去掉豆腥味，吸飽湯中精華。
而這煮的時間，也是要至少一刻鐘。而且這個時間，還不算前期抄煮乾絲的時間。
所以曹大廚臉色立馬變得難看，這根本就是在難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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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不同意。」曹大廚開口，「這點時間，根本不夠做一份大煮乾絲的。」
「所以這才是比賽的關鍵，如果時間充裕，那還有什麼難度。」宋大寶絲毫不為所動。「我們最後就以誰的完成度高，誰的味道更好來評斷勝負。」
宋大寶這也是豁出去了。眼前的比賽對他是不利的，剛才已經輸了一局，此時除了他帶來的楚老外，其他兩個都是對方的人，如果不能壓制住對方，三局兩勝，他已經輸了。
「好。」凌蔚衛聽到時間限制，才知道這一局的難度在哪裡。如果放開時間來做，那自然是沒問題。可是限制了時間……
凌蔚衛點點頭，讓眾人開始準備各種需要用到食材和用具。很快兩張灶台就擺在了眾人面前。
這道菜是要掐時間的，而且不但比味道，還要比誰的完成度高，一舉一動都要展示在眾人面前。
上好的白干擺在了兩人面前，另外上好的火腿、竹筍、木耳、口蘑、雞脯等等湊成了九樣。
「預備，開始！」旁邊有人搬過來一塊大個計時器，能讓眾人都看到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宋大寶果然不是泛泛之輩，挑選好的一口重刀在手中挽了個花，白乾洗淨壓在案板上，頃刻之間，已經片出了一片。
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宋麗麗臉上露出了笑容，曹大廚臉上卻難看了起來。想不到這個宋大寶居然還藏了一手，這可比他上次看他用刀，還快了不少。
宋大寶開始片白干，凌蔚衛卻不急不緩地將食材洗淨，放在案板上，又伸手打開了面前的灶台，做上了一鍋清水。
「咦，凌師叔在做什麼？他怎麼還不片白干？」
「不知道，不過凌師叔肯定不會輸的。」
眾人竊竊私語。
正當大家對凌蔚衛的行為萬分好奇的時候，凌蔚衛開始動了。
三四塊白干輕輕排列好，右手隨便選了一把菜刀，以飛快的速度開始片了起來。
「好快！」眾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此時凌蔚衛手上的速度已經快的出來了殘影，這讓眾人已經看到了什麼玄幻大片。
「人手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我連凌師叔的動作都看不清了！」
「啊啊。片完了，開始切絲了！！！」
在眾人的驚呼中，那三四塊白干已經片成了片，凌蔚衛輕輕拍了兩下，豆乾片斜批在案板上，轉眼又被切成了絲。
連續兩次的動作，準備好的白干都變成了豆絲，被丟到了剛剛好水開的鍋裡。
凌蔚衛手中動作不停，案板上的口蘑、香菇、冬筍、雞脯也都變成了細絲，速度一點也不見減緩。
眾人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曹大廚驚愕中帶著驚喜，這凌師弟簡直太逆天了，這還是人麼！高興的是自己兒子若是能拜在凌師弟門下，將來前途不可限量，絕對可以光耀門楣。至於他是誰的徒弟，那根本不重要。
就算他是凌師弟的弟子，他還是他老曹的兒子不是？
宋大寶是這些人裡最難受的一個，他看著凌蔚衛手上幾乎不停的動作，嘴裡全是苦澀。
他苦練多年的絕技，一直都捨不得露。人總要有點看家本領，有點壓箱底的東西才心裡有底。
他本來想著今天這一戰，不但要贏，還要贏得漂亮，不但替女兒出了頭，也要把自己名聲打得更響。
什麼曹大廚，什麼廚門，別以為他們這種小家族的傳承就真的輸給他們！
可現在呢，他才剛剛展示個開頭，就被人家壓得死死的，看這個速度，恐怕他是怎麼都追不上了。
眾人心思表情各不相同，凌蔚衛卻沒有他們看起來的輕鬆。
就在剛才，系統突然提示他：刀工技能提升至高級，系統獎勵高級刀法：黑白刀法。
這本來是讓他狂喜的，刀工技能升級到高級，不但有新刀法，也代表著他的速度可以更快了。
可隨著狂喜而來的，卻是一個強制性任務：15分鐘內完成大煮乾絲，並且讓評委都滿意。
成功後獎勵升一級，失敗後掉一級。
不就是個小比賽，要不要這麼波濤洶湧啊！
92.
凌蔚衛一邊心裡罵娘，一邊還是加快了速度，別人看他手上已經是刀光殘影一片，他自己卻知道，還不夠，還不夠快，還要再快一點。
十五分鐘，光是豆乾就要煮這麼久，更不要說他還要切，還要準備了，幾乎沒有一秒可以浪費的時間。
乾絲下了鍋，凌蔚衛又開始放入雞湯。時間有限，實在是沒有時間熬煮雞湯，所以只能選擇了速食雞湯，只要放在鍋裡燒開就好。
只是只要熬煮出來的雞湯，味道總是有些欠缺的，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焯好的乾絲放入雞湯裡大煮，凌蔚衛腦子開始迅速轉了起來。
這速度上是夠了，可這味道上卻差了太多。若是能讓他自己熬煮一鍋雞湯，絕對不會如此。
百般發愁之時，凌蔚衛想起了自己空間裡的那些貴妃雞榛雞，要是能用的話，就太好了。
【用倒是能用，不過加工坊還沒開通精加工，熬成雞湯，是要收取一定
定金幣的。】系統精靈突然開口。
「……」凌蔚衛嚇了一跳，心裡暗暗和系統精靈溝通：祖宗，你差點嚇死我。順便問一下，要多少金幣？
凌蔚衛默念了一句成交。這價格放在平時，實在是太貴了，可是這個時候，用來完成任務，簡直是太實惠了。
凌蔚衛用胳膊微微擋住了眾人視線，藉著將食材都裝入深碗中的動作，一碗被加工坊提取出來的榛雞湯拿出來同樣裝到了碗裡。
那淡金色的雞湯還剛剛拿出，就飄出了一股香味。凌蔚衛一窒，趕緊連同碗裡的食材一起丟進了鍋裡。
旁邊宋大寶忍不住搖搖頭，到底是年輕人，刀工雖然快，可是經驗卻不行。
這大煮乾絲可不是所有食材丟到鍋裡一起煮就行的，還需要逐一在恰當的時候加入，否則這易熟的食材爛了，那不易熟的卻還沒煮出滋味呢。
可他頭還沒搖完，一股濃烈的香味就已經飄飄蕩蕩地朝他撲過來了。
「這是……咕咚……」宋大寶還沒說完一句話，口水已經充斥口中，連忙先嚥了一下。
凌蔚衛內心滿是尷尬，誰知道這加工坊的深加工會變成這樣啊，早知道這麼香，他可不敢用。
可是尷尬歸尷尬，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他也只能強裝淡定，彷彿那香味，就是從一盒速食雞湯裡散發出來的。
隨著雞湯的加熱，香味越來越濃郁。原本大煮乾絲要煮十五分鐘以上，就是因為乾絲本身沒有味道，要用雞湯的鮮味浸染。可眼下這個雞湯的味道太鮮美了，侵蝕力前所未有的強，這所謂的時間，似乎就不那麼重要了。
捱了十分鐘，讓其他幾種食材的味道也全散發出來，凌蔚衛果斷關火出鍋。
他一連批了七八塊白干，給三位評委每人盛了一小碗後，這鍋裡還剩下了不少。
到此時，凌蔚衛已經完成作品，而時間僅僅才過去十六分鐘，而從系統頒布任務開始到結束，更是才過去十二分鐘。
凌蔚衛鬆了一口氣，這第一步總算完成了，接下來就是看能不能讓眾人滿意了。
三份散發著濃烈香味的大煮乾絲從出鍋到送到三位評委面前，帶著一路的香味，收穫了無數的嚥口水聲。別說這些弟子們，就是曹大廚、楚老等人，也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這雞湯可不是一般的雞湯，是榛雞，也就是俗稱的飛龍鳥熬出來的，並且是由系統加工坊深加工出來的。香味堪比那些小商小販用的化學添加劑，當然這系統加工的雞湯只有好處，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乾絲端到面前，三位評委立馬將碗端了起來，夾起一筷子乾絲送到了口中。
鮮香、濃郁！雞湯的醇香立馬充斥口中。帶到這股醇香淡去，立馬各種食材的味道逐一在舌尖綻開，在雞湯的襯托下達到了極致的高度。
三位評委一口接一口地將面前的大煮乾絲吃盡，又將那一碗碗底的湯也一飲而盡，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凌師弟……你怎麼做到的。」曹大廚滿臉的苦笑。
這一碗乾絲，非但沒讓他高興，反而生出了無盡的鬱悶。本以為自己在廚藝一道上，雖然不能算是頂級，但是好歹也是上上之選。
可是看凌蔚衛這個年紀，他已經是拍馬難追了。
而且幾個月前，對方的能力還不如他，可現在短短的時間，情況完全翻轉過來，變成了他看不透對方了。
想到這一切，曹大廚不禁有些心灰意冷，差一點點還能追，差太多，有心無力啊！
「這雞湯味道濃郁至極，可是吃到嘴裡，那股鮮美又極為清淡。不但沒有擋住其他食材的味道，還將其他食材的味道烘托起來了。」
「好吃，太好吃了！」
周岷山只是個經理，打理生意他擅長，美食點評卻不是他的強項了。不過身居這個位置，好東西自然也吃過不少。大煮乾絲他吃過多次了，可是這樣的一碗乾絲，他卻沒吃過。
聞著香濃，吃著清淡，好似那雞湯裡的香味，盡數□□絲吸收了。
「我能吃一碗麼？」宋大寶忽然開口。從凌蔚衛關火起鍋，宋大寶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人家都出鍋了，再做還有什麼意義。
「好。」凌蔚衛一愣，馬上成了一碗給對方。
宋大寶皺著眉頭吃完，一點也不見喜悅之色，反而眉頭深鎖。
「你這個湯……」
凌蔚衛一顆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處。
「實在是太鮮美了。我知道這肯定是你的秘密，我也不問了，我認輸。」
「爸！」宋麗麗雙手握拳喊了一聲，聲音裡滿是不甘。
「麗麗，曹先生做的沒錯，凌先生確實是有能耐的人，跟著他學，是你的機會，也是幸運。」宋大寶對著女兒搖搖頭。
他開始被女兒誤導了，誤會了曹大廚和凌蔚衛，現在看來，別管對方年紀多大，光憑這一手刀工，恐怕練的年頭，下的功夫就不遜於他。
再看看對方的年齡，比自己女兒還小，前途不可限量！
「爸！你太讓我失望了。」宋麗麗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自己父親嘴裡說出來的話，「你怎麼能像著敵人。」
「麗麗，我真是把你慣壞了，你怎麼這麼不懂好賴？」宋大寶被女兒吼了這兩句，頓時大怒起來。「你快去和凌先生道歉，求他原諒！」
「我才不！」宋麗麗眼裡居然出現了淚水，今天的事，把她打擊的夠嗆，現在連最疼她的父親都說出了這種話，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為什麼，為什麼都像著這個小子。他到底哪裡好！
眾人都被宋麗麗的反應驚呆了，凌蔚衛更是有點不知所措。他從頭到尾也沒得罪過對方啊，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宋先生，不用道歉，宋小姐沒什麼對不住我的。咱們這只是同行間的切磋。」凌蔚衛連忙開口。要是因為他一個外人讓人家父女打起來，實在是不好看。而且今天已經耽誤了很多時間了，實在不能再等了。「曹師兄，還是趕緊讓他們看看，誰願意跟我這邊工作吧。工資福利都好說，我不會虧待大家的。」
「好好。」曹大廚也覺得這場面有點尷尬，讓周岷山將這父女倆請到辦公室去，他們這邊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報名活動。
原本大家就對在這裡工作十分感興趣，不過多半還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聽到的都是凌蔚衛的事，不曾親眼見過。
可經過這一場比賽，凌蔚衛在眾人心中的地位那真是大增，曹大廚才詢問了一句，這些弟子幾乎是一窩蜂的表示願意。
不過這麼多人，凌蔚衛這裡也用不到，根據周岷山的估算，有個三十人的團隊足以，而且這個數字裡還包括了打雜配菜之類的工作。
凌蔚衛對這些弟子不瞭解，曹大廚雖然瞭解，卻不知道凌蔚衛到底需要什麼樣的。
這事最後還要歸給了周岷山，這位會所的負責人經驗豐富，根據凌蔚衛的要求，挑了二十五六個老實又不是靈活的，凌蔚衛又出來幾道菜餚，讓他們一一做出來，最後定下了十八個。
十八人還是有點不夠，可他不能把曹大廚的弟子都弄過來。算算十八個人，再加上曹峰和易圖兩個，也有二十個人了，分成兩班，大不了以後生意火爆了多招聘幾個配菜雜工。
處理妥當了這邊的事，凌蔚衛和曹大廚鬆了一口氣。
「小凌啊，你這事業可是越做越大了。」
「楚老，您這是再擠兌我。」凌蔚衛也笑了起來。
剛才大家都忙，只來得及招呼一聲，根本沒時間多聊。而且凌蔚衛和楚老因為認識，所以下意識地都沒有當著宋家父女表示出來，免得對方誤會，讓這事情更加節外生枝。
現在看到凌蔚衛忙完了，楚老這才過來和凌蔚衛拉拉家常。
「楚老，您和衛衛認識？」曹大廚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宋大寶恐怕打死都想不到，這四個評委裡，三個都認識凌蔚衛。好在大家都是規矩人，認識歸認識，這場比賽卻沒有任何貓膩，完全是真實的比賽。
「上次一別，我們也是好久沒見了！」楚老點點頭。「小凌你最近都不去盛世了，我去了幾次，還想蹭蹭你的手藝呢，都沒機會。」
「最近有點忙，楚老爺子，您看這裡離盛世也不遠，以後您得空了，就過來吃個飯，喝個茶，我不收您的錢，就算孝敬了。」凌蔚衛開口邀請，這些都是顏愷寧的長輩，和顏家也是千絲萬縷幾輩的交情了，他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小錢。
「罵我了不是？我吃你能不給錢？不但要給錢，我還要給你拉一堆人來嘗嘗你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