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9章 -60 文 / 隱空人
59.
吃過了飯，凌蔚衛帶著顏愷昕出去準備晚飯的材料，這幾天餐廳沒開業，關海也沒去採購，家裡新鮮食材並不多。蔬菜還好說，這麼多天了大棚裡的蔬菜肯定有一批成熟的了，可肉食還的去外面買。
鎮子上的市場比不得綜超，品種並不齊全，不過新鮮玩意不少，看得顏愷昕興奮不已。
拎著買回的東西送到關家，顏愷昕幫不上忙，乾脆去陪著關海聊天。凌蔚衛手腳麻利地將該收拾的收拾，該醃製的醃製，等到收拾蔬菜的時候，才想起這些日子沒收菜，這任務也沒做。
看看時間還早，凌蔚衛和關媽打了招呼回了家。
「衛衛，你怎麼回來了？」凌父拉著凌虎和韓縝正要鎖門，就看到凌蔚衛又跑了回來。
「我摘點蔬菜，那邊晚上要用的食材我都處理好了，爸你帶著韓縝他們先過去吧，我摘了菜就過來。」
足足十來天沒回家了，大棚裡的蔬菜還是凌蔚衛走的前兩天施肥的。凌父不知道這裡的蔬菜會長的這麼快，再加上忙不過來，也沒進來摘。
一進大棚，凌蔚衛就看到一片繁榮景象，黃瓜、西紅柿、扁豆、茄子都碩果纍纍，大部分都能吃了。
看了看系統任務，將需要的豇豆、白蘿蔔、苦瓜、辣椒等摘下來送入系統完成任務，又摘了其他蔬菜裝了一袋子。
系統提示音響起一片，等到24小時後就可以刷新出新的任務了。
凌蔚衛回到關家的時候，正碰上韓縝打電話，並且朝著凌蔚衛比了一個手勢。
凌蔚衛知道韓縝的意思是事情辦妥了，可他心裡已經沒有什麼在這裡繼續待下去的意思了。
他在飛機上想了很多，有了化肥廠和農場在，他今後的工作重心必然是會放到京城那裡，不可能為了一家小餐館，兩地折騰。
餐廳被查被砸這件事雖然讓他氣憤不已，卻也是個良好契機。看了魏翔的房子，再看看顏家兄弟的房子，哪一個不是寬敞明亮。而自己父親和弟妹住的卻是如此狹小的房子，客廳的一般甚至還被改成了店面，整天被那些滷肉湯熏著。
他想父親住好房子，他想弟妹不再受苦。
城裡的房子雖然貴，他目前還買不起，但是農場那邊他看過，有原本就存在的員工宿舍，也有幾套不知道什麼原因留出來的小院落。
農場也需要人打理，化肥廠也要管理，凌蔚衛能用的人不多，只有自己父親和關家三口。
這也是他晚上要讓大家在一起吃飯的原因，他想將他的想法告訴眾人。
因為有客人，關爸關媽十分熱情。聽到韓縝他們提起這次的事情，確實十分氣憤，只是他們並沒有只是他們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失去理智。
關海也同樣很樂觀，在他看來，不過就是打一架而已。他們生意這麼好，要是沒有人嫉妒眼紅那才是不正常的呢。
他擔心的不是對方來找茬，他擔心的是飯館還能不能繼續開下去。他辭了工作，就想多賺點錢。
飯館的生意雖然忙，也累，但是讓他看到了賺錢的希望。現在告訴他不能繼續開飯館，要重新回到他之前的那個小傢俱廠，要再去賺那一月一千多兩千不到，還不定時發的工資，他肯定是不樂意的。
他雖然沒看到顏愷寧上次打人的英姿，但是對方能帶來副縣長就足以讓他敬佩不已了。
他也沒想著顏愷寧這麼遠還能來管這件事，但是沒想到對方人雖然沒到，卻把上次同行的韓縝派來了，這讓關家三口心裡全都有了底。
晚飯是凌家父子聯手做的，關爸關媽負責招待客人，端菜擺桌。
凌蔚衛拿來的優化菜顯出了很大優勢，前面的糖拌西紅柿、拍黃瓜等涼菜簡單卻味美。關爸關媽招待客人先上桌吃，眾人反而越吃越餓，伸長了脖子朝著那叮叮噹噹響個不停的廚房探頭。
「我去端菜。」顏愷昕仗著年紀小，主動跑到了廚房，「衛衛，菜什麼時候熟啊，餓死了。」
「快了，來把這倆端出去。」凌蔚衛隨手把剛炒好的一盤攤雞蛋和一盤油炸小黃魚遞給了他。
「好。」顏愷昕用最快的速度接過送了出去。「終於看見葷菜了。」
「來來，小伙子們，喝點。」關爸抱過一罈酒，給每人都倒了一杯，連凌虎都不例外，只有關海沒的喝。
「爸，給我一杯吧。」關海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親爹，別人都有，就他沒有。
「你身上有傷，別喝酒。」
「就是點皮外傷，貼個創可貼就好了，你不給我喝酒我饞著了，更不好了。」
「你這混小子。喝吧喝吧。」好在米酒度數不高，關爸也就由著他去了。
「關叔叔，這酒我就不喝了，我酒量不好。」韓縝非常客氣。
「關叔您別聽他的，韓縝千杯不醉，要不然也不會被我哥弄來當助理。」顏愷昕喝了一口酒，聽到韓縝說話嗤的笑了，立馬揭穿對方，「你就喝吧，這酒度數不高。」
「要是老大知道我喝酒，還吃了好吃的，回去還不撕扒了吧。」韓縝苦笑。
「沒事，我不說的。」
隨著這兩道菜上桌，熱菜陸陸續續的都來了。
小炒牛肉、回鍋肉、家常豆腐、燴三丁
丁、干煸豆角、苦瓜釀、虎皮尖椒。
最後一道，是凌父親手端出來的。凌蔚衛跟在後面等凌父將小鍋子擺上桌後，點上了酒精爐。
「好香啊！」凌蔚衛率先閉眼深吸了一口氣。他的樣子極為可愛，惹得坐在他身邊的凌虎居然也學著他樣子深深一吸，弄得大家哄然大笑。
「白蘿蔔燉羊排！這可是好東西，天冷時候吃了又暖又補。」關爸眼睛一亮。「老凌，咱倆走一個。」
「走一個。」凌父也舉起酒杯，和關爸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這米酒是凌父釀的，放到這餐廳，碰見有人要喝的可以賣一壺。優質的糯米，自製的酒麴，再加上原汁原味的釀製方法，絕對不是那些勾兌出來的酒可以比擬的。
湯汁發黃，味道甘甜爽滑，一點也不上頭，就是關媽這樣的女性都喜歡喝，甚至能喝好幾杯。
顏愷昕酒量不小，不過年輕人更喜歡喝有滋有味的，對於白酒喜好不深。這米酒又香又甜，正對了他的胃口，一個人抱著一小壺喝個沒完沒了。
「昕昕，米酒後勁不小的。」凌蔚衛連忙攔著，「快吃幾口菜。」
凌父的手藝，再加上優化菜超於一般蔬菜的口感，讓這些家常菜也各個不同凡響，眾人吃的讚歎不已。
「凌叔叔，您這手藝太棒了，您要是我爸就好了。我爸荷包蛋都不會。」顏愷昕拉著凌父的手臂開始絮絮不止。
「他不是喝多了吧？」凌蔚衛看了韓縝一眼。
「嘿嘿，衛衛……你那酒什麼時候能喝啊，放了那麼多蜂蜜，肯定比蜜還甜吧。」顏愷昕聽到凌蔚衛說話，抬頭朝著凌蔚衛傻笑。
「是喝多了。」韓縝肯定地道，同時有點頭。這位小爺平時那麼能喝，怎麼會喝米酒喝多了。
他倒不知道這米酒雖然度數不怎麼高，但是因為甘甜易入口，喝起來都是很猛的，後勁很大。尤其顏愷昕毫無節制，抱著壺喝。那一罈子酒倒有半罈子灌到他肚子裡去了。再加上沒怎麼吃東西，怎麼能不醉。
凌蔚衛頭疼地搖搖頭，就見過給別人灌酒的，第一次看到自己灌自己的。
吃過了飯，凌蔚衛把顏愷昕丟到了關海的床上，留關海還有韓縝、凌虎幾個人在那邊聊天。
「爸、關爸、關媽，我有話想對大家說。」凌蔚衛讓三位老人坐好，開始慢慢敘述自己這些天在京城的生活。「現在我和人簽約，弄了個農場，需要您幾位的幫忙。」
「衛衛，這農場……」
「土地有兩百多畝地，另外在村子裡還有個農場，是加工這些糧食的地方。那裡我看了看，有房子可以住，裡面一干應用都挺齊全的，就是到市區遠了點。」凌蔚衛喝了口水，「不過現在村鎮發展也不錯，一般的東西鎮子上也有賣的，和咱們這裡也差不多。」
「這，你讓我們想想。」凌父倒沒說什麼，低著頭想事。關媽有些猶豫不決，看了看關爸。
「行。這事不著急，那邊農場也要重新裝修一下。」對這件事凌蔚衛並不著急。左右農場那邊宿舍要先重新裝修好，然後招聘。一邊發展優化蔬菜，一邊做化肥試驗田。要想發展起來，起碼要幾個月的時間。
「那，農場那邊收入如何啊？」關爸比較擔心這個，他們家之前把積蓄都投到了餐館上，又是擴建又是裝修的。可是兜兜轉轉的這又要去種地了，這種地真能掙這麼多錢麼？
「關爸您放心，農場那邊一定會發現的非常好的。兩百畝的糧食和大棚蔬菜，而且全是綠色蔬菜，賣的肯定好。」凌蔚衛也不急，細細地講著，「如果您擔心，也可以留在這邊繼續開餐館，那些配方我都給您寫下來，照著做味道不會有差的。」
「這……」
「之前您家投入的錢不少，這個把月的收入，我和我爸就不要了，另外再給您五萬算是補償。」凌蔚衛身上還有魏翔打給他的三百萬，可以說是不差錢。「您要是跟我去京城，工資也沒有問題，現在那邊正是缺人的時候呢。」
關爸關媽對視一眼，做出了決定，「行，我們跟你去京城。」
60.
餐館的事，韓縝甚至沒有讓凌蔚衛插手就一個人搞定了。第二天一早，不但工商局的領導來了，就連縣裡的領導都來了好幾位。
公安局的人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前幾天來砸餐館的小混混一一逮捕。
縣政府的領導拉著關爸關媽的手，深表歉意，更是向在場圍觀的老百姓做出承諾，堅決要將這些公僕隊伍裡的害群之馬清理出去。
等到這些官員離去，眾人紛紛跟關爸關媽打招呼，看看餐館明天是不是能正常營業。不過讓他們遺憾的是，關爸關媽卻聲明要將餐館轉讓，讓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事情都解決了，縣裡領導還做出了如此大的舉動，怎麼這餐館倒不開了呢。
凌蔚衛正在屋裡忙著做飯，顏愷寧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寧哥。」凌蔚衛的聲音透著喜悅。之前顏愷寧給過凌父一個電話，本想著餐館這點小事，有個小官員負責就足以了。沒想到在事就從這裡起。
由於級別太低，根本不知道顏愷寧真正的身份，這位小官反倒沒把凌父打電話求助放在眼裡。
出了事情，這位小官也只覺得是小事一樁，看到對方遞來的厚厚紅包，直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沒往心裡去。
 
等到韓縝一個個電話打下來，上級領導一個個查下來，這小官立馬傻了眼。只可惜此時想要退回紅包已經不可能了，只能被活生生地抓了個現行。
當然這事情並不是關爸關媽想的那麼簡單。
那些小混混上次就被收拾的夠嗆，若是沒有利益促使，自然不會犯賤找死，這後面必然有指使人。可是這明面上的指使人，查來查去卻是個中學的副校長，聽說是因為上次的事情被校長給處理了，一怒之下辭了職。
韓縝心思縝密，心知這事沒這麼簡單。什麼副校長被連累，什麼小混混心裡不服氣，這都是表面的借口而已。
韓縝順著這條線往上捋，只可惜對方也不是善於之輩，將線索掐斷，消失的無影無蹤。
韓縝一點沒保留地將這件事告訴了顏愷寧，顏愷寧思忖了一下，告訴他不用管了。
這種手眼通天，連韓縝動用他的人脈關係都會被斷掉的主，也不會是普通人，起碼身份地位也比他差不了多少。
聽韓縝說凌蔚衛要把關家三口和自己全家都遷到北京來，入住農場，顏愷寧心裡一陣陣激動。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總算沒白做工。
看他們是要在農場裡，還是要再另外買房都可以，就算是要再開家飯館也完全沒問題。
掛掉韓縝的電話，顏愷寧難掩心中激動給凌蔚衛打了電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顏愷寧這心裡才算是鎮靜了下來。
詢問了一下身體，叮囑他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要因為小事生氣。最後當然是顏愷寧最關注的凌蔚衛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的問題。
凌蔚衛其實也挺想馬上回去的，可是家裡也得收拾妥當，還有妹妹凌靈的轉學。
掛上了電話，凌蔚衛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家裡有價值的東西不多，而且一般衣服什麼的，到了京城再添置也行。
唯一需要帶走的，就是母親之前的照片遺物之類的。母親對他很不錯，雖然不是親生母親，但是給他織毛衣，做鞋子，對他很是疼愛。
「爸，這些東西先別收拾了，咱們又不是賣房子，只是先搬過去。這些東西，回頭再拉過去吧。」凌蔚衛勸著。
凌父摸著那一件件破舊的傢俱，滿眼都是不捨。
這些破舊的家什，除了都是用了經年的，也滿載著一家人的回憶。
凌父點點頭。他雖然捨不得這些東西，但是他更捨不得孩子。從那天查封他們的餐館，什麼都不拿，卻非要帶走他們的老鹵湯時候起，他心裡就一隻在擔心。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十分低調。滷肉店開的小小的，只在這個小鎮上小有名氣，從來不準備擴大經營。
依著凌父的意思，除了小鎮上的人，別人根本不會跑到他家來買滷肉，自然也不會讓仇家知曉。
到了後來餐館開了，凌蔚衛改進了滷肉的配料，滋味已經和之前大不相同，雖然還能吃出原本的味道，可對外行來說，根本就不能分辨出其中相同的部分。
因為篤定如此，凌父才會放任凌蔚衛將滷肉做大，但其實這滷肉的經營範圍也僅僅還是在小鎮而已。
實在是想不通，這東西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如今也只能期盼這就是個巧合，是有人眼紅他們的生意而來報復，而不是仇家發現了他們找上門來。
此時此刻，凌父覺得這個小鎮已經不安全了，如果能搬走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相對於凌父的糾結，凌虎和凌靈並沒有想太多。虎子安靜乖巧，一切都聽父親哥哥的，而凌靈聽說能去京城上學更是驚喜不已，唯一難過的就是要和自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們分開了。
關爸關媽比凌家還要破釜沉舟，拿著凌蔚衛給的五萬塊心裡有了底，有知道農場那邊有現成的房子住，心一橫乾脆將房屋連同飯館都轉租了出去，說好了房租，押半年付半年又是六萬塊。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夢起餐館的火爆程度可是有目共睹，開始還對關海勉強看得過去的老丈人家現在對關家可是滿意地緊。
關海未婚妻知道關海要去京城發展賺大錢，眼裡都是羨慕，連關海未來老丈人都恨不得現在就讓兩人結婚，一起走。
關海安撫未婚妻，等過個一年半載，那邊穩定下來，就來接她過去結婚，小情侶感情越發的如漆似膠。
收拾好需要用的東西，每人一隻大旅行箱，一行人上了路。
除了凌蔚衛之外，凌家其他人和關家三口都沒坐過飛機，凌蔚衛倒成了見過世面的人，坐在飛機上給大家講這兩次坐飛機的趣事。
時間不長，飛機就降落在了首都機場。
「真是快啊，咱這都到了京城了？」凌父歎息著，離開這裡二十多年了，他雖然想著他還會回來的，但是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凌叔叔、關叔叔，今天先去凌家住吧，那裡已經準備好房間了。」韓縝轉頭。為了接一行人，顏愷寧派了兩輛商務車，歲數大的乘一輛，年紀小的乘一輛。分別由韓縝和顏愷昕負責照看。
「不不，讓我們直接去農場住吧。」凌父連忙拒絕。顏家的情況凌父聽凌蔚衛講過，那可是豪門家庭，再說香山別墅區那是什麼地方，不是光有錢就能住進去的。
凌父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家都是平頭百姓，還是少去惹人白眼吧。
聽到凌父這麼說，關爸關
媽連忙附議。這別人家再寬敞舒服，住著也是不自在的，
「沒事，顏家老爺子人可好了，我們老大也很好客的。」韓縝面不改色地說著，完全沒有說謊的羞窘，就好像他口中的顏愷寧真如他所說的一般好客。
「還有別的選擇麼？」凌父還是覺得不太合適。尤其他們這麼一大群人，住到人家家裡實在是太打攪了。
同一時間顏愷昕也在大力地邀請幾個人住到顏家老宅去，凌蔚衛不假思索的拒絕了。
「前幾天我給寧哥打電話的時候，他說農場那邊已經簡單的裝飾過了，能住人的。我想著我們直接就搬過去住，也免得再折騰了。」
「這……」顏愷昕根本沒打算讓凌蔚衛住到農場去，他走了，他和他哥的飯怎麼辦！「衛衛，其實現在農場還沒弄好，不用急著過去的。不如，大家先搬到我和我哥那裡去？」
顏愷昕想了想，老宅那邊是感覺太過嚴肅了，還不如他們倆的私宅自由自在。
凌蔚衛遲疑著，手中的電話響起悠揚的音樂。
「寧哥。」
「衛衛，是不是覺得老宅太壓抑？要不就搬到咱家去。」
「咱家？」凌蔚衛嘴角抽搐，那房子什麼時候也有他一份了。
「讓關家三口和昕昕住，凌叔叔和虎子靈靈跟咱們住。」顏愷寧直接作出了決定，旁邊聽著的顏愷昕一聳肩膀表示沒有異議。反正他那房子大的很，他也只住在主臥，另外還有三間客房，足夠住的了。
凌蔚衛點點頭，「行，謝謝你了寧哥。」
「客氣什麼，你爸就是我爸，你弟妹就是我弟妹。」聽到凌蔚衛應允，顏愷寧的聲音一下子輕鬆了不少，「那我中午請大家吃飯，你累了一上午不要再做飯了。」
「我請你吧，寧哥。」
「行了，聽話。」顏愷寧利索地掛了電話。
顏愷昕也是一陣輕鬆，蹭飯的日子還可以繼續，很好，很好。
韓縝同樣接到了顏愷寧的電話，知道凌蔚衛應允了，這邊也不會反對，直接將人帶到了顏家兄弟的私宅。
氣派的房子讓幾個小年輕驚歎不已，老一輩的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看表情也不難發現他們的震驚。顏愷昕拉著自己新認的小弟凌虎，走在最前面，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
凌父看著兩人親近的樣子，心裡感歎這顏家兄弟倆倒是好人，都同樣能親近小兒子。
關家三口佔用了顏愷昕兩套客房，凌家人則佔據了顏愷昕家全部客房。凌父和小兒子一間，女兒一間，凌蔚衛一間。
放好了東西，韓縝帶著眾人來到了不遠處的便宜坊烤鴨店，而顏愷寧已經在門口等著眾人了。
「凌叔叔，您終於來了。」
顏愷昕看到哥哥第一次露出那狗腿的樣子，自動腦補了：岳父大人，您可把我媳婦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