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7章 -58 文 / 隱空人
57.
合同都順利簽好了，算是皆大歡喜。
因為凌蔚衛的堅持，化肥廠的份額魏翔佔有百分之十，凌蔚衛佔有百分之二十，剩餘的全部歸顏愷寧所有。畢竟前期的投入都是依靠顏愷寧，而魏翔負責提供圖紙，而凌蔚衛表面上只是參股人。
農場的分割，顏愷寧就不肯再妥協了，百分之七十歸凌蔚衛所有，百分之三十歸顏愷寧。
送走了魏翔，凌蔚衛拿出紙筆，堅持要給顏愷寧寫個借條。化肥廠和農場花的錢都不是小數目，而且後期還要追加不少的投資。
「寧哥，我現在沒有錢，但是我會努力賺錢的。」
「我說了不用你還。」
「寧哥，你真的不怕我賠了麼？」凌蔚衛低低笑了幾聲，「如果我不能還上你的錢，我就到顏家當一輩子廚子。」
顏愷寧愣了一下，開始認真考慮讓小騙子就此破產，是不是兩人公開關係在一起的日子會更快些。
魏翔第二天和凌蔚衛另約了時間，堅持要把多出來的百分之五股份退給凌蔚衛。
對此凌蔚衛倒不是很在意，魏翔是他的好兄弟，這五年來沒少幫他。何況這次幫他掩飾，這點股份就算送給對方也算不得什麼，尤其魏翔還投資了三百萬。
不過魏翔轉股份還是小事，主要是拿不準顏愷寧和凌蔚衛到底什麼關係。聽著兩人說話，總覺得有點詭異。
將凌蔚衛約出來後，魏翔旁敲側擊地詢問凌蔚衛和對方的關係。凌蔚衛哪裡敢說實話，只好順著昨天的話說，越說越圓滿，到最後他自己都覺得跟真的似的。
「小衛，目前我是看不出什麼問題，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點。」魏翔也沒有找到什麼破綻，知道了凌蔚衛治好對方嬸子的厭食症後，也覺得凌蔚衛的手藝確實有這個可能。
而且顏愷寧昨天也說了，他自小父母雙亡，是嬸子把他照顧大，感情好也是可以理解。
可魏翔就是覺得似乎有什麼潛在的東西還沒有浮出水面。
「嗯，放心。」凌蔚衛接觸過顏家人，知道這一家人人品都很不錯。不說唐凰，就是顏家兄弟，對他都好像自己兄弟一樣親近。
「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來找我。」魏翔歎口氣，把自己準備好的合約轉讓書遞給了凌蔚衛。
「不用了，這股份我們兄弟誰拿著還不一樣。」凌蔚衛搖搖頭。
「你！你知道這將來會是多大的利潤麼？」魏翔氣結，站起身指著凌蔚衛說不出話。這小子怎麼這麼輕易地就放棄，怎麼讓他放心他和姓顏的狐狸打交道。
「魏翔，三哥！你聽我說。」看到魏翔急了，凌蔚衛連忙起身將魏翔重新按到沙發上坐好。「你知道，我是學生物技術的，對機械可是一竅不通。這化肥廠有你在，我才放心啊。」
「你是說……」
「現在化肥製造機只有一台，而這一台化肥生產的數量可想而知。而這製造機的圖紙不能洩露出去，這機器的生產還得交給你。」
「我當什麼事，這簡單。」魏翔一拍胸脯。「你不知道吧，我們家就有個小心的機械加工廠。」
「真的？」
「嗯。是我們家早年間的產業了，這幾年機械行業不景氣，除了國企，私企很多都破產了。」魏翔歎口氣，「我們家這小廠子很小，有別的產業支撐著倒也無所謂，不過也近乎停產了。我十幾歲的時候，還在廠裡帶過，我這一手技術就是那時候學的。」
「我說的呢。」凌蔚衛笑道，想到魏翔動手能力之強悍，也是佩服至極。
「回頭我帶你去看看那小廠子，現在就三五個人在了。」
「行，回頭去看看。」
凌蔚衛對自己事業的順勢十分滿意，各種難題迎刃而解。等化肥製造機生產一批的時候，就可以拉到化肥廠那裡開始生產了。在這之前還要大量收購秸稈、稻草之類的原材料。
秸稈的收購也是很順利的，農場所在的地方這種東西很多，通常也是地方統一處理。不過現在有了化肥廠統一收購，倒也省了他們的事，再加上這農場之前的所有人後台不是一般的硬，價格幾乎算是白給了。
有了原材料，第一批化肥很快就生產了出來。凌蔚衛拿著小小的袋子丟到顏愷寧面前，倒是讓對方看了半天。
「這是什麼？」
「化肥，第一批十袋，怎麼樣。」凌蔚衛笑著撕開袋子，那小小的一袋依然保持著一斤的重量，不過顏色和商城出售的紅色化肥，系統製造出的綠色化肥都不同，變成了晶瑩剔透彷彿水晶一般的黃色。
看到生產出來的化肥是黃色，凌蔚衛已經不像上次那樣慌張了，而是喊著系統精靈細細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在同樣的原材料下生產出來，這系統和現實中生產的化肥原來也有很大的不同，且效果再一次降低。
原本系統商城購買的初級化肥能夠滿足一百棵一級植物迅速生長兩個月，而由加工坊製造出來的初級化肥就只能滿足一百棵一級植物迅速生長一個月，且這效果要持續十天左右才能完全發揮出來。
到了現實中，這種初級化肥的效果已經削減成了滿足一百棵一級植物迅速生長二十天，且效果要持續二十天左右。
也就是說，從撒入化肥開始，一級初級植物生長週期會在二十
十天內達到四十天的生長進度。至少可以讓作物節省一半的時間，如果配合種子優化和催生藥水使用，也是非常可觀的一個數據。
顏愷寧看看這可以算是精緻的化肥袋子，再看看裡面的漂亮的黃色顆粒，「現在化肥都這麼小的包裝？化肥還這麼漂亮？」
如果不知道的人，估計要以為這是水晶砂了。
「而且還是有機化肥，天然環保。」凌蔚衛伸手抓出一把，任由那黃色水晶似的顆粒在指間慢慢滑落。
「那我安排人去做臨時化肥登記證。」因為特殊的干預，其他手續都已經提前辦理齊全，不過作為守法的商人，顏愷寧不會去做違法的事，頂多改變了一下手續的順序。
反正農場的事情也不急，等化肥生產出來後，正好在自己的農場裡開闢一塊試驗田。正好趁這個機會他也看看這種化肥的效果，以便安排之後的各種事宜。
將一袋化肥交給了顏愷寧，凌蔚衛又和魏翔約好了時間去看生產化肥製造機的小工廠。
這家工廠離著市區並不遠，到了廠子裡凌蔚衛才發現這裡果然和魏翔說的一樣，真的是一家很小的工廠。
包括當年的技術組長，教了魏翔很多東西的陳大叔外，就還有三個小工，和一個看大門的大爺在。
工廠的面積也不大，原本的廠房只剩下了一間，剩餘的都變成了倉庫。若不是魏翔對這裡很有感情，主動要下了這個產業在自己名下，恐怕早就變成一處倉庫出租出去了。
就是現在，也幾乎年年都處於虧損狀況，接不到加工的活兒，工廠處於半停產狀態，連幾個人的基本工資都是魏翔私人掏的腰包。
凌蔚衛跟著陳大叔四下轉了一圈，覺得還不錯。這裡比較偏，而且隱蔽性也不錯，正好適合生產化肥製造機這種需要保密的設備。
至於面積小，這並不受影響。化肥製造機體積並不大，而且根據魏翔的專業講解，這化肥製造機的技術非常的高明，很多地方並非是電焊上的，而是一種類似於機關的連接方式。
按照魏翔的意思，只需要在工廠裡加工零件，然後再由他拿著圖紙逐一安裝就好。這樣既節省空間，也能最大限度地防止洩密。
凌蔚衛點頭，這個辦法確實好，不過就是魏翔要辛苦很多了。
魏翔嘿嘿笑了幾聲，「你要是過意不去，我安裝機器的時候，你就天天管飯。」
「這算什麼了不起的事，我就算天天管你飯也沒問題。」
「說真的，你真的不打算來我家住麼？我也是一個人，我們又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應該更自在一些才是。」魏翔誠懇地建議。
「你又擔心我。」凌蔚衛搖搖頭，「我現在挺好的，寧哥他們對我也非常的好，你不用擔心。有空就過去蹭飯，他們不會介意的。」
不會介意，真的麼！魏翔摸摸鼻子。小衛你太天真了。
化肥製造機的生產全權交給了魏翔，農場的事情由顏愷寧派了一隻專業團隊去打理。包括招聘員工、莊園的整理重建、將土地細分成蔬菜區、糧食區以及其他等等雜事。
而凌蔚衛這個主要的負責人反而成了最輕鬆的一個，沒事就研究手裡的幾大菜譜，到真給他研究出來了其中的猿酒、蜜酒和法酒。
猿酒，也就是俗稱的猴兒釀，是由果子釀製而成酒汁。蜜酒顧名思義，味道甘美香甜。現在也有用蜜釀製的酒，不過和古代失傳的方子已經大大的不同了。
而法酒則是凌蔚衛釀製的三種酒中，唯一的糧食酒了，也是唯一在《齊民要術》中有記載的酒品了。
這三種酒是目前凌蔚衛能琢磨出點名堂，也能找尋到材料的，其他酒裡的配料更是稀奇，甚至因為方子丟失的較早，他根本看不出那需要的材料是什麼，是如今也有的，只是變換了名字，還是連這物種都已經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
將釀製的十來罈子酒放到了顏愷昕家的客房裡，凌蔚衛總算鬆了一口氣。這些酒兩三個月就能飲用了，正好過年時候可以品嚐一下。
正當凌蔚衛心滿意足之時，凌父的電話打了過來。
家裡出事兒了。
58.
接到凌父的電話，凌蔚衛臉都氣白了。
夢起餐廳被封，關海也被打傷。而更讓凌蔚衛憤怒的是，凌父語氣中的恐慌。
「衛衛，出了什麼事？」顏愷昕一直在凌蔚衛身邊忙活著，隱隱也聽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看到凌蔚衛臉色蒼白，連忙詢問。
「家裡出了點事，我得趕緊回去。」凌蔚衛說著，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他帶來的東西不多，重要的基本都在系統包裹裡，只要把衣服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可以。
顏愷昕看到凌蔚衛要走，連忙給顏愷寧撥通了電話。
「哥，不好了，衛衛要走。」
「怎麼回事？你欺負他了？」電話那邊傳來顏愷寧的聲音，間或夾雜著韓縝的說話聲。
「沒有，我怎麼敢欺負嫂子。」顏愷昕低叫，「我聽著好像是他家裡出事了，好像還有人被打了。」
「被打了？」顏愷寧的聲音停頓了一下，隨即聽到他輕聲交代了幾句什麼。
「哥……」顏愷昕看到凌蔚衛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出了臥室，連忙伸手去攔，「衛衛先等一會兒，你現在去也買不到機票啊。」
 
「那，我坐火車吧。」凌蔚衛記得有一趟高鐵是十一點多的，現在出發沒準還能買到票，晚上十點就能到阜陽了。
「昕昕，你把電話給衛衛。」顏愷昕毫不遲疑，把手機交到了凌蔚衛手裡。「我哥讓你接電話。」
「喂，寧哥。」
「衛衛，乖乖聽話，一會兒我讓韓縝陪你回阜陽，飛機票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過幾天也過去，你不要著急，先照顧好自己。」
「寧哥，不用麻煩韓縝的。」
「聽話。」透過電話，顏愷寧的聲音顯得更加的低沉磁性，聲音裡的霸道不容人拒絕。
「好。我等著韓縝。」凌蔚衛應了一聲，安靜了下來。
「衛衛，你別急，我也和你一起回去。」顏愷昕除了有點不放心凌蔚衛之外，更多的是玩心。
至於什麼封店，什麼打人，他根本就不害怕。自小就學了功夫，別說自保，就是保護凌蔚衛都沒問題。再有，多少年沒見到太歲頭上動土的了，這小子巴不得有人來惹惹他。
盛世集團裡顏愷寧住的地方並不是很遠，很快韓縝就到了。飛機票果然已經訂好，就在兩個小時以後。
顏愷昕拉著自己的行李箱也要跟著去，韓縝無奈又給顏愷寧打了電話。聽到顏愷昕的理由，顏愷寧倒是笑了，叮囑他好好照顧凌蔚衛。
聽到大哥放行，顏愷昕頓時喜上眉梢，拍著凌蔚衛的肩膀，「放心吧衛衛，我幫你把壞人打的落花流水。」
一行人沒有耽誤直接開往首都機場，機場方面已經有人在等待，幫他們換好了登機牌一直將人送到了候機大廳。
一直到上了飛機，凌蔚衛的心才算是徹底踏實下來。
韓縝在候機大廳連續打了幾個電話，將阜陽方面的事情安排妥當。三人一下飛機，就有人過來接機，廢話不說直接將人送到了凌蔚衛家門口。
「爸。」看到自家的滷肉店也沒開門，凌蔚衛心裡就咯登一下，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了腳步聲。
「衛衛，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凌父看到凌蔚衛就是一驚，再看到他身後的人，連忙將大家讓了進去。
這些天一直住在顏家老宅和顏愷寧的私宅，乍一回家，狹窄昏暗的客廳讓凌蔚衛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爸，到底怎麼回事。」凌蔚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詢問。
「大家先喝點水，也沒有什麼好茶葉。」凌父給三人倒了茶水。「小韓別客氣，這位……也別客氣。」
「凌叔叔，我是顏愷寧的弟弟，顏愷昕。」顏愷昕從來都是自來熟，長得又討喜，很快就和凌父熟了起來。
「凌叔叔，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韓縝也關心的很。
「唉，說起來，這事還和之前的事有關。」凌父歎口氣，「之前我們做外賣得罪了人，後來衛衛還被人在路上打劫，正好趕上你們碰到，才救了衛衛。」
「我也聽說過。」顏愷昕點點頭，「難道說對方又回來報復了？」
「沒錯。」凌父點點頭，「那些人原本被拘留後，出來也消聲覓跡了。誰知道前幾天忽然跑來勒索，一張嘴就要了十萬。我們怎麼可能給他們，就報了警，結果警察不管，縣裡還有人把餐館也封了，那些混混還把店砸了，關海也被他們打傷。」
「這不是無法無天了麼！」三個年輕人氣得大罵。
「哥。」凌虎從屋裡探出頭，輕輕喊了一聲。
「虎子，快過來。」凌蔚衛一張手，凌虎就撲了過來，沒等凌蔚衛說什麼就發現趴在他懷裡的虎子哭了起來。
「這是……」顏愷昕發現跑出來的乾淨漂亮的男孩，見到凌蔚衛就喊哥，頓時羨慕不已。
「這是衛衛的弟弟，凌虎。特別可愛吧。」韓縝在一旁說到。
顏愷昕目不轉睛地點點頭，「虎子，你為什麼哭啊？」
「關海被打的那天，咱家的滷肉店也被人砸了，把孩子嚇到了。」凌父一臉的心疼。這小兒子是他心裡的永遠的痛，本來就深覺自己失職讓孩子燒壞了腦袋，現在還把孩子嚇成這樣。
「虎子不哭，哥回來了。不怕。」凌蔚衛強忍憤怒拍了拍弟弟的後背。把弟弟嚇成這樣，簡直不可饒恕。
「衛衛，我出去打幾個電話。」韓縝跟凌蔚衛招呼了一聲走了出去。
「爸，中午做點好菜吧，有什麼事吃了飯再說。」
此時已經過來十二點，不過因為家裡有事，凌父只給凌虎煮了碗麵，自己卻吃不下東西。聽到兒子開口，凌父一拍腦門，「我疏忽了，我馬上去買菜。」
安撫了虎子幾句，把之前給弟妹父親買的東西拿出來給他，讓他先回房間去玩，凌蔚衛拉著顏愷昕出了門直奔關海家。
之前這個時間段，夢起餐廳還是很熱鬧的，可是如今門口還有些被砸的痕跡。餐館大門緊鎖，窗戶上都上著板子。
凌蔚衛直接轉到了後面院門處敲門。
「衛衛你回來了？」出來的是關海爸，看到凌蔚衛連忙往裡招呼。
「聽說家裡出事了，剛趕回來的。海子呢？」
「海子沒啥大事。」關海爸搖搖頭，「皮外傷而已。」
三個人進了屋，海
子正趴在床上，關媽在給他上藥。
「哎呦呦，疼，媽您輕點啊，您兒子身上那是肉！」關海呲牙咧嘴低叫喚著。
「你也知道疼，你挨打時候為啥不跑。」關媽氣得直罵，手上卻輕了不少。
「我這不是看他們砸東西生氣麼。」
「捨命不捨財啊。東西值個什麼，我可就你這一個兒子。」關媽一拍兒子屁股，「行了。」
「關媽。」凌蔚衛喊了一聲。
「衛衛回來了啊，吃飯了麼？」
「剛到家，我爸去買菜了。」凌蔚衛和關媽打了個招呼，去看關海身上的傷。
「他沒事，皮糙肉厚的，皮外傷。」關媽看了兒子一眼，「衛衛，你說咱們這個飯館，還能開下去麼？」
「關媽，這事我來解決吧。」凌蔚衛笑著安撫對方，自己兒子被打傷，會擔心也是正常的。「晚上咱們兩家開個會，我有事要說。」
「行，那讓老凌多準備菜，我們晚上過去蹭飯。」
「那最好了，晚上我給大家做菜，我這回去京城可是學了不少好菜。」
「行，你們小孩聊，我們還得去收拾收拾。」關爸關媽主動離開，給他們留了空間。
「凌子你怎麼回來了，京城那邊的事忙完了？」關海問道，「我沒什麼事，都是皮外傷。」
「別動。」凌蔚衛連忙壓住要起身的關海。「這是顏愷昕，陪我一起回來的朋友。顏愷寧的弟弟。昕昕，這個是我從小到大的哥們，也是同學。」
「關大哥你好。」看著關海的年紀，顏愷昕終於相信凌蔚衛比他大了，這關海看著比他哥都不年輕，居然是凌蔚衛的同學。
「快坐快坐。壺裡有水，凌子幫忙倒水。」兩人自小的關係了，海子支使凌蔚衛很順手。
「不用不用。」顏愷昕連忙攔住凌蔚衛，「關大哥，我和衛衛剛才聽得不是很明白，這縣裡為什麼要封了餐館？」
「說起來就氣人，我托人打聽，說是咱們餐館的飯菜使用違規的調料。昨天在廚房裡亂翻一氣，也沒找到什麼，還把好多食材帶走，說要檢驗去。」關海氣憤地拍著枕頭，「可是現在無憑無據，他們卻要先封了店。」
「行，我知道了。」凌蔚衛點點頭，「你晚上要是能起床，就上我們家去，我做飯。關爸關媽都去。」
「你們家坐的開麼，乾脆在餐館裡吧。廚房什麼的也方便。」關海遲疑了一下建議道。
「對，咱們這麼多人呢。可餐廳不是被砸了？」
「沒事，我爸媽收拾了一天了，晚上用沒問題。」關海想起來被砸的餐館，臉色又不好看了。
「海子，這公道我肯定替你討回來。」凌蔚衛正色道。
「對，放心吧關哥，我幫你打回來。」顏愷昕也跟著保證。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不平事，要是他那幫夥伴在，估計這會兒都打回去了。
時間短，凌父也來不及做什麼費時間的菜餚，撿著拿手又快速的菜找了幾個，熱騰騰的大米飯一人一碗吃了起來。
「凌叔叔，這件事您就別擔心了，由我們出面處理，我已經打好招呼了。」韓縝一邊吃一邊開口，「這幾天您就當休息了。」
凌父點點頭，看了凌蔚衛一眼，心裡反而更沉重了。出了這種事，是不是朝著他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