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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新打更人 文 / 冷月十一光

    那男子回道酒館,心中依然憤憤不平。不過這男子也只能睡下,明日再處理這件事吧。希望這裡的衙門不會是那麼的昏庸。這大漢想想那日那個衙差小哥說的「大哥,我們先走,讓他們再打會兒」的話,心中便不由的想到了這些。不過仔細一想,這裡的衙差還是挺秉公執法了,那句話也明顯是句玩笑而已。不過明天可就真要跟他們打打交道了。

    次日一早,衙門口鼓槌陣陣。縣太爺夜裡難以入眠,眼看天色已經將明,這才昏昏欲睡。還沒有剛剛睡下,沒想到就有人擊鼓報案。

    於是縣太爺和眾衙役急急忙忙升堂開庭,然後問擊鼓者何人。然後堂外近來兩人,一老一少兩個夫人齊齊跪地。

    「民婦張氏!」

    「民婦李氏!」

    「所謂何事?」縣太爺問道。

    「民婦小兒王山,昨日徹夜未歸。今日巡遍城中諸多他可能會去的地方皆不見人影!」張氏說道。

    「李氏擊鼓何事?」

    「民婦是王大山妻子!擊鼓同為民婦丈夫王山失蹤之事!」

    「大丈夫行走四方,**未歸,又不是什麼大事,何必如此便擊鼓報案,叨擾公堂清淨!退堂退堂!」縣太爺本以為又是乾屍一事,所以驚嚇不小,現在一看,原來不是乾屍之事,於是也就沒有當做一回事!

    「大人,民婦小兒有言,如果他無故失蹤,定要來衙門報案!」張氏大聲疾呼。

    李氏也磕頭道:「民婦丈夫也曾對民婦說過此事!」

    那王山自從走進賭坊,又經歷贏錢甚多,所以也越來越察覺到賭坊乃是是非之地,於是私下裡告訴自己老娘還有妻子,以防自己在賭坊中遭遇什麼不測。不想今日,沒有贏到錢,也沒有再賭坊遭遇不測,而是因為一時色心,竟是斷送了自己姓名,但是卻也無人知曉。

    「既是如此,那他可曾說過煩人可能是誰?」縣太爺繼續問道。

    「這個小兒卻是未曾提起。」

    「李氏呢?可曾對你說過!」

    「不曾對民婦提過!」

    「不過民婦小兒從未曾不說一聲,徹夜不歸的情況,想是其中必有什麼事情發生啊!老爺!」張氏接著李氏的話說道。

    「既是如此,那也就還無法確定!如果他三日依然未歸,我定會發動衙門所有衙差,極力為你們找到兒子與丈夫!也許只是一個大男人心中偶有煩惱,出城去走走,迷了道路,所以才未歸來,也不是不可能,你們先回去吧!」縣太爺也無法確定此事為何,於是只能按照正常情況進行。

    這一日衙差早早便出門辦乾屍一案,誰也沒有將王山失蹤一事放在心上。

    到了巳時之中,衙門口僅有的一位衙差跑進內堂,向縣太爺稟報道:「大人,衙門外有一壯士求見!」

    「所為何事啊?」

    「那壯士沒有說話,只是說有要事求見,還說……」那衙差說到這裡不敢繼續說下去。

    「說什麼……」

    「說大人您要是不見,肯定會後悔的!」那衙差為了不耽誤兩方只能如實說道。

    「哦~既是如此,那我倒要前去看看你那時何人?」

    於是縣太爺起身,帶著衙差到了公堂門口。只見院子裡還有難得一見的暖暖陽光,到了公堂門口反而陰暗了許多。不過縣太爺並沒有注意,只是大聲叫了一聲:「所求見者何人啊?」

    「大人,他就在門口呢?」跟著縣太爺而來的小衙差急忙提醒縣太爺道。

    此時縣太爺抬頭看去,之間公堂門口一人,身高馬大,遮擋住了衙門口大部分的陽光。此時他微微轉頭,然後抱拳道:「就是在下求見大人!」

    縣太爺看到這人的勢頭,立馬弱了半分:「不知壯士所謂何事?」縣太爺卻是沒有說大膽刁民,到了本縣公堂為何還不下跪的這種話。

    「大人,我此番來,是向問問大人,今日城中可有人失蹤?」那大漢好似說一間很是平常的一件事情一般,表情絲毫沒有什麼變化。

    「這家的貓會跑到那一家串串門,東家的狗去到西家啃一根骨頭,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不會是聽了今早的公堂報案,故意來找麻煩的吧?」縣太爺以為是有人要來抓他什麼把柄,於是雖然氣勢弱了半分,但也不能受得了別人的肆意挑釁。

    「哪裡話?」這大喊看縣太爺突然變了心態,於是也不想多找麻煩,世俗之見也許就是這樣吧:「也罷,我今日來,是想向大人討要一間差事!還望大人同意!」

    「你好大的膽子,本縣一想行得正坐得直,豈會受你如此威脅!給我趕出去!」縣太爺聽到這大漢的話,簡直怒不可遏,自己不過今日早晨不是很清醒,所以對今日早晨的案件不是很在意,竟是如此就被人拿來妖邪,這還得了……

    「壯士,你的請求我已經傳達到,大人不願見你,請吧!」

    那壯士不明白,縣令大人為何如此!於是當下也只好站起來,然後邊搖頭便說道:「世俗之人,當真可笑,一語不如意便貪嗔盡顯。身為縣令大人,卻置全城百姓生命於不顧,如今麗川成倍妖邪窺伺,恐怕過不了多久,這衙門也難以倖免了!」此時,這壯士卻是已經走到了衙門門口。

    「壯士留步!」縣太爺聽到這大漢如此之說,又想前數日發現的那兩具無名乾屍,不由得開始向著大喊所謂何事,同時又開始揣測著大喊的

    的身份。

    「縣令大人何事?」那壯士轉頭道。

    「剛剛是我多有得最,壯士可否與我到內堂說話!」

    那壯士看出縣令大人已經有所察覺,於是也不似挑逗酒館小兒與老闆一般,而是點點頭,直接跟著縣令大人向著內他那個走去。

    到了內堂,縣令大人連忙拱手道:「敢問壯士姓名?」

    「小民蔣嚴!」

    「那……不知蔣先生師從何派?」縣太爺突然問道。

    「哈哈哈哈……還是被大人給看出來了。」那壯士大小幾聲,然後說道,「其實……我並無門派,所習道法系家父所傳,也許家父曾是某小派弟子也說不定,不過現在卻是無從考證了,家父已經病故!」

    聽到面前的壯士之父已經亡故,縣令大人略微一低頭遲疑,然後又問道:「蔣先生何以知曉我城中有人失蹤,又為何而說我城中正被妖魔窺伺?」縣令大人問得此話,腦門上確實冷汗直冒,生怕聽到肯定的回答。

    「事到如今,我想縣令大人應該也已經有所察覺!我就直說了……」

    「請講!」

    「昨日夜裡,夜深之時,我挺燃感覺城中有隱藏很深的妖氣出現,不過待到我即將追趕上那妖邪之時,那妖邪卻是突然消失在了城北之外。」蔣嚴簡略回答。

    「果真有妖邪禍害我麗川百姓!」縣令汗水浸浸,不過還是很是理智,「那失蹤之人……」

    「我在那妖邪經過的道路之上,發現了人的汗水,我想應該是有人被那妖邪給擄了去!」

    「唉~」縣令醫生歎息,然後問道,「那以先生之見,應該怎麼辦呢?」

    「這就是我此次來找縣令大人的目的。麗川城中有妖邪之物在我看來已經確認無疑,所以我懇請縣令大人撤換下夜晚的打更人,而由我在夜晚巡夜打更。同時嚴令宵禁,絕不允許有人在酉時之後還在城中閒遊。」蔣嚴一改酒館的作風,先得很是認真。

    「換下打更人這個好說,不過嚴令宵禁,恐怕引起城中之人的妄加揣測,令乾屍之說更為流傳擴散啊!」縣令有所擔心地道。

    蔣嚴與縣令大人商量多時,最終還是決定,先換下打更人,宵禁之事,暫時不做緊要處理。也許這也是引出引出妖邪的一種方法,不過確實有些危險。

    最後縣令大人帶蔣嚴去看那之前發現的兩具乾屍,蔣嚴也確定了那兩具乾屍卻是為妖邪之物吸取那兩人的全身精血,所以才致使那兩人如同被曬成乾屍一般。只是蔣嚴看到那乾屍也是觸目驚心,像蔣嚴行走各地見過不少的小妖小怪作亂,但是那些死者都沒有像這兩具乾屍一般,幾乎意思精血不剩,死狀甚是淒慘。

    於是蔣嚴認真起來。看來遇到那妖邪的話,恐怕會有一場惡戰了。說不定,真的遭遇那妖邪,自己未必會是那妖邪的對手。

    蔣嚴思忖良久,真在考慮著如何才能首付那為害麗川的妖邪之物。突然卻是靈光一現。想到了昨日為自己出頭,還為自己付了酒錢的那位氣宇不凡的男子。於是蔣嚴動身,打聽得那昨日之人,乃是麗川巴家小少爺的師傅,如今正住在巴府上。於是蔣嚴即刻動身,悄悄潛入巴府。

    玄禮身在巴府之上,突然感到宅院之內的結界有所異動。於是掠身而出,很快發現一個身影,當下便追了上去。過不多時,兩人具皆停下。

    「昨日,壯士酒錢難道還不夠嗎?今日為何又來到巴府之上。」玄禮停下,並未問對方是何人,而是直接這樣說到,看來早已經知道了這來人,就是昨日那喝霸王酒的壯漢。

    「哈哈哈……閣下好高的修為!可惜呀……」蔣嚴對對方看出自己身份並不稀奇,只是這樣說到,卻是另人有些不解……

    「可惜什麼?」玄禮平靜的問道……

    「閣下身為修道之人,卻對眼下麗川的妖邪之物視而不見,卻是為何?」蔣嚴問完,又補充道,「難道閣下已經被世俗的銅臭與榮華所蒙蔽了雙眼了嗎?」

    玄禮聽到並不生氣,只是閉上眼睛慢慢的說道:「原來這位道友也已經發現了,不過道友既然已經發現,那麼想必也已經發察覺了,這妖邪之物有多麼地強大!」

    「具體有多麼強大我不敢說,不過我也確實發現了這妖邪的道行絕對在我的修為之上。不過……」

    「沒有不過,這妖邪之物的修為了也更在我之上!」玄禮說道。

    「怎麼可能……」蔣嚴一陣驚愕,然後又說到,「那你我聯手呢?」

    「或許能夠在哪妖邪之物的手下逃脫!」

    「難道閣下門派已經**如斯了嗎?」蔣嚴沉聲,然後像是對玄禮說,也像是對自己說,「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見到這樣害人的妖怪而不顧的!閣下多福!告辭!」

    玄禮見蔣嚴離開,只能歎息一聲,然後搖搖頭。看來他也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了。

    「師傅,那個人怎麼又來了?」這時在玄禮身後不遠處,一個身影轉了出來向著玄禮叫道。

    「於封,這個月內,師傅不再,千萬不能出了你住處的結界之內,知道嗎?」

    「是,師傅。」巴家小少爺巴於封回答完之後,又問道,「師傅,出了什麼事嗎?」

    「師傅有些事情要處理。」玄禮臉色絲毫不變地說道,然後低下頭來微笑道,「待師傅將此事處理之後,兩年之後,就帶你去參加六十年一遇的玉華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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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雖然巴於封只是聽說過玉華論道的名字,但是師傅說要帶他前去,這就已經使得他很是高興了。起碼感覺這總比在家修煉要好玩得多。

    這一天。衙差帶著蔣嚴去找打更人。好說歹說,那打更人就是不肯被人替換。但是衙差們和蔣嚴又不能告訴他,麗川城中夜中有妖怪的事。原來這打更人,原本也沒有一個營生,好不容易找了個差事,打打更賺點小錢餬口。沒想到這還有人跟自己爭搶,所以他是死活不同意。最後,只能蔣嚴對那小子說道:「更你不用打了,工錢給你照發,這樣總行了吧!」

    最後,那小子才同意,總算解決了這第一件事情。

    今夜入夜,城中便響起了不同的聲音,一個不通與以往的打更這在城中出現。操著渾厚的、甚具穿透力的聲音,縈繞在麗川城中。不知道有多少居民百姓,被這聲音給才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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