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背黑鍋? 文 / 文所未聞
男經理對女服務員招了招手,女服務員立刻小跑到他身邊,抓著他的手躲在他身後。男經理拍拍女服務員的手說:「別怕,老公替你出氣,敢動我的女人,真他媽活膩了!」
男經理極為嚴肅的對江搏弈說道:「這位同學,請你出來一下!」
江搏弈知道他誤會了,但對於那個女服務員竟然也解釋一下讓他很惱火,惡狠狠的回了一句:「沒空!」
其他桌子一片嘩然:「什麼人嘛,敢做不敢當!」
「草!我最看不起這種男人了。」
江搏弈登時站起,大喝道:「你們知道什麼?就在那裡胡說八道。」
那名男經理早已是怒不可遏,看他站起來,一把摟住他的衣領將他拽了出來。這一刻江搏弈意識到這個人是練過的,再回頭看到沙曼一臉奸笑,便知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
這個人也是火爆脾氣,拉過來就揮拳要打,嘴上叫囂著:「年紀輕輕不學好,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他這一拳被呂世忠攔了下來,呂世忠與江搏弈同桌,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忠?」男經理詫異了一下,「你走開,今天我怎麼都要教訓一下這個人渣!」
「你說誰是人渣?」江搏弈也越來越火,自己什麼都沒干被罵成什麼了。一把推開男經理,「撕拉」衣領被撕掉了一部分。
「江搏弈!」呂世忠又大喊一聲,他發現事態開始控制不住了。又趕忙來到男經理身後拉住,著急說著:「牛濤哥,事情不是那樣的。」
對於牛濤來說江搏弈掙開他的手就是對他本事的一種挑釁,他現在要掙回面子,證明自己的力量是不可破的,因此誰人也勸不住他了。甩開呂世忠和他的老婆,向江搏弈走了過來,又是一拳直直打向江搏弈的鼻樑。
江搏弈沒有去擋,而是身體微微向後斜了半尺,提腳朝牛濤胸口踹去。牛濤略微比江搏弈高一些,但手臂還是遠遠及不上江搏弈的腿長。儘管牛濤腳下很穩,但酒店光滑的地板加上江搏弈這一腳力道不小讓牛濤滑了兩米多遠。
牛濤拍了拍胸口的塵土,似乎並不怎麼痛,再一次衝了過來,兩拳緊握,雙手並上。江搏弈與他擋了十幾拳,手臂多出疼痛,再次揮舞起來都有些吃痛。而牛濤似乎還後勁十足。
江搏弈退後兩步,暗自嘀咕,這個人一直都在用拳,腳下功夫肯定不行,我應該避其鋒芒。牛濤才不管他想什麼,跟著再次揮拳而至,江搏弈隨手拎起一個盤子與牛濤的拳頭相碰。
「嘩啦」一聲盤子碎裂一片,牛濤的手背也被劃傷,鮮血直流。
突然間激進的牛濤停了下來,盯著自己被劃傷的手看了三秒,憤怒的目光都可以殺人了。咬牙切齒的吼道:「你竟敢傷我的拳頭,啊——」
一聲暴喝後,跳起身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拳頭朝江搏弈頭顱打去。這一拳速度和力量比起之前幾拳可以說是增加了好幾倍,江搏弈已經不可能完全躲過去了,最多身體後撤減緩衝擊,即使這樣他也免不了重傷之果。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江搏弈身後伸出一隻拳頭與牛濤奮力一拳相碰「啪!」的一聲,牛濤被震退,「卡嚓、卡嚓」幾聲牛濤手臂骨頭一陣碎裂垂了下去。
牛濤有些畏懼的看了看來人,紅著臉低聲叫道:「譚哥!」
江搏弈偏過頭恰好看到陸譚手臂上的白虎紋身,是那樣生動,宛如一隻真正的老虎正張著大嘴向你奔來。
陸譚厲聲對牛濤道:「你怎麼可以和客人動手,還不快快道歉。」
一看到陸譚現身,呂世忠與刁博二人如視珍寶,連忙走上前來,兩人一人一句,刁博先說道:「譚哥,久仰你拳王威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真希望能學到你的真傳。」
呂世忠算是他的下屬,恭恭敬敬的說:「譚哥今兒個這麼有空?」
陸譚點了一下頭算是應了兩人的話,指了指手臂骨折的牛濤:「帶濤子去醫院看看!」
呂世忠二話沒說,立刻去攙扶牛濤,刁博也要跟去。江搏弈一手將刁博拉住,不讓他去。對於陸譚剛才的行為江搏弈有兩點不滿,首先刁博向他問好,他竟然那樣態度,這讓很重視兄弟義氣的江搏弈怎麼受得了;其次,他要牛濤道歉,牛濤沒道歉就讓帶走,這算什麼?刁博卻對他惟命是從,江搏弈拉著他是讓他不要活的那麼沒骨氣。
陸譚笑呵呵的對江搏弈小聲說:「小伙子,剛才我可救你一命,不過以後不要在大庭廣之下幹那樣的事,要女人,可以來找你譚哥嘛!」
陸譚混跡江湖這麼久,做事相當有技巧。其實剛才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想要用江搏弈這個人才說了這樣一句話。意思是告訴江搏弈,你做了錯事還險些喪了命,我救下你的命,還讓手下給你道歉掩蓋了你的錯,這等恩德你該如何報呢?
可江搏弈是什麼人?他能受得了這冤屈嗎?不能,也許替朋友、家人他受多少冤枉他甘願承受,可是現在是替一個仇人背黑鍋!
「哼,我不屑於做那樣的事。」江搏弈故意說得很大聲讓所有的人都聽到,「譚哥,尊敬你我叫你一聲譚哥,你說讓你手下給我道歉,我怎麼沒聽到?」
刁博一看要壞,立刻上前打著圓場:「譚哥,譚哥,江他喝多了,日後一定會感謝……」
話沒說完陸譚就笑呵呵的對江搏弈說:「不是我說你,你先調戲服務員在前,濤子動手打你在後,非要道歉也該你先。」
江搏弈嗤之以鼻:「是不是我調戲的你都不查清楚,就在這兒當起判官來了,我不想跟不明是非的人扯,不過你要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我也不會罷休的。」
說完,江搏弈轉身坐下了,慢悠悠的吃著北京烤鴨,弄的大夥一愣一愣的。
陸譚聽後動了微怒:「你倒是很狂啊。」
此時最苦悶的無非是刁博,心裡很是不解,以前江搏弈可沒這麼難說話,今天是怎麼了,難道真喝多了。趕緊又勸道:「譚哥,江他不懂事,」
他的話再一次被陸譚打斷:「不懂事?也不小了吧!」
江搏弈突然一拍筷子站了起來,轉過頭說:「陸譚,好歹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不知道打斷別人的話是不禮貌的嗎?對我的朋友尊重些!」
「喲,你丫的還給脖子上臉了?」說話的不是陸譚,而是從他身後走出的兩名白襯衫服務員,伸手去掐江搏弈的脖子。
「慢著!」陸譚這時才發現自己低估了江搏弈的聰明才智,他說的話句句在理,自己動手就是流氓行徑。這裡都是來自各省各地的大學生,將來事情必然傳開,將來想要擴展自己的勢力就不容易了。無論黑道白道,都有個理,順理才成章,不管歪理正理,把它說順了就行。
「譚哥,對於這種人還有什麼話好說,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是哪個龜孫王八生的了!」
他話音一落,江搏弈提手就是一巴掌,那服務生立刻就要還手,陸譚一把將他扔到了身後,沉聲道:「干服務行業的嘴巴還這麼不乾淨,你被解雇了。」
「譚哥,我也是為你出氣。」服務生又驚又怒。
陸譚不理他,心想,跟江搏弈這小子玩,腦子轉的不快不行。服務生被打也算順理,誰讓他嘴上不留得,誰也不會說江搏弈做的不對,最多說他做的過了點。
「小伙子,你做的事情在做的上百號人都看得清楚,怎麼就算冤枉你了?」陸譚開始從問題源頭入手。
江搏弈懶得跟他解釋,並不說話,這時作為這次聚會的組織者韋飛章走了過來:「陸總,我叫的沒錯吧,今天是我請這些同學過來的,為了我們的聚會能夠圓滿的結束,你看是不是稍後再處理這個事。」
他的話倒是點醒了陸譚,何不在人都散去後再來整治這小子呢,那時候我還跟你講毛毛的道理?還怕你小子不乖乖的聽話,於是喜笑顏開的回應:「韋少爺說的是,你們慢吃,我這就走。」
陸譚就這麼走也不算失了場子,因為怎麼說韋飛章也是縣長的兒子,給縣長面子那是在平常不過了。
雖說事情就暫時這麼了了,可是整個飯局還是受了很大的影響,沒過半小時,大家都走的差不多。韋飛章並不在意這些,來到將要離席的江搏弈二人身邊,爽朗的說:「江搏弈,剛才我可給你解了圍的。」
江搏弈依舊不領情:「給我解圍,是給你自己解圍吧?」
韋飛章微微一笑:「也罷、也罷,那都是小事,鄙人有一件事想要向江同學打聽。」
「哦?最近找我事兒的人還真不少。」江搏弈半笑不笑的回應。
韋飛章道:「呵呵,你還真會說笑,今日我僥倖窺探到江同學身邊有一位美麗動人的女生,不知此女和江同學什麼關係?」
「你沒事幹嘛學古代人說話,學的還不像,不倫不類的。」江搏弈可能是酒勁又上來了,說話一直這麼沖。
韋飛章倒也不怒,面色不改的說:「讓江同學見笑了,還望能回答我的問題。」
「沒什麼關係,怎麼了?」說起封夢靈,讓江搏弈即刻聯繫到父母,語氣變得低沉而惆悵。
「是這樣啊,那太好了。」韋飛章面色大喜,轉身就要離去。
「你找她做什麼?」江搏弈出於好奇多問了一句。
「家中現在正好缺少一位嬌妻,這下終於有了人選。」
江搏弈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就要大打出手的追求封夢靈,與封夢靈相見不過兩三小時,可知道有人要追她,江搏弈心裡總不是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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