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新社長 文 / 文所未聞
也難怪,士兵除了軍訓時能掌管一方隊學生,平日裡何時不是被上級欺負的料?如今終於可以欺負一回別人他們如何能不開心,這也是他們的可悲之處。
可在刁博二人心裡已經深深的記下了這個仇,一個老掉牙的老爺機要五千,不如去搶。
教官不等他們他們自己掏錢,找到了這個理由就將二人的錢包拿走了,裡面是兩人的生活費,加起來差不多有三千。
手機被砸掉的教官拿了錢,將錢包甩在地上,理直氣壯的說:「算我倒霉,剩下兩千就算了。」
教官散去後,兩人回到了宿舍後,刁博捏緊拳頭:「明天我一定要當上忠義拳社的隊長,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這幫土包子士兵。」
「我陪你去。」這是江搏弈第一次感受到勢力在手的重要。
「他們欺人太甚!」
「現在別氣,好好休養生息,明天當隊長的可能性才大一些。」
刁博緩了緩說:「你說的對,不氣、不氣,睡覺!草!」
到了中午,江搏弈接到了一通電話,是余紅麗的,說是上午看到他被打,給送點藥來。
下樓後,余紅麗與她的同學一同在樓下等。余紅麗戴著口罩,帽子戴的很低。手中拿著一個盒子,兩寸大小,很精緻,不像是藥品倒像是情人之間相送的禮物。
江搏弈心情還未好轉,只是沒感情的問了一句:「你怎麼戴口罩了啊?今天又沒有風沙。」
旁邊那女生埋怨:「還說呢,小麗為了給你取藥被醫院人打了。醫院的人讓我們給你帶口信,說是,你別以為躲在宿舍不出來我就沒辦法治你,余紅麗受的傷不算一次,剩餘九次,只要你沒有承受,總有你的朋友受傷來替你還息的。」
「**!」江搏弈從來不說髒話的人,也被氣的快要失去理智了,「這個畜生,連女人也打。」
余紅麗抓起江搏弈的手,將手中精緻盒子放在他手心:「好了,別生氣了,你挨打也都是我造成的。這個盒子是我在醫院拿藥的時候,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護士叫我交給你的。說你只要吃了這個就會立刻恢復原貌,其他藥物都不需要了,多虧了她我才少挨了些打,我想她應該不會騙我,我就拿過來了。」
「漂亮的女護士?」江搏弈臉色終於轉變了,從憤怒轉為疑惑,「她又出現了?」
余紅麗有些醋意的問:「你們認識的啊?怪不得……」
話還沒說完,江搏弈連聲說:「謝謝你,我先上去了。」
「什麼嘛!就這麼走了?我可為你挨打了呢。」余紅麗跺了跺腳,可是江搏弈已然上樓,她也只能回去。
江搏弈著急的原因是他以為這幾天疑惑的事情或許可以解開了,想要快些看看盒子裡是什麼。
盒子打開後,裡面有三粒如同白玉亮堂的藥丸,用一張撲滿香氣的手帕包著。手帕上還繡著美麗的花朵,最重要的是還有許多清秀的字:郎君:看你倍受欺辱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可我仍舊無法出身相幫,這裡有三粒藥丸希望能夠幫到你。此藥名為「仙塑金身」,食後身體立刻恢復到最佳狀態,傷病痊癒,並短時間內可以得到比你現在強大很多倍的力量,短時間過後,能力消失,身體安康。
望君能合理運用,期待與君再會,念君。
江搏弈也不管上面說的合不合理,完全都信了,心中已有了報復教官的計劃。起身對刁博道:「走,咱們現在就去忠義拳社。」
「幹什麼?」刁博疑惑的看著他,似乎又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你真的認為你可以打過隊長?我都打不過,再說咱們現在被那幾個教官打成這樣怎麼跟他們打,算了忍下一時之氣,總有報復的機會。」
江搏弈雙眼充滿了恨意:「一個隊長能指揮的人可能還打不過那幾十個教官,必須要更多的人。」
「你不會想說,咱們一人打敗一個隊長吧。」不再理會江搏弈的癡人說夢,「小趙就只有一個表哥是教務處主任,他怎麼會有這麼大能耐教唆教官呢?」
「雖然你覺得很匪夷所思,但事實就是如此。你想,如果你是學校裡的某位領導,當另外一個熟人還是個官的來請你做點事情,你會不會因為兩個不認識的學生去不答應呢?」江搏弈簡單跟他舉了一個例子。
刁博恍然大悟,別人兩個就算關係再遠,也比我們關係近的多。
「現在最好的報復他們的方法就是忠義拳社,你去不去?」江搏弈已經下定了決心。
「看你的樣子是非去不可了,那作為兄弟的我就陪你走一趟吧,哎。」刁博認為此去必敗。
兩人到了忠義拳社,呂世忠看到兩人傷勢頗重,忙問:「怎麼回事?誰打的?」
「說了你敢替我們去報仇嗎?」江搏弈言語中帶有幾分嘲弄。
呂世忠拍胸脯說道:「你這話說的,你們已經是我們忠義拳社的一員,你們被欺負了,我們忠義拳社自當為你們報仇,說,是誰。」
刁博看著他說的這麼大義凌然,激動的說:「就是那些軍訓的士兵。」
「啊?」呂世忠語氣弱了下來,「你們怎麼會惹到他們了?」
「怎麼?不敢報仇了?」江搏弈冷言相嘰。
「不是,這要是打教官……牽扯就大了……」
呂世忠話沒說完,江搏弈突然大喝:「那就是不敢了!」
刁博連連拽他幾下,示意他不要這麼沖。
呂世忠見江搏弈已經將他的軍了,沒辦法只好說:「這關係到忠義拳社的未來,我不能這麼做。」
「好。」江搏弈早料到會如此,「我是不是可以躍過挑戰隊長直接挑戰你,戰勝了就當社長,就可以指揮全社成員為我報仇了?」
「你挑戰我?」呂世忠震驚,「算了吧,和我打可不是發狠就可以的。」
「你回答我『是與不是』」江搏弈態度堅決。
呂世忠也被他的狂妄激怒了:「你要是有這個信心當然可以!」
「江,不要啊。」刁博可是知道這個呂世忠的實力的,「忠哥,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今天估計是被教官打打懵了,現在估計還沒緩過勁來。」
兩人都不理會刁博,江搏弈道:「那你就是接受我的挑戰了?」
「好!」呂世忠舒展舒展胳膊腿,「我今天不讓你吃點苦頭,你還真以為我忠義拳社都是菜鳥了!」
所有忠義拳社的成員圍成一個圈,中間大約有十平米位置,江搏弈與呂世忠相對而站。江搏弈吃下一粒小護士送的藥丸,忽然感覺全身血液沸騰了一般,渾身充滿了力量。而外面看來,他臉上的淤青,傷口,膿腫急速的好轉,就如同電影《x戰警》裡的金剛狼一般,可以清楚的看到復原。
「哇!」所有學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呂世忠也同樣驚訝:「你剛吃了什麼?」
江搏弈斷然是不會說的,悠悠說道:「你怕了嗎?」
「怕?」呂世忠大喝,「別以為一點詭異現象就唬的了人,先吃我一拳。」
呂世忠跳起兩米多高,臨空打來一拳。江搏弈不動不移,拳到頭頂方才一偏,拳頭擦耳而過,眼看就要擊中鎖骨,江搏弈一拳打出,方向直逼呂世忠眼睛而去。
看官都知道,他的拳頭沒有到呂世忠眼睛處,他的鎖骨便會斷裂。哪知,他拳頭行之半路,突然轉向,擊中呂世忠手肘。力道奇大就聽卡嚓一聲,呂世忠本是直拳,卻彎曲了。不用想,是呂世忠的胳膊肘斷了。
呂世忠竟然沒有叫,只是另一手捂著手肘落在了地上。額頭上冒出許多汗漬,看來的確夠痛。
他速度如何能夠這麼快,短時間的轉向,那需要多大的制動?這樣的速度我只在譚哥身上看到過。呂世忠心中暗暗稱奇。
「輪到我了!」言罷,只見江搏弈跨步直走,相距五米的距離轉眼及至,左手一記左勾拳朝呂世忠左臉打去。右手一記直拳直戳他的胸口。
照剛才的力道,這兩拳無論哪一個擊中,呂世忠都有喪命的可能。呂世忠幾年功夫不是百煉,剛才那一下純屬輕敵,此刻已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必然全力以赴。斷手自然用不得,另一隻手全力向前一推,打在江搏弈胸口,江搏弈沒被撼動分毫,他自己反倒退後半尺。這麼一來,不僅躲過了左勾拳,前方直拳力道也被削弱了不少。
儘管如此,呂世忠還是嘔出一口鮮血,趴到在地上。
江搏弈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戰力,再打下去呂世忠必亡,他和呂世忠無冤無仇,並不想鬧出人命,於是問:「這樣算你輸了嗎?」
呂世忠單手撐起自己,咳嗽兩聲:「算,社長。」
「謝謝!」江搏弈紳士回答,然後攙起呂世忠,「那現在所有人都該聽我的了?」
呂世忠運了一口氣:「現在我宣佈,江搏弈通過挑戰擊敗了第四任社長呂世忠成為第五任忠義拳社社長,大家歡迎。」
「啪啪……」掌聲稀稀拉拉,很形勢,畢竟大家與江搏弈幾乎沒有相處過,沒有絲毫的感情。
「好,各隊長聽著,今天下午召集你們手下的所有成員前去調劑餐廳,我要請大家吃大餐。」江搏弈幽默的說道,卻沒一個人笑。
眾人散去,刁博到他身邊:「你到底是深藏不露還是吃了什麼變態東西,會不會影響你的身體,比如壽命折損什麼的?」
「你覺得呢?」江搏弈笑答,「今天就可以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