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二艾試探，突發奇想 文 / 李星一
如果沒有如果，就讓時光穿梭。
忘不掉的過去對於劉術來說是個甜蜜和痛苦交織的回憶，如果當初自己勇敢的躲愛，那麼素心就不會這麼早就離開了。
同樣的心情的人還有艾瑞華，過去的時光是那麼的美好，但是這個美好只是表面的反而害了林素心，害了劉術這對才是真正相愛的人。一個因病延期治療永遠的離開了他，一個至今沒有結婚曾經的兄弟。
「老艾，大艾，我上班去了，今天下早班，可以一起吃飯哦。」艾筱書換了鞋本來已經出了家門的，想了下今天實習的時間很短，就貼著門對艾秋和艾瑞華說道。
艾瑞華趕緊的走到門口把門掩上，推著艾筱書出門，「知道了，趕緊走吧，不然遲到了。」
關上門回答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看著戴著眼鏡看報紙的艾秋，「那個爸，我想說一件事情，這個事情呢又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艾秋放下報紙，這個艾瑞華都開口一本正經叫爸了，肯定是有大事，轉念一想大事估計跟孫女有關，便說道，「和小艾有關？」
艾瑞華重重的點了點頭，「不愧是老江湖，我這點心思從小到大都被老艾您老看穿了。」
「哈哈，你是我兒子，你肚子裡的蛔蟲我也知道有幾條，說實話，這兩天我一直在想兩個人，除了小艾的另外一個。」艾秋用手輕輕捶了下艾瑞華的肩膀說道。
艾瑞華低聲說道，「另一個就是小術吧？」
艾秋拍了拍艾瑞華的肩膀，「我這輩子估計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和素心了，當初要不是在他面前說那些話，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傻傻的等，結果等到的是一座墓碑。」
「我何嘗不是愧疚呢，如果不是我的私心，明明知道素心喜歡的是小術，還是要強留她在我身邊，如果不是我的無能，素心怎麼會這麼年輕就去了。」艾瑞華低著頭握緊了拳頭。
艾秋起身拿起從艾筱書房間拿來的林素心日記本，「你看，這最後素心的遺願是希望小術幸福。」
「老艾，你怎麼偷了小艾的東西啊？」艾瑞華接過日記本翻開最後一頁說道。
艾秋擺了擺手「別瞎說，什麼偷啊，是偷偷去拿來借來看的，看了就還回去。我老是看到這妮子看這本日記發呆，一發就發了好幾個小時，還偷偷抹眼淚呢。」
艾瑞華看了那最後一則日記，確實是希望小術幸福是她最後的心願，「老爺子，你這就是偷，不過看在是關心小艾的份兒上，就不揭發了。不過這小艾自從素心去世後就沒有再哭過了，因為給過她暗示，她媽媽不能陪伴多久的。」
艾秋敲了下艾瑞華的頭，「你這不是廢話麼，肯定是在同情劉術和她媽媽的愛情故事。」
艾瑞華抬起手做了一個禁止的動作表示反對的說道「我倒是覺得應該是在羨慕有這樣的愛情故事，所以是感動的，你看小艾都到了可以談戀愛結婚的年紀了。」
「你這樣說，也是，不過劉術這小子真的是個不錯的對象，專情還事業有成。」艾秋若有所思的說道。
艾瑞華一拍手掌，驚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爸，你不會覺得劉術當孫媳婦很贊吧！」
艾秋邪邪的笑了笑，「我以過來人的身份看，覺得小術看小艾不是長輩的那種眼神，而是看戀人的那種柔情似水的眼神。」
「我說爸，你瘋了吧，兩個人相差這麼大！而且小術再專情也是專情的素心啊，和小艾什麼關係！」艾瑞華著急的說道。
艾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誒，別激動，現在的社會誰還講年紀啊，我都這麼開放了，還有你不知道人會移情的麼？你看小艾和素心長得那麼像，特別是眼睛，雖然性格不一樣，我覺得有戲。」
艾瑞華搶了茶杯重重的放到桌上，因為重力茶杯的蓋子都掉到了地上，「小術再怎麼說也是我兄弟，這這這……」
「別這這的呢，小術沒你老，還年輕有為，是個照顧小艾的最佳人選，還有素心不是要小術幸福麼，你搶了人家的初戀，我也成了幫兇，就把你女兒賠給人家。」艾秋假裝生氣說道。
艾瑞華趕緊遞上茶杯，確實是自己對不起人家在先，「爸，喝水，劉術確實是個好男人，可是萬一小艾不洗他呢，或者小術不是喜歡呢。」
艾秋轉頭接過茶杯，「嘿嘿，我有十足把握小術對小艾是特別的，至於小艾麼，咱們得用手段，想下這麼年輕的她沒談過戀愛，趁一方熱著要打鐵，讓她嫁給他，日久生情，懂嗎？」
艾瑞華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老爸這麼腹黑，終於知道當初艾秋讓素心嫁給他花了多少心思，「這個不太好吧，對小艾來說不公平。」
艾秋淡淡的說道，「我們都是為她好，也是她的緣，逃不掉的，關鍵得試試再試試劉術這小子。」
「是啊，這就是她的緣，我們怎麼試探小術。」艾瑞華想了想說道。
艾秋指了指艾瑞華，「你打電話約劉術吃飯，我約小艾，然後兩個人都去一個餐廳這樣自然的碰到，就大學對面的那個餐廳，叫香天下的火鍋店，超級好吃的，接著你說你要讓劉術給你買你最愛的飲料，我呢則吩咐小艾去買我最愛的飲料。這樣把兩個人支出去，你呢，則尾隨跟蹤觀察。」
艾瑞華不樂意的說道，「為什麼要買飲料啊，火鍋店也有啊，還有幹嘛要我尾隨啊。」
艾秋不急不緩的說道，「支他們出去單獨在一起啊，還有是你不相信我判斷的啊，再說了我這麼一把年紀了能做跟蹤的活兒麼？」
「不，不是，我們自己出去買不行麼？然後我在門口偷偷的看，你去買不就行了麼，搞得這麼複雜。」艾瑞華不滿的說道。
「臭小子，火鍋店人哪有藏身的地方，視線這麼寬闊，一眼就暴露了。」艾秋怒罵道。
無話反駁的艾瑞華走到陽台準備給劉術打電話，看到陽台上林素心曾經種的勿忘我，看來是不想劉術忘了她。
苦笑著撥通了劉術的電話，「喂，小術，我是大艾哥，今天下午抽個空吃個飯唄，在外面吃，上次你吃了我一頓，我也吃你一頓怎樣？單獨聚下。」
電話那頭的劉術只想了三秒鐘，是想和我說素心的事情麼，便說道，「好，地點你選。」
沒想到劉術這麼爽快的答應了，還是他出錢，便說道，「就是f大學對面的新開的香天下火鍋店，晚上7點，哦，晚上六點半吧。」
「好，晚點見。」劉術掛了電話定了鬧鐘提醒繼續工作。
看見艾瑞華走到客廳，艾秋打趣「怎麼樣？人家拒絕你了？」
「怎麼可能，想當初我們是最好的搭檔，人家不僅答應我了，而且還是他請客，我晚上6點半去，你們就7點吧。」艾瑞華自豪的說道
艾秋不可置信的說道，「行啊，你小子，臉皮夠厚，我剛剛也給小艾打了電話說你會朋友我和她出去飯。雙方都搞定了，就等著時間快點到來了。」
二人就坐在客廳盯著滴答滴答轉著的時鐘，希望今天能夠計劃成功。
香天下火鍋店
劉術停好了車，剛好6點半，走到香天下的門口就看到艾瑞華，艾瑞華衝著他招了招手，這次又是艾瑞華先到，從大學時代就是這樣，而他則是特別準時，不早也不遲，永遠的算著時間的。這類人都是比較精幹，珍惜時間的。
「大艾哥，你來早了怎麼不進去坐著等我？」劉術上前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艾瑞華也把手放到口袋裡，也有點不自在的說道，「這個不是你請客麼，我就在門口迎接下，應該的。」說完自顧自的笑了笑。
大艾哥還是這樣的搞笑，劉術便鬆了下領結，拍了拍艾瑞華的肩膀，「走吧，大艾哥，進去吧。」
艾瑞華見劉術拍了自己的肩膀，就沒有那麼不痛快了，便說道，「好，一起。」
落下座位的二人，劉術則是優雅的喝著水，艾瑞華眼睛卻時不時的瞟向別的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