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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5章 關於週三娘的疑惑 文 / 二爺他爹

    一百一十五章言情首發,謝絕轉載

    大娘抱了岳雲不說,還喚了安娘並平兒過來一同抱進懷裡。母子幾個抱作一團,大娘心中只覺得說不出來的酸澀。但是她也並不為這樣的酸澀而感到後悔,畢竟如今的天下國不成國,覆巢之下無完卵這句話她還是懂的。

    只是二郎久久不見爺娘,此次相見之下不由得眼睛紅紅的拉著大娘的衣角,哭著用他那軟綿綿的童聲叫娘娘,直把大娘的心都叫得化成了一灘水、一股青煙,恨不能就這麼抱著他們幾個永遠不放手。

    「叫娘娘好好看看我們大郎二郎還有安娘可還好?可有好好用飯,好好孝敬媽媽,好好同兄弟姊妹頑耍?」大娘平復了好一時的情緒方才能夠紅著眼眶將三個孩子挨個看了一遍,只差上手脫他們的衣服檢查。

    最後還是外向嘴甜的安娘說道:「娘娘可莫要哭了,否則二郎這個愛哭鬼豈不是要哭的河水倒流了。奴奴同哥哥們在家中過得十分好,除了思念爺娘之外並沒有一絲不順心的地方,在家中也孝敬媽媽並仲父一家,兄弟姊妹之間也並無齷蹉。只是時常惦記爺娘在外,也不知阿爺可有按時進餐,不知娘娘可平安,不知三郎可有乖乖的懂事聽話?」

    說到後來安娘愈發的哽咽起來,這般懂事的孩子,又這般的思念爺娘,倒是惹得大娘也跟著哭了一場。最後還是二郎吵著要弟弟方才將母女兩個的注意力轉移開來。轉過頭喚乳婢將三郎抱上來的大娘沒有看見自家二郎對著大郎做著鬼臉笑了一下,得意十足。

    乳婢抱了三郎上前一邊福了福口中說道:「三郎見過幾個哥哥姊姊了。」

    二郎立刻湊上前趴在乳婢抱著的小包被上看起了這個小弟弟來。嘴裡還不斷品評道:「娘娘,三哥可不是長得跟我很像?這小鼻子小眼睛處處都十分像我呢。」

    大娘心中疑惑為何二郎會說這樣的話,但是口中順著二郎道:「可不是跟二郎一模一樣,不愧是二郎的弟弟呢,日後二郎可要好好看顧弟弟才是。」

    安娘在聽見二郎的話之後就一直捂了嘴偷笑不已。這個二郎,竟然把別人說他長得像大哥的話盡數用在了三郎身上。不過二郎這般小小一個偏偏要說著大人的話的模樣可不是逗人發笑呢。

    倒是岳雲一點也不見笑臉,不過大娘見岳雲耳朵尖上還是紅紅的就知道這孩子是還在害羞呢。岳雲自小就是這般模樣,只要害羞的話耳朵尖就是紅紅的,而且害羞的時候是決計不肯言語的。不想如今了他還是這般模樣,可不是叫大娘感慨萬千。

    這邊母子幾個敘說分別之後的思念,那邊的岳五郎卻是再次接到了詔令。此次詔令卻並不是晉陞他的官職了,而是命岳五郎前去招討曹成。

    這曹成與其弟弟曹亮與兩淮之間興兵作亂,手下擁有楊再興與何元慶等將領,在宋軍與金人對抗之間生存,宋軍大部分時間都於金人對抗,無法抽離出來招討曹成,一時之間曹成與其弟弟曹亮可謂是興風作浪十分了不得。

    五月十七日,岳五郎自洪州出發,三十日的時候抵達茶陵直追曹成部眾而去。

    岳五郎接收詔令的時候大娘與幾個孩子敘說別情已畢,於是吩咐三個孩子即刻前去洗漱休息了,尤其是雲兒,明日可不是休沐日,若是起不來床叫教書罰了板子可不是要好好的出個醜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大娘方才發現阿玲竟然還一直跟著自己不曾家去,大娘不由得對這個所謂故人的傳話興趣大增了起來。按理說阿玲的兒子將將兩歲正是粘人的時候,即便家中有廖大郎的娘娘帶著他阿玲也不應該這般放心的在自己這裡留到這個時候罷。不知那所謂故人的傳話到底有多麼大的影響竟然使得阿玲這般放不下心來,連夜的打算將此事情告知與自己。

    大娘不由得把房內的其餘人等都遣了出去,而後對阿玲說道:「現在房內沒有其他人了,你只管將那個故人的話告訴於奴奴罷。」

    阿玲湊上前來,小聲的說道:「娘子,當初那個謝家的二娘,不是在東京城的時候不見了麼。不知怎的,如今她改換了姓名,變成了皇帝陛下的寵妃陳昭容。陳昭容先前不知如何得知了岳家的消息派人前來詢問自己娘家人的消息了,奴奴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想著陳昭容總不能害自己的娘家人罷於是也就把謝家的地址告知了陳昭容。」

    大娘心中雖說對於謝二娘成了所謂的陳昭容一事十分困惑,但是這件事情其實與岳家並無甚大礙啊,為何阿玲倒是這般如臨大敵的模樣?大娘大惑不解的問道:「陳昭容要尋她娘家人你只管把謝家的住址告給陳昭容就是了,奴奴怎地見你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莫不是你當初得罪了陳昭容不曾?」

    大娘見阿玲面色有異不由得想要開個頑笑緩和一番氣氛。誰知阿玲聽了這話卻苦著一張臉道:「奴奴何曾得罪過陳昭容呢,不過週三娘子先前也曾來拜訪過罷了。」

    大娘就更為不解了,這週三娘是自己打小的朋友,她嫁了謝大郎還有自己的一番功勞呢。按理說週三娘子來家應當不至於叫阿玲這般惶惶不可終日罷,週三娘可是家中的常客呢。

    自從謝家舉家搬遷至臨安府之後謝家大娘就在半年之內火速出嫁了。自從謝家大娘出嫁之後週三娘就更是常常來岳家尋大娘說話甚的,還有就是分享一下二人同為軍眷的心得體會甚的。哪怕謝家出了個貴人又如何呢,如今自家良人已是成軍了,哪怕謝家出了兩個貴人三個貴人也與自家不相干啊。

    大概是大娘臉上的困惑太過於具象化了,阿玲立時就反應了過來,解釋道:「娘子莫要急,這並不是週三娘來的奇怪。而是這週三娘來了之後只是哭,奴奴問她為何她也只是不說,問的急了也只是道『不知奴奴那小姑如何就成了這般模樣了,可叫奴奴如何面對良人啊』之類的話。還說她的小姑有事情尋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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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疑惑了,這謝家的小姑不就那麼兩個人麼,想來謝家大娘是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尋自己的,莫不是宮裡的那個小姑有事尋自己?但是她一個深宮女子,為何沒事幹了找自己呢?難道她應該找的不是自己的家人麼?

    阿玲繼續說道:「娘子你也莫怪奴奴不安好心。奴奴使人去謝家偷偷的探問了謝家到底發生了何事,那回稟的人說是謝家的一個小姑嫁了個有權勢的人,如今反過來嫌棄娘家人不予她長臉,遣人來將娘家的嫂嫂好一陣埋怨呢。」

    大娘聽到這裡簡直要石化了。這話說的還是個正常人麼?正常人不是應該好好打好與娘家人的關係然後靠著娘家更上一層樓麼?怎麼謝二娘如今竟然變得腦抽了起來,還是說她在深宮的生活徹底的改變了她的性子?這還是當初那個略微內向但是卻冰雪聰明的謝二娘嗎?這完全就是一個十足十的深宮怨婦嘛,而且還是個沒腦子的奸妃形象。

    大娘心中翻騰不已但是面上卻是連同方纔的那點子疑惑都收拾了起來,只管問道:「那你有沒有打聽出來週三娘到家中來尋奴奴到底所為何事,莫不是被小姑欺負了想來找人安慰一番?」

    不是大娘自我安慰,而是週三娘本就是個外柔內剛的人,不可能因為小姑的一點無理取鬧就來煩勞自己做些什麼事情。試想週三娘當初在隨同大娘離了東京城之後家中困窘萬分的情況之下都不肯往李家、岳家求助,只是帶了謝大娘和謝家娘娘一起在家中拚死拚活的做些繡活又加上謝二郎三郎去做些粗活維持生計的人,哪裡肯為了個出了嫁的小姑四處哭訴?

    阿玲對於週三娘的目的倒是完全不知曉了,只得搖了搖頭道:「這奴奴倒是無從得知了,不過想來差不離就是要求著自家能與那謝二娘做靠山罷。」阿玲原本就是自大家出來的女使,見識過的後宅爭鬥更是大娘這般人家的娘子無法見識到的複雜。阿玲的心中看來連那些個所謂大戶人家的後院都有那般的爭鬥了,這後宮之中只怕更是鬥爭的十分不堪了,也不怪這週三娘求著想要在岳家尋求幫助呢。

    不過大娘倒是不這麼認為,畢竟依著大娘對週三娘的瞭解來看週三娘可不是那等愛慕虛榮且又指望別人的施捨過日子的人。雖說謝大郎在軍中未能夠混個十分出眾的官職來,但是不大不小的也是個部將了,要說不能給宮裡的昭容撐腰大娘倒是不怎麼相信。

    所謂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後宮之中有受寵的姊妹謝大郎的前程還能夠差了?哪怕謝家二娘的受寵程度不能達到別人將功勞扣到謝大郎頭上的程度,但是也沒有人敢輕易奪取謝大郎的功勞吧,天長日久的謝大郎總不能一絲進益也無。想來並不是這件事情使得週三娘這般苦惱。

    大娘也不再多問,畢竟阿玲的見識有限,問了她也不能說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來,反倒是可能局限了大娘的視野。還不如之後親自去問週三娘的好,想來自己此次短時間之內也不會再去岳五郎軍中了,還怕問不出來不成。

    大娘於是對看起啦惶惶不安的阿玲頑笑般的說道:「今日你也辛苦了,想來週三娘也並無什麼大事否則她為何一點也不著急只是哭泣不已呢。你還是快快家去照看你家小大郎罷,莫要叫廖大郎說奴奴剝削與你,使得你連自己的兒子都無時間管教了。可不是顯得奴奴十分不慈?」

    阿玲聽了這話不由豎起了眉毛道:「怎麼可能!廖家大郎若是敢說這般閒話看奴奴不好好收拾他!」

    大娘見阿玲的模樣,可不是連平日裡的溫婉大氣一絲也無,全數是被人千嬌百寵而來的嬌氣與蠻不講理了。不由得心中對廖大郎的感官又好了一些,當初阿玲二人的婚事也是自己同意並且親手促成的,能夠看見廖大郎這般對待阿玲當然是放心不少了。畢竟阿林也是近身服侍了自己好些年頭了,感情深厚不比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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