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小市民的宋朝美好人生

正文 第113章 回臨安 文 / 二爺他爹

    一百一十三章首發,謝絕轉載

    因著在軍中,故而阿徐二人的昏禮辦的十分迅速。到行完各種禮儀距離當初大娘兩個商議也不過一月不到的時間罷了。好在阿徐以及錢二狗都十分滿足,也不曾有什麼不滿。

    紹興二年二月岳五郎再次出戰,平定范汝為的黨羽姚達、饒青於建昌。三月十四日朝中詔令命任命親衛大夫建州觀察使神武右軍副統制岳飛為神武副軍都統制,不過仍舊命岳五郎駐守洪州,並不肯叫岳五郎前去淮河兩岸與金人直接交戰。

    紹興二年三月初一日,皇帝陛下對於江南中心臨安府的安全總算是放下心來了,於是在宰相呂頤浩的強烈建議之下總算是打算移動尊臀前去臨安府駐蹕了。

    其實早在建炎三年趙構就有意駐蹕江南,但是金人不是打著將趙宋皇室一網打盡的主意麼,當時完顏宗弼帶領著敢死小分隊一舉拿下了許多地方,直接把皇帝陛下攆到了海裡。倉惶之下趙構輾轉經浙東至溫州、台州之地。

    建炎四年七月趙構因金兵北撤,故而還至越州,甚至還將越州改名為「紹興」,其實不就是打著將紹興立為都城的意思麼。呂頤浩作為宰相自然是有其政治眼光的,呂頤浩覺著這越州偏安一隅,形勢以及漕運等皆大為不便。國家政令難以通達八方,故而要求改為駐蹕臨安府。

    趙構命兩者轉運副使徐康國先營造宮室,而後總算是下定決心駐蹕臨安府。終究與紹興二年四月進駐臨安府。

    四月初九日福建江西荊湖宣撫使韓世忠收復建州,范汝為奔逃回源洞中自.焚而死,其餘諸多隨從落草的匪類悉數平定。

    四月二十九日,詔令岳五郎知潭州兼權荊湖東路安撫使並都總管一職。雖說得到了晉陞,但是今日岳五郎的情緒卻是十分低落,甚至焦躁不安之極。連接到詔書的時候都未能夠露出半絲的笑容來。

    今日一大早大娘方才起床不久就聽見門口阿林的腳步十分慌亂,甚至還聽見了阿林斥責新近被買來的一個叫做小石頭的小女使。這個小娘子天性淳樸而且家中爺娘等人都十分和藹親切,甚至阿林等人都收到過小石頭家人帶來的禮物。一般來說使喚的人大都不肯輕易斥責小石頭,實在是小石頭太過單純可人了。

    大娘雖說心中到底覺得阿林大約是小題大做了,但是卻也不好在阿林教訓小石頭的時候出言阻攔。畢竟阿林算是自己身邊的總管女使了,若是阿林壓不住下面的人與自己而言絲毫的好處也無。

    「阿林,你替我端上一杯白水進來罷。莫要在外頭唧唧喳喳的,可不是擾人清夢。」大娘到底覺得阿林今日的表現有些兒出格,故而特意喚了阿林進來打算詢問一番阿林這般浮躁到底所為何事。

    「娘子可算是起了,剛剛三刻鐘之前今日一大早的就有一個帶信的小郎君來了院子裡,說是為家中的姚媽媽帶信來的。奴奴問他到底所為何事,他就對奴奴道出了原委。原來是家中姚媽媽因著年老故而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誰知前幾日將將要入夏了還著實凍了好幾天,姚媽媽最初不過是受了點寒罷了。怎知如今竟然愈發的不好了,家中六郎不能做主,故而特意帶了口信前來。」阿林連珠炮一般講今日早晨發生的事情道出,只聽得大娘心驚膽戰。

    「怎地這般大事你都不將我叫醒?!你!哎……」大娘簡直被阿林氣的不知道該如何言語了。家中娘娘病重,自己卻在外高臥,這難道是什麼好名聲不成?而且這般大事阿林竟然不在第一時間告訴自己,想來是自己平日裡待她們都太好的緣故。不過這時候也不是計較阿林做的傻事的時候了,無論最後結果如何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叫人去軍中將此消息告給岳五郎才是。

    自打阿玲成親有孕之後大娘就覺得剩下的這些個人使喚起來十分不堪使用,如今阿林這般做法無疑是在考驗大娘的忍耐底線。大娘一面心中煩躁不已一面叫阿林去命底下人把行裝收拾一番,想來不久之後自己就要出發回到臨安府了。

    大娘胡亂的挽了個髻,這時候也來不及講究到底是否規整的合時宜了。大娘先是叫人將那傳信之人喚了進來,而後又命令新近買來的廝兒曹二三道:「你如今即刻快馬加鞭的去軍中告訴五郎只說家中娘娘不大好,還請五郎家來商議才是。路上小心莫要擾亂了百姓的經濟才是。」

    曹二三方才退出,那傳信之人就已經進來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大娘命令留守於臨安府城郊的杜大郎。

    「怎地是你?」大娘一見來人心中頓時就是一個激靈。連杜大郎都被派來傳信了由此可知只怕娘娘的身體不是不好,而是十分不好罷。

    杜大郎眼見大娘著急的模樣不由一面作揖一面就告訴大娘道:「娘子莫急,姚娘子原本是病重垂危,但是如今只怕已是並無甚大礙了。我自臨安府出發之時姚媽媽就已是逐漸恢復之中了,如今想必大好了也未可知呢。」

    大娘聽了這話頓時就覺得大約這杜大郎此次前來是另有它事的罷。思及自家交給杜大郎的任務,莫非杜大郎已經將那蒸餾高度白酒的那玩意兒弄好了?想到此處大娘心中不由有些激動起來。

    杜大郎一見大娘的表情就知大娘心中想的是什麼,但是他並未反駁只是道:「小底幸不辱使命,已經將娘子口述的高度白酒蒸餾出來了。但是我此次前來還有另一件事情,還望娘子能夠節哀。」

    大娘聽見節哀一說眼前就開始發黑了,莫不是家中的誰人故去了?這般鄭重的叫自己節哀,只怕此人定是與自家十分親近的人罷。莫不是娘家的爺娘?亦或是雲兒、安娘或者是雷兒之中的某人出了岔子?

    杜大郎到底不是來逗大娘頑的,接著就道:「娘子娘家的翁翁並媽媽先前我自臨安府出發的時候就已是病入膏肓了,如今也不知到底境況如何了。或者是大好了也未可知。」

    &nbsp

    果然是與自己親近的人,但是好在卻又不是那幾個最為親近的人。翁翁與媽媽的話,他們也是耋耄老者了,即便就此故去也算是高壽了。且之前不是為了避免三郎幾個的婚事被耽擱於是加緊為三郎五郎成了親麼,那個時候翁翁並媽媽的身體就已是江河日下了,如今聽到這個情況大娘覺得到底還可以接受。

    大娘命廝兒齊三郎前去兩個嫂嫂家中報訊,只說家中翁翁並媽媽不好命她二人收拾行裝預備回去臨安府。又使了人去軍中予李三郎、李五郎報信。

    大娘方才安排好這些瑣事過了不到兩刻鐘岳五郎就一身風塵僕僕的快馬回了家來。大娘急忙迎上前去道:「五郎莫急,方才杜大郎告訴奴奴說是娘娘的身體已是差不多開始好了起來。五郎可莫要急壞了自己才是。」

    大娘眼見五郎聽見這話之後整個人從緊繃的如同拉滿的弓一般的狀態放鬆了下來。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之後岳五郎轉而問道:「姊姊可知這到底所為何事?為何急匆匆地叫我回來又說娘娘的身體約莫已經好轉了。」

    大娘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總覺得方纔的岳五郎十分不一樣。整個人身上有一種陰鶩的感覺,彷彿陷入了什麼狀態之中不得脫身一般。「杜大郎到了此地傳信,雖說他自臨安府出發的時候娘娘已是逐漸好轉了,但是先前幾日天公不是不作美麼,又冷了好幾日呢,不知娘娘如今可好。另有奴奴娘家的翁翁並媽媽年老體衰之下只怕不好。」

    雖說不過是外家之人罷了,但是岳五郎仍舊表現出了足夠的沉痛說道:「姊姊不必憂心,想來翁翁並媽媽定然會吉人自有天象的。」想了想大約是覺得這般輕飄飄的幾句話不能夠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岳五郎接著說道,「姊姊若是不放心不妨家去看看也好。一來之後我也不知到底要轉戰何方,姊姊帶著小三郎隨我南征北戰的我心中到底不安,二來嘛,姊姊也好在家奉養爺娘一段時日。」

    這一切正是大娘心中所想。雖說短暫的相聚之後又要別離,但是大娘卻是一點都不怕岳五郎會做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來。這並不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而是對岳五郎有信心。岳五郎一心只想著收復失地,哪裡還有空閒放置兒.女.私.情呢?自己之所以成為岳五郎心中獨一無二的存在一來是自己原配髮妻的身份,二來自己與岳五郎十幾年的相濡以沫哪裡是那般輕易就能被割捨的呢!

    「奴奴正是如五郎一般想法,娘娘也是年邁的人了,總不好叫她操勞著為我二人養育岳雲三個,二來嘛奴奴家去之後倒是可以叫六哥能夠有空閒來幫五郎你,畢竟上陣親兄弟嘛。」大娘端上茶盤裡的茶水又命人拿了些細點來,之後若是要離了此地前去臨安府的話只怕路上未必能夠好好的吃頓飯。

    岳五郎這才主意到大娘一副尚未收拾好的模樣,心中倒是對大娘的做法有些兒受用,於是說道:「姊姊可是還未曾洗漱?不妨先行洗漱罷,我去書房思量一番到底派何人與你同去,又該走哪一條道較為便捷安穩。」

    大娘自是點頭不已,本來麼,這般蓬頭垢面的模樣都不應該叫岳五郎瞧見,但是既然有特殊情況被五郎看見了也就算了。但是自己也總不能一天到晚都蓬頭垢面的罷。

    大娘乘坐的馬車以及車隊當天下午就出發,直到行至離駐地足有十餘里地的一個村莊的時候方才停下來歇歇腳。第二日一大早也就出發繼續趕路了。

    又加緊趕路行過了幾日方才在傍晚時分到了臨安府,這個時候大娘一行人早已疲憊不堪了。唯獨小三郎岳霖和李三哥的大子李晏倒是十分精神,這路途之中委屈了誰也萬萬不能委屈了兩個小兒啊。

    進了城門之後李家兩個新婦命女使來問現在改如何行事。大娘疲憊的說道:「你二人回去告訴你家娘子只管回家去罷。奴奴先去了家中看過娘娘再回去李家探翁翁並媽媽的病。告訴三郎新婦可莫要將小燕兒帶了翁翁二人的房間去,小兒體弱千萬莫要過了病氣才是。孝敬不孝敬的在心中不在這個上頭。」

    二個女使方才回轉過去,由此兩方人馬分別各自家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jj老是抽搐,發個存稿箱都能夠抽掉了,瑪蛋的jj小受你的節操呢???!!!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