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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歷史拐了一個彎 文 / 二爺他爹

    六十九章歷史拐了一個彎

    岳五郎的尷尬事家中諸人都不知道,反倒是謝大郎的喜訊再次傳來。

    週三娘懷孕九月之後生了個大胖小郎。那小子足足折騰了週三娘一天才肯出來。但是週三娘是個自小習武的,雖說是十分疲累,但並無甚大事。

    大娘這邊為自己的好友而高興,且送了十分貴重的金鎖片並一些銀腳環手鐲子之類的小兒用的飾品。這些都是當初自家大郎使過的,取的是希望謝家小大郎能夠藉著自家大郎的福氣順利長大的意思。

    雖說謝家小大郎的滿月謝大郎沒能夠趕得上,但他卻是趕上了自家小郎的百日了的。週三娘看著自家風塵僕僕的良人,那淚珠兒在眼眶中轉了又轉最終還是掉了下來,直把謝大郎心疼的不行。

    自方臘被俘後方匪逆軍陸續轉戰浙東各地,童貫派劉光世、姚平仲、郭仲旬等人領兵分別鎮壓。劉光世領軍與蘭溪縣靈山峒的胡、祝二將奮戰,胡、祝二將等一千六百餘人就死等等。

    謝大郎身為一個副隊長當然也在這些與方匪的戰鬥中有所斬獲,現已代替了原隊長的職位成為了一個四百人步兵隊的隊長了。更是加封禦侮校尉的從八品上的虛銜。

    大娘接到信件的時候心中雖然歡喜但是也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家大哥,不知大哥在此次平亂之中可有所斬獲,又有周家的二位哥哥也不知怎樣了,可是受傷與否?其實大娘心中最為擔憂的還是五郎。

    要說謝大郎等人去的大都是東南方的平亂。東南方平亂遇見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都是拿著武器的農夫們。謝大郎等人遇見了那些個農夫有所斬獲自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五郎所在之處卻又十分不同於東南方的謝大郎等人。五郎現今是直面大遼,如今宋金定下海上之盟聯合滅遼,大宋北方正是與大遼短兵相接之處。大遼的軍隊與方臘這般跳樑小丑當然不可同日而語。宋軍與遼相抗所獲勝者也不過十之二三罷了。

    但是轉念又想自家良人可是岳飛呢,自然該是如有神助的,想來軍功什麼的也不過像是隨意丟在地上的大錢一彎腰就可拾取罷,且危險什麼也應該是沒有的。自己在後世不是從來沒有聽說岳飛面臨過什麼除了秦檜之外的死局麼。

    果不其然,不幾時李家就傳來消息道李小乙如今因得了軍功擢升為正九品上的仁勇校尉。李家眾人不由十分高興,想來這約莫就是李家百十年來第一個做了官的人了罷。叔父傳信說是打算在李家村與大哥大擺筵席慶賀一番。倒時整個宗族的人都將參加,不可謂不盛大。

    週三娘又傳信來說自家二個哥哥均進入了禁軍。這一年倒是十分喜悅的一年,只出了岳五郎似乎並無斬獲,且連訊息都未能傳至家中,想來應該是正在與遼軍交鋒也未可知。大娘心中十分焦急,面上卻是一絲都不敢顯露出來。

    之前那個老醫師說的話大都應驗了,阿爺的身體也日漸虛弱。大娘每日裡只肯將笑都掛在臉上,哪裡肯叫爺娘知道自己的擔憂惹得阿爺費神啊。好不好的將養著能拖多久過多久罷。

    不久外大人家竟然傳來了外大母的死訊。這讓一直以來都十分憂心阿爺身體的大娘心中到底還是一沉。外大母本是身體再康健不過的一個人了,如今竟然都就這麼去了,想來阿爺的身體若是有絲毫的差池只怕後果更是不堪設想罷。

    因著顧家外大母的死訊,大娘又要去顧家奔喪。自己剛剛教了雲兒幾句《三字經》呢,如今竟要就此中斷。大娘心中委實不願,於是大娘也顧不得如今還沒有《三字經》這本書了,只將三字經默了下來交給六郎說是叫六郎好好的教導一番小侄子才是。

    六郎現在正是十分期盼別人將他當做大人的時候,一聽見嫂嫂交給他這般任務自然是興奮不已。忙不迭的接下任務不說還十分高興的保證一定會將岳雲教好,定不負嫂嫂的重望。

    儘管大娘並沒有對他報以什麼重望,不過是想著叫自己的雲兒好好認字別頑成個野猴子罷了。但是大娘此時當然是一副十分欣慰的模樣拍了拍六郎的肩膀道:「六郎自然是個好的,且用心教導你侄子,日後五哥家來了叫五哥好好的敬你幾杯酒才是。」

    岳翻忙道:「不敢,不敢。我哪裡敢叫五哥敬酒啊。只盼著五哥日後莫要在將我當做是小孩子也就罷了。」

    大娘笑道:「你五哥若是將你當做小孩子他怎能放下心去招刺?自然是當你是可以頂立門戶的大人了。且在等等看嫂嫂與你找一個標緻的小小娘子成婚了,那時可不就是大人了?」

    岳翻被大娘說的面紅耳赤的,急忙答道:「好嫂嫂,切莫要拿我開玩笑了。我要去學堂了,嫂嫂只管將雲兒的事情交予我罷。定讓嫂嫂滿意的。」

    大娘道:「且等等罷,嫂嫂與娘娘做了件外裳,你既是要去別過娘娘與阿爺就一併帶了過去罷。奴且等著小大娘睡醒了方才過去。」果然命阿徐去拿出來一件紗羅的外裳交予六郎去了。

    不幾時大娘就領了小大郎和小大娘去與娘娘問安,順帶的也就將二人交給娘娘看著,自己好方便去顧家弔唁。

    外大母的喪事並未大辦,只按照她的心意將屍身與外大人合葬罷了。大娘望著不斷埋下的土,不由得想到了《詩經》之中的葛生一。夏之夜冬之日。百年之後,歸於其居。也許這,才是愛情的最高境界罷。

    大娘還在傷春悲秋的時候,北宋王朝正在漸漸走近窮途末路。

    宣和四年宋金聯合攻遼,大遼天祚帝逃亡夾山。金兵繼續追擊天祚帝,遼西南面招討使耶魯佛頂及雲內、寧邊、東勝等州均投降了金朝,接著金兵圍攻遼西京。遼將耿守忠領兵來救,奈何金兵人多勢眾,耿守忠不敵金兵,西京城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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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西京城一失守則,遼西路各州縣紛紛投降金朝。天祚帝逃亡至天德軍與陰山之間。在金兵追趕天祚帝並且攻打西京之時宋兵卻未能按約定一般攻打燕京。耶律淳被擁立為帝之後就遣使臣至宋求和,且願意免去歲幣。

    趙佶與他的六大奸臣並高俅等人均覺得已是到了出兵的時候了,若是再不出兵則燕京所在的燕州等地都將落於金人之手。

    趙佶下令命不允北遼使臣入京,並倉促之下命令童貫領兵出戰攻打燕京。三月童貫以太師領樞密院事充陝西、河東、河北路宣撫使,蔡京的兒子蔡攸為副使,種師道為統制官率領十五萬大軍攻遼燕京。

    五月宋軍兵分兩路,由種師道與辛興宗分別帶兵攻打燕京。種師道率領的東路軍與耶律大石率領的北遼軍戰於白溝。宋軍一觸即潰,種師道不得不率軍退回雄州,遼軍追至雄州城下。宋西路軍則被蕭干打敗。

    岳五郎帶領的一隊三百人敢戰士就被編入了這宋西路軍之中。

    敢戰士自然與一般宋兵不同,即便是在大家都敗退的情況之下岳五郎仍舊覺得有機會可立戰功。因為自己帶領的這一隊人馬並無較大的傷亡,也並無走失或是走散人口。

    岳五郎領命在一路上阻擊敵人並且為一個大隊的人馬後撤拖延時間。岳五郎並不知道現代漢語,要不他肯定要大吼一聲馬勒戈壁。他就那麼小小三百人不到,怎麼阻擊後面的人馬?後面追擊的上萬人哪怕就趴在那裡不動讓自己帶人去殺也殺不完罷!還阻擊,阻擊什麼?這不是為難人麼!

    岳五郎不知道的是他還真就沒有被為難。

    此次帶兵的人是誰?此人姓蔡名攸,乃蔡京的兒子是也。但是這個兒子不一般啊,他可是為了爭奪權力敢跟自家阿爺蔡京互拼的牛人啊!他的腦子裡面除了權勢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要他說的話三百人阻擊一萬人不就跟玩兒似的。

    岳五郎雖然是接到了一件不可完成的任務,但是他還是一個十分盡職盡責的軍士,他肯定不能臨陣逃脫啊,於是岳五郎就帶著他那三百人一路上又撿了好些跟自己的部隊失散的人總歸湊齊了八百人開始阻擊敵軍。

    無外乎就是佈置一些個繩子之類的東西意思意思的攔一攔馬匹罷了,這麼嚴峻的條件之下能夠不將自己的刀箭忘掉就已是十分有素質的士兵了,難道還能指望他們能夠將大型的器械拖著跑這麼遠?

    大宋宣和四年,這個時候日後的軍神岳飛還是一個手底下僅有三百兵丁的小隊長罷了。且接到了一個幾乎必死的命令,岳飛也不是超人也只能稍微將敵軍阻攔一番罷了。當然岳飛也是不想死的,他如今還年輕,還有大筆的報國夢想沒能實現,哪裡捨得就死?

    在岳五郎帶領的軍士拚死阻攔之下這一小支軍隊並未似原本的歷史中那樣就此湮滅,而是保存了下來。岳五郎由此得的戰功成為蔡攸晉身階梯中的一部分。

    宣和四年九月已卯,遼國將領郭藥師等人率常勝軍以涿州易州二州來投效北宋。童貫並蔡攸得此消息急忙將此「大捷」上報,蔡攸得封少傅。

    岳五郎也因此得了不大不小的封賞,就此進階為從八品上的禦侮校尉。岳五郎也報了信至家中。大娘看著五郎的來信眼淚就滾了下來。這是五郎自應招以來寄往家中的第一次的信。

    岳五郎不僅寫了予大娘的信,也有予爺娘的信,予六郎的信。零零總總的足足有十來封信罷,大娘拿著那沉甸甸的信件一時之間倒是對自己心中的感受有些不瞭解起來。若說自己不想念五郎罷,其實不然,但是自己確實也不會時時刻刻都惦記著五郎。

    大娘見信上仔仔細細的詢問了大郎與小大娘的事情,還有家中日常是否遇見過什麼為難之處等等。又說了自己之前一次宋遼決戰時候的際遇,感歎了一番自己當時情況之危機,並含蓄的表達了一番思念。大娘看到這裡不由得笑了笑,原來岳五郎還沒有情商低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啊,好歹還知道表達一番思念之情。

    就在岳家因五郎的信而十分喜悅的時候岳五郎又再次的開始了他的戰鬥生涯。

    因遼將領先後投降宋朝,故而遼蕭太后派遣使臣至宋軍營乞和,奈何童貫並蔡攸驕橫無比,並不肯令遼使臣進奏此事,只將遼國使臣攆出軍營。

    十月初八,童貫命劉延慶領兵十萬出雄州,以遼降將郭藥師為嚮導渡白溝向燕京進發。北遼蕭干領兵來戰,打敗宋兵。劉延慶閉營不出,不敢再戰。

    郭藥師為了此事正在大營之中十分奉勸劉延慶道:「將軍,自家以為蕭干手下兵丁不過萬人,現已全部出動。若是叫自家帶了人去偷襲燕京城,想來十之**手到擒來罷。既是將軍不願去攻,不若叫自家帶領六千輕騎去偷襲,命將軍家衙內領兵來和。」

    劉延慶十分不虞,但還是抱著一絲期望能夠攻破燕京城。於是道:「既是如此,不若叫郭將軍帶領自己的親兵前去進攻燕京城如何?到時我自當命逆子前去互為接應。」話是這樣說,其實劉延慶壓根沒有打算叫自家兒子劉光世前去接應。畢竟兵刀不長眼,若是自家兒子死了可不是自己心疼。

    於是郭藥師帶了六千人的輕騎此去攻佔燕京城。郭藥師領輕騎六千半夜出發渡過盧溝,偷襲燕京城。

    劉延慶命劉光世束手旁觀。誰知這劉光世倒是個不跟他阿爺一般的人。劉光世是個十分想要報效家國的人,又有一次無意之間遇見了岳五郎帶領的小隊訓練的時候見這個敢戰士的小隊十分勇武。不由得詢問道:「這是何人隊下的人?竟如此勇武。想來隊長等人倒也應該是個好的。」

    岳五郎此時正在與軍士們一同訓練呢,一身的泥灰塵土的,倒是劉光世不以為腌臢,反倒是覺得岳五郎是個肯吃苦耐勞的,定能有所成就。劉光世這個愛國的將領與岳五郎

    這麼個愛國的隊長更是覺得相見恨晚。

    此次攻打燕京城這般的大事對於岳五郎這麼個報國無門的人來說是個十分容易拿到手的功勞。岳五郎也因此與劉光世商量過如何方能夠拿下燕京城。說來岳五郎的看法倒是同郭藥師的十分一致。

    岳五郎對劉光世道:「平叔兄,以我愚見這番進攻燕京城想來竟然能夠立下不世大功。若是率了幾千輕騎去往燕京城偷襲想來蕭干未必能夠及時回援。若是能夠將回援的軍隊拖住,想來燕京城無憂矣。」

    「鵬舉兄弟,我倒是覺得此舉不大妥當。若是蕭干回援及時,想來能不能及時撤離燕京城都未可知。可見這件事豈止有風險,是大大的存在風險啊!」劉光世已是開始蓄須了,摸著自己的鬍子慢條斯理的否決道。

    岳五郎道:「雖說如此,但是既是奉命攻打燕京城,自然應該十分積極的攻下燕京城才是。我思來想去也只有這般法子能夠及時攻下燕京城。只不知平叔可有甚別的法子可想?」

    劉光世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思考了好一回,到底想不出好的法子來。不得不對岳五郎道:「既是鵬舉兄這般說法,若是那蕭干回援及時,又該如何是好?」

    岳五郎指著堪輿圖道:「如今蕭干於此處,若是在半路上設置一系的拒馬等物並鐵蒺藜等物,自然是能夠稍事阻攔。再於白溝處設伏到時將樹木等物從兩崖上放下,想來又能夠將蕭幹部眾擊潰一部分。」

    「之後就可在此處距燕京城不遠處設置工事。想來內有輕騎等將燕京城拿下,外部務必將蕭干攔住。這般行事自然是能夠攻下燕京城的。」劉光世接著指了指燕京城附近的一處說著,眼中亮起了兩團火焰來。

    劉延慶命劉光世帶領眾部做為郭藥師的後援的時候劉光世就想到了昨日裡自己同岳五郎的交談。腦海裡面迴盪的是岳五郎的那句「若是果真能夠得以阻攔住蕭幹部,則燕京城無憂矣」。若是燕京城無得以收復,自己的功勞還會小?

    劉光世此時還是一個胸懷報國之志的將領罷了,他還並不是南宋的那個被後人稱為屢戰屢敗屢逃的中興四將之一的劉光世。他尚未遭受到屢屢失利的打擊,也並沒有喪失對敵的信心。並且他將要做的不僅僅是一件有利於家國的事情,同時也是一件可留名於史書的大事想來三十幾歲的劉光世還是十分願意做這樣的事情的。

    岳五郎在劉光世麾下率領了五萬餘人趕路前往燕京城打算阻擊蕭幹部眾的時候大娘在家中也並未閒著。

    這日大娘命碧草將杜大郎叫過來,說是有事相商。杜大郎十分快速的就來了,進門行禮之後問道:「不知娘子尋我過來可是有甚事情吩咐?」

    大娘將手中的茶放在側面的小几上道:「今日命你前來自然是有個十分要緊的事情交予你去辦。此間事情若是辦的好了可謂是有利於社稷的大事,若是一個不好,去頭撒血也是有的。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好了這次機會罷。」

    杜大郎頓了頓,見大娘早已將碧草、阿玲等人遣了出去遂明白自己這一次接受的任務估計不會是什麼簡單的,或許就會使一件要抵上命去做的事情。但為了自家二郎與娘娘的安穩生活想來自己也並沒有選擇的餘地罷。

    杜大郎想了這樣多,到底也不過就是一轉眼之間就做下了決定道:「我一家人的性命都是屬於娘子的,娘子既然有吩咐敢不拚死以待?」

    大娘道:「奴奴倒也用不上你拚死。倒是你自己,若是不好好管理那些個人,到時死了也莫要說奴奴未曾告訴你才是。」

    於是大娘喝了一口茶道:「你既是做足了準備,奴奴也就說了。你明日就去東京城郊買上一座農家小院,切記要防潮且向陽的院子才行。然後你就去買上一些幹當人,將這個方子裡面記載的東西這般配置起來。到時將這些東西的成分都寫了下來送與奴奴此處就是。」

    說著拿了一張紙出來,這紙上記載的正是炸.藥的製造方法。大娘將炸.藥的製造方法都細細的寫在這紙上,又將兩兩之間的質量分數都記錄了下來,只沒有最終的配比罷了。

    火藥的製造說難也不難,但是說簡單也並不簡單。尤其是兩兩之間的質量分數,十分繁雜。大娘也是獨自點燈熬油的算了好久方能夠撿起來早就忘得差不多的數學知識算了出來碳、硝、硫兩兩之間混合所需要的質量分數,直叫大娘這個幾十年沒有用過數學的人死去又活來啊。

    大娘並未將最後一步的配比交給杜大郎,這並不是不放心他,而是不想要杜大郎知道自己到底所做的是何事罷了。若是叫杜大郎知道了自己竟然懂得這般超越於現在的科技水平的東西,到時候怎麼解釋都是個大問題。還不如就自己一個人知道最終配比,自己一個人配置好了之後再命人製成炸.彈。

    杜大郎走了不久大娘就命阿玲去將廖大郎叫來。原本她是不想將廖大郎和杜大郎一同派出去的,奈何李師師的來信說的一些話致使大娘發現歷史原來已經走到了相當前面的時候了,若是自己的動作再慢上那麼一些只怕就趕不及為之做出改變了。

    且六郎如今也大了,倒是可以派了他去做一些事情了,也就可以稍微的騰出人手去做自己惦記已久的事情了。

    大娘拿了水泥的製造方法出來交予廖大郎道:「你只管將這之中描述的物事造出來,那時你回來之後與阿玲的婚事自然是要好好的大肆操辦一番的。」

    廖大郎十分不解問道:「娘子有吩咐敢不盡力?只不知這東西該如何造出來啊?」

    大娘遂道:「若是沒有什麼主意,你就去買上一個小瓷窯,然後雇了瓷窯的人幫你做成這件事情。到時驗證的法子就是將這造出來的物什和水並沙子混了一起,干了之後用鐵器試探可否禁得起鐵器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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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大郎聽說此去事成之後能夠與阿玲結成連理,自然是十分歡喜的就收拾了東西自去駕了一輛馬車去了附近的安縣。安縣處十分盛產瓷器,想來那一處倒是應該有經濟失利的瓷窯可供自己購入。

    作者有話要說:發第八次,如果不能夠發上來那麼就是在抽搐。你個小弱受,再抽就把你菊花捅成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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