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5章 融化的心! 文 / 若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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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兒,不得無禮!」
容妃臉色一沉,女兒說的是什麼意思!是在暗諷她麼!她和聞人家主聞人姚?這怎麼可能!
「難道不是麼,如果不是,為什麼你們兩人會偷偷摸摸見面,而且寢宮內連一個宮女都沒有!分明就是有鬼!」
「啪——」
龍慕熙捂著自己半邊臉,眼淚刷的就流下來,母妃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打她?而且這個男人居然還是她的公公!
「呵呵,今日我倒是有見識了!母妃,您從來捨不得打我的,如今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容妃怔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她剛才打了熙兒一巴掌?
聞人姚將情況不對勁,朝著容妃說道,「臣先告退。」
「不准走。」龍慕熙此時已經有些發瘋了,先是被龍雲沁刺激,讓她疑心疑鬼的不安生,如今又見到了這一場面,神經最後一根弦被彈蹦,她所認知的世界不是這樣的。
「聞人家主,聞人將軍,後宮不允許男性出入,你不知道麼!膽敢擅自闖入容妃寢宮,你該當何罪!」
「臣……知罪。」
聞人姚被攔住去路,一時竟然無話反駁。
容妃卻已經有些著急了,再這麼讓自己女兒鬧下去,指不定皇上要來了。「熙兒,住口!」說著轉身拉住龍慕熙,和聞人姚說道,「聞人將軍先離開吧。」
龍慕熙卻不肯罷手,最後無奈被容妃拉住,她眼睜睜看著聞人姚離開,臉上悲憤難耐。她的母妃怎麼可以背叛父皇。
「母妃,您怎麼可以背著父皇……」
「你胡說什麼,此事絕沒有。」容妃眼神一閃,卻不能解釋,她如何告訴自己的女兒她和聞人姚是清白的,只是在商量事情。而這些事情,攸關將來儲位之爭,又豈是熙兒這樣性子可以參與的。
「呵!我知道,母妃您做什麼都是瞞著我,您派給我李嬤嬤說是為了照顧我飲食起居,可是還不是變相監視我,我無論做什麼母妃都一清二楚。我喜歡聞人墨,您知道了就想法子從龍雲沁那女人那裡幫我搶過來。可是母妃,您現在又是打算做什麼!無論您做什麼,都是錯的。」
龍慕熙不傻,她的母妃肯定有事瞞著她,她知道回去也不可能在聞人姚那邊問到什麼,索性今日就打破砂鍋問到底。
龍慕熙心中的不安很強烈,龍雲沁那女人難道說的是真的?
「熙兒,你懷著孕,好好休息,所有事情你都不知曉便好。」
容妃能說的也就是這麼多,可是就是這麼簡單一句,卻讓龍慕熙驚了心。
「難道龍雲沁那女人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你去見龍雲沁去了?」容妃趕緊問道,熙兒怎麼去見龍雲沁去了。
龍慕熙卻甩開容妃,笑的冷淡,「我為什麼不能去見那女人,那女人如今倒是好派頭,和親堂哥曖昧不清不說,又想和我夫君牽扯不斷,這種女人憑什麼還是公主殿下。十年大祭,她為什麼可以參加,而我就不行!父皇不公平!」
「熙兒,你胡說什麼!」
容妃臉色一變,趕緊摀住龍慕熙的嘴巴,心裡卻訝異自己女兒怎麼知道了攝政王的身份,難道是李嬤嬤說的?這李嬤嬤怎麼可以將這事情說出去。
「母妃不用隱瞞了,李嬤嬤已經告訴我了,攝政王是父皇的皇兄秦王之子,他沒死不是麼!他活著,那一場戰亂錦世子根本就沒死……唔唔……」
龍慕熙還想再說下去,容妃已經徹底變臉了,熙兒這簡直在胡鬧!
「熙兒,無論你知道多少知道什麼,這些都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切記!」
龍慕熙卻咯咯的笑著,「晚了。」
容妃手腳一僵,「什麼意思?」
「我告訴龍雲沁了,我就是見不慣那個女人得逞,她知道自己曖昧不清的男人是自己親堂哥,呵呵,母妃您沒有看到她當時一閃而過的錯愕和痛苦,真是爽快之極。」
龍慕熙還在念叨著什麼,容妃已經心底一顫害怕起來,龍雲沁知道了,那是不是表示攝政王也知道了。那攝政王知道他們在調查他的事情嗎?
不,這是絕對不可以!不能讓攝政王繼續查下去。
「熙兒,你今日去見龍雲沁,她有沒有說什麼?」
龍慕熙此時才不安,「母妃,您告訴我,父皇是不是想要剷除聞人家?」
容妃匡噹一聲摔碎了錦盆,整個人軟下去跌坐在地上,皇上要除了聞人家?
……
而另一邊,龍雲沁卻聽著影帶回來的消息,心裡默默開始盤算。
她是不知道聞人姚居然和容妃有聯繫的,而且還是在秘密查凌澈的事情。這讓她不得不擔心,到底容妃和聞人姚他們在查什麼?會不會對凌澈有危險?
「影,你和魅一樣跟隨凌澈十多年了吧?」
影可以故意讓龍慕熙躲過容妃安排的人,聽到這些對話,這些手段伸手都是和魅一樣,跟在凌澈身邊訓練出來的。
影聽到問話,點頭,他對龍雲沁並不隱瞞,「是十年。屬下見到王時,王十
十五歲,魅已經跟隨在王身邊了,說起來魅是最早跟著王的。」
龍雲沁訝異,她還以為影和魅是一起跟著凌澈的。
「那你知道凌澈十五歲之前的事情嗎?」
影搖頭,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也不會去查。
「屬下跟著王時,王已經開始在皇上身邊做事,而且……」影頓了頓,不知道該說不說,這些事情王沒有讓他們避諱過,應該也是不怕主子知道吧?
「而且什麼?」
影似想起一些,回憶著說道,「當時,王便已經開始和前太傅宋勉老先生,左西將軍等人結交,再後來王和三皇子殿下關係日益漸好,而後一同創立了青衣衛,屬下和魅一起作為領隊,不過後來王將魅調去帶領暗衛,這青衣衛便交給屬下一人負責。」
影對凌澈也是佩服的,當時才十五歲的少年,已經開始謀權,甚至運籌帷幄一步步走來,除了在朝堂外建立暗衛和青衣衛,更是在朝廷中建立起複雜的人脈關係網,明的就他知道的那些大臣,都是舉足輕重,暗的只有王自己清楚地,那又是有多少!
影不敢想像,這些都是一個十五歲少年一步步做起來的。
或許,還要早!
影這般猜測著。
而同樣,龍雲沁也震驚了,她是知道凌澈的一些事情的,是龍青陽告訴她。只是三哥不過是說凌澈這十年來靠著自己努力和戰績,又加上平定內亂有功,老國師的天測,這些條件下坐上攝政王的位置。
可是影說的,卻是更詳細的一面,龍雲沁不由得想知道,凌澈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謀算這一場改變。
而他為什麼要當攝政王呢?
「影,你派人去監視聞人姚,他一旦有什麼舉動立刻告知我。另外容妃那邊也派人看著點,至於那個李嬤嬤,也需要注意。」
影立刻按照龍雲沁吩咐去做,而她卻坐在屋內心情難定。
最後索性出去,找來了春蘭,「你去準備一個盒子,可以裝的下酒壺的,將冬梅泡了無極草的那一瓶酒拿過來。」
春蘭隨即去辦,當下就給龍雲沁找來了,「公主這是要?」
「等會兒我會派人和你一起,你將這酒瓶子送去相府。只說這東西我是真心送回去的,讓師傅不要推辭,過幾日我會去看他老人家。」
「是,宋老太傅知道公主心意,必定會開懷。」
龍雲沁只是笑笑,這東西本來就是師傅的。
等春蘭離開,影也回來了,她問了他關於無極草的事情,「凌澈送來的無極草還在你這裡?」
影將錦囊拿出來,這東西他貼身藏著,不敢亂放。
「將東西給我,另外今夜送我去玉泉。」
影忽的抬眸,看到龍雲沁眼底的真摯和認真,沒有說什麼,「是。」
夜色漆黑,月色朦朧。
龍雲沁一身夜行衣打扮,由影護送一路前往玉泉。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大膽的做事,一直求安穩謹慎的她,今日算是做了一件瘋狂的事情。
若是被人撞見,堂堂南凰國公主龍雲沁居然夜闖皇宮,也算是一件天下笑話。
可是那又怎樣呢,她只不過第一次。
凌澈他又是做了多少次,當初她在重華宮時,他就那樣一次次夜闖她的寢宮,雖說他功夫極高,可是卻也擔了風險。她當時只是感歎他怎麼如此有空,又感歎他功夫了得,卻忘記了他這樣深夜前來的心意。
若不是心裡有她,何必如此。
而後在公主府,他要出宮更是麻煩,他在她身上花費的時間,大概連睡眠時間都用上了。
「到了。」
龍雲沁站在玉泉內,不自主摸了摸頭頂上的簪子,是他給她的,不是最好的那一支,而是當初把她嚇壞了扔掉的那一支,雕工最粗糙,卻也是他心意最重的一支。
「影,玉泉內都是他的人?」
「是。」
「那好,你就留在這裡,我自己一個人進去。」
她想要去見見他,突然就很想了。以前都是他黏著來看她,她還要擔心是不是被人撞見,會不會破壞了計劃。也許那些時候他心裡也有失落吧,她的感情沒有他那般純粹。
她知道,自己是幸福的,因為她喜歡的人,喜歡她多於她。
繞過正殿位置,龍雲沁習慣性走向了浴池那邊,若是猜的不錯,這個時候應該是在那邊。果然,遠遠地看見魅守在外頭,龍雲沁嘴角止不住上揚。
她想著他看到她出現會不會驚喜?
「公,公……」
「噓!」
龍雲沁立刻制止魅出聲,拉著他走到一邊,「不要大聲。」
魅仰起脖子看了看外頭,看到是影這才呼了口氣,「公主殿下,您怎麼過來了?您今日進宮了?」
龍雲沁搖頭,「沒有。」
「沒有?那您!」夜闖皇宮麼!
嘶——
「不行嗎?當初他不是總是夜闖重華宮,後來又夜闖公主
府。」
「這不一樣,王功夫高,不會出事。」魅自動將凌澈劃分為頂尖高手,也確實沒有看到凌澈因為這種事有風險。
龍雲沁卻搖頭,「這不是危險的問題。」
這是一份心意,她和他,應該是一樣的才對。
她一直努力想著可以在身份上和他並肩,可是卻忘了應該在感情上也和他一樣,她對他的喜歡,不如他。
龍雲沁自己感到慚愧,她心裡想著,她為他做過什麼呢?
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吧?
那她憑什麼得到他那樣的喜歡和付出!
那麼今夜,她為他出格一次,為他放縱一次,為他冒險一次,難道不可以嗎?這是她踏出的第一步,以後她要為他做的更多。
「王在裡面。屬下這就去……」
魅話沒說完,人已經被影拉走了,龍雲沁對著影豎起大拇指,果然好樣的。
笑笑,龍雲沁就朝著浴池走去。
魅被拖到角落,這才被放開,立刻就炸毛了,「我話沒說完好麼!王正在沐浴,公主殿下這樣進去不就剛好……」
影身體一僵,隨後又深深地看了眼浴池方向,最後聳肩,「這樣有問題嗎?」
有問題嗎?有問題嗎?
魅瞧著那屋內的光,又想起自家王和公主殿下的親密,應該……沒有問題吧!
龍雲沁盡量放慢了腳步,躡手躡腳走進屋內,這門是虛掩著的,一推就開了。想來也是,攝政王的屋子,誰敢闖入,何況外頭還守著魅。
龍雲沁在屋內轉了轉,這裡還是沒變,只不過多了些不知哪裡來的大樹樁,她湊上前聞了聞,都是滿滿的桃花木味道。
龍雲沁伸手摸著頭上的簪子,嘴角上揚,還想給她繼續做桃花木簪嗎?
轉了轉,她便朝著浴池內走去,凌澈的辦公場所和別人不同,甚至獨具一格,因為是在浴池內。浴池內除了偌大的湯池,邊上還有一間屋子,是半空的狀態,裡面擺放著桌椅,甚至還有一張奢華的貴妃榻。
她心情有些小忐忑,想到這些日子他居然一次都沒有來見她,就有些失落感。她習慣他了呢,若是看不見他,居然會想念到睡不著。
她擔心和他無法面對面,不知道該說什麼,卻同樣每一個夜晚想著,他會不會突然出現。
習慣他的突襲,習慣他的笑容,也習慣他的懷抱。
浴池很大,龍雲沁一走近只能看到一片迷茫,她只能憑著感覺走進去,但是在這偌大的屋內卻見不到人,龍雲沁直接走進那邊上的屋子,裡面依舊空蕩蕩的。
魅說他在裡面。
龍雲沁蹲在浴池邊,看著熱氣裊裊的熱水發呆,想著他究竟會去哪裡。
而此時的浴池底部,一個男子卻閉著眼整個人猶如睡著一般躺著,直到感覺上面水紋的波動才猛地睜開眼,眼底迸發出一絲凌冽。
魅居然讓人進來!
他在水底沉思,而後卻因為週身的溫暖柔軟陷入一陣難以自拔的情緒,他想她了,想見她。
而這一切卻被打破,凌澈睜開眼看向浴池邊,心臟卻在這一刻快速跳動起來,池邊上隱約可見的人,是她嗎?
凌澈默不作聲的繼續沉在底部,在不產生波紋的情況下像池邊過去,越靠近越能看清上面女子的容顏,確是龍雲沁無疑。
沉寂的心這時候跳動熱烈,凌澈忽然覺得今夜心情大好。
她怎麼會過來!
她進宮來了?為什麼他不知道?
「嘩啦——」
原本沉寂的浴池水面爆發出一大片水花,凌澈從底部嘩的躍出水面,而後看著眼前的女子笑容肆意,龍雲沁原本就在想著他,此時被這一翻驚嚇,居然連驚呼都忘記了,只是傻傻的看著突然從水下面冒出來的男人,而後呆愣著。
良久,龍雲沁才反應過來,想要站起來卻感覺整個人蹲的太久,直接朝著池中滑下去。凌澈手腕一伸把人攬過,完好無誤的接住,笑聲朗朗,「沁兒這是要投懷送抱?」
龍雲沁臉頰一燙,卻抵不過他滾燙的視線,水中沒有可攀附點讓她只能抓著他的肩膀,整個人依靠在他身上,幾乎和貼身上去無異。
「我,我只是……」
「今日進宮了?」
「不是。」龍雲沁搖頭,想著要先上去了再說,她不習慣在水中的感覺,腳下不踏實。而更讓她窘迫的是,她發現他根本是在沐浴,所以一絲不掛。剛才,剛才……
他抱住她時,她就這樣貼著他的……
龍雲沁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眼神都不敢亂瞄,看來看去都是他,象徵著力量的身軀。
凌澈此時也發覺她的異樣,想到自己似乎還是在沐浴,恍然,卻又捨不得放開。他喜歡這樣抱著她,可以讓她清晰感受他的心跳和呼吸,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臟位置因為抱著她而劇烈跳動著。
他將她的手拉下來,放在胸膛位置,「沁兒,它在為你跳動。很狂熱。」
對感情,凌澈從來都是狂野的,只因為害怕嚇壞了她總是隱忍,而今夜此時此刻,這樣的情況下卻難忍。
>她的衣服全部都濕透了,妖嬈的身段在他掌中觸手可及,他攔著她的腰,她只到他胸口以上一點,還是他一手托著她。衣襟前的衣服也因為這一番舉動濕漉漉的劃開,真是妙不可言的美。
他不說,只是靜靜的看著,越看,越熾熱!
「沁兒……」
龍雲沁攥著他的手臂,想走卻走無法行走,她知道自己在水中的樣子狼狽極了,而且樣子一定很……她感覺到他的力量勃發,很清楚的。
「凌澈,我們先上去。」
清晰地聲音更多的是理智,卻也打破這一室綺麗和曖昧。
凌澈低頭看了眼自己懷裡的女子,深呼吸一口,將人打橫抱起,直接朝著上面走去。
龍雲沁直接將頭埋在他懷裡,不敢伸出來看,一雙手搭在他後背,卻又不敢太嚴實的搭上去。
把人放在屋內的貴妃榻上,凌澈低頭看了眼渾身濕漉漉的女子,只一個停頓就過來準備解開她的衣服,龍雲沁卻條件反射性的往後一退,這動作讓他一頓,眼底的熱火慢慢淡了下去。
她在防備他,怕他會傷害她嗎?
凌澈轉身,拿過一件大紅的衣袍套上,又走出去拿了一套他的貼身衣服,放下。「我出去。」
龍雲沁忽然就抓住他的手,咬著唇想要所說什麼,她看到了,剛才她的躲閃讓他很受傷。其實她並不是排斥他,而是習慣性的躲避。
「我不習慣這樣的觸碰。」這時她第一次如此大膽的深夜過來,又怎麼會料到碰上這樣的場面。更何況眼前這男人如此袒露,她直覺就衝擊太強力了。
凌澈拍著她的手安慰,「我知道,你先將濕衣服換下來,否則會受涼。」凌澈撫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受涼了我會心疼。沁兒。」
龍雲沁鼻子一酸,卻使勁揪著他的手不肯鬆開,最後愣是什麼都沒做,凌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這樣看著她。
心裡卻想著今日他的沁兒究竟怎麼了?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讓她心煩了?
還是龍慕熙那蠢女人又去蹦躂了?
「凌澈,對不起。」
龍雲沁吸著鼻子,緩緩說道,這一句話她想說很久了,不等凌澈回答她就用手摀住他的嘴巴,「你不要說,聽我說完好嗎?」
凌澈看著龍雲沁情緒有些激動,只好點頭,「好,你說。」
「對不起,我做的不夠好。也許你不知道,其實一直以來我是自卑的,你是攝政王,對你而言我一個公主殿下不過是個女子,而且和世間所有女子一樣。我身上沒有你需要的任何東西,我一直都不懂為什麼你會喜歡我。而你的自信,你的強勢,你的一切權利背後所擁有的東西,都是我這輩子恐怕都做不到的。」
「你送我青衣衛,讓我見識你勢力龐大的一面,你的暗衛,你的人脈,我一次次為此感歎,深深感覺我和你總是差那麼多。你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命運,我做的再多也許都不及你的一個指示。我不敢接受你的喜歡,因為在我想來,攝政王身邊怎麼會沒有女人,何須對一個我這樣的青澀丫頭感興趣,不過是一場玩笑罷了。」
龍雲沁說著有些自嘲,當初的她就是這樣想的,她和凌澈,是兩個世界的人。
「但是你一次次的不放棄,你的行動,你的真摯卻讓我動搖了,我無法據拒絕,或許我早就不知不覺沉溺了。所以我想和你好好的,我想讓自己更強大,可以配得上你,可以和你站在一樣的高度。我想得到女帝的位置,這樣我和你是不是可以看得到同樣的風景?但是我錯了,我做的再多卻忽略了本質,你為我做的是感情的付出,而我卻不是同等的,我喜歡你,遠不如你喜歡我那樣多。」
凌澈靜靜地聽著,這些話他從來都沒有聽龍雲沁說過,原來在她心裡這樣想的?難怪她是一次次逃避不肯接受,這個傻丫頭心裡也存在自卑嗎?
抱住眼前女子,凌澈吻著她的髮梢,笑容淺淺的帶著,「傻瓜。」
「我是挺傻的,拼了命的做卻做不到根本。」
「那麼現在你知道了?」
他不敢靠她太近,就是害怕自己的熱情會讓她遠去,他知道她沒有全然接受,心裡還是留有一個地方的,是屬於她自己防備的小世界。他也一直等著,等到她真正想開接納他的那一日。
他以為這還需要很長時間,沒想到會是今夜。
「你,想明白了?」
「澈,我是不是讓你傷心過?」
凌澈渾身一震,眼神錯愕的看著懷裡的女子,她剛剛喊他什麼?
「沁兒,你剛才,喊我什麼?」
「謝謝你,澈!謝謝你的包容,讓我知道我其實最應該做什麼。」龍雲沁站起身,跪坐在榻上,伸出手細細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這雙眼曾經因為她失落過吧?她的不確定和逃避讓他傷心難過過嗎?
這樣銳利的眼眸,卻因為她露出遲疑,真是不該。
想著便抬起頭吻著凌澈的眼,最後隨著唇瓣滑落吻上他的臉頰,最後落在他的唇角,她輕輕地印上去,隨後學著他的樣子一點點探索,卻總是不得要門。
可是就只是這樣青澀的舉動,已經讓抱著她的男人整個人瘋狂了。
沁兒在做什麼,她在主動,而且居然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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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手掌按住她的肩膀,扣住她的下巴抬起來,眼底染上一層風暴,「沁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隱忍多時的心情,也會就會因為她這一個舉動,全然崩潰。
「我想你了。」
龍雲沁直接抱住自己所想的人,緊緊地,心底終於在這一刻被填滿,她真的接受他了。
凌澈卻緊扣著她的腰,恨不得讓她揉進他的身體裡,抱了很久,「沁兒,告訴我,今夜過來做什麼?」
這一刻凌澈腦中就一個想法,無論她嘴裡會蹦出什麼詞,他今夜絕對要留下她。
然而不等龍雲沁說什麼,屋外的門響了,隨後便聽到魅的聲音,帶著些試探性的問道,「王?已經夜半了。」
凌澈臉黑的猶如鍋底蓋,低沉怒吼道,「夜半如何?」
魅站在門口位置,瞬間感覺一股寒流滑過,縮了縮脖子,卻還是將自己的職責做到,「公主殿下是否該?若是被人發覺她出現在皇宮裡,明日只怕……」
凌澈忽的回頭,驚訝的看著龍雲沁,「你夜闖皇宮?」
他以為她是進宮來的,所以才會!
龍雲沁咯咯的笑了,「怎麼,害怕了?」
男人臉上依舊自信,邪魅一笑將人抱住,「怕?本王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沁兒若願意,那就留下。」
「好啊。」
凌澈頓了頓,隨即一陣狂喜,最後卻化為一股柔情膩在水中,就算是她今夜留下,他也捨不得碰她。不過卻已經足夠了。
而這對話,一五一十說的聲音清脆,讓門口的某個男人徹底石化了,魅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瘋了,徹底瘋了,王和公主殿下都瘋了……」說著碎碎念離開,他現在需要去找他的兄弟影尋求安慰,要不是那小子帶著公主殿下進來,明日也不會有此煩惱。
龍雲沁聽到響聲過去,才從凌澈懷裡出來,卻緊跟著打了個噴嚏。
凌澈臉色一黑,直接將她的外衫脫了,隨後又準備去拖裡面的衣服,但是脫著脫著就直接閃身離開。
「沁兒,我先出去。」
龍雲沁望著風一樣逃走的男子,笑容不斷,她又怎麼會忘記,這個男人對她的好,總是會以這樣溫柔的方式存在。其實若是他留下來,她也不會拒絕,一旦接受那就是全身心接受。
但是凌澈這般,卻更讓她心裡多了一份尊敬。他對她的好,她知道。
等她換好衣服,去而復返的男人,直接二話不說打橫抱起她離開浴池,一路抱著她回到主屋,將她安置在床上,又拿了一碗薑湯過來。
「喝了它,你身子寒。」
她點頭,拿過來一口氣喝下。凌澈看了看自己床上的女子,他心念的女子,穿著他的衣服,莫名生出一股家的感覺。
貪戀的躺下來,凌澈將衣袍解開,卻又小心翼翼確認,「沁兒,讓我抱抱你好嗎?」
龍雲沁轉過身直視他,自然看到他上半身的風光,但是卻沒有拒絕。她主動伸出手抱著他,靠在他的胸膛上,多日來不能安睡不能安穩的自己,卻平靜了。
其實,她也想念他的懷抱,她也想抱抱他。
「澈,以後,我們之間沒有對不起,只此一次。」
她只說一次對不起,為自己對他的不公皮抱歉,以後,她會和他一樣,全身心投入。
「以後,就只能喊一個字。」
凌澈喜歡這種轉變,她喊他凌澈時,雖然比喊攝政王要好,但還是感覺不夠親密,如今倒是終於舒服了,她每喊一聲,他就感覺自己心裡的僵硬柔化一塊。
「就這樣抱著,很好。我的沁兒,只屬於我的。」
凌澈眼底是多年來不曾有過的溫柔,望著眼前的床幔,似乎看到了一些久遠的記憶。曾經他的父王母妃,也這般親密恩愛過。
他和沁兒,也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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