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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0:嘉嘉的事(1) 文 / 夏沫北

    「你繞然繞去半天其實心裡早就打算好要和我分手是嗎?」他眉頭皺的很深,他說:「你怎麼到現在還是這幅模樣,我要是一心想和你分我還會浪費時間和你說這些嗎?」

    「你字裡行間流露出來的信息就是這些!」我生起氣來的時候其實真的挺無理的,他顯然被我折騰有些頭疼,於是聲聲求饒起來。

    「靜姝,別鬧了,我們好好說!」

    「我不聽,我不??」又是最老套的那招,好像每個男人到擺平不了自己女人的時候最慣用的一招就是強吻,但事實上的確管用,吻得越深越粗暴停頓的就越長,我訝異於這份突然之中,連連等他鬆開我的事實已經被吻得軟成了一灘水。

    蔣帆望著我聲音沙啞中帶著低沉,他說:「現在能好好聽我講話了嗎?」

    我眨巴眨巴眼睛,感覺自己的臉蛋燙得能煮雞蛋了似得,慌忙中低下頭。

    蔣帆說:「我之所以這樣講都是因為我是真心喜歡你,在乎你,我知道這樣的關係存在你定然會覺得委屈,我也怕因為這關係會給你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傷害,所以我才給你選擇權,如果說把你留在我身邊會讓你過得不好,那麼說真的我捨不得。」

    他頓了頓,眼睛往另一邊望了望,燈光把他的臉映襯的特別黃,我忍不住伸手摸到了他的下巴,他這才低頭來看我,然後嘴角微微一噙,「我現在離不開她,你可以覺得我懦弱,可以覺得不是男人,但我和劉玫紅之間的婚姻本來就是利益鏈,這份利益牽扯地又很廣很大,所以對於我來說也真的很重要!」

    蔣帆說:「衡量一個男人成功的標準就是事業,如果我什麼都沒了也許我自己都不會站在你身邊,因為我滿足不了你的任何需要,也保護不了你,你別想著保護有很多種方式,不一定非得有錢有權,但是靜姝我告訴你,在這社會就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什麼都沒有那就什麼都不是,立足之地都沒得人更談何去保護別人!」

    他說的似乎我也懂,也能理解,可是就是心裡不好受,我於是只能問他,「那要多久!」

    他伸手把我抱緊了些,下巴緊緊地貼著我的額頭,他說:「我一有空就會打你電話,只是近期見面應該不太可能,這段時間你也別打我電話,玫紅家最近有事,我和她都不能出任何岔子更不能給誰抓住什麼把柄。」

    他越說越複雜,我聽得又是滿肚子的疑問,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想來事情應該很嚴重,不然蔣帆不會這般煩惱,他也知道瞞不住我,於是最後還是對我說了出來。

    「我之前不是和你講過玫紅的爸爸生病的事嘛!」我想了想卻是有,那時他告訴我玫紅的媽媽很早就死了,然後他爸爸又娶了一個。

    我點了點頭示意我記得,於是他又接著說了起來。「玫紅的爸爸快不行了,他在港的總公司要選繼承人,玫紅的後媽想讓她爸爸把股份什麼的全部都交給她的兒子身上,玫紅不肯,然後她後媽就拿他是女兒,家業只繼給兒子這一說法打發他。」

    「那兒子是玫紅的弟弟?」

    「恩是的,同父異母,還很小!是後來生的。」

    他們之間的家庭關係太過複雜我是自然搞不清楚的,於是也只能聽一個大概,其實繞來繞去也就是關於財產的糾紛,所以說,錢真的是個磨人的東西。可是我想不明白這和我和蔣帆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問他:「我又不涉及你們之間的財產,為什麼你要和我冷一段時間呢?」

    他看著我,眼睛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神色,他說:「我當初和玫紅結婚算是上門女婿,玫紅和他父母提議把公司交由我管理,說女婿就是兒子,他爸爸其實對我也挺放心的,但是他後媽處處從中作梗,派人查我老底,對我應該算是處處留著心眼,所以??」

    「所以你怕我和你的事被劉玫紅的後媽知道,然後她會在劉玫紅的爸爸面前慘你一本是嗎?」

    他終於點了點頭,然後歎了口氣,有些無奈也有些挫敗,「就是這個理,所以我得處處小心!」

    我總算是把所有的事都弄清楚了,想了想也確實是要小心,要是真被劉玫紅的後媽知道了她覺得會去告蔣帆的狀,倒是劉玫紅的爸爸又怎麼會把公司給他。

    我又問他:「你很想要這個公司?」

    「當然想!」

    「為什麼?因為劉玫紅?」

    他抿了抿嘴表情有些深沉,他說:「幫她是一部分原因,但還有的就是我自己的野心,我雖然自己也又公司,但是因為客戶往來絕大多數都是劉玫紅搭的線,所以我的事業做得一直都很局限,我早就想換個模式,他爸爸的那個公司和我現在做得再市場上絕對可以聯合在一起,就算我最後只是拿分紅,可是必須我有了個頭銜,那麼圈子也就不一樣了!」

    他說完了就一直看著我好半天後才問我:「是不是覺得我很貪心!」

    我很老實地點了點頭,然後道:「是的,很貪心,以你現在的經濟水平是多少人這輩子都達不到的,你卻還不滿足!」

    他笑了,然後朗聲道:「靜姝,你要知道一點,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賺錢是沒有盡頭的,有一萬的時候就會想十萬,有十萬的時候就會想一百萬,男人本來就是很貪心的,每一個男人恨不得自己都能變得天下無敵!」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對於這些我似乎給不了什麼建議,於是只能默默地認可了這種說法。

    我接受了這樣的現實,想著是為了他的事業心裡也似乎舒坦了許

    多。

    我又問他:「那以後呢,這些事都完了後,我們之間會不會有結果!」

    他有些不高興,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是我還是能在他的眼睛裡看出來。

    蔣帆問我:「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對你承諾!」

    我咬了咬嘴唇答的很堅定,我說:「是,我要你給我一個承諾!」

    他兩眼微聚,一種精明的目光從瞳孔裡迸射,他說:「你要什麼樣的承諾!」

    我故意把解釋權交給了他,我說:「你想給的承諾就是我要的!」

    他想了好久,最後才對我說:「我蔣帆發誓一定不會辜負你,不會輕易地丟下你!」

    「還有嗎?」心裡的那種期待還在繼續,可是我很怕,怕這種期待只是一種空想。我看見他臉上一晃而過的停頓,他微微仰頭,然後繼續道:「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對你的感情絕對不作假,想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喜歡你也是真的,你管以後發生什麼,我能給的都給你!」

    女人總是喜歡轉彎抹角地去追尋一個想要的答案,但其實男人也不傻,你如何拐彎抹角他就如何婉轉迂迴地答覆你。

    蔣帆是個多聰明的人,大多數情況我一個眼神他就能知道我在想什麼,所以我如此費盡心思問得問題他自然也知道我真正想聽到的是什麼。

    我想聽到的是有關於名分,有關於婚姻,但是恰巧??他都沒給。

    蔣帆是第二天中午走的,早上帶我去商場有事血拼了一把,平日裡我從來不會問他要什麼東西,這次自己肚子裡有氣,在商場裡看見什麼貴就要什麼,明擺著都不適合自己的衣服都買了好幾件-#~妙筆閣?++

    他在我一邊一直都是溫和的笑,我去試衣服時一件又一件他也是靜靜微笑著坐在旁邊等我,害的人家營業員都一個個誇他是世紀好老公。

    他知道我心裡有氣,所以特別忍我,血拼完後又留了點現金給我,我也收下了,他說:「想我的話就等我!」

    哎,多心酸的一句話,如果想他的時候就能找他,那是不是證明我和他的關係不是在黑暗之中的了呢?

    蔣帆這一次減少聯繫幾乎就成了不聯繫,我從開學一直到四月,只有接到他兩個電話,可能因為從一開始就帶了一種消極的負面的情緒在裡面,所以才會覺得這種等待很是痛苦,我經常從半夜哭醒,然後一遍遍地問自己,問這樣的自己到底算什麼。

    我算什麼?我什麼都不算?沒名沒分,說出去也就是人人喊打的小三,我甚至連思念一個人都不敢說出來,同學問我為什麼情緒不好,我都只能瞎搪塞,今天說看了部悲傷的電影,明天說身體不好,許許多多的理由被我都找了一個遍,可是還是沒有一個理由能說服我不難過。

    日子就這樣過,我在新的學校裡的生活也就這樣算是平靜的開始,好在之前沒有什麼名氣,我臉又動了些微整,加上頭髮顏色髮型一換,其實就算是把以前的照片拿出來,想來也沒有多少人會認出我。

    嘉嘉來找我的時候我又換了個新髮型,就是那種韓國蛋卷,嘉嘉說挺好看的,說我像韓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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