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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逃出生天 文 / 子曰不同

    「小混蛋,你還有什麼屁話要說?」李鐵大叫道。

    「我想明明白白地死去,你能告訴我花滿堂和我妹妹所在的這家大和繡衣枋是什麼關係嗎?我妹妹的阿姨和你們有什麼關係?」金海問道。

    「哈哈哈哈,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老子可不可任性地不告訴你。」李鐵昂起頭想像著自己的高大形象以如此驚心動魄的姿態融入在夜空的寂靜中。會帶給對手怎樣的一種震撼。

    「哈哈哈哈,你別擺這個如此猥瑣的造型,你就是一個齷齪的膽小鬼用得著這樣在老子面前搔首弄姿嗎?」金海也粗魯回應著。

    「耶,今天老子沒有喝酒呀,一個就要死在老子手裡的小爬蟲,居然還有膽子這樣給老子說話。你是不是想嘗一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吧?」。

    「大叔,你是不是被別人說成是膽小鬼不服氣呀?」

    「老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說過我是膽小鬼。那你倒說說老子什麼地方膽小了?如果說不出一個子丑寅卯,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嘿嘿,你就那點能耐嗎?你是不是怕你無法殺死我,所以你不敢告訴我事情的真相。這是標準的膽小鬼的風格。很不幸你恰恰符合這條標準。」

    「什麼?老子好不容易任性一把,就變成了膽小鬼。老子這不很冤嗎?」

    「你完全可以不要那麼任性的。你可以告訴我這個爆炸性的真相,直接震暈我,然後再輕鬆寫意地拿掉我的性命。那是多詩情畫意的一件事情。」金海說到這裡,放下懷裡的歡兒,輕鬆地震掉背後的兩支箭矢,笑著坐在地上。

    現在的歡兒聽到他的金海哥輕鬆搞笑的話語,沒有了害怕,只是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憂鬱地看著金海。

    「小子,你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是嗎?」

    「是的,你非常好騙,我不知道是誰派你過來的。是誰不把你當人看,只是把你當搶使,當盾牌用。其實你早應該跨入煉體第六重了,是誰在給你使壞?讓你飽經滄桑的一顆老心失去了感悟能力。」

    聽了這句話,李鐵好像突然陷入了沉思。

    這時,雜沓嘈雜的喧嘩聲從金海的身後響起,金海知道對方的大部隊已經趕了上來。他沒有猶豫,猛地站起身來,踏步衝向前面的三個二重修士。

    「砰砰砰,」沒有任何懸念地,三具身體重重地摔在七八米遠的地方。再也沒有站起。

    迅疾地金海繼續衝向其餘的修士,一陣乒乒乓乓的摔打聲過後,只剩下氣喘吁吁跑過來的花三少和沉思中的李鐵。

    「大哥,我花三少風流倜儻,但還是要臉的,請不要打臉好嗎?」花三少看到自己自投羅網地跑到金海的面前。只得萬般委屈地說道。

    「我不打你的臉,也不打你的屁股,我只想要你告訴我,這個大和繡衣枋是不是你們花家的產業?我妹妹的那位新阿姨是不是你們派去的人?」

    「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我二哥一手策劃的。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可能告訴你,我還是有一點節*的。」說著花三少挺起他的雞胸現出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態。

    「噗,」金海一腳踢暈了花三少。抱起歡兒一步一步向著東華書院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後除了暈過去的一干人。就是還在沉思中的李鐵。

    兩刻鐘過後,當金海已經可以遙遙看到書院大門的時候,一個鬼魅般的身影擋在了金海的面前。

    「小子,你會催眠術?」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像一根根鋼針扎向金海的心口。

    「略懂一二。讓前輩見笑了。」

    「呵呵,你小子還是很有禮貌的,看到你還算是一個乖孩子份上,我只出三招,你擋得住算你命大。擋不住就算你命不好,你怪天怪地不要怪我鬼見愁。」

    「前輩叫鬼見愁?」金海說著放下了歡兒。

    「對,我是飛鷹武館的一級教習。你現在準備好了嗎?」鬼見愁彬彬有禮地問道。

    「沒有,我想問幾個問題,可以嗎?」

    「當然,我會盡力回答你。」

    「我有什麼非死不可的理由嗎?」

    「本來沒有,後來我們確知你知道得太多了。」

    「是那個女人告訴你們的?」

    「這不重要。」

    「是的,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在煉體第五重大成呆了整整三年,沒有尺寸進展。」

    「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不重要,如果你想突破的話,你只是缺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一個答案換你少出一招?」

    「成交。」

    「你缺少一顆武道之心。」

    「何為武道之心?」

    「這是第二個問題?」

    「可以,但是三個問題內我想知道武道之心的全部。」

    「成交,武道之心由三部分組成,一為明心見性,一為傲骨天成,三為返璞歸真。」

    「謝謝,我想我知道了,你還欠我一招。」

    「我不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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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何解?」

    「如果你真的知道何為武道之心就不會選擇向我出手。」

    「嗯,這是你的第三個答案。我很滿意。如果這次過後,你還有命。以後你可以去找我,我會力所能及的給與你幫助。也許我們以後可以成為朋友。」

    「嗯,祝你盡快突破。」金海說完抱起歡兒向著書院大門走去。

    突然兩根鑌鐵棍一上一下向他橫掃而來,他本能地往後急退,堪堪躲過這兩擊。前面又出現兩個飄忽的人影。

    兩個四重修士橫在他的面前,金海放下歡兒,看了看離他只有十米遠的書院大門。一步踏出撲向其中一人。

    「彭,」金海的拳頭重重地擊打一位四重的胸口,金海被震開了七八步,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那人卻紋絲不動。揮著鑌鐵混繼續向他橫掃而來。

    金海咬著牙,再次抱起呆立當場的歡兒向著書院大門急衝而去。

    金海身後的鑌鐵混掀起的勁風劃開了他背後衣襟,讓他背後的箭傷撕心裂肺的痛。

    接著一記結實的棍擊把他往前面擊飛了五六米。再次一大口鮮血從金海的口中噴出,金海站起身來,對著急得直哭的歡兒輕輕說道。

    「歡兒不哭,快去敲門。」

    這時,那兩條鑌鐵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向他和歡兒的位置橫掃而來。金海催動靈力左右兩手分別去抓兩條已經臨身的鑌鐵棍。

    「噗噗,」隨著兩聲金屬敲擊在肉上的聲音響起。金海再次吐出了三大口鮮血。但那兩條鑌鐵棍卻被他牢牢的拽在手裡。

    「哧哧,」又是兩聲金屬摩擦肉的聲音。那兩條鑌鐵棍被生生從金海的手上抽離,帶著撕心的痛,金海捏緊滿是鮮血的手,揮拳擊向朝他狂撲而來的一位四重修士。

    「啪」,那位修士連棍帶人被擊退兩步。金海則感覺他的手幾乎要斷掉。

    這時,那兩位修士停下了攻擊,一臉詫異的看著金海,一個一重大成修士對戰他們兩位四重大成的修士,就像一隻剛出生的小狗對戰兩條凶悍的成年戰狼一樣那麼荒謬,但這種荒謬的事情就發生在他們眼前,就發生在他們身上。這份強悍的戰力讓他們驚駭莫名,在他們的修煉生涯中從未遇見過如此逆天的修煉者。如果沒有搞錯的話,這個小子已經通過了三關的狙擊。其中後兩關還有兩名五重修士。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到這最後一關的?

    「你們為何這樣的趕盡殺絕,苦苦相*?」

    「小兄弟,我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怨不得我們。」

    「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東華書院,這有什麼問題?」

    「你們不是官場中人,自然不知道這個書院的背景,」

    「什麼背景?」

    「如果我告訴你們當今大夏帝國上至宰相下到普通官員一提到東華書院的都會肅然起敬,我再告訴你們現在大夏帝國二品以上官員十人有八人都是畢業於東華書院。你們會怎麼想?不要說皇帝陛下,就是當今高官知道有人在他們母校門口打殺他們的師弟師妹。他們會作何想?還有當今的太子殿下和其他的二十四位皇子,七位公主都畢業於這家書院。如果他們的師弟被人擊殺在他們母校門口。你們說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這。」

    「我不知道你們的買主為什麼會把你們推上死路?不但是你們,還有你們的武館都會遭難的。到時抄家滅族,恐怕你們是排在最前面的。現在你們回去吧,趁還沒有鑄成大錯前趕快離開這裡。最好轉告你們的館主,不要被別人賣了,還樂呵呵地為別人數錢。他們現在做的勾當是屠滅九族的大事情。我希望你們及時收手。順便告訴你們的事主我不會去告發他們的。只要我的親人朋友安然無恙。我不會多事。」

    「匡當,匡當。」這時書院的大門轟然打開。一個高大肥碩的身影像一隻大鳥飛到了金海的身邊。看到滿身是血,傷痕纍纍的金海。

    程小美大怒道。「是誰把傷成這樣?」

    「美美阿姨,我沒事。讓我的妹妹和我一起進去好嗎?」

    「不,不能這樣算了。」程小美抬眼盯視著那兩位四重修士。問道。「是不是你們?」

    「這,這。」

    「砰砰,」程小美連續揮出兩拳,把那兩位四重修士擊出十幾米外。然後不屑地說道。

    「這次我的學生不追究,就放過你們。還不快滾。」

    摔倒的兩人像死狗般躺在地上爬不起身來。程小美看也不看那兩人。扶起金海招呼著歡兒走進了書院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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