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文 / 金玉石榴
「樊龍,你認識這個臭婊子?」魏紅月走了之後,巴赫看著樊龍問道。
「巴赫大哥,實不相瞞,不也只是和她見過一面,看到小弟這條手臂沒有,就是她給弄廢的,如果不是家祖交代讓小弟不要招惹與她,小弟恨不得把了她的衣服,賣到青樓去,可惜小弟惹不起人家,只好忍氣吞聲了」。樊龍狠狠地說道。
「哦,還有你樊家不敢動的人,對方是什麼來?」。巴赫聞言心中也是有些疑惑。樊家在江湖上也是數得著的武林世家,竟然對一個黃毛丫頭放之任之,難不成這個丫頭真有那麼大來頭。
「這個,小弟還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不過聽我爺爺的推測,可能和罡宮有關係」。樊龍半真半假地說道。
「罡宮,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巴赫說道。「罡宮就是上上任武林盟主魏天龍所創建的,雖然現在經歸隱,但在江湖中依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所以我們只能忍氣吞聲」。樊龍說道。
「你是說魏天龍,那個丫頭片子是魏天龍的親人?」巴赫頓時瞪大了眼睛,魏天龍是誰,他能不知道對方是誰嗎。
兩年前,魏天龍帶領手下在漠北殺的他們血流成河,如果他不是跑得快,恐怕現在屍體都化成一堆土了。魏天龍更是親手擊敗了他心中神一般的師祖,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殺星,那個小丫頭竟然是他的親人,現在想想都覺得渾身發冷,還好對方沒有出什麼意外,否則他師傅說不定會撥了他的皮。
樊龍看到巴赫眼中露出怯意,心中不屑地冷哼一聲,天地盟也不過如此,沒想到堂堂的天地盟少主,竟然會被對方的一個人嚇得不敢吭聲,就這樣的氣魄還想稱霸江湖,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巴赫大哥,巴赫大哥,怎麼了你不會害怕了吧?」樊龍故意道。
「啊,不是,我堂堂天地盟的少主,豈會怕她一個小丫頭,只不過暫時不想給我天地盟招惹麻煩而已,咱們天地盟正在和五毒教開戰,不易招惹罡宮這個大敵,等以後我們會和罡宮算這筆賬的」。巴赫道。
「那我們就白白放過魏紅月,如果讓江湖上的人知道今天的事情,定會大損你的顏面」。樊龍撩撥道。
「當然不會,我們不能明著來,但我們可以暗中進行,本少主一定會讓魏紅月變成人盡可夫的賤貨,否則豈能出我心中這口惡氣」。巴赫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還是巴赫大哥英明」。樊龍嘿嘿奸笑起來。
果然,魏紅月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中,遭到了不斷的追殺,經過一番死戰殺出了重圍,身受重傷之下,倒在了歐陽銘的門前。聽了魏紅月的講述,歐陽銘眼中光芒大放,江湖中的刀光劍影讓他十分嚮往。
爆竹聲中一歲除,歡天喜地又一年,元宵佳節,魏紅月和歐陽銘相視坐在桌前,久久不語。
「魏姑娘,不日我們就要分道揚鑣了,不知為姑娘意欲何往,有何打算?」歐陽銘開口問道。
「江湖中人自然是流浪江湖,何況紅月心有牽掛,豈能逍遙自在,不知歐陽公子有何打算?」魏紅月道。
「小生能有何打算,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掙得一官半職,好光耀門楣,今年正好是大比之年,明日小生就要啟程,前往京都,小生在此恭祝魏姑娘心想事成,名揚天下」歐陽銘說道。
「那紅月也在此祝願歐陽公子金榜題名,蟾宮折桂,馬到功成」。魏紅月說道。
「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明天我們還要起程」。魏紅月說道。
「說得對,紅月姑娘晚安」。歐陽銘說完,也是不禁一笑。
這幾個月來,他們兩人共處一榻,恪守禮儀,相敬如賓,絲毫沒有逾越。雖然事出有因,但畢竟與世俗有些相悖,兩人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此時兩人將要各奔前程,卻心中心思如潮,輾轉難寐。
魏紅月佇立與風雪中,看著消失在茫茫原野中的歐陽銘心中悵然若失,風雪瀰漫,前途茫然,一時間不知自己該去往何處,忽然大氅翻鼓,身形追尋歐陽銘蹤跡而去,待若看時,人蹤查然。
東風弱弱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火燒紅燭照紅妝。
細眉朱唇削香肩,明眸皓齒肌若脂,笑眼如花千嬌媚,*蝕骨也如斯。歐陽銘摟著懷中玉人,心中很是感歎,半年多的時間,他算是嘗到了人間冷暖,官場黑暗,毅然拋棄功名回鄉。那只佳人竟追隨至斯,歐陽銘揮劍斬慧絲,與佳人相伴瀟灑江湖,快意恩仇。
「想什麼呢?」魏紅月依偎在歐陽銘的懷中,聽著歐陽銘長吁短歎道。
「沒什麼,只是感歎江湖竟然和官場一樣險惡,有種悔當初的衝動」。歐陽銘說道。
「怎麼,難道還捨不得你那個進士的頭銜?」魏紅月說道。
「夫人說什麼胡話呢,為夫不是捨不得功名,而是悔不當初走入世俗之中,徒惹是非」。歐陽銘道。
「紅塵多煩擾,最重要的是難得糊塗,如果每個人都要像你這樣較真,那俗世還是俗世嗎,俗世雖然多紛擾,但正是這份紛擾,給人世間帶來人情冷暖,這才是可悲,可敬,可氣可歎,可喜,可笑的人生,看來你真的在世俗中多磨練一下才好,否則你就真成了不食煙火的神仙了」。魏紅月說道。
「神仙有什麼好的,只有和你在一起才知道什麼叫只羨鴛鴦不羨仙,嗯」。歐陽銘說道。
喘息聲,風雨聲,聲聲入耳,如泣如訴,明月也倍感羞澀,拉過一道白雲遮住了自己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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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終於出來了」。形如野人的慕容莫言,站在群山之巔大聲喊道,如黃鐘大呂傳遍千山萬壑,群山共鳴。慕容莫言滿臉都是歡喜之情。鳳小小眉目巧笑兮,委婉地站在他身後。
這三年,慕容莫言可算是在煉獄中爬過來的,他都不知帶自己幾經生死,今日他好不容易脫困而出,慕容莫言發洩過後,拉著鳳小小的手說道:「走,我們回家」。
「嗯,那個可不可以先回五毒教見見我爹」。鳳小小說道。這三年來兩人生死與共,終得修成正果。
「沒問題,我要是就這麼不吭不響地把你爹的寶貝拐走,他老人家還不找我拚命嗎。再說了,你有爹要是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厲害的女婿,恐怕高興都來不及呢」。慕容莫言說道。
「貧嘴,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還有這樣的本事,難不成被你騙了」。鳳小小說道。
「就是你被騙了,也是你自願的,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慕容莫言說道。兩人並肩而行,為群山留下一路嬉笑聲。
「爹爹,牧月餓了」。一個瓷娃娃般的兩歲小女孩,對著魏明道說道,眨動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兩隻小蝴蝶,粉嫩粉嫩的小臉讓人忍不住想捏一下,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讓人有種愛煞般的衝動。
「好,牧月等著爹爹這就給你弄吃的,來,在這裡做好千萬不要亂動啊」。魏明道親切地說道。
「月月知道了」。慕容牧月聲音甜甜地說道。一副嬌憨的神態讓人心生憐愛。
「嗯,月月真乖,等著」。魏明道身形剛走,換過衣衫的慕容莫言和鳳小小就踏進了慕容山莊,當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正好奇地打量著他們,慕容莫言就是一愣,不知道為什麼,他從心底對這個小女孩有種親近的感覺。
鳳小小更是忍不住道:「哇,真是好漂亮的小女孩,莫言你家怎麼會有個小女孩,太漂亮了,我好想抱抱她」。
慕容莫言也是一愣,按理說慕容山莊不應該有如此小的孩子才對,難道是大哥慕容莫問的女兒,否則怎麼會和他有種親近的感覺,看來自己錯過了還多事情。慕容莫言就蹲下來,看著慕容牧月,親切的問道:「小乖乖,你是誰呀,你叫什麼呀,你怎麼會在慕容山莊?」
「我叫慕容牧月,我是家裡的小公主」。慕容牧月奶聲奶氣的說道。眨著一雙大眼盯著慕容莫言兩人心中沒有半點害怕的神情。
「那你告訴我,你爹爹叫什麼名字,你媽媽又叫什麼名字」。慕容莫言問道。
「我不告訴你,啊爹爹」。慕容牧月說話間看到魏明道的身形,變歡呼一聲跑了過去。慕容莫言聽到慕容牧月的回答,還覺得蠻有趣的,這小女孩還挺聰明。
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神情幾乎呆滯了,目光在小女孩和魏明道的身上來回轉動,他發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這時怎麼回事,這個小女孩命名姓慕容,怎麼會叫這個陌生的男人叫父親。
「臭小子,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還的在山谷中呆兩年呢,牧月來叫哥哥」。魏明道看著慕容莫言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說道。
「你是誰,為何會在慕容山莊?」慕容莫言看著魏明道問道,他對面前的這個年輕男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臭小子,發什麼愣,我是你爹,見了父親還不趕緊行禮,發什麼呆?」魏明道說道。
慕容莫言覺得今天是撞見鬼了,這個人是誰竟敢讓他叫父親,真是奇怪,就連旁邊的鳳小小都驚呆了,這個年輕的男人竟然慕容莫言的父親未免太年輕了吧,老天是不是在開玩笑。
「放屁,你竟敢占老子的便宜」。回過神來的慕容莫言但是大怒,這個人太不知死活,這哪是再佔他的便宜,這分明是在侮辱他的母親慕容傾城嗎,慕容莫言從小沒有見過父親,慕容傾城就是他心中最尊敬的人,現在竟然有人當著他的面侮辱他的母親,真是讓他怒不可遏,縱身就朝魏明道衝了過來。
「喲,竟敢對你父親動手,真是大逆不道,該打屁股,是不是月月」。魏明道笑罵道。
「咯咯」慕容牧月點點頭笑聲甜脆,神情歡愉之極。
「閉嘴,你找死」。慕容莫言暴喝道。慕容莫言暴怒之下心中還有點恐慌,他怕自己的母親遭到了這個男人的侮辱,否則以他母親的性格,怎麼會甘願委身一個比自己年紀大不了多少的男人,這讓他這個做兒子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
「砰」魏明道一手抓住慕容莫言的手掌,向後一推,就把慕容莫言推了出去,輕鬆自然。
慕容莫言心中可就震驚了,他自信以他的武功在江湖上能夠抗衡的,恐怕一隻手都數的過來,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輕輕鬆鬆的就破了他這一擊,連他體內的真氣都給震散了,這讓他如何不驚。
「哇」。直到此時,慕容牧月才驚醒過來,被嚇得哇哇大哭。魏明道趕緊哄她說道:「月月乖,不哭,哥哥和你鬧著玩的,月月不哭,爹爹帶你飛高高好不好,臭小子,你看你把你妹妹嚇的」。
「你」。慕容莫言產點唄魏明道這句話噎死,這個人還真是好死不死,竟然給他當爹當上癮了,到現在還不忘了佔他的便宜。但想到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慕容牧月,強壓下心中的憤怒,輕聲說道:「你放下她,有本事我們單打獨鬥,那一個小女孩做人質算什麼本事」。
慕容莫言雖然恨極了魏明道,但對慕容牧月還是十分疼愛的,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他母親的孩子,他可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讓慕容傾城傷心,那他可是大大的不孝了。
「月月,爹爹帶你飛好不好?」魏明道對著懷中的慕容牧月說道。慕容牧月睫毛上掛
著淚珠,眨著大眼睛怯怯的看著慕容莫言,微微的點點頭。「臭小子,今天我就叫教你如何尊老敬幼」。
「卑鄙,有膽子放開月月,我們好好的打一場」。慕容莫言氣急的說道。
「不用了,就你那點功夫,老子我一隻手都能把你打趴下,還有你要是再不留神,我可真要將你打趴下了」。魏明道輕鬆地說道。
「狂妄」。慕容莫言被魏明道毫不在乎的樣子激怒了,怒吼一聲,朝魏明道反撲過去。
魏明道閃身躲開,對慕容牧月說道:「月月,飛的高不高,好不好玩」。經過一陣適應後,慕容牧月紅撲撲的小臉掛滿了笑容,看著氣急敗壞的慕容莫言,就像是看到了好玩的玩具,興奮地手舞足蹈。
「就你這樣的武功,也就耍著玩還行」。魏明道說道。
慕容莫言已經用盡了全力,但還是碰不到魏明道的衣服,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每當他要用起真氣的時候,魏明道在他身上輕輕一拍,就把他渾身的真氣拍散,他只能使用武技進攻。
「這一拳使得不錯,就是位置差點。嗯,這一腳還行,就是不夠快」。聽著魏明道不停的指點,慕容莫言差點沒扒個坑,把自己的臉埋進去,自己以為很不錯的武功,在對方眼中竟然破綻百出,被人當做三歲頑童指點,心中就別提多窩火了,終於再一次被魏明道打疼了之後,失去了理智。
「寒冰烈火掌」。此掌一出,方圓五丈被寒冷和高溫籠罩,猛然遭此驚變,魏明道一跺腳飛出去十丈之遠,魏明道身上真氣透體而出將慕容牧月護在裡面,整個人騰空而起飛起三丈有餘。
魏明道在半空中大聲說道:「好你個臭小子,出手還真牛hi不知道輕重,要是上到月月怎麼辦?」
「彭」。煙塵瀰漫,鳳小小急忙閃避開去,塵埃落地一個兩米多寬的大坑出現在面前,讓人咂舌。
「飛飛飛,高,飛高,咚」。慕容牧月在魏明道的懷中歡喜道,魏明道也從空中落下,滿臉詫異地看著慕容莫言說道:「你小子,還真是把你老子往死裡揍,還真想謀殺你父親吶」。
「你還敢說」。慕容莫言咬牙道。「發生什麼事了?」慕容傾城的身形從天而降,裙裾飄飄,配合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如同下凡的仙子般,看到旁邊站立的慕容莫言後,驚呼道:「言兒,你出來了?」
「母親,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慕容莫言看到恢復青春的,慕容傾城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就連鳳小小在旁邊都看的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上還真有長生不老之說呀。
慕容傾城面色一紅說道:「還不是你父親,不說這些了,你回來就好,這兩年母親都快擔心死了」。
「是孩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母親放心孩兒很好」。慕容莫言跪在慕容傾城面前磕了三個頭說道。
「沒事就好,起來趕緊起來」。慕容傾城兩眼含淚,欣喜的說道。
這時林依然也從後面出來了,懷中還抱著一個和慕容牧月差不多大小的男孩,滿臉笑容地說道:「這就是莫言吧,你能回來可是太好了」。
「母親這位是?」慕容莫言看著林依然問道。「噢,這個是你林姨,也是你父親明媒正娶的夫人之一」。慕容傾城用衣袖沾沾眼淚介紹道。
「林姨娘好」。慕容莫言差點沒被慕容傾城的話給噎死,但出於禮貌還是問了聲好然後疑惑而有期待說道:「母親,您說我父親,那不知他現在在哪裡?」
「你們不是見過了」。慕容傾城說道。「他?」慕容莫言用手指著魏明道,一副見鬼的神情說道:「母親,您不是在開玩笑麼,他恐怕也比孩兒大不了幾歲,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母親都能變得年輕,為何他就不行?」慕容傾城說道:「他確是你的生身父親」。
「我去」。慕容莫言看著魏明道那張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臉龐,心中的鬱悶就別提了,這兩人要是出去,任誰也不相信他們兩人是父子,當兄弟還差不多。但慕容傾城這樣說了,那就不會有假。
慕容莫言只有硬著頭皮來到魏明道面前恭首行禮道:「孩兒參見父親大人,適才多有冒犯,還望父親大人原諒言兒的無知」。
「你個臭小子,剛才我已經對你說過我是你老子了,你不但不信,還敢和我老人家動手。不過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這個做父親的考校兒子的武功了。你不也說了不知者無罪,我這個做父親的總不能和你較真吧,起來吧,還不把你身後的人介紹介紹」。魏明道說道。
慕容莫言聽得直翻白眼,這個父親的話怎麼聽都不是味兒,道過謝之後,拉過鳳小小對三人介紹道:「父親,母親,林姨,這位是五毒教的聖女鳳小小,孩兒已經和她已經有約,還望父親母親成全」。
「鳳小小見過伯父伯母」。鳳小小過來給三人見禮,心中既惶恐,有羞澀,還帶著一絲期待,特別是在見到慕容傾城的容貌之後,心中更是有一種期待,慕容傾城的年歲她已經知曉,但看到面前這位年不過三十的少婦之後,心中還是不敢相信,這簡直就像在做夢一般,難不成自己見到了神仙。
「小小姑娘快起來,不必這麼多禮,你早就是我慕容世家的人了,你和言兒的婚事,我和你父親早在三年前就已經給你們定下了,只是你們不知曉而已,這次回來正好,等找個合適的時間,先把言兒,靈兒還有你三人的事情定下來,這樣的話你們在一起也名正言順了」。慕容傾城說道。
「不錯,還是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你們三個人的婚事定下來,不過你小子可不能有偏向啊,否則你仇伯伯來找我評理的話,為父
可饒不了你」。魏明道說道。
「父親,母親,你們找到靈兒妹妹的下落了,那她現在在哪裡?」慕容莫言問道。仇靈兒是被他弄丟的,而自己一困就是三年,直到今日才脫困出來,仇靈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恐怕他會愧疚一輩子。
「不用擔心了,她現在很好,和你仇伯伯,楚伯伯一同住在罡宮裡,等你有時間去看看他們」。魏明道道。「是,父親」。慕容莫言說道。
「言兒,不知你們出來以後有什麼打算?」慕容傾城問道。
「我們想到江邊去看看,看看鳳武祥伯父,順便天地盟和五毒教的情況」。慕容莫言說道。
「這確實是件要緊的事,如果能幫忙的話,你就助他們一臂之力」。慕容傾城說道。
「我就奇怪了,武林盟主就那麼重要嗎,這些人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打什麼架,遭殃的不還是那些普通的武林人」』。魏明道不屑道。
「你還有臉說,武林盟主不重要,那二十年前你幹嘛要去爭,差點沒把命賠上,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恐怕已經是一堆屍骨了」。慕容傾城鄙視道。
「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如果不是你把我一個人扔在荒谷之中,我至於眼巴巴的去和那些人整個你死我活的嗎?」魏明道說道。
慕容傾城啐了他一眼,說道:「那你現在為何不站出來,只有你一站出來那些人不就沒有希望了,爭鬥不就平息下來了」。
「我現在心底無私天地寬,才懶得去管他們那點閒事,難道要我放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不過,去和那些人爭強鬥狠,我有病吧我」。魏明道說道。
「對了,這次出去以後注意下你大哥的行蹤,已經兩年沒有他消息了,恐怕他遇到了意外,你關注一下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來個信」。魏明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