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亂世梟雄之蟒影魔蹤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文 / 金玉石榴

    「不可能」。樊玉剛臉色一變,搖搖頭堅決說道。如果真是其中的一柄,那他們樊家的麻煩可就大了,不管是慕容世家,還是罡宮都不是他樊家所能抗衡的,就算是天地盟舉兵來犯,都不見得拿下對方。

    「那個少女有多大?」樊青林也是臉色嚴峻的問道。「最多不過二十來歲,而且她不論言語談吐,還是身上散發的氣質,包裹身手,都證明她出身絕非不一般」。樊玉剛說道。

    「慕容世家現在最多不過四人,慕容傾城武功深不可測,月華劍更是形影不離,慕容莫言進入南疆後如石沉大海,他用的是慕容世家的絕學寒冰掌,慕容莫問的月霜劍隨身攜帶,不可能交由他人,所以慕容世家的幾率微乎其微,那就只有罡宮了,但和你說的情形有不符合。

    天龍寶劍劍鞘上刻有金龍,讓人一望便知,傳說那是有大魏皇室所鑄,乃是魏天龍的家傳寶劍,非長子嫡孫,繼承家主之位的人不可能有機會觸摸,就連殺魔魏明仁用的也只是一柄普通的寶劍,而他至今孤身一人。

    江湖上倒是傳說魏明道有一子一女,今年正好十九歲,那一子半年前現身沙漠,罡宮傾巢出動,惹的江湖上雞飛狗跳,那一女是何模樣,卻從來沒有見過,希望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要知道前些日子江湖上對天陰教的清剿行動,就是被這女娃給破壞了。可見對方非同一般人」。樊青林回憶道。

    「父親,您是說那個少女是魏天龍的孫女,她手中的寶劍是慕容世家的月華劍」。樊玉剛面露驚容。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慕容世家人丁單薄,自保有餘,想要恢復昔日的盛況,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罡宮卻是恰恰相反,實力雄厚而後繼無人,如果兩家聯姻,江湖上還有誰能與之相抗」。樊青林說道。

    「那天地盟不就危險了」。樊玉剛面帶憂色地說道。

    「不見得,罡宮和慕容世家都是皇族之後,血脈傳承才是首要,天地盟若是聰明的話,絕對不會去招惹這兩個休養生息中的老虎,而他們兩家目前來看,也根本沒有插手江湖的跡象,外人若是不欺負到門上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大動干戈。

    所以天地盟現在最重要的對手是南面的五毒教,如果天地盟能擊敗五毒教稱霸江湖,等根基穩固之後,在向兩家開戰或許有幾分勝算,但若是以一敵三的話,必敗無疑」。樊青林說道。

    「那樊龍的事情該怎麼辦?」樊玉剛說道。「涼拌,在兩大實力沒有開戰之前,把他看住了,不要再讓他出去惹是生非,那個少女在沒有確定她真正身份之前,千萬不要去招惹她,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樣的人我們招惹不起,否則天地盟會將我們先給滅了」。樊青林說道。

    「是父親,我知道怎麼做了」。樊玉剛回答道。「做人眼光要朝前看,不要被一點小事遮住眼,如果那個少女和那兩家沒有任何關係,那她遲早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否則,我們就是自尋死路」。樊青林道。

    窗外寒風呼嘯,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落下,沉睡中的魏紅月被一陣寒意凍醒,拉了拉身上的棉被。

    魏紅月突然聽到有人打哆嗦的聲音,神情疑惑的坐了起來,點亮油燈後,來到另一間房內,只見歐陽銘躺在一堆稻草上,渾身不住的哆嗦。魏紅月心中突然一震,難道這些天來他就睡在這裡。

    「歐陽公子」。魏紅月喊了一聲,見歐陽銘沒有回答,魏紅月上前又喊了兩聲,見歐陽銘依舊不搭理她,難道他病了,魏紅月便伸手扶上了歐陽銘的額頭,歐陽銘額頭滾燙,魏紅月頓時就把手抽了回來。

    「歐陽公子,你醒醒,醒醒」。魏紅月焦急的歎了口氣,無奈之下只好把歐陽銘扶了起來,攙扶到自己的床上為他蓋好被子,看著渾身不住哆嗦的歐陽銘,魏紅月心中一陣感動,在江湖上漂泊兩年多來還從來沒有人如此關心過她,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竟然對她做出如此關心的舉動,她豈能無動於衷。

    魏紅月出身世家,從小就跟隨華秋穎學習醫術,醫術用來拯救人,劍法用來殺人,所以江湖上人稱素心辣手魏紅月。知道了根源,魏紅月做起事情順手多了,歐陽銘家中藏有不少草藥,魏紅月給歐陽銘灌下

    一碗湯藥後,又把濕毛巾敷在歐陽銘的額頭,這才安下心來,坐在床邊為他守候。

    一天一夜後,歐陽銘的高燒雖然減退,但整個人還是昏迷不醒,魏紅月把脈後發現寒邪已經入侵臟腑,單靠草藥想要恢復,勢必太慢,稍有不慎還會有生命的危險,看來自己只有運功為他驅除寒氣了。

    魏紅月脫鞋上床,兩人面對面盤坐著,眼下魏紅月重傷未癒,根本就不是為他人療傷的最好時機,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歐陽銘為了自己而受病魔的折磨。不過讓魏紅月慶幸的是歐陽銘根本不懂武功,運功時沒有遭到絲毫阻力,但那脆弱的經脈可讓魏紅月暗自捏了把汗。

    「噗」。等魏紅月把寒氣完全驅除後,一口鮮血噴出,人也就昏迷了過去,少了魏紅月的支撐,歐陽銘自然而然的也倒了下去,這一對同命鴛鴦就這樣面對面的倒在了床上,幾乎是臉挨著臉。

    天亮時分,歐陽銘從昏迷中幽幽轉醒,一股有人的芬芳直往他鼻孔裡鑽,睜開眼之後就見一張如花似玉的容顏就在自己眼前,細膩的皮膚連毛孔都看不見,真的是光滑如玉,只是重傷之後少了一分光澤。

    歐陽銘神色頓時就是一驚,猛然坐起,但頭重腳輕毫無力量的失重感,讓他重新的倒了下去,並且還親上了那一抹紅唇,軟軟的,還帶著一絲甜甜的芬芳,歐陽銘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心中暗道:「歐陽銘你個趁人之危的小人,你怎麼能趁人家沉睡的時候佔人家的便宜,你還有沒有禮義廉恥,真是有辱斯」。

    可是,過了一會兒,歐陽銘見魏紅

    月沒有絲毫動靜,心中嘀咕道;『不對呀,剛才這麼大的動靜魏姑娘為何沒有醒來,難不成她是在裝睡不成,也是自己竟然做出這樣的無禮舉動,換做任何人都會十分尷尬的。可是這樣也不對呀,我怎麼會也到床上來了,難道是她把自己弄到床上來的』。

    驀然間,歐陽銘瞅見床上乾涸的血漬,頓時被嚇了一跳,爬起來一看,床上足足有巴掌大的一片血跡,不知舊情的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不良的事情呢。

    歐陽銘仔細回想後,才想起自己肯定是在生病之後被魏紅月弄到床上來的,可是床上為什麼會有血跡,歐陽銘再看看臉色慘白的魏紅月,伸手為他把起脈來。

    只見魏紅月的脈象混亂無比,歐陽銘心中就是一驚,難道是她在重傷未癒之前,運功了不成,否則內傷豈能如此嚴重,真是個傻女人,難道為了自己兩名都可以不要了,歐陽銘心中是又氣又疼。

    歐陽銘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站起來,來到大廳跪在供桌前磕了九個頭,嘴中說道:「不孝子弟歐陽銘給列祖列宗叩頭,今天不肖子孫歐陽銘,要私自動用祖宗的傳家之物,事出有因還望列祖列宗見諒」。

    歐陽銘把供桌之下的磚給搬開,從裡面取出一根尺餘長的人參,參體狀若人形,四肢俱全,綻放出隱隱的光華,一股溫潤之氣撲面而來。歐陽銘眼中滿是愧疚之情,眼中有閃出一絲無奈,想了想取出一些參須之後,又把人參放回玉盒之中藏了回去,轉身前去熬藥。

    等到魏紅月醒來已經是七天後了,那些參須已經被歐陽銘拔得差不多了,連四肢都給吃掉了。醒來之後發現神情憔悴的歐陽銘,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欣喜,心疼,羞澀,氣氛,真是難以與表。

    魏紅月感覺自己的經脈有種渾身發熱,悶脹的感覺,體內真氣充沛,知道是歐陽銘給自己吃了什麼天材地寶之類的東西,自己的趕緊馴服這些真氣才行,否則就浪費了這些天材地寶。

    魏紅月點了歐陽銘的睡穴,怕他中途醒來驚擾自己,把歐陽銘放到床裡面,蓋好被子,變盤坐在床邊運起功來。真氣隨著大小周天運行一周後進入督脈,鳩尾,長強,至陽,大椎一路而上至百會穴。

    任脈則順額而下,祖竅穴,人中,廉泉,膻中,到丹田,之下會陰,鳩尾,真氣越聚越多,驀然魏紅月身體震了兩震,百會穴一輕真氣順流而下和任脈打成一片,真氣如同長江大河滾滾而下,形成一個周天循環,奔流不止,魏紅月此時腦中一片清明,入了入定狀態。

    等到魏紅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一夜時間過去了,魏紅月發現自己的天蠶神功已經進入到第四層了,這讓她心中大喜。天蠶神功乃是道家至上的一種內功心法,想要練之大成真是難如登天,自己辛苦十幾年也就練到了第二層,經過兩年的生死掙扎,好不容易練之第三層,卻被人重傷。沒想到機緣巧合下讓她輕鬆的練到了第四層,從今以後自己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方霸主了。

    天蠶神功第一層打通小周天,天資聰穎者的五年時間,普通人加倍,此時在江湖上可以算得上三流高手;第二層打通大周天,天資聰穎者八到九年的時間,普通人翻倍,練到此處能和江湖中一流高手過招,雖不能勝,全身而退卻也足以;練到第三重,能在一流高手間站的前列。

    天蠶神功練至第四層稱得上一方霸主,與眾掌門平起平坐,練到第五層乃當世絕頂高手,至今只有駱雲天和魏明道兩人,實力如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卻以身似琉璃,活上一百五十餘歲綽綽有餘,第六層則屬於超凡脫俗,能讓人窺破金丹大道,活上三百餘年,移山倒海只在舉手投足之間;第七層是後人推演出來,道若是練成則羽化飛仙,早蹬極樂,可惜無緣一見。

    魏紅月此時不但內傷早去更是功力大進,這一切全要靠歐陽銘的有心成全,否則她還不知何時才能恢復功力,真不知自己該如何報答與他,魏紅月心中很是糾結。

    魏紅月起身去廚房忙碌起來,等到她端著一碗粥回來的時候,歐陽銘已經醒過來了,只是神情有些落魄,再見到魏紅月進來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亮光,整個人也躲了一股生氣,魏紅月把這一切看在眼中,只是心中一聲暗歎,他們兩人之間還真是冤孽,如果成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醒了,來,先喝點粥,暖暖身子,你現在可是個病人」。魏紅月說道。

    「魏姑娘,你的傷好了」。歐陽銘問道,眼睛看著魏紅月,希望和期待的光芒在眼中閃爍,足以證明他心中的糾結。

    「暫時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說完之後,魏紅月都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回答。

    「那就好,還請魏姑娘好好調養身體,一切事情等身體完全好了之後再說的」。歐陽銘神色一鬆,帶著一份難以自制的歡愉說道。

    「紅月多謝歐陽公子的關心,歐陽公子還是先把這碗粥喝了再說,你現在可是大病未癒,歐陽公子若是因此有所閃失的話,紅月心中可是很過意不去的」。魏紅月說道。

    「謝謝魏姑娘,歐陽銘一定不會辜負紅月姑娘的心意」。歐陽銘接過魏紅月手中的碗說道。兩人都用過飯後,歐陽銘突然問道:「紅月姑娘,不知你為何會受如此之重的上,難不成遇到厲害的仇家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歐陽公子若是想知道,紅月不妨和你講講紅月身上發生的事情」。魏紅月道。

    魏紅月從樊玉剛手中逃走之後,在江湖中行走就格外小心,做了不少鋤強扶弱的事,也有過驚醒動魄的生死血戰,好歹這些她都撐過來了,在江湖上也闖下了一點威名,江湖人稱素心辣手魏紅月。

    直到一個半月前,正在樓上吃飯的魏紅月,沒想到會碰上昔日的仇人,就是樊青林的孫子樊龍,樊青林這兩年來在武林中的聲威,和天

    地盟地位大漲,不過這一切都是他用自己的真實本領掙來的,在天地盟和五毒教的爭鬥中他立下了赫赫的功勞,讓天地盟高層對他另眼相看,甚至有人將他比做三國老將黃忠。

    樊青林地位的提升,也讓他的孫子樊龍更是目中無人,和天地盟的高層,漠北三鷹的大弟子巴赫狼狽為奸,不過樊龍經過上次事件的教訓,人也沉穩了許多,辦起事來更加的狡猾。在他看到魏紅月的時候心中就生出一計,裝作請巴赫吃飯,把巴赫請到魏紅月所吃飯的樓上。

    樊龍心中對魏紅月可謂深之入骨,他現在左手被廢就是魏紅月的手筆,但他心中牢記樊青林對他說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魏紅月,見到她之後要繞道走,樊家根本就惹不起這尊大神。

    經過兩年時間的調查,樊青林心中已經有十分的把握肯定,魏紅月就是魏家的掌上明珠,至少在魏天龍沒有斷氣之前,他是沒有膽子去找魏紅月的麻煩。

    樊龍心中雖然不情願,但也知道自己和魏紅月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所以他把這口氣掩藏在了心底。不過這次他卻沒有親自動手,卻是找了一個替死鬼。

    巴赫作為漠北三鷹的首席大弟子,那身份自然非是一般人能比,自從來到中原之後,那可真是打開了眼界,真正見識了一下什麼叫盛世繁華,什麼叫美女如雲,本就是色中餓鬼的他,天天流連於煙花柳巷,整日是樂不思蜀。

    在遇到樊龍之後,兩人可謂是臭味相投,一副相見恨晚的架勢,有了樊龍的引領兩人可是天天做新郎,夜夜換新娘,壞事做絕。但攝於天地盟的淫威,大多數人也只能忍氣吞聲不了了之。少有反抗的都會家破人亡,甚至血流成河,讓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言。

    巴赫接到手下的匯報之後,就帶著手下興沖沖的去找樊龍了。當他看到魏紅月是眼睛都直了,真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子,這簡直就是天仙下凡,世上恐怕也只有自己的小師叔能夠和她媲美。

    不過這件事也讓巴赫相當鬱悶,燕月華是他千方百計為師傅尋找的獵物,為的就是等哪日師傅厭倦了,可以讓他一親芳澤,誰知道半路蹦出來個未名,不僅攪了他們的好事,更是惹得魏天龍一家大鬧漠北,讓他們損失慘重。更可氣的他那個師祖竟然把燕月華給弄走了,他反倒是平白無故的多出個小師叔來。

    從此,漠北三鷹就對那個小師妹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了,他們還指望著燕月華為他們撐腰呢。巴赫就更是像見了貓的老鼠,就怕這個小師叔找他算賬。好在這個時候萬象門主燕南天提出來雙方要結合,把雙方的實力合併到一起,組建一個新的門派,一同南下稱霸中原武林。

    有了漠北神候這個中間人,雙方一拍即合,飛鷹堡和萬象門和並,燕南天任盟主;漠北三鷹任副盟主;漠北神候,麒麟和秦野狐任護法;青龍等人任長老,僅僅用了半年時間就統治了北方大半個武林。

    正當他們想要一鼓作氣拿下中原武林之時,五毒教迅速崛起稱霸南方,與他們隔江相望,為了能稱霸武林雙方可謂手段盡出,計謀不斷,但雙方始終處於勝負難分,就成了這種僵持不下的局面。

    「魏小姐,兩年不見,沒想到您更加漂亮,我們能在這裡碰到也算是有緣,樊龍在這裡向您賠罪了,上次的事情是樊龍不對,所以還望魏小姐見諒」。樊龍走上樓梯後,假裝遇到魏紅月,便上前打招呼道。

    「樊少爺不用這麼客氣,人們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樊少爺既然能改邪歸正,也算是人人之大幸了」。魏紅月淡然地說道。

    「這一切還要多謝位姑娘的指點,樊龍心中不敢忘懷,總想著有朝一日,樊龍定要感謝位姑娘的大恩,沒想到這機會他就來了,魏姑娘,相請不如偶遇,不如就讓樊龍擺上一桌酒席,表達一下對魏姑娘的邪異如何?」樊龍嘴上說道。其實心中早已對魏紅月恨之入骨了。

    「小賤人,終於讓小爺逮住機會了,今天就讓你十倍百倍償還,雖然小爺惹不起你,但身邊這位可未必怕了你,你就等著生不如死吧」。樊龍心中暗暗地恨道。

    「不用了,我已經以吃好了,就不勞樊少爺的一片好心了,告辭」。魏紅月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自從他們上樓之後,巴赫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魏紅月的身體,如同餓狼般的眼神讓魏紅月厭惡至極,如果不是她不想亂結仇家的話,恐怕早就把巴赫都雙眼摳出來了。

    至於樊龍是否改邪歸正,與她毫無關係,若是他依舊不知好歹的話,自己不介意再次給他點教訓,一個樊家她還真沒放在眼中。

    「這位姑娘又何必著急著走了,相逢便是有緣,不如我們暢談一番如何?」巴赫上前攔住魏紅月的去路說道,而身後的幾名護衛也把住了樓梯。「讓開」。魏紅月看了巴赫一眼說道。

    「姑娘又何必生氣呢,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吃頓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巴赫饒有興致地說道。

    「滾」。魏紅月直接無視他們。「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巴赫的身體已經飛出去了。

    魏紅月懶得和這些敗類糾纏,在巴赫話還沒有說完,她突然打出一掌將毫無防備之力的巴赫給打飛了出去,巴赫嘴角流出一道血漬,巴赫用凶狠的目光瞪著魏紅月,煞氣盈身。

    樊龍見狀心中大聲叫好,卻露出一副驚慌的神色說道:「巴赫大哥,你沒事吧,傷到沒有?」

    又回頭對魏紅月說道:「魏姑娘,你怎麼能動不動就出手傷人呢,你知道這位是誰嗎?若是有什麼損傷你賠償的起嗎,趕緊過來給巴赫少主道個歉;那個巴赫少主,魏姑娘也是一時衝動,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就看在小弟的面子上,高抬貴手,饒過她這一次如何?」

    樊龍看似是在勸架,但他說的那些話,

    ,在這兩人耳中可都是挑撥之詞,早讓這兩人把對方恨之入骨了。樊龍看到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心中大聲叫好。

    「我不管你是誰,你若是肯委身本少主,本少主就可以讓天地盟放你們家人一馬」。巴赫道。

    「天地盟什麼東西,不過是一群手下敗將而已,卻也敢在中原耀武揚威,滾」。魏紅月不屑道。

    「好膽,你竟然不把天地盟放在眼中,那本少主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跪地求饒的,抓住她」。巴赫道。

    「找死」。魏紅月看著撲向自己的幾個護衛怒叱一聲,順手就拔出了寶劍一溜溜血光,伴隨著劍鳴之聲飄然而落。

    「噗通,噗通」。幾個護衛眨眼間倒在地上,抽搐起來,鮮血碌碌而流。

    樊龍在旁邊看得直咧嘴,「我的娘哎,著魏紅月還真是不含糊,殺人如草芥,下手不留情,還好當年他沒有和自己計較,否則似得可就是他們樊家的人」。樊龍現在想起來後輩都直冒涼氣,慶幸自己不是巴赫。

    「臭娘們,敢殺我天地盟的人,你納命來」。巴赫抽出腰間的達到向魏紅月砍來。樊龍在一旁差點拍手叫好,打吧,打吧,最好死一個最好,這樣就能讓本少爺一報心中大仇了。

    「哎,哎,你們這是幹什麼,大家都是自己人,千萬不要傷了和氣,有什麼事大家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嗎」。樊龍看到生死相搏的兩個人,在旁邊表現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但大戰中的兩個人哪有心思聽他廢話,雙方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酒樓中其他人早就作鳥獸散了,酒樓中桌椅板凳嘁哩喀喳變成了碎片。

    「嚓」。魏紅月憑借手中寶劍之利,將巴赫手中的大刀削為兩段,一腳將巴赫踹倒在地,長劍架在巴赫的脖子上,巴赫感受到寒冷的金鐵氣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事隔兩年多來,他再次感受到了死亡離他如此之近,平日心中那點飛揚跋扈的心態早就不翼而飛了,緊緊地盯著魏紅月,生怕她將自己給殺了。

    「今天本姑娘先不殺你,只是給你一點教訓,別以為有天地盟做靠山就了不起,再敢胡作非為,本姑娘照樣殺了你,磙」。魏紅月一腳將巴赫踹倒在地而後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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