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文 / 金玉石榴
「呼」。一個闖進山莊的黑衣人,忽然覺得自己握刀的右手有點癢，就用左手撓了一下，誰知道竟然沒有止住癢，反而連自己的左右也有點癢，不但如此他感覺到自己渾身也難受起來了，好像這樣是從骨頭縫裡癢出來了。
「你在幹嘛呢？」旁邊一個黑衣人小聲地問道。「不會是生虱子了吧？」
「誰知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就癢起來了」。那個人小聲地回答道。
「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有點犯困，想要睡覺的感覺。不會是中了毒了吧，天陰教用毒可是行家裡手」。那個人說道。
「那你想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回去，那長老還不把了咱的皮，還是忍忍吧，等到你抓到天陰教的小妞後，一定會更有精神的」。那人嬉笑著說道。「你還是注意點你自己吧，小心暴漏」。另外一人說道。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後，那個人實在受不了了，那種癢的難受的感覺真是讓他生不如死。才這麼一會時間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撓出了多少血道，他終於忍不住了，就像旁邊的人問道；「喂，你們怎麼樣了，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的出去一下，不然這仗還沒打，就要被癢死了」。
可是旁邊卻沒有人回答他，他扭頭看了一下，就見那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用手推了推那人，說道：「喂，你不會是睡著了吧？真是服了你了」。
「嗯？」他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心驚膽戰的向四周看了一下，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突然，他感覺自己的手上黏黏的，伸到眼前覺感覺自己的手上滿是血，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一股恐慌的情緒從心底升了起來，他再次把手伸到那個人的鼻子下面一試，發現那人已經沒了呼吸。
頓時就被嚇得收回了手指，然後在從地上慢慢爬起來，走到另外一個同夥旁邊，只見那個人也同樣沒有絲毫動靜，他就伸手拉了一下那人，誰知道那個人竟然倒在了地上，也是沒了聲息。他又看了幾個人同樣是沒了聲息，只是他沒有發現的是，他所走的地方都留下一個黑色的腳印。
等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他知道自己已經中毒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同夥是怎樣悄無聲息被殺的，但他知道肯定是天陰教的毒藥所致，他要回去報信，一定要將這個重要情報告知長老，否則就是來再多的人都得死亡。
但他此刻感覺到自己好像身負千斤重擔，每抬一次腳，都要用盡自己全身的氣力，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肢體越來越硬，正讓他逐步喪失行動的能力。
三更時分，黑衣人發起了進攻，當他們闖進山莊的時候，明顯的感到氣氛不對，領頭之人舉手示意都停下來，他朝身邊的一個人說道：「你，去看看我們埋伏的人都怎麼樣了，為何沒有人前來接應？」
「是，長老」。那人回答一聲後向山莊裡面摸去。一盞茶的功夫那人神色慌張的回來報告道：「長老我們的人已經全部死了」。「嗯？什麼，怎麼回事兒？」黑衣人長老問道。
「不知道，我們的人已經全部死了，好像是中毒所致」。那人眼了口唾沫說道。
「眾位弟子，我們的行動已經被對方得悉，既然如此，我們已經沒有隱藏的必要了，我們就直接衝殺進去，消滅天陰教眾人，剷除魔教為武林除害」。長老朗聲說道。
「剷除魔教，為武林除害」。眾黑衣人大喝一聲，聲若洪鐘，直上雲霄。
「殺」。長老大手一揮，所有弟子手持刀劍衝進山莊之中，響亮的喊殺聲劃破夜空，將所有睡夢中的天陰教弟子驚醒。
天陰教弟子慌忙地從床上跳將下來，拿起刀講究要往外衝。這時慕容莫問的聲音傳來：「天陰教弟子不必驚慌，所有人都呆在自己屋中，沒有命令都不准出來，否則按判教罪論處」。
天陰教弟子一愣之後，又紛紛回到自己床上，但個個手中緊握刀劍，隨時等待命令。
「張長老，我們怎麼辦？」姚瑤向張思怡問道。「慌什麼就按她的命令歇著，我倒要看看她如何應對這些人的襲殺」。張思怡對姚瑤喝道，她眼中光芒閃爍不定的看著外面。
「殺」。當所有黑衣人衝進廣場的時候，就聽到慕容莫問大聲說道：「護衛隊，放箭」。
「嗖」「嗖」「嗖」。無數的箭矢從黑暗中飛射出來，如同傾盆大雨射向廣場中的黑衣人。
「隱蔽」。長老大喝一聲，所有人都紛紛向花草，樹木，山石，欄杆等掩體後面躲去，行動迅捷無比但面對雨點般的箭矢，還是有不少弟子被射中，慘呼一聲倒在血魄之中。「啊，箭上有毒」。
一眨眼的功夫，秀麗的山莊就變成了修羅地獄，地上橫七豎八的堆滿了黑衣人的屍體。
「啊，樹上有毒」。有人驚呼一聲，剛一站起來就被箭矢射穿。
「花草上也有」這名黑衣人也倒在了箭矢之下，不斷有人從躲藏之處跳出來，然後紛紛倒在天陰教護衛的箭下。
「天陰教的妖人，放箭，用毒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和我們大戰一場」。長老大聲說道。
「各位都是英雄好漢，你們一群男子大漢，不但半路截殺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而且半夜三更偷襲我們天陰教，你們光明磊落，我們自愧不如，所以只好這樣招待各位遠道而來的英雄了」。魏紅月說道。
「閣下是誰，不知在天陰教眾擔任何職」。長老問道。
「本座是天陰教新任教主，魏紅月，不知閣下有何指教？」魏紅月說道。
「魏教主，事已至此何不出來一
一見？」長老說道。「閣下如此誠心相邀，紅月就和諸位見上一面，掌燈」。魏紅月說道。
漆黑的大廳中瞬間如白晝，八把火把綻放出火紅的光芒，魏紅月和慕容莫問並肩而出，站在台階上。
黑衣人從掩體後面站起來，太目望去只見一男一女並肩站在那裡，男的挺拔俊朗，風神如玉；女的眉目如畫，婀娜多姿，紅色宮裝，衣帶飄飄若仙。長老暗讚一聲真是一對金童玉女，隨後向前走去。
雙方之間相隔三丈距離站定，魏紅月看著黑衣人長老說道：「閣下三更半夜興師動眾的來我天陰教不知有何貴幹？」
「閣下就是天陰教新任教主？」黑衣人長渾濁雙目盯著魏紅月，滿是懷疑地問道。
「不錯，紅月受眾人抬愛，不得不接下著天陰教主之位」。魏紅月說道。
「魏教主，不知能否聽我說句話？」黑衣人長老道。
「閣下有話請講」。魏紅月說道。「魏教主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見識，本人是自愧不如，不過魏教主要小心，別一不小心成了別人的擋箭牌，白忙一場，到最後為他人做了嫁衣」。黑衣人說道。
「此話怎講」。魏紅月說道。
「魏教主心胸寬廣，能偉天陰教眾弟子所想，讓人敬佩，但有些人不見得會領魏教主這份情，現下天陰教處境艱難，那些人自然願意有人站出來挑著重擔。若是這場危機過後，心懷不軌之人，還能甘願聽命與魏教主嗎，所以我勸魏教主還是早些棄暗投明，立身正道，與我們一同剷除魔教，還武林正義，實乃功德一件」。黑衣人說道。
「不知閣下又是何人，如何代表的了武林同道？」魏紅月說道。
「天陰教乃魔教，我武林同道人人得而誅之，我雖不能代表正道武林，但也會盡自己的一份力量」。
「我老教主在世之時，為何不見你們前來除魔，現在我老教主遭人暗算，閣下趁我教眾群龍無首之際，落井下石，又豈是正道所為，說來說去，你們不過是一群趁火打劫的小人罷了」。魏紅月道。
「魏教主此話差矣，天陰教主墨蓮乃是十惡不赦的大魔頭，我武林正道死在她手上的不知有多少人，現在她有幸被我武林同道殺死，乃是老天有眼，我們這些正道之士，自然不會容忍天陰教餘孽存在，只要能除魔衛道，至於用什麼手段只是一些旁枝末節而已，何必在意」。黑衣人說道。
「長老所言不錯，除魔衛道人人有責，和這些魔道賊子不用講什麼江湖道義，長老這次一定藥除惡務盡，不要放這些魔頭逃脫，否則他們終究會死灰復燃，到時候武林中又會生靈塗炭，不知又有多少人，會死在這些魔教之人手中」。從人群中站出來一個黑衣人說道。
「藏頭露尾之輩，也敢在這裡誇誇其談，真是不知死活」。慕容莫問說道。
「你又是何人，看你相貌堂堂，一身正派，沒想到甘願和這些魔道賊子同流合污，想必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你有何面目教訓別人」。那人說道。
「慕容世家家主慕容莫問，本家主雖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但也不你這種見風使舵，欺軟怕硬，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之輩強得多」。慕容莫問說道。
「慕容世家家主，那不知雪神慕容莫言是你慕容世家什麼人？」黑衣長老驚異的看著慕容莫問說道。
「慕容莫言是在下一母同胞的孿生兄弟，不知閣下有何指教？」慕容莫問說道。
「慕容家主，你兄弟慕容莫言除魔衛道，連挑五毒教七處分舵，更是追殺五毒教聖女鳳小小千里，讓五毒教聞風喪膽，實乃我武林正道人士的楷模。你做為慕容世家家主，不但不像你弟弟學習，反而與魔道同流合污，不知你可對得起慕容世家的列祖列宗，對得起慕容世家家主的稱呼，我勸慕容家主還是早點回頭」。黑衣人長老說道。
「我慕容世家做事向來為所欲為，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本家主做事只求問心無愧，至於怎麼做與你們無關，你們若是就此退去，本家主還可以留你們一條性命，否則後果自負」。慕容莫問說道。
「慕容家主，你這樣是為了什麼，權利，金錢，美色，我想以你慕容世家家主的身份也不會在乎這些吧，還請慕容家主考慮清楚，不要為自己的一時衝動，毀了慕容世家百年來的威名」。黑衣人長老道。
「本家主已經說了，只求問心無愧，你們經過殺戮才能辦成的事情，本家主不流一滴血就能辦到，本家主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計策，豈不是比你們更加高明，這才是真正的造福武林」。慕容莫問說道。
「慕容家主說的冠冕堂皇，義正言辭，我看慕容家主也不過是一個好色之徒，為了一個女人自甘墮落，置慕容世家百年來的聲譽與不顧，我懷疑慕容傾城的眼光是不是看錯人了，這個家主之位還是有你弟弟慕容莫言來當的合適」。那個人說道。
「嗡」。慕容莫問眼睛盯著那個人，右肩忽然一動月霜劍出鞘，一道白光閃過嗡鳴之聲驟起，如同龍吟虎嘯，白色劍氣化作一道匹練，直撲那人前胸。
「閃開」。黑衣人長老急忙喊道。那人武功雖然不弱，待他看到慕容莫問右肩動時，那道白色的匹練已經刺到身前，那犀利的劍氣讓他渾身冰涼，如墜冰窟，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只能看著劍氣襲身，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噗」。那道身形頓時被劍氣撕裂在半空之中，連同他身邊的黑衣人都受到了波及，紛紛死在慕容莫問的劍氣之下，空中像是下了一場血雨。躲將開去的黑衣人，紛紛驚恐地看著慕容莫問。
「敢侮辱我慕容世家者，殺無赦」。慕容莫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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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等慕容莫問長劍歸鞘後，眾人才恢復了視力，心中對慕容莫問忌憚到了極點。
「慕容家主，你這樣做就不怕引起眾怒嗎？」黑衣人長老說道。看著行事無所顧忌的慕容莫問，他的心裡也在打鼓，從剛才那一劍就可以看出，自己根本就不是慕容莫問的對手。如果對方毫無顧忌的大肆殺戮一番，那他們今晚肯定損失慘重，這絕對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但若是就此散去，回去以後如何向眾人交代，他一時間減退兩難。
「這位同道，你若是就此退去，我們兩方則都相安無事，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屬下流血犧牲，本座還可以向你保證，天陰教從此消失於武林之中，絕對不會再做出傷害武林同道的事情」。魏紅月道。
「魏教主的意思，是要解散天陰教？」黑衣人長老有些驚詫的看著魏紅月說道。
「不錯，本座正有此意，天陰教雖為魔教，但這十幾年來，他們沒有做出一件傷害過武林同道的事情，既然如此，你們又何必趕盡殺絕呢，他們很多人已經厭倦了這樣殺戮的日子，本座擔任教主，就是想要為他們找個安身立命之所，絕對不會讓他們放任自流危害江湖」。魏紅月說道。
「魏教主，你能深明大義，實在是天陰教之福，是武林同道之幸，只要魏教主能約束他們，不再做出危害武林的事情，我們願意就此退去」。黑衣人說道。
「教主，不能放任這些人離開，我們要為老教主報仇，更要為死去的同們報仇」。張思怡突然從方正出來說道。「誰讓你們出來的，回去」。魏紅月神情嚴肅的看著張思怡等人喝道。
「教主，這些人都是我天陰教的仇人，現在他們已經欺負到門上來了，教主不但不殺了他們，還要放任他們離開，你這樣做對得起老教主對你的疼愛嗎？」張思怡說道。
「老教主啊，您的在天之靈看到了嗎，這就是您最疼愛的外孫女，現在敵人就在我們面前她不僅不為您報仇，還要放任他們離開，您能含笑九泉嗎？您在世之時，天陰教是何等的風光，所到之處無人不聞風喪膽，沒想到您剛撒手而去，屍骨未寒，就被人欺負到門上來了。而您欽定的傳人不但不為您報仇，還要解散天陰教，這可是您一輩子的心血，您能瞑目嗎？」張思怡撕心裂肺的叫聲，真是讓人聞著傷心，聽者落淚，讓人無不動容。
「諸位天陰教弟子，你們都看見了，現在敵人已經欺負到門上來了，我們能放任他們離開嗎？」張思怡向眾多天陰教弟子問道。這時，所有的天陰教弟子已經從房中走了出來，大聲回答道：「不能」。
「我們能不為老教主和那些死去的教眾弟子報仇嗎？」張思怡又道。「不能」。眾人回答道。
「那教主的決定你們認同嗎？」張思怡道。「不認同」。眾人異口同聲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思怡問道。「殺敵，殺敵，殺敵」。眾弟子呼聲震天，刺破蒼穹。
「教主，到了現在您還不下命令嗎？您想讓天陰教眾弟子寒心不成？」張思怡說道。
逼宮，黑衣人長老腦中出現了一個想法，看來這次行動倉促了一點，若是等到他們內亂之時，自己在帥人趁虛而入，肯定會將對方一網打盡，看來以後得多注意這方面的情報工作，先看看事情會如何發展。
魏紅月看著煽動眾人的張思怡和他手下織染心中怒道：「這張思怡真是該死，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竟然將我無數天陰教弟子的生命白白葬送，還有那些不聽話的人，既然你們想死那本教主就成全你們」。
「你們真的那麼想為老教主報仇？」魏紅月向眾人問道。「報仇，報仇」。眾弟子喊道。
「那你們有人把我當成教主了嗎？沒有吧，沒有我的命令私自從房中出來，這是抗令，我天陰教沒有抗令的弟子，你們已經違反反了教規，但是這次我不懲罰你們，因為我知道你們大隊天陰教忠心，對老教主忠心，這的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現在本教主給你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只要你們能殺了這些人，今天違反教規的罪就可以赦免了，舉起你們手中的刀劍殺」。魏紅月義正言辭，陳辭激昂的說道。
小賤人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難道你以為用著一點小小的伎倆，就能夠挽回你在教眾弟子心中的地位嗎，只要有我在，一定會將你從教主之位上趕下去。
「魏教主，看來今天這場血戰是在所難免了，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黑衣人長老說道。
他在心中把多事的張思怡祖宗都罵了個遍，今天他們對天陰教的情報收集有誤，本來想借坡下驢，等以後找到機會，再來給天陰教致命一擊，這是多好的緩兵之計，沒想到被突然冒出來的張思怡給破壞了，看來今天他們是否能平安回去還是兩說。他現在恨不得把張思怡給咬死。
「閣下所言不錯，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座怎能置長輩的囑托與不顧」。魏紅月說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魏教主又何必執迷不悟，莫到山窮水盡之時，悔之晚矣」。黑衣人說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天陰教經過多次大難，依舊在江湖上屹立不倒，相信一定能躲過這次難關，廢話少說，天陰教眾弟子聽令，殺」。魏紅月玉手向下一揮，天陰教眾弟子蜂擁而出。
「諸位同道，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你們要想活命，就得將這些魔道賊子全部殺死，殺」。黑衣人長老話音未落，雙方弟子就已經戰到一起，金鐵交鳴之音如同雨點般傳來，寂靜的山莊頓時像炸了鍋一般，裡裡外外全部都是戰場，到處是雙方人員大戰的影子。
看到大戰終於爆發開來，張思怡心中終於長長出了口氣，她真怕魏紅月和對方講和，那樣
樣的話她永遠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天陰教被併入罡宮之後，給她個膽子，她也不敢造反。所以今夜就是一個最好的就會，只有挑起雙方的仇恨，自己才有機會奪的天陰教主之位。
「張長老，你在幹什麼，眾弟子都在大戰，難道你想讓本教主親自下場嗎？」魏紅月對張思怡說道。
「教主，是，屬下這就去殺敵」。張思怡縱身跳進戰場之中，與人大戰起來。說實話天陰教眾弟子的戰力，和對方相比確實有些差距，但她們都會施展自己的強項，千奇百怪的用毒之法讓人防不勝防。
此刻，山莊中到處都飄散著毒霧，紅的，藍的，粉色的，甜膩的，腥臭的，只要你少有不慎，就會喪命於劇毒之下，再加上天陰教人多勢眾，黑衣人沒有支持多久，就已經處於潰散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