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文 / 金玉石榴
「怎麼,無言以對了,那你就拿命來吧」。慕容莫言掌風冷冽,撲向鳳小小。
鳳小小心中大驚,面對來勢兇猛的慕容莫言,不敢攖鋒,只好全力躲避,口中喝道:「慕容莫言,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這裡是苗疆,是我五毒教的地盤,再敢如此放肆,小心有來無回」。
「我慕容莫言就站在這裡,你們又能耐我和,我慕容莫言不僅放肆,我還要蕩平五毒教,讓你們煙消雲散」。慕容莫言說道。
「好大的口氣,老夫倒要看看慕容世家的少莊主有何能耐」。這時遠方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道。
隨著喝聲,霸道身影先後落在慕容莫言的面前。鳳小小見到這八個人,面色就是一喜,說道:「多謝八位叔叔及時救援,小小在此感謝,這慕容莫言非同小可,八位叔叔請多加小心」。
「小小侄女放心,有我八人在此,豈能容這小輩放肆」。夏布賴說道。
「小子,就是你殺了我五毒教的弟子?好大的膽子」。一位面色陰鷙的老者說道。
「外道邪魔,人人得而誅之,有何不敢,難道你這個老鬼也想去陪他們不成?」慕容莫言說道。
「好膽,就讓老夫看看你有什麼能耐」。陰鷙老者說著就要上前。
夏布賴說道:「慢著,慕容公子,我家教主讓我再問你一次,你我兩家聯姻之事,不知你慕容公子考慮的如何了?」
「不可能,我堂堂慕容世家的少莊主,怎麼可能會去一個妖女,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更不可能與你們這群邪魔外道同流合污」。慕容莫言言辭堅定道。
鳳小小聽到慕容莫言這番話眼淚差點留下來,難道自己在慕容莫言的眼中竟然如此不堪。
「好,既然慕容公子這樣不識抬舉,就別怪我們無情了,殺了他」。夏布賴厲聲道。
「殺」。不等夏布賴八人動手,慕容莫言搶先一步向身旁的一人打去。「好小子,既然你找死,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那人手掌一揮灑出一蓬藍色的煙霧,當頭罩向慕容莫言。
慕容莫言見到對方,灑出一捧煙霧,煙霧未到,腥甜的氣味撲鼻而來。慕容莫言掌風一鼓,在身前形成一道氣牆,將藍色煙霧擋在三尺之外,手掌一震,煙霧倒捲而回,那人頓時已經急忙閃身躲避出去。
藍色煙霧落在地上發出嗤嗤的聲響,一股股煙霧冒起,那人被嚇出一聲冷汗,看向慕容莫言的眼神中也多了一忌憚,看來盛名之下無虛士,這個少年不能以常理視之,否則說定會陰溝裡翻船。
「無恥鼠輩,如果只有這點能耐還是趕緊逃命去吧,否則死在這裡可就太冤枉了」。慕容莫言說道。
「啊,氣死老夫了,今日若是不留下你這個小輩,老夫從此就退隱江湖」。那人暴跳如雷的說道。
「小心」。看到那人不顧一切撲向慕容莫言,夏布賴急忙開口提醒道,同時也急忙搶身而上。
「砰」。那人道退出去三步,哆嗦著說道:「他奶奶的,凍死老夫了」。
而此時,夏布賴和另外六人已經和慕容莫言打得難解難分了,若非夏布賴和其他六人聯手夾攻,迫使慕容莫言回身自保,他的處境將會是另一番境地。不過慕容莫言這次交手,也只用出了一半的功力,為的是給自己留一番餘地。
慕容莫言身形不停轉動,如同鬼魅,和任何一人過招都是稍沾疾走,以免被這八個人包圍,落入被動境地當中。即使如此,他的寒冰掌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得消的,凡是和他接觸的人無不一陣抖索。
「豈有此理,又能奈何我們正面對戰,依仗輕功算什麼本事」。面色陰鷙的長老說道。
慕容莫言對這些言語才不加理會依舊是稍沾疾走,不給對方合圍的機會,面色陰鷙的長老說道:「大家都別藏著掖著,我們用毒,看他能堅持多久」。
其餘七人相視一眼後,點點頭,手中一蓬蓬煙霧灑出。五顏六色的毒氣在掌風的催動下,翻翻滾滾很快就籠罩了這片地帶,在陽光下顯得七彩斑斕。
毒氣的迅速擴散,讓慕容莫言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最後整個人都被籠罩其中,無奈之下,慕容莫言只好依仗雄厚的掌力,在身周圍撐起一片空地,只要毒氣接近,他輕輕一抖就把毒氣震盪開來。
「布五毒羅煙大陣,看他到底能夠撐多久」。夏布賴說道。八個人沒有了慕容莫言的騷擾,很快站定身形,按照八卦方位不下五毒教的五毒羅煙大陣,準備困死慕容莫言。
五毒羅煙大陣一成,陣中的慕容莫言就感覺壓力倍增。五彩毒氣翻滾如濃厚的雲層,向他鋪蓋而來。
慕容莫言大驚,縱橫跳躍,閃轉騰挪,在大陣中躥高伏地,躲避毒霧的追擊。
陣外之人看得一陣心驚,慕容莫言不愧是慕容山莊的少莊主,無論內力,掌法,還是輕功都讓他們自愧不如,如果不是他大戰的經驗尚淺,他們想要輕易的把慕容莫言困在陣中,還真是不可能的,如果近日讓他逃過一劫,將來定是五毒教的大患,哪怕拼著得罪慕容世家,也要將他毀了。
「蓬」。慕容莫言終於躲避不及,被一道襲來的煙霧給吞沒了,慕容莫言心中頓時驚道完了。被這種毒物纏身,恐怕十有*要命喪黃泉了,驚魂未定的慕容莫言正突感感覺自己一陣頭暈之後,再無別的不適感受,
慕容莫言心中很是詫異,難道對方的毒失效了不成,慕容莫言看看身上只是多了一點顏色之外,沒有別的異常,難道自己陰陽神功已經大成,到了百毒不侵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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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想到這些,慕容莫言心神大定,自己已經百毒不侵了,天下間我還怕誰,五毒教如果沒有了毒藥就像是沒有牙的老虎,還不是任憑我慕容莫言宰割,一時間心中熱血沸騰豪氣沖天。
「昂」。慕容莫言氣灌臆胸,清嘯大發,如秋風怒號,有席捲千里之勢,沛然不可抵禦於。八人莫不悚然變色,不想慕容莫言內力竟然強悍於斯,剛才心中那剛剛升起來的有點喜悅,全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砰」。他們八的身形就是一震,凝目觀去,就見陣中的慕容莫言掌風激盪,寒氣*人,把一道道席捲向他的毒霧全部攔截而下,裹在他的寒冰真氣當中,形成一條條五色斑斕的毒龍,撞向五毒羅煙大陣的個個陣眼,每一次巨大的撞擊都讓夏布賴他們全力抵禦。
金陽西下,撞擊聲隆隆不絕,慕容莫言的內力就如同滔滔不絕的江水一般,無窮無盡。
陣外的八個人早已經是汗流浹背,有搖搖欲墜之勢,但他們不得不拚死撐著,如果讓慕容莫言從陣中闖出,那他八個人的性命必將留在此地,他們現在是進退兩難。
而旁邊的鳳小小神情更是著急,她此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一邊希望慕容莫言不要從陣中衝出來,另一邊又不希望他有所損傷。
鳳小小出身不凡,見到的他人無不巴結逢迎,從未有人敢拂逆與她,也就養成強勢的性格,加上她自恃美貌,無數公子俊彥的追求,更讓她眼高於頂,任何人都進不的她法眼,大有一副天下盡在掌握之中。
沒想到竟然碰上一個處處頂撞與她,百般羞辱與她的慕容莫言,這更激起了她心中傲氣,有一種想要將對方馴服的衝動,幾番接觸下來,不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到了落荒而逃的地步,心中對慕容莫言恨之入骨,想要將對方置於死地而後快,但見到對方身處險境之時,心中迸發出不忍之情。
此時見到慕容莫言將要破陣而出,心中的惶恐不安,對慕容莫言又恨又喜,暗道:「冤家,你就不能屈服一下,讓人家一下嗎,我恨死你了」。
「砰」。一聲巨響之後,慕容莫言破陣而出,挺拔的身形竄起,相片變得陰鷙老者打出一掌,面色陰鷙的老者,神色慌張,用盡全力接了這一掌,一層冰霜掛上眉梢,整個人也倒摔在地上。
「砰,砰,砰」又是三道身影摔在了地上。「住手」。鳳小小,用力發出嘶吼。
「呼,嘶嘶」。這時山谷下面漫天煙霧傳了上來,遮天蔽日,腥臭之氣撲鼻而來,這種突變讓所有人都是一愣,慕容莫言猛然想起了什麼,面色大變喊道:「不好快跑」。
「砰」。一條巨大的尾巴橫空而過,將騰空而起的慕容莫言打落地面,將近一尺粗的尾巴在地上滾過,倒在地上的四名五毒教長老,發出一聲慘叫登時死於非命,夏布賴等人面色驚慌轉身而逃。
被打落在地上的慕容莫言,感覺自己身上骨骼就像散了架一樣,酸疼無力,見到尾巴再次向他甩來。,慕容莫言差點魂飛魄散,也不知道哪來的氣力從地上一躍而起,逃過了這一下重擊,旁邊的樹木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響,一片樹木被從中折斷,地上一片狼藉如同飆風過境般。
「砰」。還沒等他喘口氣,那條尾巴再次向他甩了過來,這一下不斷快速,而且還帶著奇異的軌跡,這其中的變化絲毫不弱於當世的任何一位高手,這讓慕容莫言極度無語,只能竭盡全力躲避,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慕容莫言噴出一口鮮血,像炮彈一樣被打飛了出去,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爹,你不但厲害,連你養的寵物都如此不凡」。這是慕容莫言暈過去的最後一個念頭。
「啊」。逃出去的鳳小小,忽然聽到有東西撞向自己的脊背,急忙回頭一看,只見慕容莫言整個人就撞進了她的懷中,巨大的衝擊力將她,帶到在地翻翻滾滾的就落到了山谷之中。
「大小姐」。夏布賴等人見狀差點魂兒沒嚇飛出來,但見到那條巨大的蟒蛇茲茲的吞吐著腥紅的舌頭,冰冷的光芒讓他們心中發毛,他們沒敢停留直接逃之夭夭,蟒蛇把地上的四人吞到腹中,然後回到山谷之中。空曠的地上只留下一片狼藉。
遠在家中的慕容傾城心中就是一跳,臻首微揚,向山谷所在的方向眺望,身形一閃出了慕容山莊。
正在趕路的慕容莫問,身形就像前一栽,差點從馬背上掉落下去,用手緊緊地摀住自己的胸口。
旁邊的仇中天嚇了一跳,看著慕容莫問不自然的臉色,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事,就是心中一慌」。慕容莫問說道。慕容莫問心中暗道:「難道是弟弟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就好,如果不舒服千萬不要撐著,無論做什麼身體要緊,練武之人最忌心急」。仇中天說道。
「多謝前輩,晚輩會注意的」。慕容莫問說道,心中祈禱:「弟弟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否則我讓整個五毒教為你陪葬」。
未名睜開了久閉的雙眼,昏迷了這麼多天終於醒過來了,昏暗的洞中有微微的火光搖曳。
旁邊刷刷的刺劍之聲傳來,未名轉目觀瞧,只見一條秀麗的身影在不斷揮舞著短劍,比劃的有模似樣,不過在內行人的眼中就變的似是而非了。
一滴香汗滑落,女子卻絲毫沒有察覺,神情專注地看著手中的短劍。未名看得一陣心動,看來這些天,一直是有這個絲毫不懂野外生存女子在照顧自己,為此這雙欺霜賽玉,還拿起了殺人的劍。原本是自己救了一個絲毫不懂武功的女子,現在自己到要靠一個絲毫不懂武功的女子來救自己,這還真是一個諷刺。
未名一時間入了神,也不知過
了多久,燕月華回過神來看見未名在盯著自己看,臉色瞬間就是一熱,猛然間又醒悟過來了,急忙走了過來神情歡喜道:「你醒過來了」。
未名才回過神來從地上坐了起來說道:「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如果沒有姑娘的照料,未名恐怕已經成為草原狼的口中之食了,日後姑娘若是有用得著的地方未名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恩公不必客氣,這些都是月華應該做的,如果那天不是恩公出手,月華恐怕已經命喪黃泉了,月華這樣做只不過是在報恩而已」。燕月華說道。
「月華姑娘此話差矣,未名救你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再說行俠仗義乃是我武林中人應盡的本分,未名碰到了豈有見死不救之理;而姑娘非我武林中人卻能夠用性命相報,這又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未名真是深感慚愧」。未名恭謙道。
「未名公子,我們兩個就別再客氣了,我們能夠碰到一起都是緣分,能相互救下彼此更是天大的緣分,既然有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何必在乎這些虛禮呢」。燕月華說道。
「月華姑娘說的是,古人常說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能在此相遇,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天大的緣分,一切都是為名執著了」。未名說道。
聽了未名的話,燕月華心中就是一陣溫怒,這個未名未免太輕浪,我燕月華雖然是真心救你,但你也不能毀滅我的名節啊。
說完這句話的未名看到燕月華臉色不愉,心中就是一陣疑惑,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會有變臉了,難不成是我說錯話了,未名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語病,一臉無辜的看著燕月華。
燕月華看到未名那張稚嫩的臉,露出疑惑和無辜的神情,心中也是一動,仔細想想也是,未名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言語不甚在所難免,他說這樣的話只是無心之過,心中就未必會想到其他。
想到這些,燕月華未免有些失落,如果對方這是在向她表白該多好,可惜未名年紀太小了,若是能夠再長兩歲,自己願意和他長相廝守,這裡雖然簡陋,但也勝似桃花源。
未名看到在那裡想入非非的燕月華,臉色在不停地變換,還以為她生病了,連忙喊道:「月華姑娘,你沒事吧,是不是這些天累著了」。
「啊,沒事,只是突然間想到了一些事情」。驚醒過來的燕月華臉色一陣艷紅,羞澀的光芒從眼中已身而過,心中暗忖道:「燕月華,你怎麼會有這樣想法,你好歹也是一大家閨秀,怎會和一個還沒有長大的毛孩子,有那樣的聯想呢,真是羞死人啦」。
「月華姑娘,你沒事的話先歇息一下,我去弄點吃的」。未名說道。「你的傷沒事了」。燕月華道。
「沒事,我現在感到自己渾身有用不完的氣力,我能好這麼快還多虧了月華姑娘的精心照顧」。未名說著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身子,然後一個騰身,腳尖在石壁上一點,借力飛出了地窟。
燕月華看到那輕盈瀟灑的身形,眼中光芒閃爍,又在浮想聯翩了。
熊熊的火光照亮整個地窟,兩個長長的身影映射在石壁上,濃濃的肉香讓人垂涎欲滴,一隻野山羊被烤的金黃油亮,油脂不斷的滴在火裡發出茲茲的聲響。
「真香啊,還是你們走江湖的人有本事,輕易地就逮住了這樣的獵物,我可是追了它們好久,都沒有逮住一隻,不得不找一些小型的獵物來充飢」。燕月華羨慕地說道。
「這沒什麼,只要你能掌握其中的要領,輕易的就能辦到」。未名有些自豪的說道。
「你不是靠輕功才逮住它們的嗎?」燕月華疑惑道。「當然不是,只要稍微懂得捕獵的人都能輕易辦到,特別是在草原上長大的人這些都不算什麼」。未名說道。
「哦,我以為你是用輕功捉住它們的」。燕月華說道。
「武功哪有那麼好練的,再說了就是想練也得有人指點才行,不然只會練得似是而非,作用不大,與人對戰時說不定還會讓自己身處險境,甚至丟掉性命」。未名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練了好久都找不要領,其中像是隔著一層膜」。燕月華說道:「要不你教我練武吧」。
「你一個女孩子練武幹什麼,還是找個好人家嫁了算了,江湖中可是很危險的」。未名說道。
「誰說女的就不能練武了,我練武又不是為了闖蕩江湖,只是為了自保不行嗎?」燕月華反駁道。燕月華心中歎息道:「呆子,人家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如果我不會武功以後上哪去找你的行蹤」。
「只是練武要吃很多苦的,你能受得了嗎?」未名說道。「你一個孩子都能受得了,我怎麼就受不了,對了,你的武功這麼好,是誰教你的,你父親?」燕月華問道。
「不是,我二叔教我的」。未名說道。未名道心中一歎:「也不知道外面現在怎麼樣,二叔和義父他們應該著急了」。
「你二叔教你的,這麼說他的武功很高了」。燕月華好奇道。「當然,我二叔的武功在江湖上很少有敵手的」。未名自豪道。雖然他不知道魏明仁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相信在江湖上應該沒有多殺人是敵手。
「真的,那他的武功是跟誰學的,能不能讓他也教教我?」燕月華道。
「我二叔的武功有一半是跟我父親學的,至於他肯不肯教你我就不知道了」。未名說道。
「那這樣說你父親的武功豈不是更高,那他為什麼不親自教你」。燕月華說道。
「我父親的武功天下第一,從來沒有人能能夠勝過他」。未名自豪的說道,但隨即眼光又黯淡下來說道:
「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為什麼?」燕月華問道。
「他死了,被人暗算殺死了,連我母親都死在哪些人的手下,我是被我義父養大的」。未名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傷心事的」。燕月華愧疚的道歉道。
「沒關係,這而是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現在已經習慣了」。未名說道。
「那你練武是為了給你父親報仇嗎?」燕月華說道。
「是,也不是」。未名說道。「為什麼這樣說?」燕月華疑惑地問道。
「我父親的仇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已經躲起來了,有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他們,我練武是為了讓別人看,讓他們知道我父親永遠都是天下第一」。未名語氣堅定地說道。
「那你知道殺死你父親的是什麼人嗎?」燕月華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我二叔他們從來不告訴我,他們說我武功太差,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用」。未名說道。
「如果你想練武的話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