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 文 / 金玉石榴
「閣下是誰，為何半夜三更闖入我慕容山莊？」慕容莫言看到花非花現身後說道。不過他心中在嘀咕：「剛才的那個人好像不是從這邊過去的，另外那個人的身形嬌小，好像是一名女子，這回怎麼變成一個男人了，不管了只要你來了慕容山莊，就得陪小爺先練練武才行，否則豈能讓你走開」。
「小子，你是誰，為何會在慕容山莊？」花非花問道。照他所想，慕容山莊應該只有一個慕容傾城才對，就算有男子，也只有慕容山河一個老頭子才對，可這個少年時怎麼回事。難道是慕容傾城耐不住寂寞，找的面首，不過就是年紀小了點，當她的兒子還差不多。兒子，難道說慕容傾城嫁人了。
想到這些花非花的心中就一陣不舒服，好像是他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不知道是哪個有此艷福，竟然能得到慕容傾城的青睞，甘願委身於他，不管對方是誰，今天一定要及其碎屍萬段，不然難消心頭之恨。於是就沒有回答慕容莫言的問題，反倒問起慕容莫言話來了。
花非花，尚不趣，吳是非，夏布賴，四人同為五毒教的四大長老。此次出來，是為了尋找張半城家的寶藏而來，誰知道等他們到的時候，張半城家竟然著火了，差點讓他們白跑一趟。
不過有夏布賴和吳是非兩人就足夠了，於是花非花就拉著尚不趣要去尋花問柳。誰知道走到半路，竟然碰到了尋找仇中天的仇靈兒，於是花非花色心大動，想要劫持仇靈兒，仇靈兒見勢不妙，轉身便逃，兩人隨後就追。
這一逃變是七天的時間，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武功不怎麼樣，但這逃命的本事，讓他們算是打開了眼界，。如果讓這個黃毛丫頭從他們兩人手中逃掉，那恐怕會成為整個武林的笑話。
於是兩人就在後面窮追不捨，大有上窮碧落下黃泉之勢，沒想到這追來追去，竟然追到了慕容山莊。
「閣下這話問的太沒道理了，你既已來到我慕容山莊，就應該先報出你的身份，哪有你反問主人之理，閣下行駛未免有些霸道了吧？」慕容莫言說道。
「既然你說花某霸道，那花某還有更霸道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花非花說道。
「是嗎，那你想怎麼樣？」慕容莫言問道。「送你們一家上西天，看招」。花非花說道。
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何況是慕容世家的少主，兩年來的苦悶壓得慕容莫言喘不過氣來，現在竟然有人在他面前口出狂言，這也徹底激起了他心中的那團怒火，管你是從哪冒出的，先打了再說。
花非花生性就是食色如命，更見不得長得比自己還英俊的男人，慕容傾城乃一代佳人，慕容莫言更是相貌堂堂，花非花五指如鉤，直接抓向慕容莫言的面門想要將其毀容。
慕容莫言和對方無冤無仇，對方出手如此狠辣，手下更是毫不留情，同樣屈指如鉤要和對方硬碰硬，要在一招之間毀了對方的手臂。
慕容莫言力透指尖，破空之聲滋滋作響，向花非花抓去。兩人的手指還沒有接觸，花非花就感覺凌厲的爪風就激的他手指刺疼，心中就是一驚，知道自己不能和對方硬碰，急忙變爪為掌，橫切向慕容莫言的手腕。慕容莫言右手下挫，駢指如劍刺向花非花的外關穴。
花非花手掌橫拍掌風激盪，腥臭之氣撲鼻而來，慕容莫言收指成掌發出朦朦白氣，與花非花的手掌撞在一起，花非花身形向後退出三步才站穩身形。
花非花感到自己手臂寒冷無比，抬手一看一層奇寒無比的冰霜順著胳臂蜿蜒而上，這短短片刻只見花非花的手掌已經失去了知覺。
「寒冰掌」。花非花面色大變，寒冰掌乃江湖上一門奇學，大成之後，能將一個人瞬間變成冰雕，和南宮時間的烈陽掌並駕齊驅，想要練成寒冰掌必定要常年忍受寒冰之氣蝕骨之苦，直之大成，若是不能成功那修煉之人自己會變成一座冰雕，就算僥倖活下來，也要終生忍受寒氣的折磨，生不如死。
花非花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竟然能練成這種武林奇學，如果不是這個少年還沒有完全練成，現在自己就有可能成為一個冰人了，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其實事情也非如花非花所想的那樣，慕容莫言之所以能練成寒冰掌，完全是因為陰陽神功，陰陽神功練成之後，真氣的寒熱，陰陽變化全在自己一念之間，而慕容莫言是用陰陽神功的真氣催動寒冰掌，所以花非花才能保全一條性命，這已經是饒天之幸了。
「還有點見識，那你就接著品嚐吧」。慕容莫言聲到掌到，直擊花非花的前胸。
慕容莫言全力運行真氣，森寒之氣透體而出，花非花不禁打了個冷戰，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和對方大戰了，先不說自己能不能生過對方，如果被冰寒之氣侵到體內，那也夠他喝一壺了。現在想逃的他已經晚了，慕容莫言如影隨形緊緊貼著花非花，不給他有絲毫的喘息之機。
逃脫無望的花非*墜谷底，如果尚不趣不能在他落敗之前趕來，那他今天就要命喪黃泉了，他心中很是震驚，這個少年到底是哪個怪物教出來的徒弟，他已經換了十幾種武功了，但這個少年也變換了十幾種武功，且每一種功夫比他還要精，更讓他不明白的是慕容莫言的寒冰真氣，為何能與眾多武功融為一體，難道他就不怕走火入魔嗎，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怪物。
正在花非花想入進退兩難的境地時，尚不趣終於趕到了兩人交戰的地點，剛一踏入場中，尚不趣就打了個寒戰，如同到了寒冰臘月，低頭就見地上已經鋪了薄薄一層的冰霜。
尚不趣心中就是一震，難道說遇見了傳說中的寒冰真氣，難怪花非花不是對方的對手。不過他已經顧不得對方是少年，還是成年，還是先救下花非花再說。有了尚不趣的加入，花非花終於喘過來一口氣
氣了，但也僅僅是喘過口氣，現在兩人最多也就和對方打成平手，想要離去是不可能的。
這時又一道人影滑入場地之中，這一手輕功圓潤自然，不帶絲毫火氣，宛若天成，就算尚不趣和花非花兩人也是甘拜下風，待看清這個人的面孔是，心中就是一陣叫苦，暗暗祈禱希望來的這個少年，千萬不要像大戰中的這個少年一樣，否則他們兩個人的老命可就要丟在這了。
慕容莫問的加入讓花非花和尚不趣感覺到亞歷山大，不過慕容莫問沒有使用出寒冰真氣，這讓兩人鬆了口氣，一個寒冰真氣就夠他們兩人受的，如果再來一個他們非變成冰棍不可。
「大哥，這兩個傢伙身上都有劇毒，你要是不想中毒，最好還是拿出一點真本事來」。慕容莫言道。
慕容莫問用鼻子嗅了嗅，感覺空氣中是有點腥臭的氣味，這是寒冰真氣的作用，天下劇毒都畏寒冷和高溫，在這兩種極端的真氣之下，都會失去作用，至少能減弱不少他們的毒性。
場地中已經是劇毒無比了，換做普通人進來恐怕早已經死於非命了。慕容莫問是魏明道和慕容傾城的兒子，魏明道乃萬毒不侵之體，他的後代多少都有種抗毒的本能，在加上陰陽神功的激發兩人也算得上百毒不侵了，所以他對劇毒不是太敏感，聽了慕容莫言的話他就運用了至陽真氣。
四人大戰的地方如同猛然間升起一輪驕陽，炙熱之氣撲面而來，地上的冰霜瞬間融化，那些五顏六色的毒氣，還沒來得及擴散就變成灰塵落在地上，已經變得和普通灰塵毫無兩樣了。
花非花和尚不趣徹底傻眼了，這一對少年兄弟到底是什麼怪物，一個真氣奇寒無比，一個酷暑難耐，這一對極端湊到一起難得能和平相處，還真是讓他們極度無語。現在他們兩人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一會酷熱難耐，一會入墜冰窟，難受之極。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也就這個樣子了吧。
花非花和尚不趣如同走馬燈似得，來回轉動，不停的交換對手，否則他們不知道自己能否堅持下來。
這時閣樓下的一根柱子後面露出一個小腦袋，看到場面中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花非花和尚不趣，興奮地手舞足蹈，最終還不停的小聲說道：「好，好，就這樣好好教訓他們，讓你們追本姑娘，哼」。
就在她忘乎所以然的時候，一道人影出現在他的身後，看到仇靈兒手舞足蹈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小姑娘，半夜三更的不睡覺，你跑到我慕容世家幹什麼？」慕容傾城問道。
「啊」。仇靈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就見一位四十多對的夫人站在自己的後面，仇靈兒一時間看的癡了，被慕容傾城身上散發出來的雍容華貴之氣所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年近六十的慕容傾城，玉女神功修煉有成，駐顏有方，面貌只有四十許，加上出身大世家天生的涵養，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雍容高貴之氣自然而發，讓人自行慚愧。
「小姑娘，你還沒有回答老身，這深更半夜的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慕容傾城看到不知所措的仇靈兒，面露微笑，散發出一股溫善親和之氣，讓仇靈兒心中就一動。
仇靈兒眼睛一花，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整個人彷彿被弄奶奶個的親情所包圍，眼中淚花晶瑩，整個人就撲到了慕容傾城的懷中，嗚嗚哽咽起來。「怎麼了？有什麼委屈和老身說說，老身給你做主」。
沒想到慕容傾城這一句話，正中仇靈兒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仇靈兒整個人哇的一聲大哭出來，眼淚宛如決堤的江河一般洶湧而下。
仇靈兒自幼喪母，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是何樣子，也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天母愛，仇中天雖然對她百般呵護，但始終不能代替母性的慈愛，仇靈兒整天嘻嘻哈哈，但不代表她不需要母愛，她只是不想提起父親的傷心事，把這些都藏在了心底而已。
這一段時間被花非花和尚不趣窮追不捨，生怕落到他們手中，整日擔驚受怕，心神已經到了極限，彷徨，無助，充滿她純潔的心靈。現在被慕容傾城的溫和慈祥之氣一激，心中的委屈和壓抑的情感全都被釋放出來了。
看著痛哭流涕的仇靈兒，慕容傾城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讓她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情感。
慕容傾城眼圈微紅，心中的母愛此刻轉移到了仇靈兒身上，二十年前慕容世家發生突變，家中精英損失殆盡，慕容世家差點斷絕傳承。一生唯一和她有過合體之緣的男子被她失手殺死，這件事情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慕容世家傳承的重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直到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了那個人的孩子，她才有活下來的勇氣。這些年她肩挑著撫養孩子和負責慕容世家的傳承，這兩座重擔壓得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她把自己所有的情感全部壓抑在心中，現在被仇靈兒的哭聲給重新喚醒起來，與她抱頭痛哭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慕容傾城沾去淚花，拍拍仇靈兒的肩頭說道：「好了丫頭，有什麼委屈和老身說老身一定為你做主，不管對方是誰老身都會為你出氣」。
傷心中的仇靈兒突然驚醒，她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撲到一個陌生人哭泣，難道是那種濃濃的溫暖氣息，她真的好希望擁有那種氣息，很溫暖，很安心，總之她不知道該怎樣表達那複雜的心情。
看到慕容傾城用慈祥的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仇靈兒感到很不好意思，羞澀地低下頭來，雙手急促不知所措。慕容傾城拉過她的手臂，溫和的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老身覺得和你很投緣，不要有什麼顧慮，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老身一定給你辦到」。
「沒，沒什麼」。仇靈兒神情羞澀，支支吾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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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等你有什麼需要就來告訴老身，那不知你叫什麼，你父親是誰？」慕容傾城說道。
「我叫仇靈兒，我父親是仇中天」。仇靈兒說道：「呀，壞了，我出來這些天了，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樣了，前輩，我不和您說了我得回去找我父親，我這幾天不在家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你父親是仇中天？」慕容傾城眼睛頓時一亮，再次打量著仇靈兒。
「是啊，難道前輩您認識我父親不成？」仇靈兒很是驚訝，望著慕容傾城。難道自己的父親在江湖上真的很有名，只要自己一說起父親的名諱很多人都會給自己面子，這讓她真的沒有想到。
「當然，當年你的父親可是江湖中大有名望的人物，只是二十年不見了，沒想到她的女兒這樣大了，他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慕容傾城歎息道。仇靈兒就把仇中天這些年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慕容傾城最後只能歎口氣，說道：「現在我們不說這些了，老身和你父親也算是舊交，如果你不嫌棄就現在這裡住下，你父親那裡你就不用擔心了，那麼險惡的江湖生活他都趟過來，這些小事不算什麼」。
「哦，對了，我那倆兒子還在與人打鬥呢，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就叫他們哥哥，以後就把這裡當成你自己的家，想來的時候就來這裡陪老身說說話」。慕容傾城此時也變成了一位老太太，彷彿有說不完的話，如果讓他的兒子慕容莫言知道後，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伯母，您讓兩位哥哥千萬不要放那兩個壞人離開，他們太可惡了」。仇靈兒性格開朗，一會工夫就把那些傷心事拋到了一邊，還好不客氣的人攀起了親戚。
「怎麼靈兒認識這兩個人，他們得罪你了？」慕容傾城問道。
「當然了如果不是他們在後面追我，我也不會離開父親身邊。不過如果沒有他們的話，我也不會認識伯母這樣的人，這樣說起來他們也不是太可惡」。仇靈兒說道。
慕容傾城看著毫無心機的仇靈兒，微微地搖搖頭，這孩子真是不知人心險惡，世道的艱難，這是一個人吃人的江湖，如果你要是心慈手軟，那注定只有被殺的份，慕容世家的現狀就是前車之鑒。
「這裡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他們進了慕容世家，就得按照慕容世家的規矩來」。慕容傾城說道。
仇靈兒想了一下後就點點頭，慕容傾城微笑著摸摸仇靈兒的頭，這個女孩還真是懂事，要是自己能有一個這樣聽話的女兒就好了，可惜自己是沒有這個福氣了，若是能夠做自己的兒媳婦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他們兄弟誰有這個艷福了。慕容傾城又問道：「那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他們又為什麼追你？」
仇靈兒說道：「我聽他們說自己好像是什麼五毒教的長老，一個叫花非花，一個叫尚不趣」。
「好了，我知道該怎麼處置他們了，你就不要再管了」。慕容傾城的臉色平靜下來，仇靈兒沒敢再說話。
現在花非花和尚不趣已經汗流浹背，左支右拙，險象還生，他們一個面色發青眉毛上結了一層冰霜；一個汗透衣衫，鬍鬚頭髮都散發出淡淡的焦糊味。
慕容莫言兄弟倆金也算是人上的第一仗，也算是給他們積累了一些經驗。特別是慕容莫言今天午夜是他近二十年來最開心的一天，這兩個陪練不強不弱正是最好的陪練，讓他盡興之極。
「你們兩個不是想要踏入江湖嗎？如果你們能殺了他們，就算你們的考驗合格了，如果殺不了，你們還是待在家中別出去送死了」。這時慕容傾城的話傳了過來。
花非花和尚不趣聽到慕容傾城的話語，臉色瞬間就變了，他們之所以堅持這麼久，也看出了對方沒有殺死他們的意思，只拿他們當陪練而已，雖然憋屈但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慕容傾城這話一出，就算是給他們判處了死刑，想要活下來的可能性已經變得很小了。
「是，母親，孩兒不會讓你失望的」。慕容莫言答應一聲，動作頓時就慢了下來，手上彷彿托有千鈞重物似得，帶著重物破空之聲撞向與自己交戰的花非花。花非花見狀面色就是一變，神情嚴肅地看著慕容莫言的雙掌，聚起自己全部的功力和慕容莫言的手掌撞在一起。
「砰」。一聲沉悶的聲響震動人的耳膜，腳下大地微微震動，一股寒風向四周擴散開來。
寒風所過之處，一層白色的冰霜簌簌而落。站在遠處的仇靈兒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慕容傾城見狀，素手一揮為仇靈兒當下寒氣的侵襲，仇靈兒詫異地看著慕容傾城，眼中一陣光芒閃過，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花非花在與慕容莫言碰撞之後，就感覺一股奇寒之氣讓他渾身僵硬，行動都變得遲鈍起來，一層冰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上蔓延，眨眼間他就被冰霜覆蓋，變成一座晶瑩的冰雕佇立在那裡。一代花中惡魔終於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也算是為那些死在他手中的女子報了大仇。
尚不趣看到花非花在對方的一招之下變成了冰雕，整個人的心神頓時一慌，而此時慕容莫問的烈陽掌也已到了，尚不趣急忙閃躲，他自知不是對方的隊友就沒有敢和對方硬碰，但這一下還是慢了一拍。
尚不趣的丹田被慕容莫問的烈陽掌掃中，整個人倒在地上向後滑出去兩丈多遠，掙扎兩下就趴在了地上沒有起來，但相比花非花他至少還保住了一條性命，但知道自己的情況之後，臉色也瞬間變成土色。
慕容莫言看看趴在那裡的尚不趣，對慕容莫問說道：「大哥你為什麼直接殺了他？不過這樣也成，從此他就是廢人一個再也做不了惡了，就讓他在我慕容世家做一個花匠吧」。
「言兒做的不錯，問兒勉強算是及格
格，你要記住在江湖上沒有任何仁慈可言，你要想不死就必須殺了對方，否則死的就一定是你」。慕容傾城對慕容莫言點點頭讚道，然後有眼力的對慕容莫問訓斥一番。
「伯母，你就不要怪這位哥哥了，他也是心有不忍嗎，再說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覺得這位哥哥做的沒有錯啊」。仇靈兒替慕容莫問解釋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那都是騙人的，他這樣的婦人之仁，只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你知道我慕容世家二十年前有多少人嗎，一百一十三口，但在短短三天之內他們全部被人殺了，整個慕容世家只剩下我和我父親兩個人，迫不得已我慕容世家之後退隱江湖，所以你的責任是重振我慕容世家的聲威」。
「知道了母親，孩兒以後會按照您說的去做」。慕容莫問行禮說道。
「啊，還有這種事啊，對不起伯母，靈兒不知道慕容世家有這樣的往事」。仇靈兒急忙認錯道。
「沒關係，不知者不怪嗎，再說了靈兒現在還小，對人情世故瞭解的少以，後多多注意就行了」。慕容傾城冰顏漸消，露出溫和地笑容，慕容莫言兄弟倆都傻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還有這樣的一面，真不知道這個少女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哄得母親如此開心，以後的和她打好關係才行。
「不過伯母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爹爹就對我說過，十九年前他有過一位最好的兄弟，出道半年的時間，就打敗了天下所有的高手，成為了新任的武林盟主，可就是因為他太仁慈了，所以才會遭到旁人的暗害，雖然他武功天下第一，但還是死在了那個人的陰謀之下」。仇靈兒說道。
「真的，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人物，那不知他叫什麼？」慕容莫言急忙走到仇靈兒的一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