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亂世梟雄之蟒影魔蹤

正文 第十七章 文 / 金玉石榴

    第十七章

    「好傢伙」。楊忠英三兄弟來到門前,見到魏明仁後都不由得倒吸口冷氣,暗呼厲害。

    此時的魏明仁光著上身,脊樑上背著一捆又剛剛收割回來的荊條,上面的尖刺讓人看了就發毛,只要人的皮膚碰上肯定會皮破血流,就這樣的一捆荊棘,魏明仁背在身上面不改色。

    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忍耐力不得不讓人驚歎,只是不知道這個主意是他自己想的,還是華秋穎交代的,如果是他自己的行為,那他的心機就太可怕了,如果惹上這樣一個對手,無論是誰都會坐臥不安的。

    「楊莊主,今日之事是明仁不懂禮數,冒犯了楊家,更不應該打傷童叔兄,明仁特來負荊請罪」。

    好凌厲的話語,這不是癟肚人麼,你這樣說分明就是不給對方台階下,明明是你得罪了人家,自己還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你這樣做還讓人家說什麼,真要和你計較那不是得罪你魏家了嗎。

    楊忠英趕緊上前,滿臉笑容地說道;『賢侄你這樣做是何苦呢,你們兩個都是孩子,難免有意氣之爭的時候,如果因此而懲罰你們,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起來趕緊起來』。

    眾人也不得不驚歎,楊忠英也不是省油的燈,就這幾句話連消帶打,就把這些事情歸咎與小孩子間的事情,這樣就可以把楊家和魏家給摘了出來,不管鬧得再大,也不過是小孩子家的事情,還上升不到家族的高度。倒是謝家,經過這場事情之後裡外不是人。

    「童叔,你還不趕緊過來,躲躲藏藏的幹什麼」。楊忠英向院裡喝道。

    眾人伸長脖子往院裡看,只見臉色蒼白的楊童叔同樣光著上身,也背著一捆荊棘,戰戰兢兢的走著,和昂首挺胸的魏明仁一比顯得就大有不如了,高下立判,大部分人都知道楊家後繼無人了。

    楊忠英三人看到楊童叔這畏畏縮縮的樣子,心中就大為惱火,同樣是人差距怎麼就這樣大呢。

    「楊大哥,剛才是小弟不對,不該恃強凌弱將你打傷,小弟特地前來為楊大哥賠罪」。魏明仁說道。

    「魏,魏兄弟,剛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應該言語不敬,請魏兄弟原諒」。楊童叔說道。

    「好了,你們小孩子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也都別在這裡看笑話了,有什麼事咱們到裡面說」。楊忠英三人急忙把這兩個人往家裡請,見好就收吧,他們生怕這個小祖宗再弄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既然楊莊主和楊大哥都原諒明仁了,那明仁就不打擾你們了,等以後有機會,明仁一定擺酒為你們道歉賠罪」。魏明仁說道。「以後有機會再說吧,賢侄你趕緊回去上些藥,以防傷情加重」。

    「多謝楊莊主掛念,明仁這就回去了告辭」。魏明仁說完解下身上的荊條轉身離開了楊家。

    華秋穎聽了凌風的畫報後只說了句:「鋒芒太露」。便沒有下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落幕了,時間轉瞬即過,眨眼間來到了正日。只見楊家莊裡裡外外,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日子,前來的武林人士都不知道有多少,所有人都是一副相見恨晚,和氣生財的樣子。

    「各位武林同道,今天是我父親八十大壽的日子,多謝各位遠道而來,忠英代表家父,代表我楊家,代表楊家莊向諸位表示感謝,楊家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各位見諒」。

    楊忠英站在大廳前的台階上,向眾人說道:「今天是家父八十大壽的日子,我們私下裡準備了一件禮物,就是想給家父一個驚喜,也是想給家父一個驚喜,就是我三弟和謝士元謝大俠結為親家,不過考慮到他們年紀還小,所以我們就現為他們定親,等過兩年他們長大之後在喜結連理」。

    坐在一旁的魏明仁聽到這件事,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壓抑,雙拳攥的吱吱作響,一旁的華秋穎緊緊地按著魏明仁恐怕他在這中間生出意外。

    「好事成雙,張某恭喜楊莊主,希望他們能早一天喜結連理,兒孫滿堂」。一位灰白色頭髮的人率先向楊忠英恭喜道,楊忠英心中就是一震,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異樣的感覺。

    而後眾人也紛紛道喜,楊忠英一頓招呼,就把心中的那種感覺忘掉了。

    接下來楊無敵出來和大家見面,武林同道紛紛上前祝賀,獻上壽禮,陶瓷古玩,玉石書畫,奇珍異寶,無奇不有,讓在場眾人也大開眼界,嘖嘖稱奇。一天時間,也在紛紛揚揚中落下了帷幕。

    「魏兄弟,真對不住啊,沒想到我們三個不在這幾天,竟然生出這麼多的事情,如果不是壽禮的事情,我們一定能幫上你的忙」。仇中天說道。

    「算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來,喝酒」。魏明仁說道:「仇大哥,我們明天就要各奔東西了,你們想好去哪兒了嗎?」

    「天為被,地為床,四海之大,何處不是家,無拘無束,自在逍遙」。仇中天說道。

    「練功」。楚霸天簡潔明瞭地說道。「找人」。魏明道同樣也簡潔明瞭。

    「唉,你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幹,只剩下我一個人又要回到那冷清的地方了」。魏明仁說著還看了魏明道一眼,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大哥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不再漂泊。

    「魏兄弟,別唉聲歎氣了,說不定我們那天就再次重逢了,最重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對,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喝」。魏明仁說道。「喝」

    「干」四個人再次舉杯,一直喝到月上中天,幾個人才醉醺醺的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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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誰?」魏明道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見一道黑影從自己的房間的窗戶裡竄了出去,魏明道急忙就追了出去。

    「爹爹,你站在那裡幹什麼呢,怎麼不進來休息?」謝子涵站在門口對著站在大門外的謝士元說道。

    謝子涵見到謝士元對自己的呼喚根本就回應,心中就有些奇怪,就從屋裡出來想要看個究竟,哪知到近前一看,謝子涵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只見謝士元的胸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爹爹」。

    謝子涵小手哆嗦著,遞到了謝士元的鼻子底下,這一遞,謝子涵一顆心徹底沉到了海底。

    「爹,你怎麼了?爹,你醒醒啊,爹你不要拋下子涵啊,爹」。謝子涵的哭聲遠遠地傳了出去,如同杜鵑啼血,讓人聞者落淚,聽者傷心。聽到哭聲以後,很多人都向這裡圍攏過來。

    「子涵,這是怎麼回事兒,你這是誰殺了你爹?」楊忠義過來先看看沒了聲息的謝士元,然後再向旁邊哭得像個淚人的謝子涵問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有看到」。謝子涵哽咽的說道。

    「大家都好好檢查一下,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線索,或許能找到兇手」。後來趕到的楊忠英兄弟倆向眾人吩咐道。眾人紛紛散開,把整座小院都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

    「來人,招呼所有留守在這裡的賓客回房,我們要嚴格檢查一遍,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楊忠英說道。楊家作為主人,在自己的莊子裡發生了這樣的殺人事件,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家,如果不能盡快找出殺人兇手,或者找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這楊家莊的聲譽,恐怕要在人心中落下一大截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所有回來的人都說沒有發現。現在只剩下最後兩組人了,如果他們要是在沒有發現,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可若是有了發現那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報莊主,沒有任何發現」。又一個組的人回來之後說道。

    「嗯」。楊忠英點點頭。只剩下最後一組了。

    「報莊主,我們搜索了仇大俠他們的房間,他沒都喝得爛醉如泥,沒有任何發現,只不過我們沒有見到宋少俠,另外我們還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了這件衣服」。莊丁說著把一件明晃晃的衣服遞了過來。

    楊忠英結果這件衣服仔細打量了一下,沒有發下社麼破綻,當他把整件衣服都開的時候,卻發現衣服前胸的位置少了一塊,楊忠英於是再次來到謝士元的遺體旁,重新檢查了他的兩隻手,終於在右手中找到了一塊和衣服一模一樣的布片,一比對正好就是衣服上所缺少的那塊。

    「你們沒有見到宋少俠?」楊忠英站起來滿臉陰沉的問道。

    「是的,莊主,宋少俠的房間是空著,窗戶是開著的,有人從窗戶出去的痕跡」。莊丁說道。

    「來人,傳令下去務必找到宋玉,然後帶他來見我,如有反抗格殺勿論」。楊忠英說道。

    「是」。所有莊丁回答一聲,紛紛消失在夜色之中。

    「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常河闖進裡屋吧常樂從床上拉起來問道。

    「父親,你幹什麼?」常樂很不耐煩地說道。「我問你,謝士元被殺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幹的?」常河神情嚴肅的看著常樂問道。

    「什麼?謝士元被殺了」。常樂頓時睡意全無,滿是驚訝的看著常河道。

    「這件事情真不是你幹的?」常河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父親您說什麼胡話呢?我能殺的了謝士元嗎?您也太高看你兒子的武功」。常樂自嘲道。

    「那就好,我是怕你做出一些糊塗事,這樣不僅害了我們南嶽劍派也會受到連累」。常河道。

    「父親你就放心吧,我雖然恨他們,但還不至於出如此昏招,只要他們之間能相互猜忌就對了」。

    「什麼意思,難道這中間還真有你的事?」常河眼光爍爍的盯著自己的兒子。

    「沒有,只不過」。看著常樂支支吾吾的樣子,常河就知道這裡面有事。「說,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常樂無奈,只好把自己挑撥離間的事情說了出來。

    「啪」。常河狠狠地給了自己兒子一耳光:「你,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們大家,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有多嚴重,如果讓人看出來,我們南嶽劍派恐怕就得從江湖中除名,你你真氣死我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長了捂著自己的臉頰低聲道。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這件事情明顯是有人栽贓嫁禍,為的就是挑起魏家和楊家的矛盾,你冒然插手,難保暗中之人不會把你推出來,到時候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你讓我們怎麼辦?」常河道。

    「我早就對你說過,做事要三思而後行,你有沒有記在心裡,江湖險惡你難道不知道嗎,像這樣的大場合,說話做事都要小心再小心,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你倒好為了一點男女之事還主動插手進去,我看你是活膩了,若是讓人查出來,誰也救不了你」。

    「父親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常樂心中頓時也慌了。常樂是囂張跋扈,但他不是沒有腦子,這件事情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這後果的嚴重性他可是不敢想。

    常河想了一下說道:「現在起,你要寸步不離的呆在我身邊,挑撥離間的事情先不要聲張,一切看情況再說,只要楊童叔不自己說出來,我們就裝作事情沒有發生過,別人的話死不承認,現在你隨我到大廳去以免節外生枝」。

    「楊莊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華秋穎來到近前向楊忠英問道,後面跟著醉眼迷濛的魏明仁凌風。

    「魏夫人,深夜打擾真是抱歉,但事發突然我們不得不事急從權,還望各位擔待」。楊忠英想越來越多的留宿賓客解釋道:「剛才我三弟的親家,金槍大俠謝士元被人殺死了,我們正在調查」。

    「什麼?」所有人都是一聲驚呼。華秋穎一擺手所有人都停止了議論,靜靜地盯著楊忠英。

    華秋穎問道:「那不知楊莊主可曾找到什麼線索,若有需要我想各位同道願意幫忙的」。華秋穎知道這件事情非查個水落石出不可,否則這個黑鍋就得他魏家來背,前天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現在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用說這件事罡宮魏家的嫌疑最大。

    「不用了,我們已經找到嫌疑人了,只是現在他下落不明,我們已經讓人去找了」。楊忠英說道。

    「那不知道這個嫌疑人是誰?」華秋穎也有些詫異問道。「就是宋玉宋少俠」。楊忠英的話一出口,眾人又是一驚。

    「不可能,我們剛剛還在一起喝酒呢,他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做這樣的事情」。魏明仁聽到楊忠英的話以後,酒意頓時就醒了連忙解釋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一起喝酒沒錯,但你們這是真醉,而他是裝醉,我們的人進去搜索的時候,仇大俠和楚大俠都在裡面唯獨缺少了他。還有這件衣服也是從他的房間了找出來的,而且這件衣服上破的洞,和謝大俠從兇手身上扯下的布片正好吻合,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一個人,而他現在有不知所蹤,我們有理由懷疑他殺人後潛逃」。楊忠英說道。

    「不可能,這件衣服,是在下剛剛送給他的,他連穿都沒有穿過怎麼可能這樣」。魏明仁說道。

    「哦,這麼說來這件衣服是少宮主你送給他的?」楊忠義問道。眾人又是一片嘩然,看來魏家也和這件事情脫不了干係,說不定他們就是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

    「是的,七天前我送給他的,然後他就出去了,一直到今天才回來,這件衣服他連動都沒有動過」。

    「那不知道少宮主為什麼要送給他一件衣服,這件衣服雖然不便宜,但也用不著少宮主施捨吧?」

    「那是因為他和在下長得很像,而且宋少俠也忘了自己的過去,所以我在懷疑他是不是我大哥,而這件衣服不論顏色,圖案,都是我大哥以前喜歡的,所有我想試試看能不能喚起他的記憶」。魏明仁說道。

    「哦,魏夫人,不知道令公子所說的是真是假?」楊忠義向華秋穎問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辦了,這件事情明顯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他們想拿宋玉當誘餌的計劃恐怕要改變一下了。

    「不錯,這件事情明仁確實和本人提過,畢竟天下巧合的事情不多,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大兒子」。華秋穎說道:「不過諸位請放心,這件事情如果是他做的,就算他真是我兒子,本人也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件事情有魏夫人主持公道,相信夫人一定會秉公處理讓天下人心服口服」。有人說道。

    「大家不如先到客廳中一坐,待追捕之人回來以後,我們再做決定如何?」楊忠英向眾人說道。

    這夜半三更的,眾人站在外面也不合適,於是都跟著來到楊家的大廳之中。

    「哎,你看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誰做的?」有旁觀的江湖人士向同伴問道。

    「誰知道,有可能還是楊家人自己做的」。那人小聲地說道。

    「怎麼可能,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那人驚呼道。

    旁邊之人自以為運籌帷幄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謝家大小姐和楊家,魏家兩位大少的事情嗎,現在雖說楊家和謝家已經定親了,那可是定親而不是結親,為了減少變數,他們就用出了這樣的絕戶計,這樣一來,謝子涵一個孤苦無依的少女還不是人他們擺佈」。

    「切,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智商呢,就你這腦子這輩子也就這樣的成就了,楊家這樣做不就不怕事情有暴露的一天,難道就不怕魏家事後找他們算賬」。他後面上來一人說道。

    「喲,原來是馮大哥,難道馮大哥有什麼不同的見解?」那人說道。

    「要我說這件事情就是魏家做的,謝士元和楊家結親,最丟面子的是誰,當然是魏家。以魏少宮主的脾氣能嚥得下這口氣,所以趁著酒醉,就暗中殺了謝士元,還找了一個替死鬼出來,看來這件事情他們是早有預謀啊,況且魏家勢大,就算找到真相,楊家能耐我和」。馮大哥說道。

    「我還以為老馮你能有什麼樣的高見呢,說了半天也好就這樣的水平,你也比老方強不到哪兒去」。

    「老王,你這樣說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這樣說的不對嗎?」馮大哥說道。

    「你們所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你們想過沒有,魏楊兩家這樣做最後的結果是什麼?」老王說道。

    「能有什麼結果,當然是兩家打起來了,最後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哦,王大哥你是說」。老方道。

    「我什麼都沒說」。老王推脫道。「哎,不對呀老王,找你這樣說也不靠譜啊,要知道動手的人還有可能是魏盟主的大公子,那這樣的話少宮主能原諒大公子嗎,那不是兩兄弟反目成仇,哎呦,這個幕後之人手段還真夠黑的,這豈不是一石三鳥之計」。老馮想起這樣的結果心中就發寒。

    「錯,你們還是小看了對方的狠辣,假如這個兇手沒有被找到,那麼這一切就要被算在宋玉頭上,那魏盟主會怎麼辦,殺還是不殺,

    如果宋玉真是魏盟主的兒子,殺就是父子相殘;

    不殺,就辜負天下人的期望,是對魏盟主威望的有力打擊,我們就會對魏盟主失去信任,武林中就會人心惶惶,若是有心人再從中一挑撥,一煽動,那武林中將面臨一場浩劫」。老王說道。

    「他媽的,這是哪個王八蛋干的,心腸如此狠毒,讓老子知道他是誰,一定將他活刮了」。老方說道。

    這幾個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很多人都聽到了耳中。連這些下層的江湖人都看的很明白,他們這些人豈能看不出幕後之人的陰謀,但在事情沒有眉目之,前還是不要亂動為妙。

    東方天際雲層,露出魚肚白色,一夜時間已經過去,追捕的人也漸漸回來了,但沒有人找到魏明道的蹤跡,在眾人焦躁之際,有人大喊道:「宋玉回來了」。

    大廳中人全都跟了出來,只見魏明道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還提著一個黑衣人,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謝子涵就旁邊衝了過來,手中拿著那把匕首朝魏明道紮了過來,口中大叫道:「我殺了你」。

    眾人的都在詫異,魏明道手中的人是誰時,謝子涵就衝了過來,等反應過來是已經晚了。

    「噗」。匕首扎進了前方之人的身體裡,謝子涵哈哈大笑,神情恍惚地大叫道:「爹爹,女兒為你報仇了」。

    「仁兒」。華秋穎一聲驚叫,差點沒栽倒地上。「少主」。護衛們也是紛紛呼喚道。

    所有人都呆住了,這是什麼情況,謝子涵回頭看到前方之人的面孔時,蒼白的容顏更加淒慘,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不住的往下落,小嘴中不住地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恨你」。

    「因為,他是我大哥」。魏明仁無力的微笑道,但謝子涵已經聽不到了。

    謝子涵大叫一聲跑了出去,紅蓮和林依然緊跟著追了過去。

    魏明道也愣住了,特別是聽到魏明仁說的那句他是我大哥,魏明道腦中就閃現出另外一幅場景。一個三十多歲身穿藍袍的青年,手中那個一把匕首捅進了一個少年的胸口,這個少年也在不斷地問為什麼,然後就滾落在山谷之中什麼都不知道了。

    畫面一轉,一個七八歲的孩童站在一個少年面前問道:「大哥,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只要等你把屋裡的書籍都看完的時候,大哥就會回來的」。少年默默孩童的頭轉身走了,只留下一個背影。「大哥,我一定等你回來」。孩童對著少年的背影大聲說道。

    「嗤」一個少年在緊急關頭救下一名孩童,而自己手臂卻被一名蒙面人劃破,一股紅中帶黑的血液濺起,那個蒙面人瞬間倒地,眨眼間的就成了一具白骨。「別怕,有哥哥保護你」。

    「呼」魏明道身上的氣勢瞬間增強,如同平地冒出一股飆風,把方圓三丈之內的人全部震盪開來,整個院子頓時空出一大片空地來,魏明道把手中的黑人扔到一旁,說道:「別怕,哥哥保護你」。

    「刺啦」布錦破裂的聲音傳來,魏明仁身上的外袍和上衣都被魏明道的真氣震裂開來,露出上身。

    魏明道把魏明仁擺成五心朝天之勢,魏明道手指上透漏出一縷縷肉眼可見的真氣,如同銀針般刺進,魏明仁的穴道,曲澤,間使,內關,中沖,少海,神門,少衝等等。

    魏明道身上透出瑩瑩光芒,如同一個罩子把兩人護在中間,防止被萬人打擾。

    「真氣外放」。不少人都在驚呼,不知這青年到底是誰,竟有如此功力,實在讓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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