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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5章 捉鬼(6000+) 文 / 冰染墨

    「你叫什麼?」扶疏繼續道,口氣安定了不少。

    「小女,如長。」如長,借如死生別,安得長苦悲。想起還躺在冰棺內的尋,心中一澀。我已經來到大燕皇室了,等我報完所有仇,我就去帶你回家

    「跟我來。」扶疏一挑眉,婀娜的身子往儲心宮走去。

    如長正要走去,司徒靖明正彎腰撿起那條黑色的紗帶,放到如長手中。卻看見那條繫在她手腕上的綠絲帶,綠得純粹自然。

    「謝謝。」如此冷聲答謝,跟著快速走向儲心宮。繫上眼睛上的黑紗。

    「法師可找到了?」見扶疏走後,問向一旁的獵鷹。稜廓分明,俊美威嚴。

    「在流水殿候著。」獵鷹拱手道。

    跟著司徒靖明一起走向流水殿。

    流水殿內。

    司徒靖明往高台上一座,頭上的髮冠精緻細美。明黃色的蛟龍袍外罩著件薄薄的紗衣。斂去一身的孤高傲氣,只留下一身的尊貴。

    「帶上來。」司徒靖明一聲令下,便見殿外緩緩走來一人。

    白衣卓越,身姿飄渺。若朵盤盤升起的雲煙,帶著儒翩翩走來。清秀的臉上卻蒙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只讓人看見那雙泛光的水眸。單眼皮下,眸子精明。

    司徒靖明冷冷的注視著他,卻見那垂在白袖子裡的手上戴著一條紫色的珠鏈。

    「韓風,見過燕皇。」韓風上前,躬身一輯。恭敬道。

    「你就是法師?」司徒靖明看著他,越覺得神秘。但見他一身裝扮,倒不像是個會做法的人。

    「正是。」韓風抬眸。緩緩的對上那雙冷視著他的俊眸。溫一笑

    儲心宮。

    如長跟著扶疏在宮內轉了一圈,大約瞭解下地形後開始尋思著如何下手。越想,黑紗下的眉峰就皺得越緊。

    這個女人的疑心病竟然嚴重到這個地步!食物經過她的嘴巴前必須有人先試毒;連洗澡用的水都要有人先喝!看來投毒是不行了。後又想,這女人連睡覺都會抱著一把劍,不禁嘴角一抽,難怪她做夢會殺人!看來趁她睡著行刺也行不通。後想到阿衿死時的慘狀,心中一冷,若是這麼就讓你死了,也太便宜這女人了!

    跟在身後,冷眸掃視了下四周,她的身邊還有黑鷹組織的人暗中保護。再次沉思,若想行刺,速度還必須快過這個女人!否則不得手必死無疑!這個女人的速度就如她射出的箭一樣快!

    「還站在那幹什麼?還不快點跟上來?」扶疏轉身,對著如長道「皇帶著新來的法師到了。」

    如長這才想起來,忙跟了過去。卻看到那抹白衣,輕紗蒙面。不由得一愣,韓風!這個人會是誰?他到大燕皇宮來幹什麼?而且竟然還是個法師?

    扶疏領著如長與司徒靖明會聚。後裊裊款身道「扶疏見過皇。」

    「起來吧。」司徒靖明俯身將她扶起。後道「這個是韓風法師。現在特來儲心宮為你驅走邪靈。」

    「扶疏謝過燕皇。」扶疏嬌嗲一笑,跟著司徒靖明走入殿內。

    一旁的韓風趁著兩人走去,忙湊近如長輕笑道「白姑娘,好久不見。」

    如長大震,帶著人皮面具,他竟然還認得出!這個韓公子究竟是什麼人!他混入大燕皇宮又有什麼目的!

    韓風見如長一驚,繼續笑道「哦不對,該叫你一聲如長姑娘!」後眼珠子一轉,嘻嘻道「你竟然裝瞎!」

    兩人尾隨而入,正是扶疏居住的地方。

    四周圓柱高高聳起,朱紅色的漆裹滿整個柱子,屋頂上垂吊著各色各式的琉璃燈。地上鋪著的是無比奢華的波斯地毯,上面繡著奇異的花紋,高檔奢華,奇特美麗。

    如長緊跟在扶疏身後,卻見她手挽著司徒靖明的手臂,後面的人看著,以為甚是親密。可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在司徒靖明的眼裡,始終沒有扶疏的影子。

    後見司徒靖明輕輕撥開扶疏的手,走到一旁坐下。隨後扶疏跟著落座,一旁的宮女忙端來兩杯沏好的熱茶,輕輕一放,躬身退了下去。

    「韓法師可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端起一杯茶,拿起杯蓋緩緩掖了掖浮起來的茶葉,葉色綠而發幽。一股股的白煙從杯中飄出,在司徒靖明的鼻尖縈繞。後輕輕噿了一小口。緩緩道。

    「儲心宮陰氣太重。想必是積累了太多的惡怨。」韓風淡淡道,假裝認真的四處觀望,眼睛卻不離座上的美艷女子。後勾唇一笑,眉眼彎彎。「還需作法,讓所有的惡鬼顯靈,才好一一捉住,渡他們回到地府,別再驚擾小姐。」

    扶疏聽後,臉色一凝。雖不知道這人是何來歷,當每每夜深便噩夢纏身,倒也不敢不把這法師的話放到一邊。

    如長在扶疏身後聽的倒是有趣,不知這韓公子所講的是真是假。眼珠一轉,跟著掃向四周。只見四周琉璃燈瓦,高貴奢華。這便是未來大燕妃子的寢宮。心中冷笑,大燕是用了多少人的血才建起這麼恢宏的宮殿。而這些人中,更多的是齊國人的血!

    「開始了。」韓風陰陰笑著,卻被臉上的輕紗遮住。只見面紗下的唇,慢慢勾出一抹弧度。一時間陰風四起,冷得直入骨髓。大殿內變得無比詭異。

    「靖明哥哥!」一陣陣恐怖的氣息

    逐漸而來,扶疏開始膽顫,嚇得直抓住正放在桌上的那隻手,握著司徒靖明的手腕,眼神無比恐懼。

    「別怕,還有本皇在。」司徒靖明冷冷皺起了眉,根本沒發現有什麼詭異之處,只淡淡的看著韓風站在大殿中央,揮舞著衣袖,嘴裡還唸唸有詞。

    如長眉目一條,好奇的看著韓風在大殿內作法,並無看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只見扶疏渾身發抖。難道只有扶疏一個人能感覺得到?心中暗想,卻聽眼前的扶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啊!」扶疏驚嚇得臉上蒼白,打翻桌子上的茶杯。茶杯『辟辟』碎了一地。

    「鬼!有鬼!」扶疏冷眸看著地上被打翻的茶水,卻見那些茶水碰到地面卻變成深深的紅,就像人的血液一樣紅!「血!有血!」扶疏越看越慌,抓起如長身後的那名侍女狠狠甩去,一聲清脆的響亮。「你竟敢端血來給我喝!」

    那丫鬟被嚇得渾身發抖,低頭看著地面,卻不敢抬頭!

    「扶疏?」司徒靖明被扶疏的激烈反應嚇得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如長看著地上打翻的茶水,明明就是茶,哪裡來的血?

    殿中央的韓風依然作著法,輕紗下的笑意卻越來越深。如長只看著那名白衣美人兒,不由得起疑,這個韓公子究竟對扶疏做了什麼,竟讓她把茶水當初了血!

    「這是茶,哪裡來的血?」司徒靖明忙止住扶疏,指著地上濺出來的茶水道。「你醒醒,再仔細看清楚!」

    扶疏鎮定了下來,看著地上的血。慢慢變成了水。後拍著胸脯,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名婢女,狠狠踹了一腳「啊!滾開!」

    婢女被踹得翻到在地,小聲哭泣起來。

    「滾!」扶疏冷眸看著她,雙眼佈滿可怕的血絲,一向撫媚的眼卻在此刻瞪得如銅鈴般大小!卻見那名婢女突然變成一個女人,一個穿著金貴明黃色的鳳袍的女人!「你是宋城的母親!」扶疏嚇得跑到柱子後,瑟瑟發抖。只見那名披著鳳袍的女人肚子突然炸開,裡面的腸子流了一地。那肚子上的傷,正是被鷹爪刨開!「別來找我!不要來找我!我不是故意的!」扶疏喃喃道,卻嚇得臉色鐵青!

    「宋城的母親?」如長一愣,難道宋國也是被這女人毀的?暗自思量,恍然想起。自那場宋國夜後,再也不見宋城。那個儒親和的男子。眼角一澀,這個女人究竟殺了多少人!

    「韓法師?」司徒靖明看著扶疏,渾身膽顫。為何扶疏看的自己全都看不見?只見韓風對著他輕輕伸出一手,示意他別打斷。

    「退下去!」最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婢女,冷喝一聲。走到柱子後,扶住扶疏的肩。「扶疏,是我。」

    陰風四起,吹得殿內的簾子飄飄搖搖。

    如長只見扶疏突然掙脫開司徒靖明,在大殿內狼狽的逃竄,抓起桌子上的所有東西用力往身後砸去。如長看著她一路奔跑,卻看不見跟在她身後的是什麼東西。心中一涼,不知她看到阿衿了沒那個還小的孩童,卻被人敲斷手指,扔進鍋裡活煮!她不會讓她好過!現在她來了,她要讓這個女人十倍奉還回來!

    韓風直盯著扶疏,見她一路狼狽,輕紗下的笑容一時間僵住,目光變得冰冷起來。帶著深深的厭惡與仇恨!

    後殿內的風戛然而止。韓風雍的走向如長。

    如長看著他緩緩走來,步履雍,舉止高貴。隨後在自己身旁站住。

    「好了?」司徒靖明看著扶疏,又看向韓風。

    「殿內的惡靈已被在下驅除,日後小姐便不會再有噩夢糾纏。」韓風目光一轉,瞟向一旁的如長,在她的手腕上繫著一條綠色的絲帶。

    如長被看得整個背脊一涼,這個男人會是什麼人?骨子裡隱約透露著不該屬於平凡人的高。

    「你們都退下吧。」司徒靖明抱起昏厥過去的扶疏,將她放在*上,後對著身後的人道。

    如長跟著韓風一起退下,兩人走出殿外,卻聽耳邊傳來一聲溫的男音。如長不禁回頭,卻見那風姿卓越的男子正立在她的身後。剛剛那一剎那間,她還以為是他。

    「如長姑娘。」韓風大步走了上來,手腕上的紫色珠鏈被袖子掩蓋住,只露出尖尖玉指。臉上的輕紗頓時飄渺起來。宮內的杜鵑花正悄然開放,有的還只是剛成型的花骨朵兒。

    「上次還未登門拜訪,竟在大燕皇宮遇見了你。尋公子近來可好?」唇邊泛著笑,與如長並肩而走,看著她手腕上的綠色帶,彷彿又見了絕美的青衣少年。眉眼間的笑,淡如出水的青蓮,爽朗高潔。

    「尋」似被人一刀扎進心裡。心口狠狠的絞痛著!

    韓風看著她,只見她身子微微發抖,最後那繫在眼睛上的黑紗下泛出冷冷的殺氣!腦中回想起石窟小鎮客棧的那一幕,心裡瞭然。兩個至親的人相愛相殺,眼中閃過一抹琉璃色,繼續問道「阿衿呢?」後又想起那個總是抱著自己大腿嘴裡聲聲叫著美人的小色鬼來,輕紗下的嘴角一揚。

    「死了。」

    正回憶著,冷靜得詭異起來的聲音響起,當頭一陣雷劈!「怎麼會!」韓風呆呆的看著她,整個黑紗蒙住了她的雙眼。他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否在落淚。心中微微顫抖,這個女人,先是失了父母姐姐,再是一整個國家。可如今竟然連她最親的兩個人都死了!想起那個虎頭虎腦的纏人小鬼,手指仿若被針扎到,抽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他們已經」

    「他們不會白死!」又是一聲狠厲堅定的話,字字帶著錐

    錐心的痛!「你可知道我來大燕是為了什麼?」忽然只聽她輕輕笑道。若他能看到她黑紗下的眼,此刻的她,一定笑得眼角泛酸,強忍著內心的暗湧。

    「殿內的那個女人。」韓風淡淡說道,他和她的目的是一樣的,來到大燕,只是為了復仇。

    「你可知道阿衿是怎麼死的?」如長繼續道,眼睛擱著黑紗,藉著微弱的光慢慢往前走去。「手指先是被一根根敲碎!」如長念道,口氣卻平靜得毫無波瀾。她仿若再次看到那個畫面,錘子一聲聲的敲在他的小小的指頭上,指骨全碎!「然後被扔進鍋裡蓋上鍋蓋活活蒸死!」最後一聲,語氣重得似乎要殺人!

    韓風聽得心口狂跳,阿衿最後閉上雙眼,再次睜眼,天上的陽光無比刺眼,刺得他不由得再次閉上眼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悄悄瞥了她一眼,眼中帶著複雜的情緒,卻又透著淡淡的心疼。這個女人,她這一生,要經歷多少的生死離別,才能痛到一臉平靜。

    陽光投來大片陰影,後見韓風身子往前走去,往花叢裡捻下一朵淺紫色的劍蘭花,淡淡的紫色開在他的指尖上,若有一瞬間的驚艷。

    如長看著他,他正緩緩的朝她走來,伸出纖長的手指,那朵淡紫色的劍蘭正別在她的耳際。「你的頭髮可真漂亮。」韓風淡淡說著,目光卻未落在她的發上,而是落在那朵紫色的蘭花上。

    「如長如長」韓風繼續念道,這就是你用來回憶慕容尋的方式麼?一抹苦笑,借如生死別,安得長苦悲。你到底看清了多少,慕容安又在你心裡佔據了多少?你始終不明白九年前發生了什麼

    「韓公子是否覺得這名字有哪裡不妥?」如長淡淡笑著,看著他的手離開自己的耳畔。隔著黑色的紗,微微一笑。

    「你可知道這朵劍蘭的含義?」韓風笑著,還未等她開口,便悠悠的往前走去。

    如長立在原地,拿起耳際上的那朵花,一朵淡紫色的劍蘭正落在她的手心,抬眼看著韓風的背影,淡淡道「堅強。」

    三月陽春,桃花流水。四月悄然而至。

    慕容安躺在*上整整昏迷了兩個多月。那把畫著紅艷艷的桃花油紙傘再次來到宮殿。紙傘撐開,是一個沒有臉的女人,緩緩走來、紅色的繡鞋,地上拖了一地的血水。

    女人悄悄靠近,伸出籐蔓般的手,一朵朵桃花刺青紋在她那裸露的雙臂上,一直蔓延到整個後背。

    「玉郎。」女人輕輕念道,帶著深情的*,最後將手慢慢放到慕容安的胸膛,看著那胸口的破洞,一顆血淋淋的心臟正微弱的跳動著。「玉郎」女人再次呼喚,帶著疼惜。曼妙的身子上頂著的是一張沒有臉的頭顱!

    「你必須活著!」女人忽然陰陰笑著,一臉空洞。「我要看著你們一個個的生不如死!」女人拂過他的臉,一張若白玉雕砌的臉精緻絕美。唇如花瓣,雙眸緊閉著。即使是睡顏,依舊美得奪盡人世間芳華!手指拂過他的眉梢,見他眉頭深鎖,不禁笑道「玉郎,你是不是一直在重複做著那個夢?」手指離開他的臉龐,笑得妒戾「那是我為你編織的夢,作為再次相逢的禮物。」

    手指伸向他的胸口,五根手指瞬間變成一條條粗細不一的籐蔓,快速的鑽入他的胸膛!繞住那顆跳動的心臟,手上用力一拉,整顆心臟被籐蔓束縛著,從胸口的那道傷裡伸出無數類似樹根的東西,將慕容安的心臟與他體內的所有血管融合在一起。「做了二十一年的人就把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了嗎?原以為你會有所不同,卻不想你跟那慕容尋一樣的蠢!」

    「看來你不是很喜歡我送你的這件禮物呢!」女人柔柔笑道,從他胸膛內伸出手來。一道紫影從黑暗中走來。

    「你說能醫好安哥哥的!」衛君一來,立馬撩出隱藏在袖子中的毒針,射向那無臉的女人。

    「你急什麼!」女人搖搖晃晃的接住那飛速射來的三枚毒針,躲回桃花傘中。紙傘快速合上。地上的濃臭與血水轉眼消失。

    見那女人躲回傘中,衛君接過那把油紙傘,朝著*上的人走去。只見那些類似籐蔓又類似樹根的枝條不斷的回收到慕容安的胸腔內,那道觸目的傷口正在慢慢癒合。

    「安哥哥?」衛君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卻見那露在袖子外邊的手指輕輕動了下,最後一點點的煞氣不斷的湧出他那紛嫩的指甲。

    「安哥哥?」

    大燕,儲心宮。

    白日受了驚嚇,扶疏一眼醒來,卻見如長正握著把劍守在一旁,眼睛上還蒙著一條黑色的紗。

    「現在什麼時候了?」

    「太陽剛落下。」如長答道,卻見她滿頭大汗。或許是她又在夢中看見了什麼。手握著劍,用力握緊。

    「燕皇呢?」扶疏起身走下*,往桌子上倒了杯水。暗想著該不會再看見鬼了吧。灌了一杯水,眼珠轉了轉。那個韓法師怎麼覺得一陣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燕皇在寧和殿處理政務,還要預備下一周的登基大典和小姐冊封的事。」如長一邊說著,手中的劍卻悄悄拔起。

    一道刺眼的銀光閃得扶疏放下茶杯立馬轉身,驚愕道「你幹什麼!」

    「小姐?」如長見扶疏轉身,立馬收回手中的劍,假裝驚慌道。這個女人太過警惕!

    「沒事。」扶疏拍了拍胸脯,快速轉頭卻見如長一臉驚愕茫然。不禁起疑,難道又是自己在大驚小怪?後眼睛瞥到那條黑色的絲帶上,若不是親自挑開過她的黑紗,親眼看見那

    雙眼睛被人挖掉,她死都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是瞎子!

    見扶疏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眼睛上的那條黑紗上,手中緊握的劍緩緩滲出汗來。上次是第一次混入燕宮,眼睛上塗了衛君贈的假皮,此後便沒再使用。若現在她摘下自己的黑紗,那麼一路走來的計劃就全部到此為止!想到這裡,不禁雙手握著劍,時刻待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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