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3章 疑慮重重 文 / 叩天
「竟然真的讓他訛詐成功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操,早知道我也上,他說的那些廢話我也能說,想不到竟然能有一把靈器當酬謝!」
「你,拉倒吧你。就算你能理清其中的思緒,但是你有那個臉皮向夏侯老莊主開口要一把靈器當酬謝嗎!」
眾人議論紛紛,對於平生的行徑口誅筆伐。
奈何這廝的臉皮早就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自主的將他們的辱罵當成了一種讚揚。
「蕙師侄,劉當福薄,無緣角逐鑄劍大會的勝利,我這個當他師傅的卻是不能為他做什麼,但是卻可以替他做主,將他的駐陰石贈送於你。」
夏侯天身旁的一個中年人開口道:「希望你能在兩天後的鑄劍大會上綻放異彩,不讓某些別有居心之人得逞,也算是替劉當出了一口惡氣!」
「曹林同樣命苦啊,他的駐陰石也用不上了。」
另一位中年開口道:「莊主意欲給這位小兄弟打造一把天龍破城戟,那就用曹林的駐陰石吧,也算是他對這位小兄弟的一點謝意!」
全琮的師傅開口道:「那麼,這把邪刀該如何處置?」
「若是晚輩沒有看錯,這把刀,應該就是上古三大邪刀之一的虎翼!」
趙統蹲在那具乾屍旁,仔細的打量著那把邪刀,面色凝重道:「刀柄為虎首,護手為虎翼,刀長不過兩尺,邪氣陰毒而外溢,與古書之中記載的別無二致。」
「傳聞此刀乃是採用多種惡毒之物為材料,刀成之時又施加了許多詛咒纏縛。面世之時引得黑雲遮天,妖風呼嘯,鬼哭神嚎,乃是凶邪不祥之物。」
「曾為夏末暴君桀所有,後被封印,不知所蹤。」
趙統語氣不太確定道:「晚輩曾聽無涯子前輩提過此刀,說是三十年前曾在西涼現世過,為徐福所有,被一異人用牙齒咬碎,不料今日竟然重現於此,且被人重鍛修復!」
「用牙齒咬碎!」
平生聽得有些發毛,道:「那異人也太異了吧,簡直比凶獸還凶獸!」
「無涯子前輩確是如此說的。」
趙統篤定道:「據他所說,此刀的威能比起一些神器有過之而無不及,然而因為是凶邪不祥之物,不可能自發認主,想要駕馭此刀,唯有與其訂立血契之約!」
「血契之約!」
眾人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唯有平生從未聽聞過這血契之約的名頭,不過光是聽名字就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趙統道:「不錯,所謂的血契之約,就是每日每夜都要以自身之精血和靈氣餵養,不可中斷,否則必遭邪刀反撲吞噬,稍有不慎,就是玩火**的下場!」
「即是血契之約,若是當眾銷毀此刀,則與其訂立契約之人必將遭到牽連,輕則殘廢,重則與刀同亡!」
長恭開口道:「就請夏侯老莊主不辭辛苦,銷毀此邪刀,還死去的兩位弟子一個公道!」
夏侯天爽快的應答道:「好,老朽這就動手,連夜將其銷毀,諸位同道也可一起前往觀看!」
「慢!」
關鍵時刻,項菱跳了出來,高聲道:「莊主還請稍等片刻,此刀之主必然還有同謀,咱們何不先將其封印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它。
如此一來,其主無法餵養其精血靈氣,兩天之後,必然噬主,咱們跟在它身後,利用它將幕後黑手連根拔起,豈不更妙!」
平生開口嘲諷道:「妖婦,心虛了嗎!是不是怕那寡婦會跟著邪刀一起嗝屁啊!」
「小賊,嘴裡放乾淨點!否則休怪我手中的劍不講情面!」
「老莊主,擔心夜長夢多啊!兩天的時間足夠很多人策劃很多的事情。」
平生開口勸道:「搬救兵咱們就先不提,單單是從食物下毒,或者是以種種借口伺機接近邪刀,餵養它精血靈氣,也不是不可能的!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夏侯天十分同意的點了點頭:「小友言之有理!」
「莊主,立刻銷毀,固然能夠令真兇現形,可是從犯呢?從此將蟄伏在天工山莊內,就好比在咱們天工山莊的脖頸上時時刻刻懸著一把利劍,如何能讓人安心!」
項菱再勸道:「還望莊主三思!更何況咱們偌大的天工山莊,若是連看住一把凶刀兩天的能耐都沒有,傳了出去,以後還讓天工山莊如何在江湖之中立足!」
「這個……項師侄言之也不無道理!」
夏侯天思慮片刻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那就先留兩天,好將幕後黑手連根拔起。
劉師侄,這兩天內,天工山莊的一切事物就交由你來打理,老朽跟其他的三位師侄一起看守此凶刀,絕不給賊人任何的可趁之機!」
「一切事務有我操持,莊主放心!」
劉當的師傅抱拳道:「也請莊主多加小心,切莫中了賊人的陰謀詭計!」
夏侯天開口道:「天色不早了,諸位還請回去休息,兩天之後的鑄劍大會會如期進行,還請諸位到時賞臉一觀。」
插在乾屍肚腹上的邪刀被夏侯天親手取走了,地上的乾屍也被天工山莊的弟子清理掉了。
人群散去,房間再次陷入了一片寂
靜之中,只是平生卻覺得這種寂靜,宛如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夕,蟄伏著無窮的怒海狂瀾和驚濤駭浪。
平生開口道:「長恭,咱們出去一趟!」
「要去哪裡?」解語好奇的問道:「咱們今夜不在天工山莊借宿嗎?」
「去找周循,有些問題只有他能回答我!」
平生道:「長恭,全琮這人你對他瞭解多少?」
長恭道:「全琮之父全柔,為孫權長史,掛虛銜為桂陽太守,曾派全琮攜米數千斛到吳地出售,全琮將其散發一空,救濟貧民,由此名聞遐邇,堪稱急公好義的真丈夫!」
「……又是一個敗家的玩意!」
平生遙望著黑夜之中的遠方,雙眼深邃而又清亮:「我也覺得全琮不像是一個鼠肚雞腸的小人,可是夏侯蕙卻說是他殺死了周循。」
「若果真如此,那麼邪刀就應該是在全琮手中,與之訂立血契之約的也應該是全琮,可是全琮又是如何以邪刀控制劉當的?」
平生疑慮重重道:「若說周循並非是全琮所殺,那他為何要背負這個莫須有的罪名而不肯辯解?」
「他在為誰隱瞞?真正的邪刀主人又是誰?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下一個要死的人又會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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