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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逛青 樓,買姑娘(二) 文 / 茉娜

    大宋商女第二十九章逛清樓,買姑娘(二)

    帶著心柳幾人一同除出了翠紅樓的門,萬石正在門外等候,吩咐萬石將幾位姑娘送回墨悅閣後再到含煙閣門外等候。

    見眾女已經上了馬車,桃夭心念一轉對身邊的伊人說道,「公,若不然桃夭也跟著她們回去吧。女去青木婁還是有些不便的,再者說她們幾人心中也定是十分忐忑,桃夭也好安撫下他們!」

    伊人頷說道,「嗯,確實如此,本就是帶你來看墨悅閣的,既然已經看了你隨他們回去,等我與王公辦完事再回去接你!」

    桃夭對伊人行了別禮,便轉身上了馬車。

    趙頊與伊人立於原地看著馬車開始行使,便轉身繼續朝前走去。

    趙頊一邊走一邊不解的向伊人提議,「你為何不找牙婆買些新的姑娘?即便是要有些才藝多找幾家好好甄選一番也是能找到的,且能減少許多銀倆。」

    「與牙婆手中買回來的姑娘閱歷淺,不如這些浸淫於青木婁有些時日的女,知道如何與客人周旋,也不會嬌柔做作。桃夭縱然心思玲瓏,但是在如何待客上還是閱歷淺,自然沒法教引出我想要的女。萬家生意早在倆年多前就被爹爹收拾的乾乾淨淨,一些關係也早已轉投他人,現下每一個生意的起步對萬家來說都異常艱難,要在這麼多對手中tuo穎而出,謹防他人的搗亂,自然要多費些心思,不能讓他人洞悉我的目的,拖不得那般多的時間!」

    「嗯,呵呵,你雖年少,剛接手萬家生意不久,但走的每一步都經過深思熟慮,萬無一失,倒像一個浸淫商場的老人!」

    伊人望前方,有些悲傷,似乎在那看不見的遠方有著自己思念之人,聲音也不自覺變得有些溫柔,「我七歲生辰那日爺爺贈了我一本《孫兵法》,教導我說,這世間皆是戰場,官場如戰場,商場如戰場,連人情世故都是戰場,讀好此書,讀透此書,對我日後大有用處。我日日都要翻閱此書,自己也數不清翻閱了多少遍,現在倒覺得自己已經歷過無數戰場一般。」

    知道伊人是思及自己的爺爺而有些傷感,趙頊只得開口寬慰道,「那你倒是要謝謝你爺爺,一本書將你練成了長勝將軍,他在天之靈也會覺得安慰。」

    伊人收回目光,低頭靦腆的笑道,「自我懂事後爹爹對我十分嚴格,琴棋書畫,女紅,舞藝,樣樣都不肯落下……起初我不懂自己為何要習這些東西,也曾搗亂調皮,後來深讀此書,越來越覺得生存於世間還是要多幾項技藝傍身,倒也開始安心的修習起這些東西,舞能修身,琴能養xing,書能拓展眼界,不知不覺思想較常人也成熟一些。」

    「到了!」趙頊指著左邊的門扁對伊人說道,「含煙閣!」

    「嗯,看來比起翠紅樓好些,最起碼還開著門呢!」聞言伊人看向趙頊所指,輕笑出聲調侃道,適才的憂傷僅是一瞬便被伊人壓在了心裡。

    「是了,進去看看!」趙頊先一步走在前面對伊人說道。

    「嗯!」伊人跟在身後回應。

    二人一進門便聞得院中左邊的桂花樹中有女的嬉笑聲,一齊看去,見一位姑娘攀在桂樹枝頭,小心的摘取著已開的桂花,十分可愛,另一名女背對二人站在樹下與樹上的女嬉笑。

    樹上的女將剛摘到的一朵桂花放進籃中對樹下爽朗的笑道,「哈哈,姐姐,你瞧,這桂花開的多好,多摘一些回去讓莫大娘給我們做桂花糕吃!」

    樹下的女聞言輕笑出聲,「你這丫頭當真是粗俗,這般的詩情畫意倒教你這一番話說的沒有了意思!」

    樹上的女聞言乾脆坐在桂樹枝上,擺動著倆腿不解的問道,「有何詩情畫意的?」

    樹下的女聞言側身蹲下撿起一朵掉落在地上的桂花,解釋道,「銀鈴,你只知它吃起來香,卻不知在眾多人墨客詩中它的美!」

    伊人看著此女的側影,心中為之一動,女身著水藍色的衣裙,腰間束著青玉環綬,月眉彎彎,杏眼活潑,鼻樑微挺,唇角帶笑,置身於桂花樹中宛若月宮中的嫦娥仙一般。

    樹上的銀鈴撅著嘴,不滿的說道,「知天上桂花孤,試問嫦娥更要無。月宮幸有閒田地,何不中央種倆株。」

    樹下的女聞言失笑出聲,穩了穩氣息後便又對道,「有木名丹桂,四時香馥馥。花團夜雪明,葉翦春雲綠。風影清似水,霜枝冷如玉。獨佔小山幽,不容凡鳥宿。」

    聞言伊人滿意的頷,倆位姑娘念的皆是白居易的詩,樹上的那位姑娘用的詩淺顯易懂,詞意平常,來暗諷桂樹並不是那般詩情畫意,而樹下的姑娘同樣用了白居易的詩來反駁樹上的姑娘,但用的詩雖然也是淺顯易懂的,但描繪出桂樹花開的美景。這般對詩也算對的十分巧妙了。

    樹上的銀鈴聞言不滿的的歪過可愛的腦袋看向他處,卻見正朝她們二人望來的伊人與趙頊,匆忙對樹下提醒道,「姐姐,有客人!」

    樹下的女也朝門口看來,見二人,對二人靦腆一笑,彎腰行禮後徑直轉過身對樹上的銀鈴說道,「快下來,通知雲娘出來待客!」

    「是!」銀鈴聞言,將籃遞給樹下的女,忙不迭的爬下桂樹,頗有些狼狽的對伊人行了禮,一邊整理衣衫一邊向後院跑去。

    見銀鈴安然爬下了樹,金玲才緩緩向二人走來,「公,奴家金玲,現下客人不多,二位公且隨奴家來大堂坐坐,銀鈴已去請雲娘出來!」

    「好,姑娘前面帶!」伊人頷應道。

    伊人與趙頊二人隨金玲進到大堂,找了一處地方坐好,這**中的格局皆是大同小異,只是

    是這含煙樓卻多了一些清少了些奢靡,若說此處是一**,倒更不如說此處是一茶樓。

    「二位公,稍等,我家雲娘這便就要來!」金玲為伊人二人倒好熱茶,笑道。

    見金玲這般識禮,伊人笑著問道,「你在這含煙閣多少時日了?」

    金玲立於伊人身邊淺笑著答道,「回公,金玲自六歲父母亡故,便被含煙閣的雲娘收留,已有數十載!」

    「哦,那定當與雲娘感情很深吧?」伊人心中很是中意這個金玲與適才的銀鈴,只是此番看來這個金玲與雲娘感情定當很深,怕是不能得到,當即有些失落的說道。

    「自然,不只是金玲,這含煙閣的大多女都是被雲娘收留,只有少數是家中命苦賣予含煙閣的,皆以雲娘為母親!」

    「哦……」聞此言,伊人不覺有些失落,感情越是深,怕是越不好買走,此番這含煙閣怕是要白來了。

    「雲娘!」立於伊人身邊的金玲忽然朝門口喚了一聲。

    伊人與趙頊向來人看去,是一位端莊穩重的中年婦人,鬢角間已生有一些白髮,雲堆翠髻,略顯老態的眼如若秋波,料想年輕之時也是以美貌女。

    「二位公面生的緊,不知二位公是否知道雲娘這含煙閣的規矩?」雲娘淺笑著對伊人與趙頊說道。

    「哦?有何規矩!」趙頊不解的問道。

    「雲娘這含煙閣的姑娘們向來只是陪客人消磨時間,客人若是喜歡歌舞,姑娘們便為客人唱曲跳舞,客人若是想談心,姑娘們也能與客人們聊上幾句,若是想下棋自然也有姑娘陪著,但雲娘這含煙閣的姑娘們可是都不接客的!」雲娘淺笑著回答,語氣恭敬有禮,可見這笑容已成為她待客的面具。

    「哦?當真是有意思,你說這含煙閣的姑娘皆是賣藝不賣身的?那本公要是出銀倆為她們贖身呢?」

    伊人一時有些心驚,看來有此想法的人不止是自己,這含煙閣的雲娘早已辦到此事,若是自己要買這含煙閣的姑娘,只是不知是賣還是不賣。

    「樓裡的姑娘們上了年紀自然由我找了好的去處將她們配出去,雲娘卻是不會隨意將她們賣了的!」

    這種情形早些雲娘見的也多,回答起來也是自然的。

    伊人心中有些遺憾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今日這含煙閣怕是白來一趟了!」

    「雲娘,雲娘,雲娘……今日你若再不把租錢補上,我就不客氣了!」

    剛欲起身離開的伊人突然聽得院中傳來辟里啪啦的敲打聲,還有一個男的叫囂聲。

    眾人還未來得反應,那人已領著一些打手闖了進來,見雲娘正在大堂之中,當即獰笑道,「哼,看你今日再裝病不見,今日若不把欠的租補齊,便把你樓裡的姑娘拉到前邊兒賣了!」

    見狀金玲一陣害怕,直接躲在雲娘身後小心的看著來人。雲娘伸手輕拍金玲抓在胳膊上的手,以示安慰,「別怕,雲娘去與他們說。」

    雲娘尷尬的對來人笑道,上前幾步央求道,「福爺,這些時日樓中生意並不好,待生意好些雲娘定當一分不少的繳給福爺!」

    被稱作福爺的人當即謾罵道,「哼,生意不好也是你自找的,你這含煙閣的姑娘個個都貌美多才,隨意拉到哪個青木婁中皆是上,你非得裝哪門的清高,不肯接客!」

    雲娘心中一驚,趕緊上前抓著福爺的袖哀求著,「福爺,這些姑娘多是自幼便由我撫養的,皆是雲娘的女兒啊,若讓雲娘將自己的女兒推進火坑,雲娘如何辦得到?」

    福爺當即一怒,一把甩開雲娘的手,腳用力一揣,便將雲娘踹出好遠,一頭撞到了桌角上便軟軟的倒了下去,「滾,今兒辦不到也得辦,這租你不交了不成?」

    這一切發生的突然,以至於伊人沒來得及阻止,雲娘已然頭破血流,昏迷不醒。

    金玲慌張的跑到雲娘身邊,將雲娘扶在懷中哭喊著,「啊,雲娘雲娘……你沒事吧!」

    見福爺等人欲上前繼續拉扯,伊人趕緊出聲阻止,「住手!」

    福爺聞聲看向伊人,當即氣勢便軟了下去,雙手抱拳恭敬的彎腰說道,「萬公,恕小的魯莽不知萬公也在此處,倒是冒犯了!」

    伊人並不記得自己認識此人,有些不解的問道,「哦?你認得我?」

    來福依舊低著頭作答,「是,公,奴才是李老爺的隨從來福。」

    「哦,李家的人,這她們欠多少租,我先幫她們補齊了,難得本公今日有興,怎能讓你等擾了!」

    若是李家的人這便有意思了,李家與軍隊勾結在這康悅街可是開了不少**,允許這含煙閣拖欠租怕是看中了這樓裡的姑娘罷了,若說這含煙閣姑娘們皆有才情,不應當經營的如此慘淡,李家定當使了些手段。既然如此,這含煙閣的眾人又豈能逃得過李衍財的算計,當即便決定幫她們一把。

    來福為難的不肯回答,「這……」

    伊人故作驚訝的看著來福,只得去問金玲,「難不成本公不能墊付?金玲,你們欠多少租?」

    金玲抱著雲娘抽泣著應道,「倆千倆……」

    伊人從懷中掏出倆張銀票,對金玲招招手說道,「來,過來!」

    金玲淚眼朦朧的看了伊人半響,猶豫片刻,便將雲娘輕輕放在地上,向伊人走去。

    伊人抓著金玲的手,將倆張銀票

    塞到金玲手中說道,「這倆千倆是本公給你的賞錢,你先去將租付了,待會兒趕緊差遣個人來與雲娘看看傷的如何?」

    金玲感激的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面具公,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是,公,多謝公!」

    金玲寫過伊人後便轉身小跑到來福面前將銀繳給來福,「福爺,租錢這便交給您!」

    見來福捏著銀票愣在原地還不肯離開,伊人便沉聲說道,「怎麼?還不走?不然我教步兵副指揮使大人來一趟?」

    「是是是,小的這就走!」

    來福心中一驚,權衡一下,當即決定先回府稟報李衍財此事,由李衍財決定。大宋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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