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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出事·培訓班·西弗勒斯的怒火 文 / 黑色風信子

    西弗勒斯雖是早早地來到了大廳,但是才剛剛到達大廳就被麥格教授叫去了校長室,說是昨天想討論的教務還沒有解決,所以希望西弗勒斯到校長室去一下。在校長室裡坐下,麥格教授給他上了一杯茶水,然後開始說起事務。商討了一會兒關於課程的進度和其他三個學院的學生對各個課程的評價,然後麥格教授說了年輕的幾個教授和助教的各項不足,西弗勒斯表示,他認識一些草藥學大師,可以在下一個暑假為隆巴頓助教介紹一下,看看有沒有進行短期進修的可能;另外,關於魔學教授希拉·奧威爾希望下學年去進修的要求,西弗勒斯准許了,但是,這樣一來,他又得去招聘一個短期教授了,但即使如此,西弗勒斯也不會像鄧不利多那樣為了讓手下的教授不出去進修而專門聘請那些已經得到大師頭銜的教授。在西弗勒斯看來,校長的責任是創造一個可以給學生和教職員工發展的地方。西弗勒斯本人就是一個非常棒的研究人員和教師,所以對於年輕教授渴望進修的心理才能感同身受。最後,他們聊到了學校的環境問題——

    「西弗勒斯,霍格沃茨上空的怨念靈霧魔法部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有什麼打算?」麥格教授問道。

    「我準備在安布其亞期間問一下那些見多識廣的冒險者,也許會有答案。」西弗勒斯想著說道。

    「哦,西弗勒斯,這個主意不錯。」麥格教授覺得在這方面,自己的確比不上西弗勒斯的考慮。

    「說到安布其亞,你打算認識哪些冒險者,已經想好了嗎?」麥格教授問道。

    a級以上的冒險者一共就有幾萬人,這些人中常年在各大險惡之地完成冒險任務,當然,這些冒險者各自常去、喜好的冒險領域不同,所以在各自擅長收集的材料上也不同。這就導致了即使在sss領域,是全能的多面手的冒險者也是鳳毛麟角。所以,一般而言,魔藥大師們會在安布其亞期間挑選自己感興趣的冒險者行進投其所好的結識。這就是為什麼魔藥協會給予魔藥大師們關於冒險者的資料比市面上的資料要詳細得多的原因了。

    「我現在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我現在想的只有也許下周就能夠見到我的孩子們的爸爸。」西弗勒斯坦言道。

    「也是。」麥格教授笑道,然後看了看表,「哦,西弗勒斯,我們該去大廳了。我想你一定迫不及待了吧?」

    西弗勒斯還沒有表示什麼,就看到一隻馬形態的守護神衝了進來,西弗勒斯和麥格教授知道這是沙克爾的守護神,然後,它帶來的消息讓西弗勒斯的五臟六腑近乎凍結——

    「西弗勒斯、米勒娃,不好了,普林斯先生和伊萬斯小姐受到了攻擊……」

    後面的話,西弗勒斯根本沒有聽到,因為他已經用校長權限幻影移形了!——

    魔法部,部長辦公室

    英國魔法部部長扎比尼夫人看著眼前的這兩個老者以及她的教育司長——霍格沃茨的校董之一,德拉科·馬爾福,給他們上了咖啡。

    「部長女士,謝謝。」兩個老者中的一個說道。

    「不用客氣,艾格長老。」赫敏不動聲色地說道,這位長老是威森迦摩的第四席長老,他身邊的老人是他的伴侶,也是威森迦摩的成員之一,「不知道您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目前因為回春-藥劑的推出,讓不少啞炮恢復了巫師身份,可是這批巫師大多數沒有經過巫師教育,很多人都在自學魔法,但是,這樣是明顯不合理的。」艾格長老說道,「魔法本身十分堅澀,沒有任何基礎的自學過程,是非常危險的。所以,我們同馬爾福司長商議,希望霍格沃茨能夠開一個相應的培訓班,讓啞炮能夠學習一定的魔法基礎。」

    「赫敏,你知道這是好事。」德拉科說道,「只要你同意,我們就馬上去霍格沃茨,一定能夠說服斯內普教授的,畢竟他是除了阿撒普萊特先生之外唯一釀造出回春-藥劑的人。目前為止,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也在討論這個問題,但如果我們和霍格沃茨先批准並達成一致,然後立即推出課程。無論是對我們、對英國魔法界、對威森迦摩還是對霍格沃茨都是一件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

    「是的。部長女士,我和埃斯也是這麼想的,除此之外,安吉尼斯次席也覺得是個好主意。」艾格長老說道。

    「我明白,那我們立即和麥格教授通話一下,然後過去?」赫敏說道。

    「赫敏,今天是萬聖節前夕,麥格教授恐怕不在辦公室,我們還是帶上兩個傲羅過去,也許能夠趕上萬聖節的化妝晚宴。你們覺得呢?」德拉科說道。

    「這也是我的意思,埃斯聽說阿撒普萊特大導師的孩子現在也在霍格沃茨求學,所以,非常想過去看看。我們的小兒子托了回春-藥劑的福重新回到了巫師界,我們可非常想去看看那兩個孩子,吶,埃斯還做了點小糖果,想讓那兩個孩子高興一下,萬聖節的傳統嘛。」艾格長老說道,他的伴侶笑了笑拿出了兩小包糖果。

    「若是這樣的話,當然,我也多做了兩份糖果,本想晚上讓貓頭鷹送去霍格沃茨,既然如此的話,那我讓家養小精靈送過來就好。請你們稍等一下。」赫敏立即讓扎比尼家的小精靈去取來備好的糖果和糕點。

    看到這一幕,艾格長老意外地看了一眼德拉科,不明白扎比尼夫人為什麼這麼準備。

    「哦,事實上,我也準備了糖果。因為那位先生是我們的一位故交。」德拉科解釋道。

    艾格長老和他的伴侶都恍然大悟,以為德拉科所說的故交是指馬爾福家族和扎比尼家族的交情,也是,阿撒普萊特先生說不定是哪家貴族的後裔。而他們一點也沒有猜到這位大師就是失蹤了十二年的救世主,不過,從某些角度

    度來說這個猜測也沒有錯,波特家族的確是馬爾福家族和扎比尼家族的老交情了,即使在戰爭時期陣營不同,但同為霍格沃茨董事會的大家族,這份交情是無論如何都抹不去的——

    霍格沃茨,禮堂前的公共走廊

    「嗚嗚……哥哥……怎麼辦……」阿爾忒彌斯一邊著急地哭著一邊不知所措地蹲在不省人事的阿波羅身邊,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掏出一瓶藥劑掰開哥哥的牙齒就往裡灌,根本顧不得自己手臂上被劃出的兩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旁邊,幾個格蘭芬多也在故作呻-吟地哼哼著。而沙克爾正在訓斥著克勒勃,而弗立維教授、斯普勞特教授也正忙著安撫學生的情緒,隆巴頓助教則在阿爾忒彌斯身邊想幫她處理好傷口,可是,阿爾忒彌斯哭著根本就不配合。另外幾個教授也都擔心地看著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根本沒有人去管在一邊故意哼哼得很大聲的幾個格蘭芬多。

    「這是出了什麼事?」龐弗雷夫人來了,一聽到這個聲音,格蘭芬多們立即哼哼得更大聲了,「哦,梅林!」龐弗雷夫人看到現場躺在地上的五個格蘭芬多和阿波羅,以及默默哭泣的阿爾忒彌斯,本想先給兩個斯萊特林治療,可是那幾個格蘭芬多突然大聲呼痛了起來。而龐弗雷夫人也看到了西弗勒斯已經出現的身影,也就去先看看格蘭芬多,省得他們哭叫得令人煩心。

    實質性的魔壓讓學生們分出了一條道。看到現場的情況,西弗勒斯幾乎要給自己甩一個巴掌——第二次!西弗勒斯,你一定是最無能的父親!居然讓自己的幼崽又一次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是在眼皮子下!

    「誰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我的學生又一次受到了傷害?」西弗勒斯的黑眸子裡發出了憤怒的火花。

    「哦,西弗勒斯,冷靜!」沙克爾立即攔在了幾個格蘭芬多學生的面前。

    「嗯哼,金斯萊……我等著你的解釋。」西弗勒斯一邊走到阿爾忒彌斯和阿波羅身邊,一邊說道。

    「是這樣的,盧平先生和韋斯萊小姐被阿波羅出手傷到……」沙克爾教授說道。

    「不是的,是盧平和韋斯萊先出口侮辱了阿爾忒彌斯、阿波羅和他們的爸爸,所以阿波羅才出口罵了回去,然後格蘭芬多們受不了了,五個二年級竟然用魔杖一起發魔咒,把阿爾忒彌斯擊中。阿爾忒彌斯的手被牆角刮破,阿波羅才對他們出了手,五個二年級格蘭芬多對付一個阿波羅,竟然還打不過。」拉克勞級長佩服地說道,「之後,又有十個低年級格蘭芬多加入了戰鬥,阿波羅依舊有能力游刃有餘,所以我們覺得格蘭芬多應該受點教訓,於是沒有出手。可是,克勒勃助教竟然不問青紅皂白直接一個咒語過去,我們也判斷不出是什麼咒語,然後就看到阿波羅倒在了地上。之後沙克爾教授、斯普勞特教授、弗立維院長和其他幾位教授就趕到了……」

    「多謝你,克拉布先生。」西弗勒斯說道,然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傷藥,蹲在阿爾忒彌斯身邊,給她抹止血藥,那兩道傷口就像是刮在了西弗勒斯自己的心上一般。他拿出手帕,輕輕地在阿爾忒彌斯的小臉上擦去了眼淚,「不哭了。」

    阿爾忒彌斯看了看西弗勒斯,又是委曲又是擔心,但她似乎被父親的眼神給安撫了,於是聽話地點點頭,接過了西弗勒斯的手帕,深吸了一口氣,第一次主動抓住了父親的手,輕聲說道:「我給哥哥喝了魔力穩定劑,暫時不要緊。克勒勃助教應該是想給哥哥一個動物變形咒,哥哥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那樣的魔力,我不知道克勒勃助教的咒語為什麼失效了,但幸好失效了,不然,哥哥的魔核會被刺激得爆裂……爸爸說過這個,他特意交待過我們要隨身攜帶魔力穩定劑。」

    幸好,幸好……西弗勒斯看著躺在地上的兒子,慶幸著,然後,他抬手摸了摸阿爾忒彌斯的長髮,道:「等我一下。」

    阿爾忒彌斯用力地點點頭,然後放開父親的手,看著父親起身,魔杖已然準備好,優地一揮,毫無準備的克勒勃飛起然後重重落下。

    「你這個黑巫師,你居然在用黑魔法?!」旁邊幾個格蘭芬多都看傻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西弗勒斯會這麼毫無忌憚。

    樣還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不能要求一隻巨怪思考什麼『高深』的問題?我想,波比,你是需要好好檢查一下格蘭芬多們的腦袋是不是出了問題,以至於,敢隨意指控一個巫師?」西弗勒斯一邊輕輕地說著,慢慢地走向摔得很狼狽的克勒勃,克勒勃還掙扎著想爬起來,只見西弗勒斯只是抬腿狠狠一踢,年輕的格蘭芬多又哪裡是從小就在蜘蛛尾巷那種地方生存的西弗勒斯的對手,直接又被踢倒了,「對你用魔杖,我都覺得污了他的魔杖,沒有人告訴過你,在你欺負了別人之前,應該打聽清楚他的身份嗎?還是說,格蘭芬多都自大地以為沒有人能夠收拾你們?」西弗勒斯用一隻腳狠狠地踩住了克勒勃的胸口,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位年輕人。

    「不……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有點兒窒息的克勒勃不由急急說道,他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呵呵,不可以?為什麼?你就可以傷害我的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你知道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幼崽有多看重?不可以這樣對你?你倒是給我個理由?也許理由充分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廢了你。」西弗勒斯冷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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