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囂張女王爺,皇上別得意

正文 竟然懷疑親生女兒 文 / 天下無爺

    女帝聽著,心裡忽而一上一下,很是不安,她不相信憶兒,更不相信貴君,她已經失去對任何人的信任了……

    「女帝若是無事,臣妾便告退了,」貴君瞥了女帝一眼,冷漠的眼神掃過她一身莊嚴大氣的龍袍,眼中快速閃過了一絲悲涼。

    他也曾是愛過這個女人的,不然為何每日重複地做著關心她的事情,可是,她讓他失望透頂了……轉身之際,他的眼角,迅速滑下一滴清淚,他極快伸手拭去,快步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

    女帝看著貴君的背影,心內遽然生起一股悲涼,那身影,像極了憶兒的生父,她心裡,由始至終唯一的溫暖與愛意……

    宮外,勾欄院

    俏如花在房內來回踱步,皇宮傳出二王爺通敵叛國被打入天牢的消息放出來已經四五天了,他本想不管不顧地摸進皇宮將二王爺救出來,王青也是同意他的做法的,可是他們剛想行動的時候,來了好幾個人攔住了他們,他們自稱是二王爺暗衛的各部總領,而且拿著的是二王爺特製的令牌,與二王爺給他倆的可是一模一樣的,他倆不得不相信他們所說。

    徐采妹在鄭言憶進宮的那天,便被卑子木揪住衣領一路拎到了暗衛在京的大本營,她當時還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還不待她破口大罵呢那武功極其高強的無言倏忽出現在她面前,嚇她好大一跳就算了,那廝還惡狠狠地也揪住她的衣領,開口就是冰冷夾雜著火氣的一句「你怎麼辦事的?!」,她真是冤到姥姥家了!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怎麼?現在還覺得冤枉?」卑子木看著坐在角落裡悶悶不樂的徐采妹,主子回京當天他正在城門口查探,所以除了無言,他是最先知道主子出事的。

    「我哪敢,」徐采妹委委屈屈地回了一句,自從知道主子出事,她真恨不得給自己抽筋剝皮了,發生這麼大的事,她竟然半點消息都沒查到!自責的同時她也很沉痛,她當時多想殺了鍾鳳華,可是她不能衝動,衝動會壞事,這幾天來她一直出去查探消息,也總算是有所收穫的。

    「這事不能怪她,有本事在全城將消息封鎖得密不透風的,除了女帝別無他人,主子不會責怪的,」無言說了一句公道話,他心思向來縝密,能想到這一點也是極為容易的。

    「查出來半月香是誰下的嗎?」東門繼急切地問,這幾天所有人都出去查探了,不知道有沒有消息回來。

    「是太子,更正確地說,是帝君,」卑子木身為情報組的統領,自然將消息查探得水落石出,沒有分毫差錯。

    「那所謂的證人百里七和劉三呢?他們什麼身份背景?」亢涼遠問。

    「百里七的身份……沒查出來……」徐采妹有些尷尬,畢竟這個事關個人能力問題,被人取笑可就丟臉了,不是她沒有盡力,是事關長恨國皇室與姬氏世家,她確實查不出來,「倒是劉三,他是長恨國皇城的百姓,生性好賭,以前曾是皇城太守下層禮書,因為手腳不乾淨被趕出了太守府,因為欠下大筆賭債,被債主追殺,之後無意被鍾鳳華救起,據查,劉三極善模仿,尤其是筆跡與印章,那些書信,便都全是劉三模仿主子筆跡與印章偽造出來的。」

    「那,太子的半月香是怎麼來的?」蕭凡均問。

    「抄他勞什子的鍾鳳華,害得本將連軍營都回不了!」

    這時從門外傳來一聲震天般的大吼,若非這兒是暗衛的大本營,周圍極少有百姓居住,否則這吼聲早傳遍出去了。

    「這個莽夫!脾氣就不能小點!」卑子木唾了一口,不待他其他動作,李決聞已飛身射了進來。

    乍一看到又多了一人,俏如花簡直眼睛都直了,主子的暗門組織,到底是什麼結構的,為什麼他從來不知道?

    李決聞虎背熊腰的身軀一出現在議事廳,暗衛所有的總領都向他看去,他們都知道李決聞已經暴露了,他不回軍隊來了京城,是無言的命令。無言不僅是暗門的統領,在主子不在的時候,他便代表主子管理整個暗衛。

    「人都安排好了?」無言略略抬眉,瞟向李決聞。

    李決聞自然知道無言所說的人是指那八千精兵,「安排好了,主子怎麼出了這麼大事,你們這是在討論什麼?」他說著,找了個位子與各統領坐到了長長的會議桌邊。

    「李大哥,看到你就太好了,軍隊那邊怎樣?」徐采妹問,她指是自然是李決聞帶兵回營被鍾鳳華另一副將追擊的事情。

    「你李大哥辦事,儘管放心!八千精衛無一損傷,你看本將,不挺好的,主子怎麼樣,我們去天牢把主子劫出來?」李決聞說話的時候鬍子也跟著一上一下的跳動。

    「真是莽夫,就憑一個天牢能困得住主子?」敢如此和李決聞說話的,自然是武功比李決聞高的無言,無言向來冷淡,也幾乎是從來不罵人的,這可是第一次,主子的事情,讓他頗為心憂,而這李決聞倒好,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不是找罵嗎。

    李決聞聞言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垂頭,一會又看向在場唯一陌生的一張臉,那張臉長的可真是妖孽,「你就是俏如花?」

    俏如花自從被帶來暗衛的大本營,便沒有輕易地開口說過話,如今李決聞一問,他也只是點了點頭,他心裡一直介懷的是,主子為什麼不告訴暗衛的事情,連他是暗衛情報組裡的一員,他自個兒都不知道。

    秋風颯起,議事廳的大門在一道罡風之下「啪啪啪」地全部大開,隨之而入一道黑影,風靜了的時候,一個高大的玄衣身影赫然立在了他們主位之上。

    「你是誰?!」李決聞拍案而起,一臉的凶神惡煞。

    玄衣人勾唇而笑,自顧自地坐在了主位上,平常,那是鄭言憶的位置。

    「放肆!」眾人見此霎時站了起來,齊聲吼道,只有無言和俏如花沒有說話。

    無言只是看著玄衣人,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他,但如此身手,如此氣質,怕是除了那人再無其他。而俏如花在見到玄衣人時,面色剎時發白,連身體都在輕微顫抖起來。

    無言抬眸看了看眾人,嗓音冷淡地開口,「都坐下,」目光轉到俏如花時,他的神色閃過一絲疑惑。

    眾總領聞言,看向面無表情的無言,不得不坐了下來,來人是敵是友他們都不知,但照此身手,眾人都能猜測一二。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主君,這是你們主子的信物和信件,」南宮無恨從懷裡取出鄭言憶交給他的信物和信件,「啪」的一聲放到了他左側的無言面前。

    無言看著眼前的匕首,是他與李決聞救出主子後他親手交給主子的,這把匕首原本是他的,是由聞名天下的鑄鐵家族打造而成,鋒利無比,能夠削鐵如泥,主子一直覬覦著,只是他一直沒給她。當他割愛將匕首送到鄭言憶手上時,她雖然欣喜若狂、珍愛無比,但主子說,他已經為她不顧祖訓進了皇宮,不能再收他的東西了。

    然後他假意搶回了匕首,不待收好,主子卻一把搶了過去,笑嘻嘻地說,不要白不要,當時她那表情,著實欠揍……

    一路回到煞雪國皇城,主子都是貼身帶著匕首的,她把匕首插在特製的靴子裡側,作防身之用。

    這把匕首今天能出現在這裡,除了是主子的吩咐,不可能是其他,況且還有主子的親筆書信:各位親~我不在期間,南宮無恨作為你們主君,暫代統領,為無言副手。能寫出「各位親」的人,非他們主子莫屬。

    暗衛各統領看著主子的信物和信件,皆看向了無言,主子不在的時候,都是無言主事的,無言說什麼,他們自然聽什麼。

    無言看了看自從南宮無恨出現後一直坐立難安的俏如花,再瞥眼看向一臉面無表情的南宮無恨,心裡生疑,主子曾經是讓人查過俏如花和王青的,可這兩人的底細一直沒有摸清楚,如今看來……

    「既然長恨國皇帝是我們暗衛的主君,那麼,在你接手之前,我想問一個問題,」無言淡漠的語氣,不見得對南宮無恨有多尊重,但也不是不待見,他天生就是這種說話方式。

    「你問,」南宮無恨沒有什麼表情的一張臉,說話的嗓音也沒什麼情緒起伏。

    「你和俏如花是什麼關係?」

    似乎是平地扔來的一個炸彈,俏如花聞言臉色更是煞白,他的心跳越來越快,看向南宮無恨的表情更是充滿了恐懼。

    眾人也是心生疑惑,看俏如花的表情,兩人絕對是認識的,或者還有什麼十怨九仇呢,想及此,他們皆繃緊了神經,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模樣。

    南宮無恨看了看俏如花,再看了看無言,淡淡地開口,「沒關係。」

    「是嗎,」無言同樣的淡漠語氣,卻在下一刻,那柄削鐵如泥的匕首瞬間直射向俏如花,那力量扯起一陣風撲向他周圍的人,匕首在俏如花喉嚨僅僅一寸的位置停頓,由於停頓在半空,受力的作用匕首在飛速地順時針運轉。

    眾人驚異地看著,皆不解地看著三人,南宮無恨,無言,俏如花。

    「他不說,那你呢,」無言冷漠地看著俏如花,內力暗暗地控制著那柄匕首,任何可能會對主子不利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放過蜘絲馬跡。

    俏如花白著臉回望著無言,他們也太不瞭解他俏如花了,想用武力讓他屈服讓他坦白?他俏如花除了長恨國皇帝,從來沒怕過誰。沒把喉嚨處的匕首放在眼內,他倔強地閉上眼睛,雖然他的武功不如無言,但骨氣還是有的。

    「既然不想說,那麼,」無言勾唇,抿出一道殘忍的弧線,「你可以滾了,我不殺你,但我告訴你,主子身邊,從此絕對不會有你。」

    俏如花驀然張開眼,眼裡迸射出一道狠戾的光,「你憑什麼?!」

    「就憑我是暗衛統領,除了主子,所以事情都得經過我手,」無言也冷冷回望著俏如花,暗衛其他人自然是站在無言這邊的,畢竟俏如花是真的來歷不明。

    卑子木在無言收回那柄匕首時,對俏如花作出了「請」的姿勢,意思在明顯不過,他若不坦白,那麼就滾蛋。

    南宮無恨淡漠地看著,似乎完全的事不關己,他也想看看,俏如花會怎麼選擇。

    「不走?東門繼,準備**,」無言輕飄飄的一句話,剎時讓俏如花身軀緊繃。

    「站住!」東門繼應聲正要走出去準備,俏如花一個大嗓門便喚住了他的腳步。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俏如花氣得渾身顫抖,雙目泛紅。

    「我們欺你?我們不過是就事論事,主子身邊絕不留來歷不明之人,包括你,俏如花!」徐采妹冷冷出聲,這是暗衛的門規,誰都不能壞!當初他們都說了不能留著俏如花,可主子不聽,但主子也一直沒跟俏如花說過暗衛,這就是主子的顧慮。

    他來歷不明……俏如花看向南宮無恨,心裡徒然升起一股悲涼,世界之大,真是沒有他俏如花的藏身之所嗎,兜兜轉轉,終究是回到了原點。

    「要麼坦白,要麼離開,你有兩個選擇,」卑子木看著本該歸於他門下的屬下,但如今他的來歷不明,誰也不敢收著。

    俏如花冷冷地看著這些人,他從來不知道有暗衛

    衛這個組織,他在京城多年,居然沒查出過他們半點的蜘絲馬跡,可見這個暗衛的強大,主子從來沒跟他說過,他忽然也明白了為何,不就是他的來歷不明嗎,他與王青都是主子救下的,這麼多年來,他們兩人一直為主子辦事,但主子從來沒想過讓他們進入暗衛,或者說從來沒想過跟他們說暗衛的事情。

    「還有你,長恨國皇帝,如若你說不出你們的關係,那麼,也請你離開,」無言轉向一直坐在主位上的南宮無恨,聲音淡漠。

    「如果我不走呢,」南宮無恨抿唇而笑,似乎對打贏他們有十分的胸有成竹。

    「主子說你是主君,那麼你確實是,但你若以為能打贏我們平安無事從這兒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蕭凡均看著南宮無恨,也是冷漠的神色。

    大本營的地下兵庫,藏著的可是成天上萬的手榴彈、**,即便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出得去。

    「**麼,就是火藥,在皇宮,你們已經讓本君見識到威力了,」南宮無恨一派悠閒地站起來,他皇宮被炸掉的那個大窟窿,諒他功力再高也造成不了那個效果,這個**的威力,確實比多年前的那些,要高明得多……

    「我們不想對付你,你可以走了,還有你,俏如花,」無言冷漠地說著,「主子的事情,不勞你們費心。」

    南宮無恨淡笑著,確實沒想到在這兒會碰上俏如花,他查來的消息,暗衛內部的資料是少之又少的,看來鄭言憶確實有真材實料的。

    「我憑什麼走!」俏如花冷冷出口,一臉不屈。

    「都吵什麼呢,我一不在就炸開了鍋,我就料到會是這樣。」

    一道嗓音從議事廳外傳了進來,眾人聞言皆是面色一喜,都想跑出去看,來人卻已經走到門口了。

    「主子!」眾人皆驚喜地看向出現在門口一身白衣的鄭言憶,主心骨回來了,他們的向心力自然空前強大。

    「是你們可愛無敵偉大的主子我~親愛的,你們都在吵什麼呢?」鄭言憶看向主位上的南宮無恨,眼眸裡快速劃過一道暗光。

    「主子,我們都想知道,長恨國皇帝和俏如花的關係,」無言語聲淡漠,站到了鄭言憶身邊,將那柄削鐵如泥的匕首遞還給她。

    「哦?他們還有關係?」鄭言憶作驚訝狀,瞥了俏如花一眼,看到後者向她投來的複雜眼神,沒有停駐,她朝南宮無恨走了過去。

    「無恨,我實在放心不下啊,只好出來了,我的暗衛總領,沒欺負你吧?」鄭言憶一臉關切地走近南宮無恨,話語都是關切之意,臨了還回頭瞪了暗衛各總領一眼。

    南宮無恨看著一身白衣的鄭言憶,她的衣服可真好看,完全不像這個大陸的人所剪裁出來的,配著她高挑而完美的身材,恍如天生走下來的仙子,清麗絕美。雖然總覺得有哪兒不對,但並未多加細想。

    「憶兒,你覺得他們欺負得了我?」南宮無恨的唇角彎出一抹絕俊的笑容。

    暗衛各總領看得眼睛都直了,只有無言面無表情,還有俏如花一臉的複雜而神傷。

    「嗯,好像是不能呢,不過……」

    南宮無恨站起來拉過鄭言憶,後者假意絆了一下腳,就要朝南宮無恨倒去,他眼疾手快伸手去扶她,就在這時——

    「彭!」

    這一聲響,房內立馬起了一陣濃煙,煙霧中鄭言憶飛身退了出來,而南宮無恨倒霉地被煙霧彈炸了個正著。

    眾人不可思議地看著,表情都有些目瞪口呆。

    待得煙霧全部散去,南宮無恨身軀搖晃地「啪」一下扶著桌子,他的頭很沉,極沉,若非他功力極高,不然早倒下了,他努力支撐著神志看向鄭言憶,啞聲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鄭言憶卸去臉上原本的虛情假意,瞬間變得冷漠無情,連語氣都是淡漠無比,「就因為我們的不共戴天之仇啊,長恨國皇帝,我鄭言憶早說過了,此仇不報,非女子!」

    「你!」南宮無恨努力撐著,他不能倒下,這個惡女,竟然一直想著報復他!

    「我什麼?我告訴你,天牢裡,我不過就是為了博取你的信任,否則你怎麼會來我的大本營呢,你不來我的大本營,姐姐怎麼困住你啊是吧?不過你這個傻瓜,將一切都乖乖告訴我了,這樣也好,不用姐姐盤你了,你不是很喜歡鎖人麼,那我就讓你也嘗嘗,被人鎖著的滋味……」

    「鄭、紗、榆!」南宮無恨惡狠狠地咬牙吼道。

    「姐姐在,弟弟有事麼?哎,別擔心,我就是在煙霧彈裡加了些迷藥,你放心吧,弄不死你的,只要姐姐玩夠了,姐姐就放了你如何?」鄭言憶得意地看著意識越來越迷離的南宮無恨,哼,這下還不是讓她設計了,她向來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南宮無恨那樣對她,她不回報一下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南宮無恨抬頭目光極其銳利地瞪著鄭言憶,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栽在她手裡。早知如此,他就不該去天牢,更不該來這!

    「無言,將他關進鐵牢,」鄭言憶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轉頭對無言說道,無言得令,隔空一道力點了南宮無恨的穴道,讓人將他帶下了地下室的鐵牢,他自己也跟著去了,當初他怎麼鎖的主子,現在他就怎麼鎖他!

    「主子,」李決聞、卑子木等人終於回過神來,看向鄭言憶,神色中都是意指俏如花該如何處理,他們就說麼,主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對自己不利的人。

    俏如花也看著她,神色複雜,有欣喜,有失望,有愧疚

    ,有其他很多難以言明的東西,他一直以為,他是鄭言憶的左膀右臂,卻原來,她也是可以不需要他的,當初她讓他去查貢品失竊時有關火藥的事情,他一直沒有著手處理,也許,她不止叫他查探而已……

    鄭言憶回望著他,曾經她將他當作親人,可是現在,他和南宮無恨扯上了關係,這要她如何再去相信他,他一直不肯坦言,她沒辦法……

    「俏如花,你知道我鄭言憶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沒辦法留住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鄭言憶嗓音輕緩,她是成立了暗衛,還定下了門規,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留來歷不明的人,就算她真想留他,其他人也是不會允許的。她不止是暗衛各總領的頭領,更是他們的親人,她不能只為自己考慮,更要為整個暗衛組織考慮,任何可能危及暗衛安全的人,她都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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