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廢柴居然會武功 文 / 天下無爺
智商真是個硬傷啊,她都不明白,李決聞在戰場上的戰功與排兵佈陣的智慧是打哪兒來的……
「你,你怎麼這樣,我怎麼選都是挨打的份兒?」亢涼遠可不依,橫豎他都是得挨打,哪有這樣佔人便宜的?!
「是嗎?那就選一個不挨打的,」李決聞開始有些語無倫次,卻仍不自知。
「真的?」亢涼遠挖了個坑,他李決聞哪次不是乖乖往下跳的份?
「本將一言九鼎!」
「那你先放開我,」亢涼遠瞟了一眼李決聞依然揪住他衣領的手,不慌不忙地說到。
「哦,好,」李決聞當真放開了他,那圓盤似的臉上長滿了鬍子,他向來沒有刮鬍子的習慣,所以便一直沒理,久而久之,下巴、臉頰兩邊都長滿了,看著這張臉,有時候覺得十分嚴肅,有時候有覺得十分討喜,討喜的時候就比如現在。
「為了公平起見,我來說規則,」亢涼遠向來是打蛇隨棍上的,「第一,我出題,你若回答得上就算你贏,第二,我們來玩骰子,誰大便誰贏,第三,主子說誰贏便誰贏,李大將軍意下如何?」
亢涼遠說的好不得意,第一,他若出題絕對是詩詞,他擅長於此,第二,玩骰子麼,除了主子他向來是無往不利,第三,主子向來是向著他的,就算主子不向著,在他柔弱的攻勢下,主子絕對淪陷,而李決聞除了行軍打仗與武力厲害,在其他方面可是個白癡,哪裡鬥得過他,所以,三者都必定是他亢涼遠贏!
「你不公道,你說的兩樣都是你的強項,最後一個,你這小白臉一哭主子准舉白旗了,怎麼樣都是本將輸,本將不幹,」李決聞倒也不笨,氣哼哼地拒絕比試,完全忘了開始的時候,他是想教訓亢涼遠來著,這會兒怎麼扯到比試上去了?
「不比就不比吧,」亢涼遠見好就收,乖乖坐回自己的位子,閉目養神起來,李決聞見此,也摸摸鼻子,靠著馬車小憩起來。
「無言,子木,決聞,我總是覺得不妥,」鄭言憶小憩後坐直了身子,鄭重地與馬車內的總領說道,這一段路走來,她心裡有種越來越強烈的感覺,那種感覺很不好,似乎是要出大事了,她的第六感向來很準,「我們這次出動了多少人?」
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說,「絕大部分,一小部分留在京城,一小部分留在邊境,其餘的人幾乎全部出動了。」
鄭言憶咬了咬唇,說,「我總感覺要出事了,這樣,讓隊伍都分散走,盡快回各自崗位待命,決聞,你盡快趕回邊境,其他的,我們快馬加鞭趕回京城。」
其他人想了想,也感覺出了不對,「我們出來了這麼多天,京城一點消息都沒傳來,采妹也是沒有半點消息帶來,若是往常,她肯定是會傳個信來問問的。」
「好,屬下馬上行動,」李決聞說,「屬下現在帶著鐵血軍返回邊境,主子,你們要多小心,一有情況,立刻傳喚屬下。」
「好,你們也多加小心,若有特殊情況,千萬別輕舉妄動,記住,凡事忍耐,」鄭言憶叮囑著,李決聞當即答應著飛身出了馬車,帶著他統領的鐵血軍快速往邊境趕去。
馬車內的眾人相繼交換了一個眼神,皆縱身飛出馬車,各自騎乘一匹馬,卑子木、東門繼、亢涼遠、蕭凡均各自領著一大隊人馬朝四個不同方向趕去,原本上萬人的隊伍,在頃刻間只剩數十名,與鄭言憶、無言待在原地。
「無言,我們必須以最快速度趕回皇城,」鄭言憶看著身邊一身白衣的無言說道,後者點了點頭,並不多言。
兩人領著數十名暗門中人往皇城方向飛馳而去。
煞雪國皇城,城門入關處。
鄭言憶遠遠地便看到了把守城門的數百青衛軍,心中起疑,讓隊伍都拉住了馬蹄。
「主子,城門守軍比往常多了數倍,」無言也觀察著遠處城門的守衛,和鄭言憶說道。
「讓暗門的人分散進城,我們原地觀察,」鄭言憶很快下令,而暗門數十人在一聲令下,分批分時段進入皇城。
鄭言憶與無言在遠處看著,暗門第一批人進入皇城時,經過了好一頓仔細的盤查,那陣仗,當真的是用捉殲細的手段的……
鄭言憶抿唇不語,皇城城門的把守什麼時候這樣森嚴了?就連當初加強守衛時也沒有現在那麼多守軍,這是出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半點消息都沒傳過來給她?
「無言,我們進城,」鄭言憶驅馬前往,朝城門疾奔而去,無言應聲追上。
在城門外等候盤查的百姓排了好長一列隊伍,皆引頸而望,有著小小的甕聲之言,守軍在維持秩序,不時大聲喝止說話大聲的百姓,百姓被喝斥,也不敢多言,甕聲甕氣的話語漸少,也有不時低聲交頭接耳的。
鄭言憶不理會排隊的百姓,更不會乖乖排隊等候盤查再進入皇城,她飛馬越過數個百姓,瞬間進入城門之下。守軍一驚,全部湧了上來。
「馬上何人?給本將下來!」數十桿長槍與弓箭瞬間對準了她。
鄭言憶不慌不忙地冷眼瞪著馬下對她大聲呵斥之人,無言在鄭言憶的眼神示意下留在了城門外。
「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本王不敬?!」鄭言憶大聲一喝,抽出腰間軟劍瞬間就將一人斃命,對皇族不敬者,自然當殺!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領首的將士冷聲大喝,待抬頭看清來人模樣時,面上一驚,「二王爺?」
「正是本王,」鄭言憶高傲地冷聲說道
,看著皇城城門青衛軍的大將,面色不耐,語氣不善。
「二王爺!」大將驚訝過後,便是面露喜色,十分猥瑣的喜色,臉上不過片刻功夫轉為凶神惡煞,「二王爺通敵叛國,是戴罪之身,給本將拿下!」
此言一出,無言一驚,想縱身飛去,而接收了鄭言憶一個冷眼時,按捺住了動作。
而人群則是一陣嘩言,百姓在聽到這句話後皆引頸探身去望,有見過二王爺的,有沒有見過二王爺但有聽聞二王爺大名與事跡的,個個一副驚訝與看戲的模樣。二王爺通敵叛國?二王爺是戴罪之身?二王爺與何國通敵?難怪二王爺從城門外想飛身入城呢,莫不是做賊心虛狗急跳牆?想要殺回皇城再行叛逆之事的?
鄭言憶面上並無半點驚慌,冷眼看著底下一圈的守軍,她不想濫殺無辜,但如今平白無故給她安了一個罪名,還是最高刑罰的罪名,通敵叛國!她如何能不氣,她如何能不恨,這些個不安分的朝臣,都想她鄭言憶死是嗎?
到底是誰要陷害她?
「拿下本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既然皇城城門的大將是敵方人馬,自然是當殺的!
守軍迅速動作起來,大將更是一馬當先,搶在前頭就要給鄭言憶刺去一槍。鄭言憶冷眼看著,身形未動,袖中鼓風,在那桿長槍近在身前僅兩厘米時,掌風迅捷地轟擊而去!長槍瞬間化為飛灰,反撲向大將,撒了他滿頭滿臉!地上砰的一聲,落下了長槍的鐵槍頭。
大將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他剛剛,是要將那桿長槍朝二王爺射去的,怎麼,怎麼化為飛灰了?他抹下自己的臉上的木渣兒,驚懼地瞪眼看著馬上的二王爺,二王爺的形象在他眼中瞬間變得無比高大而恐怖。
其他守軍俱是一驚,不敢上前,要多高的功力,才能將那氣勢凌厲的長槍化為飛灰?二王爺的身手,可見一斑。
而等候盤查的百姓卻在瞬間炸開了鍋,二王爺會武?還武功高強!原來二王爺在外的廢柴之名是假的?原來煞雪國盛傳的二王爺資質愚鈍、身體孱弱、*荒淫這些都是流言?全都是假的?二王爺難道一直暗中隱藏實力,就是為了通敵叛國?!
「二王爺怎麼會通敵叛國?她可是我們煞雪的二王爺啊,她可是大名鼎鼎的二王爺,怎麼可能通敵叛國?!」百姓中有人難以置信地高聲叫喚,這一句話頓時在百姓中開了個頭,皆紛紛發起言來。
「李大將軍,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多傷和氣多不啊是吧,」主子說過,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是大丈夫,自然要能屈能伸了。
除了鄭言憶和無言,其他人皆是丟給亢涼遠一個白眼,這丫什麼時候消停過,除了主子出事這一路趕來,他沒怎麼說話,現在看到主子安全了,他那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又張揚起來了,唉!真是家門不幸啊,出了這麼一個聒噪咋呼的主兒。
「本將不會說話,本將只會拳腳!打不打,不打就得挨我兩下子!」
李決聞果不愧是個練武的粗人,人粗神經更粗,鄭言憶瞇著眼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裡有些歎息,當初她是怎麼撿來的李決聞啊,真是家門不幸啊,這話說的,忒沒有智商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