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囂張女王爺,皇上別得意

正文 你會後悔的 文 / 天下無爺

    夜開始沉了下去,新房內的紅燭隨著時間越燃越短,直至垂落最後一滴燭淚,大紅的喜房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圓月穿透烏雲重現於樹椏之上,透過枝繁葉茂的林葉撒落斑斑點點的光影,池水倒影著圓月,兩相輝映,月下是一片寧靜美好,新房內逐漸透進了些月光,卻又很快嬌羞地溜出了窗口,兩相不語,似是紅著臉含情脈脈地藏進了雲層。

    悱惻而*,笙歌*,清晨之時皇宮的婚樂終於停歇下來,天際已露魚肚白,黎明已至,世間一切皆染上了點點晨光,清如泉水,涼如甘露。晨光的力量,超越世間一切**,絕麗的清晨,帶給世人的是希望,是冀盼。

    南宮無恨準備歇息之時,已是清晨過後,辰時時分,他垂眼看著懷中的鄭言憶,這*顯然是累壞了她,那小臉蛋上的肌膚吹彈可破,帶著紅潤潤的色澤,讓他頗想咬上一口。雖說剛開始她反抗得厲害,可最後不是很配合他麼,所以說,女人,還是用來愛的……

    他唇角含笑,湊到鄭言憶臉頰輕輕親著她的唇,後者輕喃幾聲,換了姿勢,繼續沉睡著。南宮無恨越發笑得歡了,他撿回來的小人兒,還是蠻可愛的麼。對,是撿的,是上天賜給他的,誰讓她從天而降,落入了他的寒潭,為他所救?那麼,她鄭言憶,就必須是他的所有物……

    雖說這是個以女子為尊的世界,可這兒是他長恨國的地盤,他的長恨國的天,她鄭言憶若想如皇室其他女王爺般討上幾名夫君,呵,只有他南宮無恨在,那便是絕無可能之事!

    「憶兒,此生,我南宮無恨便是你唯一的夫,唯一的。」

    他摩挲著她柔滑的臉蛋,輕輕地說著,語聲極為堅定,而後宣誓般覆上她的唇,僅是蜻蜓點水而已,後更緊了摟著她,安心而眠。他們的夜,還長著呢……

    另一邊,無言已將雪書安置在客棧,雪書經過了三天的休整,體力恢復得極快,本就是練武之人,加上無言的靈丹妙藥,身體自然是沒有大礙了。

    他們今天一早便出門打算再探毒香山,卻無意間看到了一張皇榜,帝后大婚,大赦天下,公告貼滿了大街小巷,他們想忽視都難,令他們驚訝的不是長恨國國君的大婚,而是國君大婚的對象,鄭言憶……大名鼎鼎的煞雪國二王爺,鄭言憶!

    無言、雪書被這個消息震驚得整個人都呆了好幾秒,三天,才三天時間,主子竟然與長恨國國君大婚?!他們怎麼可能事前收不到任何消息?最大的可能便是,主子被他們擄去,被長恨國國君強娶為後!

    「無言總領,主子定然是被擄去的,主子是不是有危險?」雪書煞白著臉,無措地一下子握緊了無言的衣袖,主子不在,他所有的希望都寄在無言身上了。

    無言抿緊唇瓣,臉上一片擔憂的神色,主子若是安全的,一定會想辦法通知他,可到現在他都沒收到主子的信號,他無法確定主子是否安全,若主子在皇宮,他……他根本沒辦法進去救她……

    「無言,主子在皇宮,主子一定在皇宮,我們去救她吧,主子一定是遇到危險了,不然她不可能願意嫁給長恨國皇帝的,」在這個天下,女子出嫁就相當於現代或有歷史記載的古代的男子入贅,那是要被恥笑的,何況主子還是皇室成員,更是關係著整個煞雪國的名聲啊,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傻事?!

    「主子,主子應該是安全的,」無言搖搖頭,否定了雪書的想法,「既然長恨國皇帝能張貼皇榜公示天下,證明主子確實在皇宮裡,她肯定是安全的,長恨國皇帝立主子為後,證明主子對他有一定的意義或者作用,他不可能現在就殺了主子,」無言分析著,「可是主子現在都沒有給我們傳信,那麼,她定然是困住了。」

    「那我們趕緊去救主子啊!」雪書催促道,「無言總領,我不管你的祖訓是什麼,你不入宮門,那我雪書就自己闖進去!即便死,我也要努力過才行!」

    「雪書!你冷靜點!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無言冷聲斥道,「即便我們現在兩人一起闖進皇宮,你覺得長恨國戒備森嚴的皇宮我們能輕易進去?我們有可能順利救出主子嗎?只怕我們剛入宮門就死在亂箭之下了!」無言兜頭對著雪書就是一頓訓斥,不是他不想進宮,如若主子真的遇到了危險,他即便有「生不入宮門」的祖訓也必須拋開,他無法置主子的生死於不顧,他為了鄭言憶,可以丟棄任何東西,可是,他不能如此衝動,衝動反倒會壞事。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怎麼辦?」雪書被罵得狗血淋頭,仔細想了想,無言總領說的也確實在理,他也就垂頭聽訓了。

    「你馬上趕回煞雪,通知女帝和幾位王爺,告知她們主子現在的處境,其他的,交給我,」無言想到雪書並非暗衛一員,只能交給他這個任務。

    雪書聞言努力點了點頭,「無言總領,你一定要救回主子啊!」他說著,抹去眼角的眼淚,飛奔著跑了開去,他要快馬加鞭趕回煞雪,將消息以最快速度帶回皇宮。

    無言看著雪書飛奔而去的身影,也迅速轉身趕回客棧,他極快修書一封,以飛鴿傳書方式通知離這兒最近的李決聞,他在邊境,是暗衛鐵血軍的統領,主子被困,他絕對會快馬加鞭趕過來,另外通知了暗衛其他各總領,而剛剛忙完這些,一道罡風灌進房門,直直朝他飛射而來!

    無言身形未動,僅是捻起毛筆,朝著那道罡風勁力一掃!「呼」一聲打散了罡風的勁度,而那毛筆還直直朝著罡風所發之人的方向疾射而去!

    「看來武功不弱,」從門外走進一位灰袍子的老者,只見老者白髮蒼蒼,眼眉、睫毛、鬍子皆是一片雪白,他嗓音極為低沉,帶著些興奮,嗓音雖然蒼老,卻也愉悅。

    無言冷眼看向來者,他在長恨國並沒半點親緣,眼前的老者,他自然是不認識的,但從他進門開始,給他的感覺便相當

    當熟悉,就如他第一次走進毒香山一般的那種熟悉……

    「敢問閣下有何貴幹?」無言淡聲問著,看向老者的目光略帶不善。

    「貴幹不敢當,但老朽是來幫你的人,」老者說著邁步走向一旁的茶台,逕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無言轉目緊緊盯著老者,心下暗暗防備著……

    鄭言憶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她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面前赫然出現的臉龐,也不能說赫然出現,他是一直都在的……

    「南宮無恨!」鄭言憶的記憶一下子全湧了上來,她剛想起身離他遠點,卻發現自己的骨頭酥酥麻麻的,全身無力,特別是雙腿和某個私密地帶,又酸又痛,而她的嗓音竟有些沙啞,難道,難道是縱慾過度的緣故?!

    「醒了?」南宮無恨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的新婚妻子,「皇后昨夜休息得如何?」

    鄭言憶起身不遂,伸出手掌正欲給南宮無恨一個耳刮子,卻發現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她,她竟然赤條條地跟他這個冒牌貨睡了一整夜?!

    「你!你……」鄭言憶不知道該罵些什麼了,她想罵的昨夜已經全都罵了個遍,可換來的結果是縱慾*啊*,她差不多是到清晨才睡下的啊!這廝哪裡來的那麼好的體力?!她現在對罵人有了點恐懼症,而且這還是在這暴君的*上……

    「說話不利索,是餓了?」南宮無恨長手一伸,將死要和他拉遠距離的鄭言憶拖進了他的懷裡,「不若,讓夫君餵飽你如何?」

    「你滾開!」鄭言憶哪肯乖乖被他摟著,手腳齊用又是踹又是推的,可那力度也忒讓她丟臉,折騰了*,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而且昨晚壓根沒有吃東西,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還有力氣折騰,那麼為夫豈能讓你失望,」南宮無恨束縛著她的手腳,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比她醒得早,看了她好一會兒了,現在正是欲起之時,他哪有放過她的道理。況且昨夜,她老是呼痛,讓他忍得極其辛苦,他才發現煞雪國大名鼎鼎荒淫無道的二王爺,還是個雛兒……

    「你幹什麼,我肚子餓了,你放開我,快放開我,」鄭言憶驚慌地想要踹開壓在她身上的暴君,她發現他不是人,絕對不是人,他明明和她一樣粒米未進,為什麼他還有那麼好的力氣?

    「為夫會餵飽你的,乖,張開雙腿,」南宮無恨哪裡管她答不答應,他忍了這麼久,能等到她醒來已是不錯了,他對她,可是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與溫柔。

    「不是這個餓,我要吃飯,嗚嗚,我要吃飯,」鄭言憶雙腿被壓著,幾乎是動彈不得,她真沒有力氣折騰了,她要吃飯,她要喝水……

    「乖,一會就讓你吃,你先餵飽為夫,」南宮無恨分開她的雙腿,輕聲安撫著明顯急躁的鄭言憶。

    「嗚嗚……放開我,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嗚嗚……」

    「你沒造孽,乖,聽話……」

    「嗚嗚,我造孽,我造孽這輩子才栽你手裡啊……」

    正午時分,安正宮一片*正濃,守在宮外的宮人垂首靜靜等候著主子的傳喚,沒有皇帝的命令,他們絕不會上前打擾主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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