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囂張女王爺,皇上別得意

正文 劇毒 文 / 天下無爺

    「那麼,我要做些什麼?」簽好了協議,孟爾菲臉色已較之前好了很多。

    「我要先說明一點,」鄭言憶收好協議,遞給了雪書,「孟心善逃了,還未伏法,我只想知道,你們孟家會不會捲土重來?」

    孟爾菲聞言嗤笑,「二王爺神通廣大,早已查出我並非孟家血脈,這一點,二王爺可放一百個心,我孟爾菲無法代表孟家,而她孟心善,妄想殺我心愛之人,此仇,我亦會親自報上!」

    「好,那你就跟著蕭凡均,」鄭言憶滿意地笑道,她確實一早查出了孟爾菲並非真正的孟家血脈,否則現在,她也不會用她了,希望日後,孟爾菲不會叫她失望。

    「蕭凡均?」孟爾菲不解。

    「暗門其一總領,往後你會慢慢知道的,」鄭言憶不再多談,這些,孟爾菲在日後的接觸中都會知道她的勢力,「雪書,你帶他們去吧。」

    「是,主子,」雪書行了一禮,轉而走向涼亭外,對著孟爾菲說道,「兩位,請。」

    孟爾菲回頭看了一眼鄭言憶,她選擇了相信她,從今往後的路,她已經不再被孟家所困,一定程度上她得到想要的自由,而心愛的人,辛兒,會一直在她身邊。她拉住陸小辛的手,腳步堅定地邁了出去,沒再回頭。

    「主子,她可是孟家人,無論是否是孟家真正的血脈,她畢竟在孟家長大,你怎麼敢用她,還讓她跟著凡均?」無言蹙緊了眉頭,對主子所為十分不能理解。

    「孟爾菲是個人才,不用可惜啊,」鄭言憶吊兒郎當地半躺著,隨手拿起桌子的上的酒瓶就嘴喝了一大口。

    「主子!」無言心頭火起,一把搶過鄭言憶手中的酒瓶,「傷未大愈,不可嗜酒!」

    「我才喝一口,」鄭言憶撇嘴,十分不以為然。

    「一杯加一口了,」無言咬牙糾正,「我的藥白給你用了,你自個兒找華清,以後別找我,」說著無言將酒瓶塞回到鄭言憶手裡,正要行出涼亭。

    壞了,生氣了?鄭言憶雙手極快地摸向藏在涼亭扶手背面的包裹再連忙拉住無言,「那個,姐姐跟你開玩笑呢,你千萬別拋棄姐姐負氣而去啊,外面的壞人可多了,要是被哪個地痞*欺負了我們親親愛的無言,你家主子我可是會哭死的,乖乖,快別生氣了,姐姐全都聽你的!」

    無言一臉踩了大糞的表情,啪的一下趕緊甩開鄭言憶滑膩的雙手,看到自己手上與袖子上皆污上了髒兮兮的油跡,他胃裡一陣翻騰,腳下連忙施展輕功竄了出去,臨了不忘回頭狠瞪主子一眼。

    一臉得逞的鄭言憶咯咯地笑開了,從懷中掏出今早從廚房偷出來的油雞,剛剛她不過將油雞上的油跡污了一點給有嚴重潔癖的無言,瞧他那踩了大糞的表情,哈哈,樂死她了。

    話說她受傷之後很久沒聞過這香噴噴的油雞味兒了啊,今天得好好開下葷!而正當她一手抓住油雞,一手撕開了雞腿,滿嘴雞肉時,一道高聲破壞了她的好心情。

    「聖旨到!」

    「二王爺,宮裡的女總管過來傳旨了,讓您過去接旨,」王府管家匆忙而來,朝她稟告道。

    「不去,讓她自個兒過來,」鄭言憶向來傲慢,這又不是第一次傳旨,她什麼時候親自過去大廳接旨啦?你看,人家女總管可是很自覺地走過來了。

    女總管知道二王爺歷來不會主動到正廳接旨,所以她跟著王府管家快步走了過來,只因實在有急事。

    「下官見過二王爺,傳女帝口諭,宣二王爺立即進宮,欽此!」女總管喘著粗氣,快速傳旨道。

    見女總管如此模樣,鄭言憶心知不好,雖如此,還是慢條斯理地丟開手中的油雞,拿過手帕輕擦去手上的油跡,才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是太子,太子中毒,目前昏迷不醒,女帝緊急傳召幾位王爺進宮,」女總管是最後一個來通知二王爺的,只因二王爺府邸離皇宮最遠。

    「華清給太子診治了?他怎麼說?」鄭言憶冷靜地問道,這些事兒是心急不得的,她又不懂醫,去了未必有用。

    「華御醫也說不好,診斷不出來,現在女帝震怒,整個太醫院的人都跪在長清宮門外,連御膳房的人都牽連進來了,」女總管緩過氣來,將發生的事情簡單回稟了一遍。

    「御膳房?怎麼回事?」

    「貴君大人吩咐御膳房給女帝燉了一盅養生湯,適逢女帝召見太子,女帝感念太子唸書辛勞,便讓太子喝了那盅養生湯,豈料如此便出事了,」女總管以袖拭汗,握著拂塵的手在微微抖著,從皇宮一路奔來,她體力有些吃不消。

    鄭言憶注意到女總管微微發抖的雙手,再觀對方的表情,心下有些不解,女總管向來是體格強健的,何時會因為如此一段路就氣喘吁吁了?就三個月前,皇家狩獵的時候她還打下了不少獵物呢,當時的女總管可是威風凜凜……

    鄭言憶微抿薄唇,不動聲色地轉過眼看向遠處的雪書,雪書收到主子的眼神,趕緊去請無言。

    「貴君大人何在?」鄭言憶再問。

    「貴君大人被女帝下了大獄,」不知女總管是被累的還是被鄭言憶追問的,她額上都是冷汗,不斷揮手擦拭。

    「二王爺,您趕緊進宮吧,女帝盛怒,正大發脾氣呢,」女總管催促道。

    「行,」鄭言憶回頭,雪書剛好將清洗好的無言帶了過來,「女總管先行一步,本王馬上便到。」

    「是,」女總管應聲連

    連忙撤了出去。

    無言長身立在鄭言憶身前,面色有些不善,暗衛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暗門統領有極其嚴重的潔癖,偏偏這主子老拿他來取樂,他脾氣再好也是經不起折騰的。

    「好了,無言不生氣,姐姐知道錯了,姐姐給你賠不是,現在太子不是中毒了麼,你且去給她看看,中的是何毒,」鄭言憶一邊賠笑一邊給無言捏肩捶背,模樣十分狗腿。

    「無言生不入宮門,」無言輕飄飄地一句話拒絕了她。

    「好無言,你別整這啊,就去給太子診治是何種毒,絕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的,」鄭言憶知道無言的規矩,他一開始的時候便說了,他生不入宮門,這是他家的祖訓。

    可現在不是非常時期麼,連華清御醫都束手無策,還有誰能治好太子?無言可是被尊為神醫的主兒,他定然知道如何醫治太子。

    無言漠然地盯著鄭言憶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無言無能為力。」

    鄭言憶輕聲歎氣,她也知無言不會輕易進宮,她本也是試探性地問問,沒真的打算他會答應,「那我先進宮了,你們在家等我。」

    無言鬆了一口氣,他真怕主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那樣他是無法拒絕進宮的,聽她所言是「家」,讓他心中一動,默然地點頭。

    雪書責怪地看了一眼無言,不明白無言有什麼難言之隱,皇宮而已,有那麼難為情嗎,二王爺可是他們的主子,為主子效命可是天經地義的,這個無言還老是挑三揀四,唉!

    皇宮,剛剛經歷一場血的洗禮,又迎來了另一場風暴,皇宮守衛較之前更為森嚴,連她進宮都得經過幾重仔細盤查。

    她步履匆忙地直奔長清宮,長清宮是女帝的居所,而今因為太子中毒,守衛更是密了幾層,她一路行來,遇到的都是御林守軍。

    「二王爺到!」宮人高聲唱道。

    幾位王爺聞聲連忙奔了過來,「二皇姐,你總算來了。」

    「二皇姐,」幾位王爺看到鄭言憶猶如看到了自己的主心骨,原本心裡無比的擔憂在看到鄭言憶時都鬆了好大一口氣,似乎鄭言憶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二皇兒,」女帝也從太子*邊邁步過來,一臉焦急。

    「兒臣參見母后。」

    「快別行禮了,你大皇姐現在昏迷不醒,這可如何是好,」女帝忽然間也沒了主意,原本該躺在*上的可是她,若不是太子喝了那碗湯,只怕現在……

    「母后先別慌,華御醫,」鄭言憶看向太子*邊診治的華清,「太子如何?」

    「太子身中劇毒,恕老臣不才,老臣未能確診為何種毒物,」華清也是無可奈何,他是太醫院的醫正,醫術乃是整個太醫院最好的,連他都確診不了的疑症,其他人也是毫無辦法。

    「太子身體狀況如何?」鄭言憶走上前去,查看太子眼耳口鼻,在無言的耳濡目染之下,她是略懂醫術的,只是也只識得一般藥理。

    「太子僅喝了兩口湯汁,便開始毒發,幸虧趕得及時,我已將毒性封於一處,未蔓延到心脈,暫時保住了性命,只是這毒,逼不出來,」華清說道。

    鄭言憶發現太子面色極黑,眼袋處尤為嚴重,雙唇青紫,她再查看太子的雙手,只見十指指尖發黑,雙掌中間兩道紅線清晰可見。

    確實是中了毒,還是劇毒,這毒根本不是煞雪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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