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囂張女王爺,皇上別得意

正文 村姑都比不上 文 / 天下無爺

    可以嫁人的年紀了,怎麼自己在她的眼睛裡還是個孩子,不,自己不要被她看成是一個孩子,自己是一個大人,絕對的大人,哼。

    鄭言憶自然不是藍向涼心中的掙扎,只是伸手非常的豪氣的搭在藍向涼的肩頭,笑道,「好了,師弟,天色已經很晚了,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你這個點兒了還不回家,還在我的王府裡,那師姐這次可真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自己的名聲本來就極差了,這要是再被傳出去勾搭丞相的兒子,那估計母后就會直接暴走了。

    誰知鄭言憶的這句話,卻是讓藍向涼產生了一絲期待,他倒是很希望現在有個外人來,見到自己和師姐大半夜的在一起,然後將事情傳出去,最好是天下人都知道,傳的越瘋狂越好。

    單單鄭言憶的一個手臂搭在他的肩頭,就讓他心馳蕩漾,身體一股麻嗖嗖的電流嘩啦啦的飛速而過,那種中點的感覺簡直美妙極了,美的和思念的痛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這一刻,他真的好想可以留住,哪怕是一秒也好。

    見藍向涼的愣神,嘴角劃出一絲淺淡的笑意,鄭言憶就徹底的懵了,她的師弟不會是傻了吧,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抽風的有時間顧得上傻笑,不是吧,他要是真的趕緊走,一旦走露了風聲,那母后和藍丞相一定會拿著菜刀將自己砍成幾片不可。

    鄭言憶纖細的小手放在藍向涼的眼前搖晃著,「喂,師弟,你傻了嗎?」

    藍向涼這才緩過神,他剛才是做夢做的過了,他可是她的師弟啊,而且自己的母親一直就就很不看好二王爺,自己和她之間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自己就是想和她在一起,不想和其他女人啊,母親也有給自己介紹過男人,但是都被自己拒絕了,因為自己的心中早就存放了一個人,雖然這人不可以給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自己真的可以忍受和其他的男人一起侍奉一個妻子的。雖然,那樣是有些辛酸和心痛,畢竟,看著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抱著其他的男人,那心裡的滋味,定然是不好受的。

    「你才傻呢。」藍向涼直翻白眼,真是的,她的師姐就知道調侃他,難道她就不會注意到自己現在也是個大人了嗎,她放在自己肩頭的手,可要自己怎麼推開呢。

    看出來藍向涼臉色的尷尬,鄭言憶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過失,她的小師弟藍向涼現在已經是大男孩了呢,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可以隨意讓自己*的小正太了,哎,時光真是殺豬刀啊,當年的正太現在都會臉紅了,真是……

    「哎,你回去吧,我找人送你。」歎息口氣,鄭言憶自然的將手臂從藍向涼的肩頭上放了下來,當年一起玩耍的小夥伴,現在已經是大男孩了,她還是注意點兒的好,雖然知道藍向涼不會亂想的,但是被人看到了畢竟是不好的。

    藍向涼心中一片失落,點了點頭,對著鄭言憶道,「要多保重,不可以再出事,知道嗎?」

    鄭言憶忽然笑了,她的師弟如今都知道關心自己了呢,哎,孩子真是長大了啊。

    分明不知道自己的關心等於愛心的藍向涼見鄭言憶臉上傾城傾國的絕美的笑,終於開心的隨著丫鬟而去了、

    人走完了,剛才還人聲鼎沸的地方霎時安靜下來,的卻是讓人有種淒涼的意味。

    玫瑰花的香氣一直沒有離開,她鄭言憶的鼻子非常的靈敏,當時,美麗的眸子閃過一絲慍怒,自己剛才不是告訴他讓他離開了嗎,以前他都會很遵循自己的意思的,可是這次怎麼……

    他這樣冒失,要是被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不過所幸藍向涼的是個武功白癡,不然的話,俏如花的身份就很可能被發現。

    美麗的臉蛋有些僵硬,鄭言憶的唇輕啟,冷冷的道,「俏如花,你是想造反嗎?」

    雖然鄭言憶和俏如花總是互相調侃,但是私下裡,還是很有距離的,就像是現在,鄭言憶是俏如花的救命恩人,是他的主人,就是這樣赤果果的現實。

    玫瑰花的香氣襲來,非常的怡人。

    俏如花那張帥氣的臉蛋霎時就飄飛到了鄭言憶的面前,眼睛裡盛滿了焦急,「告訴我,你真的沒事嗎?」

    鍾慶書拋棄鄭言憶的事情,現在已經搞得滿城皆知了,自己也用一切武力的方式打壓了一些謠言,但是人再做,天在看,自己是不可能賭注全部百信的嘴,更加不可能殺完所有穿謠言的百姓的。

    然而,當自己得知鄭言憶被拋棄的時候,心中是有點高興,又有點傷心,開心的是,鍾慶書終於可以不在鄭言憶的身邊魅惑她了,但是不開心的是,她的名聲和安危,畢竟這件事情已經嚴重掃了皇家的顏面了。

    「你看我現在也沒有缺胳膊瘸腿兒的,哪裡有事?」鄭言憶不屑俏如花的關心,逕自的走進桌子旁邊,吃起了蘋果。

    俏如花見鄭言憶一臉悠閒的樣子,當時心中的擔心也就放下了一些,看來,她今天沒有被女帝為難,不過她以後呢,萬一鍾慶書以後再為難她怎麼辦?

    「我想殺一個人。」俏如花從來都是個擅長斬草除根的人,既然這件事情的最終啟發人是鍾慶書,那麼為了防止以後鍾慶書在對鄭言憶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那麼最好的方式,就是解決了鍾慶書,。這樣的話,一切後顧之憂都會不解自散。

    鄭言憶非常明白俏如花的個性,陰狠毒辣,現在更加知道他想殺的人是誰,當時就臉色大變的站了起來,「不可以。」

    他怎麼可以殺鍾慶書,首先,鍾慶書不喜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過是他的一時任性罷了,況且現在兩國交戰,鍾慶書又跟著大將軍

    軍7去了戰場,要是鍾慶書出事了,大將軍7畢竟會分神,到時候就不是皇家尊嚴的事情了,那可以國家安危的事情,她怎麼可以允許!再者,他俏如花倒是以為大將軍7的軍營的形同虛設的嗎,那個軍營可是大將軍7家裡幾輩子傳下來的陣勢而成,不是簡單的幾個帳篷,而是用特殊的陣法造成的,要是不懂得破陣的人去了,自然是只有死路一條。自己和鍾慶書沒有多大的仇恨,沒必要這樣,而且自己也不允許俏如花為自己冒這麼大的險。

    俏如花聽聞鄭言憶的阻止,心中立馬一股傷心蔓延,他有時候也真的好恨自己,明明他自己已經在心裡暗示了自己不下幾百遍,要放下對她一切的眷戀的,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做不到,竟然還會為她的一句話,一個動作而心痛,自己這是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為什麼,你真的愛上了鍾慶書?」俏如花不知道自己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竟然會和她說這樣的話,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悔,就聽見鄭言憶暴怒的聲音響起。

    「俏如花,我想你應該清楚,本王既然娶了鍾慶書,那定然是喜歡鍾慶書的,若是本王不喜歡,完全可以私下裡玩玩而已,所以以後這樣的話,你還是不要說的好,降低你自己的智商。」鄭言憶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會這麼憤怒,也許是因為俏如花看向自己的時候那種愛恨交織吧。

    她寧願相信俏如花當夜是真的喝多了,所說的,所做的都是傻事,一件連他都記不得,連自己都不想去回想是傻事,但是自己偏偏卻在他的剛才眼神的中看出了一絲情愫,這讓她無比懊惱。

    他只是她的兄弟啊,他怎麼可以對自己又情呢?這不可以!

    忽然被鄭言憶這樣一噴,本一身正氣的俏如花霎時就沒有了氣焰,立馬歎息道,「對不起,是我太擔心老大了,還請老大以後看人看的准點兒,鍾慶書這樣的男人竟然可以那樣對您,俏如花想,您也不必對他上心,畢竟,他的心不在你這裡。」

    說完,俏如花落寞的背影就忽然消失在了鄭言憶的眼前。

    玫瑰花的香味淺淺的,很是舒適,其實鄭言憶都不敢想,她竟然有些貪戀這些味道,竟然在俏如花轉身的那一刻,心裡的最深處狠狠地顫抖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萬個螞蟻啃啃咬一樣的難受。

    夜,深了,鄭言憶自己去沐浴後,也是子時了。

    安靜了睡了一覺,早上起來,鄭言憶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宮外。

    雖然現在她感覺自己和俏如花見面還是有些彆扭的,但是畢竟是為了正事,這次,她就算是有些膽怯和鄭言憶見面,也得硬著頭皮上。

    清晨,陽光淺淡,空氣無比的新鮮,這倒是二十一世紀永遠都沒有辦法呼吸到的,尤其是在自己從前居住的城市石家莊,那簡直就是一個霧都,大早上起來看世界,那都是霧濛濛的一片,遠處了根本看不見人的,更加別說是好空氣了!

    但是今天讓鄭言憶驚訝的是,大街上的人竟然見自己急偷偷的躲在了一邊,天,她這是不是產生了幻覺啊,她記得血煞國的男人們都是非常八卦的,而且自己現在又是處於風口浪尖是上的絕對頭條,那上街後,定然少不了眾人的嘲諷和指指點點的,可是自己看到卻是大家對自己的崇拜和尊重,但是更多但是懼怕,對,那是懼怕,什麼狗屁崇拜和尊重,那分明就是一種懼怕到骨子裡的感覺。

    路上的行人見了鄭言憶就像是見到鬼似的,個個的急忙的多的遠遠的,好像下一秒鄭言憶一個不開心就會狠狠的抓住他們狂揍一番一樣。

    鄭言憶無奈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這是血煞的煞星了嗎?怎麼人人見了自己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呢?

    安靜的大集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但是鄭言憶走的路線卻是被眾人自動的避開,形成了自然的一個大街道。

    當時鄭言憶就囧了,她又不是女帝,怎麼去了大街上還被得到這樣的禮遇呢,不過嘲笑歸嘲笑,她還是很迅速的走進了勾欄院。

    而大街上的眾男人們見鄭言憶去了勾欄院,那眼神中的意味似乎又濃重了許多。

    有一些個膽子比較大的男人,急忙的蜷縮在牆角,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天那,你們看,前兩天成親又被拋棄的二王爺鄭言憶這會兒就已經忍耐不住寂寞往勾欄院跑了,哎,這樣的女人,青天白日的,倒是花心的很大膽啊。」一個穿著儉樸的男人道。

    另外一個年輕的男人,長相還不錯,但是看他全身的華貴就知道,他定然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不過,這樣的女人,本少爺還是很喜歡呢,有個性,提得起放得下,女人娶幾個男人都是很正常的,花心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像是這樣又花心又多金,又尊貴的女人,全血煞國,可怕也只有二王爺鄭言憶一個人了呢,那樣的魄力,放眼血煞的其他幾個王爺,行嗎!」

    顯然那個華服的男人是鄭言憶的崇拜者,此時,他一臉歡喜的對著勾欄院的門口道。

    「你盡胡扯吧,*倒是不假,但是她剛剛將皇家的臉面掃地,現在鍾慶書和大將軍7又為血煞國奮鬥在邊關,她鄭言憶到是好,竟然又出來找男人了,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王爺,就連起碼的尊重,以及對國家和社稷的責任心都沒有。」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的男人,那個男人長的極是英俊。

    華服男人聽了立馬就不開心了,對著中年英俊男人道,「你這老貨,你知道什麼啊,現在的年輕男人,很多都是假矯情,其實他們心裡是有二王爺的,只不過是欲擒故縱,卑鄙的用了一些無恥的方式來讓二王爺只鍾情與他一個人罷了,哼哼,我看啊,那個鐘慶書根本就不是什麼好男人,竟然用這樣的無恥方式來博取二王爺對他的懼意,要知道,他越是這樣做,二王爺就會離他越遠。又

    或者說,那個傳說總大門都不出的大將軍之子鍾慶書已經有了男人了也說不定,他之所以這樣拋棄鄭言憶,是因為已經有了其他男人,感覺自己骯髒,配不上二王爺罷了。」

    粉絲的力量是無窮盡的,那個華服男人對鄭言憶的崇拜度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他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和鄭言憶有著一樣花紋的衣衫,雖然質地完全和皇家完全媲美,但是只要是花紋和鄭言憶一樣,他的心中就已經很滿足的了。

    聽的華服男人這樣說,那個中年男人霎時感覺自己很是麼有面子,立馬就反駁道,「你這個白癡,怪不得你到了二十歲還嫁不出去,你這樣的男人,估計就連村裡的村姑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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