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情老頑固 文 / 天下無爺
鄭言憶挑眉,「三妹感覺受之有愧嗎?」
三妹為了自己的事情,去大將軍鍾鳳華那裡受了不少委屈,並且為了替自己保住秘密,她還裝的那麼逼真,三妹一向都是個非常高傲的人的,這輩子,她幾乎就沒有服過任何人,但是,她卻是為自己付出了這麼,竟然還學會了偽裝。
要知道,讓一個從來都不低頭或者是從來都不偽裝的,驕傲的主兒為你去低頭,那是要多大的勇氣,所以,自己這次一定要好好地答謝三妹,也為她這個發展而高興。
現在想來,自己的母后可真是精明啊,派誰去做說客不好,偏偏的就選中了三妹,這其中一點,是想用三妹的身份和在血煞國的地位鎮大將軍鍾鳳華,另外一點,就是想給鄭塵煙一點磨練了。
母后果然英明啊,畢竟一個人才,不可以直有能力的,最主要的是為人處世,而自己的三妹就是典型的,有能力,但是行為做事,卻是很惹人的那種,高高在上,無比驕傲,從來都不會低頭。
鄭塵煙看向利刃劍的眸子閃爍著不捨,但是儘管不捨得,她感覺她還是要做個驕傲的人,沒有理由是不會收人家的東西的,哪怕對方就是自己的親二姐。
「是的,三妹去大將軍府,本來就是三妹的職責所在,根本沒有什麼功可邀的。」鄭塵煙非常陳懇的道、
鄭言憶挑眉,「那二姐算是給我親妹妹的提前過生辰了不可以嗎?」
自己的這個三妹,有時候真是彆扭的像個倔強的孩子,不過也正是她這樣的性格才會成就了她的現在,畢竟血煞國的禁軍統領不是母后一句話的事情,要有真正的實力,才可以真正的服眾。
三妹的個性,簡直就是鋼鐵打成了,有時候自己見了她的訓練也會不斷的歔欷,這個鄭塵煙,要是在現代,並且和自己是一個殺手訓練營長大的,她的成就可以不見得回比自己差呢。
鄭塵煙心中閃過一絲暖色,她每年都會因為訓練或者是國家的事情忘記自己的生辰,每次自己辰,母后都會給自己辦理宴請,但是自己卻每每的拒絕,也許是因為在訓練營呆的久了,自己的心也漸漸的開始沉澱和平靜,慢慢的,自己都不想何人接觸,甚至都不喜歡人多的場景。
所以,每次自己的生辰都是平平淡淡的,根本不會有一個人去給自己歡呼喝彩,更加不會有大家禮物,因為都會被自己拒之門外。那些個禮物無非就是金銀珠寶,衣服服飾,都是自己平都用不上的。
但是這次卻是不同於從前,從前自己的生辰總是被自己忽略,時間久了,大家對自己的生辰也就不上心了,就連自己的母后姐妹也似乎漸漸地忘記了自己。
去年的生辰,自己是一個人宿醉了*過去的。當時自己還嘲笑這個世界的荒謬,不過沒人記得自己的生辰也好,自己記得就好了。
鄭言憶的話,霎時就觸動了鄭塵煙的內心深處,她的唇緩緩的顫動了。
「好了,這次再拒絕,二姐可不開心了啊。」鄭言憶迅速的將手裡利刃劍一把塞到鄭塵煙的手中,她知道現在鄭塵煙的心中在掙扎,她就像是一個得了自閉症的小孩兒,因為常年的被人無視,現在已經嚴重的不喜歡和外界的交流了,就連姐妹們對她的感情也淡了很多。
鄭塵煙的眼睛裡有些眼淚在打轉,此刻,她的想哭的,但是理智還是立馬將她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畢竟,她是一個驕傲的人,驕傲的人怎麼可以流淚呢,只有懦弱的人才是有眼淚的。
鄭言憶見鄭塵煙極力的忍住自己的情緒,她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看來,是到時候該治治鄭塵煙的自閉症了。
「謝謝二姐。」鄭塵煙掙扎了片刻,還是將利刃劍收了起來,這把劍,真的值得她用命去守護。
「這才是我鄭言憶的好妹妹啊。」見自己的第一步終於成功了,鄭言憶的心中大喜,小手自然的握住的鄭塵煙的手,像是拉家常一樣,「三妹是來找三姐是因為找到了線索了嗎?」
鄭言憶才不會去相信她的三妹會是來和自己拉家常的,更加不會相信是因為鍾慶書的那點兒破事。鍾慶書的那點兒事情還不足以鄭塵煙親自來找自己。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道理,她很清楚,這才是她找鄭塵煙出來的原因。
鄭塵煙嚥了口唾沫,頓了頓,目光炯炯的看著聰明透頂的鄭言憶道,「是的,據賢人來消息說,並沒有在城關發現任何團隊運東西走。」
鄭言憶聞聽眉頭都深深的鎖在了一起。
風吹來,揚起鄭言憶的髮絲,使得她那本美得足足可以魅惑蒼生的臉一下子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鄭塵煙見了,心中有一絲的驚愕,她的二姐鄭言憶一向都有著厚厚的劉海的,剛剛的驚鴻一瞥,簡直是驚艷,她也是女人,而且自認長相不錯,因為血煞國愛慕自己的男人足足可以派到城牆上,但是,剛才二姐的臉,真的,美得足可以傾國傾城。
鄭言憶的眉頭深深的鎖起來,這件事情母后一共交給了自己和三妹兩個人去辦,目前自己這邊是沒有消息,不過俏如花好像是知道些什麼似的。
但是這件事情好懸啊,幾百人保護著國寶,竟然就在一瞬間被一群強大的力量給全部摧毀,屍骨無存?
這聽起來的卻是有些聳人聽聞,但是這樣的奇怪的事情就是發生了,而且自己當時去了也沒有發現任何可循的痕跡,而現在鄭塵煙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離開京都的城關。
懸,看來來人的卻是強大的很,不是善於偽裝就是有其他的通道,那麼多守護,一百多人,個個兒就是百里挑一的精選將士,那戰鬥力
力可不是一般人可疑估量的,竟然可以瞬時被滅,天,就算自己在二十一世紀見慣了大場面看,如今也不得不的抽一把冷氣了,來人,的卻是太強大了。
「那些個運送水果之類的商販也都有注意嗎?」鄭言憶還是不相信,她不信真的有人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這麼神秘失蹤。
鄭塵煙搖搖頭,這一點,她早就想過了,但是還是找不到任何痕跡。
風來,夜,有些晚了,鄭言憶的美眸微微的灑向院子一邊兒的梧桐樹,對著鄭塵煙道,「罷了,這件事情,我們急不得,你繼續按照你的方式去查找線索,我用我的方式。」
「好。」鄭塵煙也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鄭言憶是因為她們交談的時間比較長,會引起大家的誤會的。
「你先回去大廳,二姐現在去個廁所。」鄭言憶對著鄭塵煙淺淡的一笑道。
鄭塵煙臉色一囧,這樣的話,恐怕也就只有她的二姐可以說得出。
看著鄭塵煙轉身離去的背影,鄭言憶的身子微微的轉過來,目光鎖定不遠處的梧桐樹上,淡淡的道,「你聽見了吧,就算
是本王不查此事,本王的母后和妹妹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鄭言憶的話完畢,空氣中有一絲的寂靜,有的只是一陣陣風吹來的涼爽的風。
伴著吹來的風,空氣中夾雜著一股子淡淡的玫瑰花的香氣,這是俏如花的專屬味道,真是是他身份的象徵,對這一點,鄭言憶早就知道。
其實,晚上的時候,她已經在和俏如花專屬的密道中放了一個信物的,俏如花會在第一時間看見,並且會馬上來到她們經常見面的老地方靜靜的潛伏著等待著他。
其實,她之所以叫來到這個地方,一是想讓俏如花知道,她並沒有忘記他,而是想讓俏如花知道,國寶被盜的事情,她是有查下去的決心的,要是他還是不肯說出那背後的人,那麼自己和皇族也會將幕後的人抓出來的。
俏如花帥氣的眉頭一挑,嘩的一下,整個人行雲流水的就飛到了鄭言憶的面前,墨發飛揚,那張帥氣的臉依舊掛著無恥的笑,一如他平時調侃鄭言憶的樣子,眼神裡的那份鎮定,一點兒都沒有之前和鄭言憶表白似的尷尬和忐忑。
這一點倒是讓鄭言憶的心中微微的一顫,沒想到俏如花竟然可以轉變的這麼快,不過這樣也好,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呢。
霎時,俏如花絕色的臉上劃過一絲猥瑣的笑,那薄唇輕啟,「老大,我真的不知道。」
俏如花也不是個傻子,他要是說自己知道的話,那麼鄭言憶一定會用盡一切方法將他的話逃出來的,不過他要是說自己不知道,那麼一切都很簡單,鄭言憶問了也沒戲的。
鄭言憶的嘴角霎時一個抽搐,不是吧,這才不到二十四小時呢,俏如花怎麼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天,在二十一世紀,女人的善變的主兒,而現在男人倒是變成了善變的主兒,臥槽,真是*啊。
「說吧,你也不用給我裝傻。」,不過鄭言憶還是不信的,那天夜裡俏如花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的出賣了他想法,還有他當時的震驚,她知道,這背後的人一定強悍到不可估量的地步,而卻俏如花不和自己說事情的真想無非就是擔心自己幹不過那背後等人呢罷了。
俏如花直接向著翻了個白眼兒,「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老大你威脅我,我就知道了嗎,那要是這樣的話,世界上的一切事情,只要你威脅一下就好咯?」
面對俏如花的貧嘴,鄭言憶倒是見怪不怪的笑了,看來她的俏如花真的回來,那個喜歡和
他叫板,吵架,但是最後卻非常順從自己的俏如花回來啦,「看來你的病是徹底好了,竟然還敢和我頂嘴了。」
鄭言憶邪笑著,那美麗的額頭因為劉海被吹起來而露了出來,霎時,鄭言憶那張隱藏著的絕色容顏一下子呈現在了俏如花的眼前,讓見慣了鄭言憶的俏如花霎時也有被驚艷道。
感覺俏如花看自己的眼光有些炙熱,鄭言憶的心中立馬就掀起了波浪,那樣熱烈的眼神,簡直和自己那天成親的晚上一模一樣,「俏如花,我喊你來也只是想看你的病情是不是好了,不過見你都可以這麼輕鬆來我府裡,並且還有力氣跟我吵架,我也就放心了,你回去吧,我也該走了,還有,我交給你的事情,你繼續查處。」
還不等俏如花反應過來,鄭言憶就給他發了指令,而當俏如花徹底的反應過來的時候,鄭言憶已經優的轉身離去了。
她的背影依舊那麼傾國傾城,呵呵,俏如花的嘴角忽然劃過一絲自嘲,他要禁止自己的心,從此再也不可以對她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可是自己方纔的卻是犯錯了,竟然盯著她那樣直接看著。
大殿中,燭光明媚。
鄭塵煙到了大廳後,就直接告辭幾個姐妹,先走了一步,不過她經常是獨行只影的,幾位姐妹都習慣了,倒是沒有產生什麼好奇。
這會兒,天色也晚了,鄭純潔吃飽飯就已經想睡覺了,一直吵著鄭芯怨和鄭酒酒也直接走人。
忽然,鄭言憶的出現,讓鄭純潔感覺是自己的春天來了。
一見鄭言憶就直接衝了上去,「二姐,你可回來了,我們也該走了呢。」
說著,鄭純潔就長大了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鄭言憶見了,心中有些不捨,自己的做戲,竟把自己單純可愛的四妹給困成了這個樣子,當時就心疼的拍拍鄭純潔的後被,俏如花輕柔的道,「都是二姐不好,總是讓你們等二姐。」
鄭芯怨相對大家還是比較成熟的,這是她對著鄭言憶道,「二姐,母后真沒有為難您嗎?」
她想知道的也無非就是這個結果。
一邊的藍向涼聽了,立馬急豎起了耳朵,要是他的師姐被罰了,他一定不會讓母親放過鍾鳳華那個老頑固的。
不過,令藍向涼開心的是,鄭言憶說了一句讓他寬心的話,「放心吧,母后這麼愛我。」
鄭言憶的語氣很輕鬆,還有些調侃意味,聽的大家都為她高興的同時,也不停的歔欷,「切,二姐又吹牛。」
說話的,正是被各位姐姐吵著該豐胸的鄭酒酒六王爺。不過她也是知道的,母后和二姐之間的關係,好像比和她們任何一個的關係都要好的。
「六妹又調皮了!」鄭言憶邪邪的一笑,然後對著藍向涼道,「藍向涼你也回去吧,我找人送你。」
「恩恩,二姐那我們先走了。」鄭言憶的話一出,困的要死的鄭純潔就直接道,好像先走她就想插上翅膀直接飛回去似的。
而藍向涼卻是咬緊了唇,再也不說一句話。
等待屋子裡的三個妹妹相繼的和鄭言憶道別後,屋子裡就空剩下鄭言憶和藍向涼了。
這時,藍向涼才緩緩的道,「師姐,你真的沒事嗎?」
他的話語裡面隱隱約約的有點兒不悅,他不就是幾個月沒有和師姐玩兒嗎,師姐竟然就*了鍾慶書那個垃圾,真是的,花心不改,哼!
鄭言憶立馬就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臉驕傲的道,「小正太,放心吧,姐姐是什麼人啊?」
「小正太?」藍向涼的眉頭霎時都開始抽搐了,他的師姐竟然又叫他這麼個白癡的名字。
從小,他就不知道他的師姐為什麼會喊自己正太,當時,自己百般的求她,她都不會告訴自己,終於有一天,自己臣她失戀了,那天夜裡,她喝了很多酒,醉了就躺在酒館裡睡著了,自己在她喝醉的時候問她,什麼是正太啊?她竟然說是毛兒都沒有張全的小子,當時可是沒把自己氣啊,簡直太可惡了,她這不是在罵人嗎?
而當鄭言憶再次說正太這個詞的時候,藍向涼就徹底的想暴走了,好,他是好心的,擔心她被罵才背著自己的母親自己跑出來的,她倒是好,竟然又罵自己。
霎時,藍向涼的臉色從白色就變成了紅色,那紅腫的樣子,就像是天邊的火燒雲。
鄭言憶挑眉,她的小師弟藍向涼竟然又著急了呢,不過,她喜歡哈哈,藍向涼那張嫩嫩的小臉,她也好久不見了呢。
「噗……」無藥可救了,鄭言憶忽然失笑了,真是的,以前說藍向涼是個正太,不過是自己隨意說的罷了,現在怎麼看起來,他藍向涼就真的很配這個詞兒呢?
「師姐,你笑什麼?」藍向涼的忽然有種被侮辱的感覺,有沒有搞錯啊,他已經都要快被她氣死了,她竟然還可以在哪裡笑得出來,哼,他就知道,他的師姐是世界上臉皮最厚的人,就像是她的話一樣,臉比那城牆還厚。
鄭言憶使勁的掐著自己的人中,才讓自己的爆笑因子緩緩地消停了下來,「咳咳,沒什麼的,師姐是感覺,你剛才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藍向涼一囧,心中的怒火馬上就來了,她可以說自己其他的,但是就是不可以說自己可愛正太什麼的,他現在已經長大了,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