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目中無人 文 / 天下無爺
公開的在一起,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女權社會,自己又是高高在上的王族,不過那個鐘慶書的腦子是真被驢踢了嗎?
這才多大的丁點兒事情啊,他就這樣鬧情緒給自己難看,難道他昨夜表現出來的乖巧模樣都是作假?
哎,男人啊,真是叫人捉摸不透,自己捫心自問,對他鍾慶書不差的,但是他就是不領情。
聽著鄭言憶一番有些*的話,女帝似乎又想起來自己作為一個母后的責任,當時女帝那張美麗的臉蛋就斂去了怒火,表現出一副嚴厲的樣子,一把推開2,「榆兒,說到這裡,母后還不得不說,你這次做的有點兒過分!」
我去?鄭言憶的腦中轟的一下,為自己母后的三百六十度的態度大轉變而驚愕著,她沒有產生幻聽幻視吧,她本以為善變在這個女人為尊的國家是不會出現的,可是母后的這個轉變也著實是有點兒嚇人了。
女帝板起臉孔的樣子,的卻是有些威嚴的,不過她鄭言憶是誰,她可是二十一世紀有名的特工。
面上雖然有些膽寒,但是鄭言憶的心裡還是很鎮定的。
「母后,兒臣知錯了。」鄭言憶知道,對於一個強勢的女人,她想要的無非就是別人低頭,和給她一個可以下的台階。
而自己的母后,恰恰就是好面子的女強人代表,不然她也不會急急忙忙的叫自己來,教育自己。
女帝的黑漆漆的臉色因為鄭言憶的陳懇道歉而變得有些緩和,那美麗的眼睛裡閃爍出一絲笑意,但是很淺很淡,淺淡的幾乎讓鄭言憶察覺不到。
「你倒是學會了低頭了!」女帝本想在鄭言憶面前大發雷霆的,可是鄭言憶進來就給自己扯出了她的父親和玉珮,這讓自己怎麼捨得對她發脾氣呢,自己這麼多的兒女之中,最最對不住的就是鄭言憶了。
從小,她就是一個人長大,自己也沒有多陪伴她,現在她的*成性,不務正業,大都是自己慣出來的,都是自己的錯啊。
鄭言憶嘿嘿的傻笑了,她就知道,母后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只要自己稍微的加點兒苦肉計就可以走過去的。
鄭言憶頓時就像是一個貼心的小棉襖一樣的,伸手在女帝的肩頭輕輕地揉捏著,一邊還笑著道,「母后不生氣了啊,再生氣,要是變老了,榆兒可是會心疼的。」
「就你嘴甜!」女帝聽了,心中一陣喜悅,她有這麼多兒女,可是唯一可以像鄭言憶這樣和自己親近的,也只有她一個罷了,其餘的五個女兒,不是懼怕自己,就是和自己有距離感,平時來找自己都不敢靠近自己,那幾更加別說是想鄭言憶這樣的,給自己親手按摩了。
鄭言憶的手勁兒恰到好處,並且可以很準確的找到穴位,捏的那叫一個舒服。
女帝的肩頭因為長期的批改湊著,現在已經患上了輕度的肩周炎,不過依照古代的醫術,是治不好的,鄭言憶雖然不是個醫生,但是她也是醫學知識的。
這個地方的醫學不發達,而她也不知道肩周炎的治癒方法,於是就用最簡單最原始的方法給母后消除痛苦。
「真舒服。」女帝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她的二女兒啊,真是個寶啊,雖然為人有點不著調,但是還是很有孝心的。
鄭言憶認真的為女帝揉捏著,一邊輕聲的問道,「我這樣呢,母后感覺酸疼嗎?」
「對,就是這裡,雖然酸痛,但是很舒服。」女帝一臉的欣喜,急忙的伸手指著鄭言憶揉捏的地方道。
見女帝一臉的滿意,鄭言憶感覺自己的計劃就已經成功了一半了,想起自己可以像是以前那樣自由的出入在各種花柳場所,她的心情就無比的激動,心中這樣想著,她手下的離毒也就緩緩地加大了。
「不過,這個力度狠好。」沒想到鄭言憶的手今兒一加重,女帝就急忙的道,鄭言憶心中竊喜,於是更加用力的揉捏。
屋子裡不知不覺點上了蠟燭,燭光明亮,將整個乾坤殿給照耀的無比輝煌。
鄭言憶思忖著自己再不說,女帝一會兒就要用晚膳了,而自己晚上回去還要和自己個妹妹玩兒呢。
想到這裡,鄭言憶終於開口道,「母后,您說的讓女兒不進入花柳場所的事情是真的嗎?」
鄭言憶都感覺自己說話都開始發碟,心中雖然有些惡寒,但是還是咬住牙關,使勁的賣萌。
她相信,賣萌無罪,但是的確有效啊。
果然,女帝這個女強人就是受不住溫柔攻勢,本來聽見這問題,她一個是憤怒的,可是因為鄭言憶的話語柔軟,饒是她現在有天大的怒火,也只得是往下壓了下去。
「自然!你闖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日後還有臉出去?」女帝的聲音還是有些嚴厲,但是總體上,還是溫和了許多的。
鄭言憶站在女帝的背後偷偷的伸了伸舌頭,「我是堂堂二王爺,那些個凡夫俗子怎麼可以冒了我威嚴,要知道,我的母后可是血煞國第一女王,他們敢這樣放肆,簡直是不想活了!」
鄭言憶出口就是極致傲慢的話,女帝聽了顧不上什麼,直接伸手就在鄭言憶的頭上狠狠地一打,非常溫柔的訓斥道,「你都十六歲了,怎麼還是個小孩子脾氣,母后都告訴你多少次了,你雖然是王族的人,但是也是和平民百姓是平起平坐的,沒有人任何的尊卑的,母后雖然是貴為一國天字,但是民可以載舟,也可以覆舟,這樣的道理,朕不知道跟你說了多少次!」
面對女帝劈頭蓋臉的教訓,鄭言憶的心中暗暗的笑了,看吧,
,每次她裝浮誇的時候,就愛這樣炫,而每次這樣炫,母后總會先給自己上一顆,而忘記她本來改說的話的。
鄭言憶點點頭,「母后說的是,但是我還是感覺自己是優秀的。」
鄭言憶笑嘻嘻的樣子,氣的女帝真想罵人。
「你這孩子,太不懂事了!」女帝臉色漲紅,每次她和鄭言憶生氣的時候,總是被她那無辜的大眼睛給迷惑。
而此刻,鄭言憶的眼睛裡成功的迎上了一滴淚珠,水汪汪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好像下一刻稍微不注意就會嘩啦啦的掉下來。
鄭言憶狠狠咬牙,這次一定要逼真啊,這可是關係著自己以後的自由,這次,就算自己的腿被自己的手指捏爛,自己也得忍住!
「母后,兒臣一無是處,不會政治,不會經商,不會藝,不會打仗,兒臣只會吃喝玩樂,兒臣是不是很沒用啊。」鄭言憶可憐巴巴的看著女帝,一副受委屈的樣子,看的女帝直心疼。
她哪裡不知道自己的二女兒啊,樣樣不如人,想必這樣處處為人墊底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哎,都是自己從小沒有對她關注太多啊,她又沒有好的父親在身邊……
「哎,你啊!」算了,她這次算是又敗給了這個二女兒了。
女帝慈祥的看向鄭言憶,語重心長的道,「榆兒,現在母后還活著呢,可以保護你安平,你現在惹出再大的亂子母后都可以給你擺平的,但是百年後,母后去了天上,不在你身邊了,你可怎麼辦?」
鄭言憶聞聽大眼睛立馬就瞪大了,急忙的搖頭道,「不會的,木會一定可以一萬年的。」
女帝歎息的道,「罷了,你去罷,大將軍那關,自然有母后給你頂住,但是切記,這次萬萬不可用再生事端,要是再出了叉子,大將軍回來定然會要你的口實!」
其實,想起大將軍鍾慶書,女帝也是很頭疼的,鍾慶書為朝廷立下了汗馬功勞,可謂是功不可沒,但是人走到了一定的權利頂端,總是會不滿足於現狀,或者是會出現倚老賣老的情況的。
十年前,大將軍鍾慶書就自以為傲的目空一切,當時,她和朝廷的很多官員都開始反目成仇了,要不是朝廷中還有一位非常賢明的丞相,現狀的的朝廷裡估計都是鍾慶書的爪牙了。
鍾慶書和丞相,分庭抗禮的數年,一直沒有分出個高下,二人都是國家的棟樑之才,能力不分伯仲,都是國家不可或缺的人才。
自己三年前就發現了丞相和大將軍的明爭暗鬥已經上升到了搶功的地步,這對國家來說,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但是,自己卻只能靜靜地看著這兩隻老虎在哪裡鬥來鬥去,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兩個人,她都不可以少,少了一個,國家的就不安定了。
而當鄭言憶說看上大將軍的兒子鍾慶書的時候,自己的很開心的,畢竟,鄭言憶和鍾慶書聯姻也會更加鞏固鍾慶書和皇室的關係,可是沒想到的是,鍾慶書的兒子鍾慶書竟然那樣不懂事。恰恰現在又是戰亂的時候,自己武林如何都不可以和大將軍撕破臉,因此,再令皇家難堪的事情,自己也只有聽從罷了。
其實,自己對大將軍鍾慶書早就不滿了,與其這樣說,倒不如說是,自己早就想除去鍾慶書了。
而鄭言憶和鍾慶書的婚姻也不過是自己去除鍾慶書的導火索罷了,鍾慶書的態度天下人都看的清楚,到時候自己定她的罪,天下人也是無話可說的。
鄭言憶很感激的看著女帝,然後飛速的上前,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跳跳一笑道,「母后真好。榆兒最喜歡母后了。」
鄭言憶的撒嬌,女帝早已經習慣了,但是每次卻還偏偏的就吃她這一套,哎,真是沒轍啊。
「好啦,都多大了,馬上就要成年了!」女帝*溺的伸手摸摸鄭言憶的頭到,「今日莫要走了,在母后這裡吃飯。」
女帝忽然感覺這樣才是真正的母女關係,這樣的溫馨和貼近,這簡直就是自己從來都不敢想像的。
從小,自己就被母后教導,要做到行為舉止得體才可以做儲君,因此自己從懂事的時候,就一直沒有在母后的懷裡呆過片刻,那就更加別說的父親了。母愛父愛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夢,但是自己卻幸運有個鄭言憶這樣的好女兒,也讓自己的疲憊的身心在閒暇的時候,可以像是平常人那樣,擁有以下最平凡的真情。
鄭言憶反手摟住女帝的脖子,非常親暱的道,「謝謝母后的盛請,但是四妹,五妹,六妹,她們都還在兒臣府上呢,不然兒臣明日將她們一起叫來?」
被鄭言憶的話委婉的拒絕了,女帝的心中非但沒有不開心,反倒是喜悅的看向鄭言憶,「那倒是好的很,說實在的,母后還從來沒有和你們姐妹幾個單獨的在一塊吃飯呢。」
說到一半,女帝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於是補了一句,「對了,榆兒,記得叫上塵煙,她為了你的事情,估計受了不少委屈呢,雖然最終她還是沒有能鍾慶書留下。」
女帝的話倒是將鄭言憶給提醒了,其實她也知道,大將軍一向目中無人,是典型的高大上,而自己的三妹又是成功的繼承了母后的愛面子的美德,估計她在大將軍面前沒少受氣。
「對啊,這次兒臣一定要感謝三妹呢,三妹一直眼熱兒臣的一把劍,兒臣明日就將那把劍贈與她,做個感謝。」鄭言憶笑米米的道。
女帝聽了,讚許的點了點頭。
三女兒鄭塵煙,也是自己比較省心的一個女兒,為人好勝,熱愛國家和皇室,一向很受自己的信任的,雖然她整個人不會言辭表達自己的心意,但
是還是個心底非常善良的孩子呢,這麼多年來,她為了朝廷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考慮過尋找一個合適的男人做王妃,哎,說起來,自己也是對她心有愧疚的。
「也好,塵煙天生就喜歡兵器之類的,你若是送她劍,她定然會開心的。」
女帝雖然好奇鄭言憶的劍到底是什麼劍,竟然會讓家裡幾乎都是兵器庫的三女兒產生好奇。
鄭言憶目光看向了外邊,見外邊的女公公總管正在不停的和自己使眼色。
她知道,母后總是為了政治而忙得忘記吃飯,或者是延遲吃飯,這是女公公總管告訴自己的,她希望自己可以勸說母后,要她準時吃飯,因為她總是忙得不開交,外加又不好好的吃飯,現在她的胃經常痛呢。
鄭言憶自然知道女公公總管的意思,立馬對著女帝道,「母后,兒臣該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要是三個妹妹們等的久了,倒顯得不好,而且您現在也該吃飯了。」
女帝聽了溫婉的笑了,她就喜歡鄭言憶的真實,有什麼話從來都不藏著掖著,雖然和自己說話有時候沒大沒小,但是這才是家人的感覺啊,要是鄭言憶也像是其他的女兒一樣,懼怕和疏遠自己,那自己還不傷心死嗎?
「好了,去吧,記得,明天晚上,朕準備好晚膳。」女帝欣慰的笑道。
鄭言憶可愛的朝著女帝眨眨眼,然後笑嘻嘻的退了下去,出門的時候,女公公總管向她投來一個崇拜的目光。
天啊,二王爺簡直太強大了,自己都不知道試過多少次了,每次勸女帝準時吃飯都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