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忽視比殺了還難受 文 / 天下無爺
鄭救救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紗裙,這也是她有生以來見過鄭芯怨第一次穿粉色紗裙。
因為鄭芯怨經常在其他的地區買她的鍾愛的鍋,到處做生意,所以不怎麼回來,這會兒見了鄭言憶憔悴的樣子,心頭要碎了,窈窕的身子立馬上前,一把摀住鄭言憶冰涼的小手,滿臉焦急的道,「二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堪。」
這時,經過鄭芯怨的提醒,鄭純潔也注意到了鄭言憶的臉色,心中立馬浮現了四個字,縱慾過度,但是心中這樣想著,她卻是將自己齷蹉的想法給狠狠地打壓了下去,現在二姐都這麼慘了,她竟然還有心思和她開玩笑。
「二姐,你的黑眼圈好重。」鄭純潔一向是很單純的,就連說話有時候也是不經過大腦,直接往出蹦的。
只見她好奇的大眼睛撲扇撲扇的看著鄭言憶,一臉的驚奇。
鄭純潔的一句話,徹底的讓鄭言憶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是深深的握緊了鄭芯怨的手。而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忽然響起一個爆栗,非常的響亮!
「啪!」鄭純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鄭酒酒的大手狠狠的打在了腦子上,這時,鄭酒酒性感的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四姐,都告訴你以後說話做事都長個心眼兒的。」
鄭酒酒將身子深深的和鄭純潔靠近,用只有她和鄭純潔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道,眼睛還不時的票向一臉憔悴的鄭言憶,道。
鄭純潔立馬就領悟了,是啊,她的二姐現在就已經夠慘了,她竟然還在這裡給她潑涼水。
鄭言憶的耳朵非常的靈敏,尤其是在前世的時候,自己作為一個殺手,聽力必須是要過關的,不然暗地裡有人跟蹤,聽不到察覺不到可不行。
而當鄭言憶清楚的聽見鄭酒酒和鄭純潔的對話的時候,嘴角忍不住都抽搐了,這個六妹,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卻是很細心啊,竟然還關心自己的情緒。
不過,鄭酒酒剛才打鄭純潔的時候,那張像是男人一樣寬大的手再一次的引起了鄭言憶的狐疑,從小,鄭酒酒的手就和一個男人的一樣,就連大腿也是,更加好奇的是,自己家五個姐妹都沒有腿毛的,而六妹竟然有著長長的黑黑的腿毛,這一點兒也不符合遺傳規律啊。不過這個事情,鄭酒酒解釋說是她的爹爹,也就是王貴妃也有腿毛,於是她就遺傳了,好吧,這點兒,她就姑且信了。可是上次,姐妹們在一個大浴池裡洗澡,她竟然會害羞的說不好意思和大家坦誠相對……
難道……鄭言憶的心中一陣好奇,自己的六妹是個玻璃?
想到這裡,鄭言憶忽然感覺自己的猥瑣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怎麼還牽扯到了自己的親妹妹,真是的。
「五妹,你也回來了。」鄭言憶心中激動,鄭芯怨一向愛錢如命,她這輩子可以吃不好,誰不好,但是就是不可以沒有錢賺。皇家有的錢,但是她就是享受賺錢的快樂,她說這樣才是她人生價值觀的體現,好吧,她也就不說她的五妹有女強人的跡象了。這次鄭芯怨回來估計也是為了參加自己的婚禮,可是沒想到自己的婚禮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叉子,真是臉丟到了姥姥家啊。
鄭芯怨凝眉點點頭道,「是啊,二姐,你的事情母后知道了好像很不開心呢。」
鄭言憶歎息,目光微微的瞥向在場一臉愁容的鄭純潔和鄭酒酒,「沒辦法,我也是有苦衷的,但是具體是什麼,我不想說,我現在只想求的大將軍和鍾慶書的原諒,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到我肯皇家的顏面和母后的顏面,我的那點兒臭名聲,我也不在乎了!」
「那怎麼可以,二姐你不可以這樣想,你怎麼說也是個王爺的,就算是花心,那就如何,那些個百姓還敢將你吃了不成?」鄭言憶的話剛萬,就聽見鄭酒酒開口為她抱不平。
鄭言憶心中一暖,雖然自己的六弟像是個男人一樣的囉嗦,但是有時候說話還是很著調的。
鄭純潔也點點頭道,「是啊,二姐,我們支持你。」
鄭言憶無奈的伸手勾了勾鼻子,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感激的光線,「哎,我現在要親自去挽回,就算遭到再大的恥辱也都沒關係,只要鍾慶書可以回來,一切都好說的。」
說罷,鄭言憶就要掙脫開鄭芯怨的手而去,但是鄭芯怨這個時候確實更加緊的握住了鄭言憶的手,凝眉道,「二姐,沒有必要了。」
鄭言憶聞聽,心中咯登一下,眼睛驟然的瞪大,看著眼前一臉無奈的鄭芯怨道,「五妹,為什麼?」
難道五妹知道些什麼?
鄭芯怨好看的眸子閃過一絲淡然,揚起小小的臉蛋對著鄭言憶道,「今天中午,大將軍鍾風華就呆著二王妃去找了母后,說要帶鍾慶書去打仗,,母后也很痛快的答應了,並且立馬就寫了聖旨,現在大將軍和鍾慶書估計已經在去北方路上了。」
轟地一下,鄭言憶的臉色霎時就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樣。
什麼?母后竟然就那樣直接讓她們走了?那皇家的顏面該怎麼辦?
忽然,鄭言憶感覺自己的情勢不妙了,母后一向以國家的利益為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國家的顏面的,這次自己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估計全天下人都在笑話自己。
看出鄭言憶的失神,鄭芯怨定了定道,「這次,也是母后讓我們來的。」
鄭芯怨的話沒說完,但是她的意思誰都清楚的。
鄭純潔和鄭酒酒現在都低下了頭,再也不說話,她們可是知道鄭言憶的脾氣的,她整個人都是一個大腹黑,平時嘻嘻哈哈的是她,背地裡,做盡壞事的也是她,現在估計她心情
好不到哪裡去,自己可不要傻子一樣的,往那槍口上撞。
「好,我現在就去見母后。」鄭言憶的大腦是這個幾個姐妹裡面轉的最快的,這是大家公認的,從小,這個整天游手好閒的二姐就是一個人才的,只是她從來不把心思放在政治上和國家上而已。
鄭芯怨點了點頭,瞪了一眼鄭純潔和鄭酒酒,示意她們說話。
鄭純潔看見了鄭芯怨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鄭芯怨,這個五妹,也不是什麼好人,她自己不敢惹二姐生氣,竟然要自己和六妹來說。
鄭酒酒則是直接看向了天花板,直接將鄭芯怨那殺豬一樣的目光給忽視,這可將給氣的直跺腳。
鄭純潔輕輕的咬了咬嬌紅的唇,大眼睛閃爍著一股子堅韌,媽蛋,豁出去了,為了母后的命令,她不怕。
只見鄭純潔往前站了一步,然後昂首挺胸的道,「二姐,在這之前,母后還說了一句話。」
鄭言憶挑眉,她說呢,這三個人,相互之間眨眼的眨眼,跺腳的跺腳,肯定是有什麼小動作,當時鄭言憶也不驚訝,坦然的道,「說罷,我聽著。」
她就知道,她的母后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的。
鄭純潔偷偷的瞥了瞥鄭芯怨和鄭酒酒,見她們一臉激賞,但是也來了勇氣,大聲的道,「母后說了,讓你以後再也不去那煙花之地,等鍾慶書回來之後,許鍾慶書一個正室。」
鄭言憶聽了就惱怒了,這是母后的話嗎,這恐怕是那個鐘風華的注意吧,不去煙花之地,立鍾慶書為正室,我呸!
鄭純潔說完就低下了頭,然後偷偷的瞄著鄭言憶的臉色。
人人皆知,血煞國第一好男色的無非就是自己的二姐,現在要是不讓二姐去尋那些個紅塵男人,那估計比殺了她都來的難受,可是,這是聖旨啊……
鄭酒酒也謹慎了起來,她已經做好完全的準備,就等著鄭言憶發飆的時候,她立馬的撒腿就跑。
小時候,她可是沒有少受她的殘害。
可是,時間好像禁止了幾分鐘。
然,令人驚喜的事情發生了,鄭言憶沒有生氣,而是很淡定的,務必從容對著她們仨個人道,「不可能!」
什麼?這簡直太大跌眼鏡了。
鄭純潔雖然也想過鄭言憶會這樣說,但是這畢竟是聖旨啊,她就算是為了敷衍母后也至少說個可以啊,怎麼出來的是不可能?
服了,她這輩子最佩服的,無非是二姐的勇氣。
鄭芯怨心中也是一驚,但是轉瞬她便一臉苦澀的對著鄭言憶道,「二姐,風口浪尖兒上,你就先順著母后。」
母后正為二姐的成親的事情發愁呢,這會兒二姐再來個抗旨不尊,還不知道母后知道了之後發多大的脾氣呢。
「二姐,你就先答應吧,大不了,你將男人偷偷的弄到王府來啊。」鄭酒酒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她的話一出口,差點兒讓鄭言憶直接暴走了。
她們知道個什麼啊,母后的不讓自己找紅塵男人,意思就是要禁自己的足啊。因為只要自己出了王府,定然會去那些個風月場合的,而唯一的可以管住自己的身體不去沾染那些男人的方法,無非就是將自己囚禁起來。
不行,那樣活著不如死了的好呢,而且,自己也不知道大將軍的這一仗到底要打多久,萬一她打個半年一年的,那還不將自己給別憋瘋了啊,不可以。
鄭言憶聽了急忙的搖頭道:「我要是答應了,然後再食言的話,會比一開始忤逆母后的想法更加慘的。」
鄭言憶的話一出,在場的三個姐妹都齊齊的點了點頭,是啊,自己的二姐一向瘋習慣了,要她安分的不去玩兒,的卻是有點不可能。
「放心吧,這點,我會和母后說好的。」鄭言憶知道在場的三個妹妹都是為自己好,於是很溫馨的對著她們一笑道。
鄭純潔天真的眼睛裡滿滿的的對鄭言憶的相信,從小,自己的二姐就是個被埋沒的天才,她好像與生俱來的就是個談判專家,如果今天去大將軍府的不是三姐,而是二姐的話,那麼就依照耳機的能力,一定可以將大將軍給降服。
「傻丫頭。」鄭言憶見鄭純潔看向自己崇拜的目光,心中一暖,忍不住的伸手在她的頭上一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