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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愛八卦愛生活的小季季】 文 / 蘭茶

    「我說,親愛的白叔叔……」夏季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看你這麼的為難,難不成你真的對我的小叔叔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我哪兒有什麼為難,哪兒有什麼非分之想?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我……我……」白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眼睛四處亂瞄,就是不敢跟夏季對視。

    「瞧你這個德行,還敢說沒有!」夏季撇撇嘴,伸出小腳丫子踢了白熹一下,說道,「又是見爸爸媽媽,又是見叔叔嬸嬸的,都這個節奏了,還死鴨子嘴硬呢!」夏季踢掉了兩隻小涼鞋,蹭蹭兩下爬到了白熹跟前,扳正了他的臉,說道,「你小子到底是什麼回事兒?別掖著藏著的,趕緊跟我說實話!」

    「說什麼實話啊,我們兩個人壓根什麼事兒都沒有,都是你自己亂想的,我可警告你啊,你千萬別胡說八道,這樣對澤昌不好。」白熹舔了舔嘴唇,別開腦袋不去看夏季。

    「真的沒事兒?」

    「真的。」

    「那我就放心了。」夏季故意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副放心了的樣子,說道,「那我小叔叔就可以去相親了,奶奶的朋友給他介紹了一個女孩,據說是小學的老師,我看過相片了,人長得不錯,性/格應該也挺好的。」

    夏季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白熹,看到他緊緊握住了雙拳,不自覺地還舔了舔嘴唇,輕輕地勾起了唇角,心說,小樣兒的,就你這樣還跟小爺我玩心眼,你就忘了你跟小爺是一起長大的,你的那點小動作、小心思哪一次能逃得過小爺我的眼睛!

    「他……他真的要去相親?」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對他沒意思嗎?」看到白熹那張糾結得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臉,夏季輕輕地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要是喜歡他呢,就告訴我,我幫你想想辦法。別總是吞吞吐吐的,你這麼一猶豫,他跑掉了該怎麼辦?咱們家的人一向都是看中了就出手,就算是死纏爛打,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你可別丟了咱家的臉,知不知道?」

    「你……不反對?」

    「我幹嘛要反對呢?」夏季哼哼了兩聲,「你要是追到了我小叔叔,那就是我小嬸嬸了,可以名正言順的來我家了,不用像現在這麼遮遮掩掩的,還得找個這樣或者那樣的借口。如果你們兩個在一起了,你或許還能住在這裡,這樣,我們交流的機會也就更多了,是不是?工作室上的事情,我也能幫你分擔一點,對不對?」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可真是求之不得,娛樂圈的事情……」白熹一臉的苦惱,「我真是個門外漢,完全不明白裡面的門門道道。」

    「明白不明白的沒關係,你不明白交給明白的人去做,工作室那麼多人,明白的多得很,你發薪水,他們幹活,理所當然的。」夏季擺擺手,拿起他的礦泉水瓶子喝了兩口,「先不說那個了,先說你和小叔叔,如果想讓我幫忙的話,你是不是應該把你們相識、相知的過程告訴我呢?」

    「我說,好久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八卦了?」

    「愛八卦、愛生活,這是我的宗旨。」

    「你再怎麼愛八卦,也要問問你小叔叔樂不樂意,你家裡的人樂不樂意,光你一個人在這裡瞎樂呵管什麼用?」白熹哼哼了兩聲,伸手敲了敲夏季的腦袋——他特別感謝上天給了他堂哥一次新的生命,也特別感謝上天讓他堂哥變成了一個小孩,要是放在以前,這種敲腦袋的動作是絕對不敢做的,他堂哥會打死他的。

    「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其實,小叔這麼多年不交女朋友,家裡的人也隱隱約約的有些猜測了。你知道的,我爺爺、奶奶也是從b市過來的,對於我們這一類的人群還是有所瞭解的,不像一些人那麼的排斥,所以,如果你們兩個在一起的話,應該是可以接受的,你不用擔心。」夏季很費力的抬起胳膊拍了拍白熹的肩膀,「沒有了後顧之憂,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們認識的經過了吧?」

    「你怎麼還沒忘了這茬呢?」

    「那是當然了,八卦等同於我的生命,我忘了什麼也不能忘了我自己的命啊,這種傻缺的事情,一次就足夠了,要是來個第二次……嗯,我大概就是蠢死的。」夏季稍稍停頓了一下,「好了,抓緊時間趕緊說,我們要是呆的時間太長,家裡的人就會擔心的。」

    「擔心什麼?怕我吃掉你嗎?」

    「你幹嘛?」夏季哼哼了兩聲,「我知道你們倆是戰友,小叔叔說過的,不過,你們兩個為什麼會成為這麼好的朋友?依著你那個大少爺的/性/格,也不怎麼善於交際,對陌生人……別說陌生人了,就是稍稍熟悉的人,都是不假辭色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的你怎麼會跟一個從農村來的人這麼的熟絡?」

    「說的我好像歧視農村人似的,你可別在我身上蓋這樣的印戳,我可是沒有辦法接受的。」白熹擺了擺手,說道,「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多在意澤昌,他好像也沒太在意我,就像你說的,我們兩個的生活背景不同,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共同語言。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我們都不太喜歡跟不認識的人聊天。」

    「後來呢?」夏季托著下巴,朝著白熹眨巴眨巴眼睛,說道,「聽說你們新兵連之後就已經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了,這三個月,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惦記上我小叔叔了?」

    「別胡說八道了!」白熹伸手拍了夏季一下,那樣子就好像夏季是他的子侄似的——事實上,白熹現在也沒法把夏季當自己的堂哥來看待,除了說話的語氣和他們擁有的共同記憶之外,眼前的這個小豆丁跟他的堂哥完全就是兩個人,一點都不像,就是想把他當成堂哥那樣來崇拜都不行。「我們兩個在新兵連的時候分在了一個寢室,他睡上鋪,我睡下鋪

    ,最開始的時候,他說我是城裡人,應該不太習慣爬上爬下的,所以就把下鋪讓給了我。這麼一來,我覺得這個人還挺順眼的,最起碼挺懂得照顧人的。」

    「第一印象很不錯嘛!」

    「確實不錯,不過,你小叔叔對我的印象卻不怎麼好,他後來跟我說過,對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嬌弱的公子哥兒。可是他說,結果第一天訓練,就打破了這個印象,他沒想到……」

    「你這麼能打。」夏家呵呵呵笑了兩聲,「他是不知道啊,你的成長史就是一部打架史啊,小的時候,爺爺怕你受欺負,所以,特別請老朋友幫忙介紹了幾個身手不錯的退伍兵來教你,我有幸也能沾沾你的光。要不然,那些打戲可就吃力極了。」

    「還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小叔叔是不是要跟我較勁還是怎麼回事,他每天的訓練量都非常的大,一個月之後,我們倆就成為了那一屆新兵裡的尖子了。」

    「後來呢?」夏季繼續眨巴著眼睛,「小叔叔在跟你比試的時候,你們兩個的關係應該是不怎麼樣的,後來是個什麼樣的契機,你們兩個就成為好兄弟了?」

    「說起來,還要托你的福。」

    「我?」夏季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白熹,「跟我有什麼關係?」

    「新兵連的第一個月,我們有機會往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因為爺爺被爸爸媽媽、叔叔嬸嬸接到國外去旅遊了,國內只有你一個人,所以,我就直接打給了你。」

    「絲,好像還真是有這麼回事兒。」夏季瞇起眼睛,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我在影視城拍戲,你打電話的那天,我正好偷偷摸摸的溜出來去跟馮壽約會,然後…….我們兩個說了沒兩句,你就知道我跟那個傢伙在一起,你一生氣就衝著我嚷嚷來著,然後也沒等我辯解就把電話給掛了。」

    「如果是家裡的電話,我大概就會直接用摔的了,幸好我想起來我沒在家,要不然,一個禁閉還是輕的呢!」

    「小小年紀,脾氣還不小,敢摔東西了!」

    「我也不是經常摔東西,每次碰到你的事情,我就忍不住發火。雖然我不喜歡一生氣就摔東摔西的傢伙,但是當時我真的被你氣死了,我說過多少遍了,那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偏偏不聽,還要跟他打個火熱,我自然會生氣,你是不知道我快氣炸了。」

    「後來呢?我記得當時是晚上,難不成你跑出去自/虐了嗎?」

    「差不多吧!」白熹點了點頭,「我綁上沙袋,沿著操場狂奔了十好幾圈,速度慢慢放下來之後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小叔居然不緊不慢的跟在我身後,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後來我們兩個都跑沒力氣了,一起躺在操場上。澤昌問我為什麼會這樣,我當時特別想要找個能吐吐心裡話的人,所以,就把你的事情跟他說了。當然了,我沒點名,只是說了個大概。」白熹輕輕地歎了口氣,「經過那個晚上之後,我們的關係似乎就進了一步,是對手沒錯,但也是可以說心裡話的朋友。三個月的新兵連生活結束之後,我們兩個因為表現的太好,太優秀了,就直接被作戰部隊要走了。我們那一屆就我們兩個,所以,到了另外一個陌生的環境,用相依為命來形容我們也不為過,關係比之前更加親近了。」

    「那你是什麼時候對我小叔起了那樣的心思呢?」

    「我也說不太清楚,也許從相互袒露心事開始,我對他的感覺就和別人不一樣了。但是,如果要一個明確的答案的話,應該是決定我們最終命運的那一次任務吧!」白熹輕輕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次任務不僅讓我看清了我對澤昌的心思,也讓我得到了一件此生終身難忘的禮物。」

    看到白熹臉上露出了一抹懷念的神色,夏季忍不住歎了口氣,他知道,作為白熹的哥哥,他是非常不稱職的,在白熹最需要幫助、最需要支持的時候,他偏偏和那個馮壽打著火熱,根本就不關心白熹的處境,也完全不瞭解白熹經歷了什麼,甚至……夏季又歎了口氣,他都不知道,白熹到底為什麼放著大學不去上,在關鍵的時候選擇去當兵。

    當然,夏季一點都不認為當兵有什麼不好,他曾經接拍過的唯一一部電視劇,就是一部角色全部為男/性/的軍/旅題材電視劇,那部電視劇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讓本來就崇拜軍人的他,心裡的那份崇拜就更加深刻了。

    為了能真正演出軍/人的風采,劇組把他們這些主要的演員,大約有三十幾個人都扔到了軍/營裡進行了為期三個月的訓練,那三個月可以說是水深火熱,他們的行程跟普通的新兵一樣,新兵什麼時候起床做早操,他們也什麼時候起來,新兵們訓練什麼科目,他們也跟著一起訓練,連要求都是一模一樣的,甚至,他們也要享受緊急集合帶來的樂趣。

    經過了那三個月的訓練,雖然不能和真正的軍/人一樣那麼厲害,但夏季覺得,他在劇中完全的展現出了現代軍/人的英姿颯爽。

    不僅如此,這三個月也給他的生活習慣帶來了不少的變化,最顯著的一點就是,雖然表面上還是懶懶散散的樣子,可行動起來卻是雷厲風行,他身邊的人因此也吃了不少的苦頭,直言他跟以前完全是兩種不同的人了。

    「在想什麼?」白熹看著夏季陷入了沉默,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小小年紀就這麼喜歡歎氣,可是容易老的,你不是最在乎你的那張臉嗎?難道希望還沒到六十歲,臉上就爬滿了皺紋嗎?」

    「我警告你啊,你少詛咒我,小爺我無論在什麼時候,在什麼樣的年紀,都是逆生長的典範,懂嗎?」夏季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短髮,哼哼了兩聲,又繼續說道,「我剛才是在想啊,你當初為什麼死乞白賴的非要去當兵,爺爺甚至動用了家法,用

    用鞭子狠狠的抽了你一頓都沒能攔住你。」夏季轉頭看了看白熹,「難道是因為我?看不得我跟馮壽廝混,所以,為了眼不見心不煩?」

    「少在那裡自作多情了,你在我心裡還沒那麼的重要。」白熹呵呵呵的笑了一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理由。你還記得你當初拍的那個電視劇嗎?」看到夏季點了點頭,白熹又繼續說道,「那個電視劇,咱家爺爺和姥爺天天追著看,說你演的特別的好,特別的真實。我開始的時候也沒什麼興趣,架不住兩個老頭兒見天兒的跟耳朵邊兒嘀咕,我也就瞄了一眼,也正是這一眼,讓我徹底拜倒在了橄欖綠的魅力之下了。」

    「看來還是我的錯,都怪我的魅力太大了!」夏季晃蕩著兩條小腿兒,一臉得意的說道「不過也是啊,有哪個男生能抵抗的住這個誘惑呢?你們學校的同學,跟你一樣選擇的應該有不少吧?」看到白熹點頭,夏季又說道,「依著你那個小霸王的脾氣,你能在軍營裡呆那麼長時間也算是不容易了,估計你也沒少被罰。」

    「哼,我就說你是個沒良心的,我哪一次打架不是因為你?」白熹伸出手指頭狠狠地戳了戳夏季的腦門,「那些小屁孩看你漂亮,就說你不是小男孩是小姑娘的時候,不是我當在你前面的?你被他們欺負的時候,難道不是我替你出頭把他們打跑的?還有……」

    「行了,別還有了,說的好像我就是一弱雞似的。」夏季有些鬱悶的打斷了白熹的話,在武力方面,他確實是不如白熹厲害,可也不像白熹說的似的,整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受氣包啊,這簡直太有損他的形象了。

    「哼哼哼,你以為你不是嗎?」白熹斜著眼睛看了夏季一眼,看他的臉色不怎麼好,也不繼續逗下去了,要是真把這個小東西逗急了,說不定真的會咬自己一口。以前的夏季他不確定,但現在這個被他堂哥代替的夏季,他百分之百的確定,是絕對下得了這個口的。「好了,好了,不招你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和你小叔叔是怎麼回事嗎?」

    「對對對,還有你說的那個終身難忘的禮物!」

    「那個禮物可以待會兒再說,一定會讓你驚喜的。」白熹順手拿過夏季剛才放到一邊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說道,「具體的任務內容,我不是很方便透露的,雖然談不上絕對保密,但……」

    「我明白的,我不會多問的。」夏季朝著白熹狠狠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是有過軍/旅生活經歷的人,這點常識還是懂的。」

    「整個人變小了,心態也不一樣了,你這樣還真像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六歲小孩兒。」

    「我本來就是小孩兒,你以後也要真心的把我當成小孩兒,這樣才不會穿幫,知道嗎?」

    「我知道了。」白熹點點頭,他知道從今天往後,眼前的這個小孩就是夏澤昌的侄子了,而不是他那個心心唸唸的堂哥了。他在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這樣也好,離那兩個白眼狼遠遠的,省得惹上一身騷。白熹伸手捏了捏夏季的腮幫子,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說道,「繼續說之前的那個話題,雖然不能告訴你是什麼任務,但是可以告訴你,那個任務的危險程度還是蠻高的,我們一共去了十五個人,最後只回來了三個人,除了我和澤昌之外,還有我們的隊長。」看到夏季驚訝的表情,白熹撲哧一下笑了,「幹嘛表現得這麼吃驚?你拍的那個電視劇裡,不是也有這樣的情節嗎?」

    「那是虛構的,根本就不是真實的。」

    「還影帝呢,難道你不懂什麼叫做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嗎?」白熹又捏了捏夏季的腮幫子,說道,「如果沒有現實的基礎,就是編劇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個梗吧?寫出來或許比較容易,但真正發生了,人是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的,更何況,我們是親眼目睹身邊的人的死亡。如果我們三個動作不夠快的話,估計也葬身火海了。」

    「後來呢?」夏季拍掉白熹的爪子,微微皺了皺眉,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按照常規的話,應該對你們進行調查,對吧?」

    「嗯,確實是調查了,不過,後來證明那個事故是對方已經設好的圈套,是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完全沒想過會有人逃出生天的。」白熹稍稍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調查是必然的,但另一個必須做的事情,就是要給我們三個人做心理疏導。那段時間還是很難熬的,我每天都夢到死去的戰友,夢到那場大火,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是心理疏導起了作用,這個夢不做了,取而代之的是,夢到了澤昌的死亡。」

    「你是在害怕,害怕小叔叔也跟那些戰友一樣離你而去?」

    「不,我是害怕失去澤昌。」白熹輕輕地歎了口氣,「連續一個星期被噩夢驚醒,我終於明白了,或許這輩子就被他給栓牢了。想通了就好辦,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白家的人一向都是想要得到什麼,就一定會得到的,絕不會放棄。既然我打定主意不放手了,那麼,他做什麼,我就要做什麼。後來,我觀察了一下,似乎他對我也不是沒有感情,我們兩個在治療之餘,更願意呆在一起說說話,就算是不說話,兩個人坐在同一個房間裡,心裡也是非常舒服的。經過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倆覺得可能不會再衝在第一線了,商量了之後就打了報告,申請退役。上面也知道我們的情況,挽留了一下,看到我們去意已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很痛快的就批准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找我?不跟我說清楚?」夏季有些懊惱,自己最疼愛的弟弟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故,作為堂哥,他一點都不知道,在他完全看不到的地方,他從小疼到大的弟弟承受了這麼多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

    「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在國外拍戲,而我也不能跟你聯絡。等我可以跟你聯絡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我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就傳來了你……因為車禍而去世的消息。」白熹伸手把夏季

    摟在懷裡,悶悶的說道,「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後悔、多自責,我不應該跟你生氣,不應該跟你摔東西,應該好好勸勸你,把掌握的證據給你看,讓你看清楚那兩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讓你離他們遠遠的。」

    「好了,好了,別說著說著又要掉眼淚,好不好?」夏季拍了拍白熹的後背,「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雖然換了一個身體,成為了另外一個人,可我們兩個還能見面、聊天,還能相互挖苦、諷刺,這不是很好嗎?」

    「沒錯,我應該感謝上天,感謝他把你又還給了我。」

    「說的我好像是你兒子似的!」說到這裡,夏季瞇起了眼睛,「對了,你的兒子,那個叫做白仲秋的小傢伙。白熹,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這個小傢伙的來歷呢?」

    「他就是我所說的那個終身難忘的禮物。」白熹揉搓了一下夏季的腦袋,說道,「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但比我親生的兒子還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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