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長生術 文 / 巫馬桑榆
我爸把我帶到了朱允炆之前的宮殿門口！宮殿門口！我感覺下一秒朱允炆就要一臉奸笑著出來弄死我了，這個時候，宮殿的大門也是打開了……
「什麼鬼。」
走出來的人，是趙飛宇。我覺得我一定是看錯了。
我看著面前宮殿，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爸這是要把我們賣給朱允炆的節奏？然後趙飛宇也被賣了？
我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動，我還真是害怕趙飛宇身後會突然衝出個朱允炆，指著我和我爸罵道：你們兩個穆家後人！受死吧！
不過還好，他沒出現。
我爸瞪了我一眼，估計在他眼中從來就沒想到我會是如此不爭氣吧。不是我不爭氣，是我真的被弄怕了。特麼的不管去了哪兒，都和別人有仇。你說我打得過別人還好，但是有的時候我打不過啊！這樣還怎麼愉快地玩耍？
「現在這裡是皇的地方，你不用擔心的。」我爸估計也是看出了我在害怕什麼，倒是很輕鬆地說道。「皇等你們已經很久了，走吧。」
趙飛宇見到我和空一，先是看著我們一陣傻笑，估計等到他笑夠後，他便是撲倒我們身上又笑又哭地說道：小爺還真的以為見不到你們了。
我不知道趙飛宇的情緒為什麼會波動這麼大，等到他冷靜下來後，他才將一切緩緩道來。
他受傷昏迷的時候，他就像是做了一個夢。夢裡有我們所有人，包括他的師父郭老頭。郭老頭和他說了很多，但是趙飛宇現在卻是已經記不起了。但是只有一句話卻是讓趙飛宇記憶深刻：救出穆林和空一。
趙飛宇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醫院。很巧的是，我和空一那個時候都不在。趙飛宇就徹底地慌了。
如果時間沒有算錯，那個時候，我正在魔鬼城裡被軟禁，而空一應該是在外面出任務。不過現在看來，趙飛宇倒是覺得是他想多了。恐怕是因為趙飛宇昏迷之前，一直想著要讓我和空一先離開，這才有了這樣的夢境吧。
我們都沒有放在心上。
進入宮殿後，我爸帶著我們去見了嬴政。嬴政見到我們幾個人都是平安回來，只是點點頭，就沒有多說什麼。
我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嬴政，嬴政只是閉著眼睛聽我講著。當我說到生死門的時候，嬴政的臉上倒是難得露出了一絲精神。
「我感覺我好像看到了有人存在，但是當睥睨把我拉回來後，我仔細看了看裡屋……」說道這裡我倒是閉上了嘴，不用我多說，嬴政自然也會知道我的意思。
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裡屋到底有沒有人存在，如果真的是有人，又會是誰？
嬴政顯然沒有太糾結這個問題，只是繼續聽我講下去。等我講完後，嬴政才慢慢從椅子上站起，看著我說道：魔鬼城已經被我玩得天翻地覆，不過我還沒有找到我要找的東西。現在讓你們回來，是想讓你們祝我一臂之力罷了。不過這裡面會有太多麻煩我不知道，走不走看你們自己吧。
我們在場的這個幾個人沒有任何想動的意思，嬴政倒是滿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想要幫我，不過我也要告訴你們。我們已經損失了很多人手，現在九卿裡還活著的，恐怕也只有黃世卜、穆戎行、趙飛宇和空一四人。還好，三公一個不差。
聽到嬴政的話，我不由得想要知道對手到底是有多強大。嬴政看著我，疲憊地抬起眼睛說道：都是我造的孽……
什麼意思？這句話我雖然沒有問出口，但是看嬴政的表情就明白估計又是嬴政以前造的孽。我們一群人站在台階下面，抬頭看著嬴政。也許以前的嬴政，的確是高高在上，但是現在的他……我找不到形容詞。他有時平易近人，有時卻又心狠手辣。我真的不知道到底那一面才是真正的嬴政。
我們站在台下靜靜地等著嬴政說話，等到嬴政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下面站了足足半個小時。沒有一個人亂動，那模樣就像是大學生軍訓站軍姿。
「吾等願誓死追隨陛下！」當嬴政的目光終於回到我們身上時，睥睨站在最前面，大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吾等元誓死追隨陛下！」
在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郭老頭為什麼會選擇嬴政。郭老頭是性情中人，他不在乎什麼規矩，只要是對的，他就會支持你。只要是錯的，不管你是誰，他都會不顧一切阻止你。這就是我認識的郭建華。
也許在郭老頭的眼裡，嬴政也是性情中人。那個為了就睥睨，不顧一切的人。這一次，嬴政為了朱棣，也可以算是不顧一切。
「是我殺了他啊……」沉默許久後，嬴政這才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嬴政是什麼意思，不過睥睨的臉上也有些難看。
趙飛宇輕輕碰了碰我的胳膊，低聲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不成我要光明正大地說是字面意思？
「當年……是我殺了他……」嬴政抬起頭，看著我們說道。
朱棣第一次見到嬴政的時候，以為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江湖騙子。誰讓嬴政一走上來，就對朱棣說了一句：你有帝王之命。
朱棣覺得這個人是個瘋子，但是嬴政卻是不止一次走到朱棣面前說他有帝王之命。如果真要我說，倒不如覺得朱棣所謂的造反是被嬴政給糊弄出來的。
本來朱棣根本無心問鼎地位，可是最後倒是被嬴政給逼出來了。
朱棣的身後，有著是嬴政和穆家，建帝繼位後，他們到底根本沒有在意。
就好像認定建帝不會在位太久，所以他們也根本不會著急。可以理解為，嬴政是朱棣身邊的將，而我穆家老祖，就是他身邊的武將。
朱允炆身邊的將，自然是劉伯溫，武將就是比干了。後來嬴政將這些事告訴我的時候，我知道嬴政當年根本就沒有正臉看過朱棣。
嬴政的身上有著一股傲氣，這股傲氣是旁人學不來的。中國封建制服存在這麼多年，也只有嬴政一個人，敢有這樣的傲氣。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那一日，朱棣正在自己的宮裡品著自己的茶，倒是沒有想到嬴政會突然竄出來。朱棣見到來人身著不凡，以為是哪個不熟悉的大臣來了，便是讓好心讓嬴政坐下說話。
不過嬴政這個人，一張嘴就是問朱棣要不要造反，朱棣倒是有些發火。那個時候，朱元璋依舊健在，不過朱允炆繼位這件事，已經是板凳釘釘上的事情了。
朱棣本來不怎麼在乎這件事的，不過後來，他被嬴政說動了。
誰不想要做那個萬人之上的皇帝？恐怕不管是誰，都會受到這**的影響。更何況，這個**有點大？
嬴政和穆隱開始叫朱棣術法，朱棣入行太晚，學得有些吃力。不過讓嬴政感到無比欣慰的是，朱棣學得很認真。相反，另一邊的朱允炆，在術法的學習上倒是突飛猛進。
嬴政那個時候有點慌了，他不僅一次想要讓朱棣加快學習的速度，可以卻我的老祖宗穆隱攔下來了。
「揠苗助長。」這四個字就是老祖宗對嬴政說的，雖然嬴政心裡自己明白，但是仍然著急。那個時候，睥睨的第十尾已經出現了，嬴政就差點用第十尾來讓朱棣提升自己的能力。
不過最後，朱棣還是坐上了皇位。嬴政很滿足。
時間流逝，當朱棣老了，而嬴政依舊是那副模樣。嬴政本以為朱棣會想盡一切辦法問出嬴政長生不老的原因。嬴政冷笑著，想著天底下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得到一樣東西依舊不滿足，還希望能繼續得到。
再一次只有嬴政和朱棣的私人晚宴上，朱棣問了嬴政為什麼沒有模樣沒有任何變化的事。嬴政喝下一口酒，問朱棣道：我對你而言，是恩師嗎？
朱棣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沒有您，就沒有今天的朱棣。
嬴政又是隨意得地說道：只要食用人的心頭，那便可以長生。特別是圈子裡的人，他們的人心，效果會更好。
恐怕嬴政說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他想要朱棣的人心。
朱棣沒有說話，只是仰頭喝了一口酒，隨意笑了笑。那天晚上，朱棣喝醉了。嬴政自己卻是一個人唱著歌去找我穆家老祖宗去了。
嬴政對穆隱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白眼狼。養了他們這麼久，最後還想要得到自己的東西。穆隱只是笑沒有說話。
那個時候，我穆家老祖也快是要歸西了。不過他倒是不在乎這麼多了，該怎麼就怎麼了。生死本是有天注定，他到不準備去改變什麼了。
嬴政第二天就是走了，說是出去玩。三天後，嬴政回來了。
嬴政回來的第二天，朱棣就駕崩了。嬴政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見一個公公拿著一個籃子走到了嬴政的面前。
「這是陛下讓老奴給您的。」
血腥味很重，嬴政遣走了那公公，獨自坐在宮裡盯著面前的籃子發呆。
朱棣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