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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一把豆子 文 / 溫馨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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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平,賞。」

    梁平拿出點碎銀子給了如清,「奴婢謝賞。」

    送走了如清,司徒曄見嬋兒走路很費勁,於是一把打橫抱起她,嬋兒嚇的驚呼出聲,「你幹什麼?放下我!」

    喊完又覺得屁股隱隱的痛著,而且現在他們可是在院子裡,院子裡又不是只有他們四個人而已,還有其他的宮女,可是司徒曄都置若罔聞,放佛這院子中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嬋兒,記住,現在我抱了你,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所以你也只有嫁給我這一條路走了!」

    嬋兒害羞的低下頭,已經忘記了屁股的疼痛了。司徒曄邁步進了屋,嬋兒便聽到梁平說:「今日看到的、聽到的,誰敢說出一句,所有人全部處死!」

    嬋兒看著司徒曄,「要這樣做嗎?」

    司徒曄抱著她來到小榻邊上,將她放了下去,可是一坐做小榻上,嬋兒就啊的一聲痛呼出聲,靠,你妹,我是屁股被打了好不好?只一個蒲團,連個厚點的被子都不墊,不疼才怪!

    「怎麼了?你…」看到嬋兒趴到了小榻上,司徒曄臉色微紅:「該不會被罰了廷杖吧?」

    嬋兒趴在那裡,回頭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知道還問!出去,出去啦!」

    司徒曄感覺自己好心卻撞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跑了出去,賀一若滿臉笑意的看著他:「殿下,這宮裡的法子,除了廷杖還有什麼?你看嬋兒那樣也應該知道是受了廷杖吧?」

    梁平笑著點頭,就是,就是。殿下平時看著挺精挺靈的,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啊!

    「一若,你出宮去。讓你妹妹來照顧嬋兒,我現在去我父皇那。讓父皇允許賀姑娘今天在這住,直到嬋兒好起來為止!」

    說完司徒曄就邁開步子,準備去找他父皇,卻聽到屋裡嬋兒的喊聲,司徒曄紅著臉進去了,嬋兒盯著他目不轉睛的說:「阿曄,不許去找你母妃去問!今天的事本就是我不對。」

    「嬋兒!你…」司徒曄眼睛一轉:「我說我去找我父皇,又沒說去找我母妃。」

    嬋兒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司徒曄。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

    他被看破了心思,本來還想抵賴,可是卻聽她說:「如果你是為了我好,這事你就當不知道。連你父皇都不要去找,我這傷又不重,我本身就是大夫,我自己能處理好。」

    最後司徒曄拗不過嬋兒,於是同意了。

    隨著嬋兒被罰了十廷杖,日子反而消停了不少,只是偶爾嬋兒和司徒曄拌兩句嘴。這拌嘴的原因嘛,其實讓人覺得實在是太幼稚了。

    就好比現在一樣,嬋兒坐在小榻邊看書。小豬就趴在嬋兒的腳邊,此刻正愜意的閉著雙眼睡覺,司徒曄走了進來,「嬋兒,明天我就過生辰了,別忘了給我送禮物哦!」

    嬋兒連眼都沒抬,這幾天她算是習慣了,他完全把她的屋子當成是他的了,想什麼時候進來就什麼時候進。連聲招呼都不打,而且才不會管你是否願意呢!

    有時候她都在想。司徒曄這是把這屋子當成了他的臥室啊?可是她明明就沒同意的,好吧?古代不都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麼到了司徒曄這。反而當成是個屁了呢?

    嬋兒不禁覺得很鬱悶,於是乎就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個字:嗯!

    這也算是告訴他,她記得了。

    司徒曄可不幹了,明天是我的生辰好不好?你連個反應都沒有?就一個嗯字就解決了?

    「嬋兒!爺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爺,難道你忘了嗎,昨天你剛剛說過的,說我是聾啞人!」

    好吧,這話確實是司徒曄說的,當時也是因為她沒有搭理他,所以他一氣之下,就說了這句話,結果可好了,這話被嬋兒拿來當擋箭牌了。可這還沒完。

    「爺,還有,有句話我不得不說啊,你生辰怎麼了?你生辰的時候更應該好好的孝順你母妃的,你難道不知道,孩子的生辰就是母難日嗎?懂不懂什麼叫母難日?每個母親…」

    「停!這話我聽過不下數百次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沒要忘了我是母妃在生死一線上徘徊之後,才把我生下來的,可是我現在是跟你說,我要過生辰了,看你怎麼給我慶祝?」

    嬋兒這才不得不合上書,「爺,你腦子真的被門夾了?我曾經就說過了呀,你生辰我送你花。」

    說完俯身,抱起小豬,「小豬,明天記得點,我給爺送完禮物之後,你要給爺叩頭的。他是你叔叔,懂不懂?」

    司徒曄突然靈機一動:「我這幾個哥哥啊,他們的孩子都在封地呢,就大哥有個女兒在宮中,但那是母的,我開始好奇,小豬的父親是誰了。是我哪個哥哥?」

    梁平聽的心一顫一顫的,看向門外,賀一若和賀子希兩人努力的忍著笑,只是肩膀不停的抖動說明了他們此刻的心情。梁平覺得他們好幸運,可以不用在屋裡伺候…

    好羨慕他們…

    而且殿下真是太幼稚了。

    「阿曄,你是想說什麼?那都是你哥哥啊,如果…」

    嬋兒故意沒有說下去,而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司徒曄,意思很明顯是讓他自己去思考,這樣反而讓司徒曄更生氣,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罵他!偏偏她還什麼都沒說!

    司徒曄氣啊!

    於是起身冷哼一聲,走過去從嬋兒的懷中搶過小豬,也幸虧小豬不咬人,而且跟司徒曄也熟悉,小豬被司徒曄抱著,很高興的樣子,圓圓大大的黑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司徒曄。

    可是人家根本就沒打算搭理它!直接仍給了梁平,然後抬腳離開。

    賀子希見司徒曄走了,於是跑進屋子,「妹妹,你跟殿下還是這樣,總因為這麼幼稚的事吵架啊?」

    「嗯?是我的錯嗎?明明就是他非要跟我吵的。我就是在這裡看會書,非要管我要什麼禮物,禮物的話,我早就告訴過他,我會給他送花,可惜他不記得呀,這能怪我嗎?」

    賀子希無奈,人家一個大男人要花幹什麼呢?

    「姐,要我說,你也是,我那花多好啊,阿曄不懂,你還不懂嗎?能讓我送的花,必然是很有價值的,單看這價值用到什麼地方了,用的對了,那是救命的,用的錯了…」

    嬋兒噤聲,同時眼神微微瞇了起來,還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危險氣息。

    賀子希怔住,她倒把這個給忘記了,可是這才幾天啊,難道她妹妹就把那花種出來了?

    嬋兒自然猜到賀子希的想法了,但也沒說什麼。

    其實她要送給司徒曄的花,並不是她要種的那種,而是另一種花,只是這花…說不得。

    「你哥最近跟大將…我義父學兵法學的怎麼樣?有沒有跟你說?」

    提到這個事,賀子希嘴巴就嘟了起來:「妹妹,你爹爹太壞了,我哥說,你爹爹根本沒教他兵法,只讓他自個看,然後最近每次去他那,都是跟他切磋武藝,可我哥功夫雖然不錯,但也沒法跟大將軍比,怎麼說薑還是老的辣,而且很多問題上,不是你功夫好就一定能贏的。」

    「你爹爹還很損,經常使陰招。對了,就好比今天吧,明天二十二殿下生辰,本來應該是去你爹爹那的,我哥想給殿下過生辰,所以跟他請假,可是求了兩天呢,還打了不下十次!」

    嬋兒一聽差點眼珠子都掉出來了,怎麼說大將軍現在算是賀一若的師傅啊!

    古人奉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呢!可為了阿曄過生日,就跟自己的師傅打?

    「不是你想的那樣打,是你爹爹規定的呢,他說,若是打得過他,他就同意,若不能…」

    好吧,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不過不用想也知道,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賀一若贏了。但嬋兒倒覺得,也許賀一若不是真的贏了,而是她爹爹放水了吧?

    可不是嬋兒偏心,她爹爹的本事她見過!但她依然裝不知道的問了一句。

    「賀大哥能打的過我義父?」

    賀子希一聽,眉頭立刻扭成了毛毛蟲狀,然後搖搖頭又點點頭,反正是贏了。

    本來賀子希不明白,她哥明明就打不過龐大將軍,怎麼就贏了呢?

    原來是因為賀一若在打鬥的過程中,借用了一把豆子,然後龐大將軍便收手了,還同意他明天不用去,這一次是賀一若贏了。

    可賀子希聽完之後更糊塗了,不過就是一把豆子而已,為什麼說是她哥贏了呢?

    當時賀一若笑的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因為大將軍曾經說過一句話,叫防不勝防。如果兩人在平地打鬥的過程中,眼看著一個人就要輸了,他突然撒下一把圓滾滾的豆子會怎樣?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是無法隨心所欲的穩住身形的,這個時候就反敗為勝的最好時機!」

    「況且,當時我撒的可不是一般的豆子,是巴豆!重要的是我沒騎馬,而大將軍當時是在馬上接受我的挑戰的…」

    賀一若這麼一解釋,賀子希就明白了。怪不得大將軍直接就認輸了呢!

    「不得不說,我哥真的很猥瑣,竟然用這樣的損招!」

    「如果是行軍打仗,也許賀大哥這一招就救了無數條性命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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