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8、金髮表哥 文 / 雲隱青山
可惜,我心中愛的人不是他。而我愛的那個人,卻把我欺騙了,雖然他提前付了款。我一個人在城堡裡閒逛,逛著逛著,就來到了寵物房。
貓狗的叫聲,特別的氣味,讓我一邊排斥一邊羨慕,動物活得多麼逍遙自在啊!走進去,忽然被動物們圍了,連滾帶爬的躲避親熱,最後埋在它們的攻擊之下。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還記得你們真正的主人嗎?」我無奈的自言自語。
忽然被人從動物堆裡拖出來,我以為是艾德莫若,回頭才發現是金髮表哥。
「你還是那麼熱愛小動物。」金髮表哥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線,光滑的皮膚上,染著一點點雀斑,卻讓他看著非常可愛。我想著索菲亞的年紀,在看著眼前的金髮帥哥,我確定他決做不了我哥,頂多是個弟弟。
「不是累了,要休息嗎?怎麼又出來了?」
「我睡不著,想找你玩。」馬裡斯卡說。
「你想玩什麼?」我問,瞬間有種哄孩子的感覺。
「打遊戲吧?我去年給你記得遊戲頭盔還在嗎?」馬裡斯卡很激動的問。
果然還是小孩子,不過我對遊戲頭盔還挺好奇的,於是我找來了吉娜,「小姐,有什麼吩咐?」
「表哥送我的頭盔你們收哪裡了,我和表哥要一起打遊戲。」我說。
「小姐,馬裡斯卡先生請跟我來。」
城堡的一層除了會客廳、寵物室、還有各種我還沒探訪的房間,其中就包括這個豪華的遊戲房。但是,為毛只有一個頭盔?
我連忙攔住他要戴頭盔的舉動,馬裡斯卡問:「幹什麼?」
「你玩遊戲,那我玩什麼?」
「我頭盔沒帶來。」
「那你還要我陪你玩,明明你一個人就可以玩。」我鬱悶。
馬裡斯卡聽了一副好像挺有道理的問我:「那什麼是我們倆可以玩的?」
這話怎麼聽怎麼**,我覺得我決不能因為比眼前的小伙子大那麼幾歲,就冒出這種色的心思,我默念無數遍我是純潔的,我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念了半天也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什麼有創意的娛樂。
「好煩!我也想不出什麼有娛樂性質的遊戲。」
馬裡斯卡跟著憂愁,我們坐在遊戲房,吉娜為我倆準備了水果點心,「看你這裡收拾的很整齊,好像都沒怎麼動過,你對遊戲沒興趣是不是?」
我沉重的點頭,感覺自己跟索菲亞差不多,也是沒什麼有趣的童年,起碼連遊戲都沒玩過。
馬裡斯卡突然靠過來,嚇了我一跳,「幹什麼?」
他瞇起他的眼睛,帶著別樣的魅惑道:「十幾年沒見,以前一起玩都是小孩子的遊戲,這一次帶你玩點大人玩的遊戲怎麼樣?」
「什麼樣的遊戲?」我問。
「開車去美國!」馬裡斯卡說。
「你是說穿過美國、加拿大的國界線到美國那邊去?」
「是啊!」馬裡斯卡眨眨眼,「我覺得會很有趣。」
「有什麼有趣的?」我不以為然,主要不以為然的原因是我對美國這個國家沒有嚮往。不過開車出去旅行,讓我不覺就想起微微,微微曾經想要開車中國自由行,結果……我忍不住歎息,不敢回想。
「帶你到賭城我們去賭兩把吧?」馬裡斯卡道。
好啊,年紀沒多大居然想去賭博?
「不去!」
「為什麼?」
「我怕你輸的只剩一條褲衩,丟我的臉。」我說。
「不怕不怕,我會給你贏一套房子的,我賭技很好的。」馬裡斯卡說。
我對賭城真的沒感覺,但是開車出去旅行卻真的很吸引我,於是我問:「只有我們兩個?」
「當然只有我們兩個了,你還想帶誰?你的帥管家?」
「誰要帶他。」我怒。
「那回去收拾東西去吧!」馬裡斯卡說。
「我們倆一人開一輛車好了。」我說。
「為什麼?」馬裡斯卡道:「我們倆開一輛,人累了可以輪換,是不是?」
「我又不著急,為什麼要輪換?我沿途要看風景的。」
「風景有什麼好看的?」
「賭有什麼好的?」
我倆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只能相約到晚飯後再說。馬裡斯卡回去休息了,我一個人在遊戲房打了一場無聊的遊戲。
從遊戲房出來,就看見艾德莫若站在那裡,似乎在等我。我看了一眼,略站了一會兒等他說話,很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總之沒有開口。
「有事?」他不說,我只好先開口了。
艾德莫若看過來,自從他恢復了眼睛的顏色,我很難在對視中覺察到他的情緒,或者說我以前被黑色的美瞳騙了,以前的自以為覺察的情緒都是錯的。
「到底有什麼事?」我再問了一遍。
艾德莫若終於開口,「小姐要和馬裡斯卡去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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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想了一下,雖然現在有談崩的趨勢,但還是點頭。
「小姐最好能帶上一名保鏢。」艾德莫若忽然道。
「哦!」我想了想,「行啊!你嗎?」
艾德莫若看著我,「小姐願意我陪著去,我也……」
「不願意!」我連忙說:「城堡還需要你呢!我能處理的事就我自己來。」
艾德莫若歎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
「晚上做豐盛一點,歡迎馬裡斯卡表哥。」我說。
「好。」艾德莫若頷首道,標準的主人和下人的姿態。
我又略站了幾秒鐘,見他不再說話,就大步離開。一個人從一樓繞一圈,上二樓,再繞一圈上三樓,本想回自己房間,但又覺得沒勁,就再繞了一圈上四樓,一直一直走到了閣樓,閣樓是真的空蕩,就跟停車場似得,除了彩色的天窗,就是猶如地下停車場一樣的空蕩,我覺得這裡真的很好,有種孤寂的滋味。
我慢慢踱步,漫無目的在透過天窗下來的菜色光柱中,踩一個舞步。這一呆不知過了多久,天暗下來,這城堡裡無論我躲到了哪裡,攝像頭都能找到我,於是吉娜很快來叫我下去用餐。
馬裡斯卡坐在了我對面的桌子上,我覺得他們這用餐的習慣很不好,中國人講究越親密的人越要坐在一起,在外國的用餐禮儀裡,起碼我現在所認知的禮儀。馬裡斯卡作為未婚夫,坐的位置就實屬遙遠了。
不過,餐桌上的氣氛還算可以,他講了很多他和索菲亞小時候的事,我不是索菲亞當然不能和他一起回憶,只能品著小酒聽著。
艾德莫若在他倒了又一杯酒的時候,按住了我端酒杯的手。
「嗯?」我抬頭看他,對面的馬裡斯卡也往他身上看。
「小姐喝得有點多了。」艾德莫若面無表情地說,按著我手上的力氣很大。
我看著他,有點納悶道:「那你為什麼給我倒?不倒我不就不喝了嗎?你倒了又不讓人喝,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面的馬裡斯卡看了,說:「倒酒是他做管家的本分,攔住你不讓你喝,是出於他個人的意思。」
是這樣嗎?我看著艾德莫若,他藏得太深,每次我覺得我能懂每次就是兜頭一盆涼水,我不想懂了,扯開他的手。
「小姐!」艾德莫若急道。
我搖搖杯子裡的紅酒,「最後一杯!」
於是,喝完這一杯,我就不省人事了。從自己床上醒來,瑞米已經給我準備好衣服,我暈乎乎地洗刷完,下樓就看見,餐桌被安排到了戶外。吃飯得時候,車庫裡的車子已經開出來兩輛,牌子我仍不知道,但是跟跑車不一樣的,這兩輛明顯是越野四輪帶驅動的車子。
我雖然對車子不懂,這種帶四輪驅動的還是在電視上瞭解過,何況我爸爸二十多年的駕車年齡,他平常還特喜歡修車,跟他有一樣愛好或者乾脆幹著這一行的朋友他也有幾個,所以他很瞭解,遇到電視上演這種節目,他會多少跟我分享一下。
這是要馬上出發的節奏啊!我如是想著。
飯菜撤了以後,吉娜和人送上點心、水果和紅茶。艾德莫若帶來一個膀大腰圓的黑色皮膚的男人,他帶著黑色墨鏡,一副酷酷的模樣。
「小姐,這是跟您一起去美國的保鏢,他叫伯德。」
「你好!」我沒有握手的衝動,這人一看就嚴肅的讓人害怕。
「小姐開車累了,可以讓他開。」艾德莫若說。
艾德莫若話音一落,他的肩上就掛了一個人,馬裡斯卡攬著他的肩膀道:「管家先生有沒有給我準備一個司機?」
「馬裡斯卡先生應該應付得了。」艾德莫若面無表情回道。
我沒理他們,走向車庫那邊,身後伯德寸步不離的跟過來,我看著都裝好的行李,心裡空蕩蕩的,我出去旅行沒多少真心,艾德莫若卻都已經想好。這樣效率的人,讓人很不爽,有種給你打包讓你滾蛋的感覺。
走近車庫,在那裡忙碌的人都來跟我大招呼,「小姐。」我隨便地點點頭,吉娜無處不在的在我身邊問:「小姐有想帶著一起旅行的寵物嗎?」
隨便出個門就要帶寵物也沒什麼,問題是我要去旅行,路上小傢伙們能受得了?我猶豫著。
「就雪莉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