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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京華煙雲 第十三章 揪出叛徒,夜探香閨 文 / 似水微藍

    斜眼看到了枕頭邊的紙條兒,司畫眼裡帶了一絲笑意。心想:那位爺可真捨得,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丹藥。是何等的珍貴稀有,就給小姐當止痛藥吃了。看來他對小姐是真心的。「小姐,這個藥丸,藥效很好,奴婢給您拿水,您服下吧!以後再來葵水,肚子就不會痛了。」司畫笑著說道。安然臉一紅,瞪了司畫一眼「出去不准胡說」。「小姐放心,奴婢決對守口如瓶!」等安然服下藥丸,笑著走了出去。

    「春兒,讓司畫進來服侍我吧!你去看看小廚房有沒有做紅豆粥,我想喝紅豆粥了。」安然心想還是先把春兒打發走得了,省得這個大嘴巴的丫頭又沒完沒了的追問。不一會兒,司畫走了進來。「小姐,您找我?」「嗯,你看一下,這個藥丸你能配出來嗎?」安然說著把裝丹藥的小盒子遞給了司畫。司畫接過打開盒子,只覺的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氣撲鼻而來。心中瞭然。看來昨晚那位爺回來了。司畫拿著藥丸聞了半天,才慢慢說道「小姐,這個藥丸,很是珍貴,奴婢還真配不出來,因為裡面加了天山雪蓮和幾味稀有藥材。」

    安然扭臉看到自己的枕頭旁邊有一個小盒子,下面還壓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裡面有一枚丹藥,然兒放心服下,以後再來葵水,肚子就不會痛了。安然的臉一下子,紅的跟蘋果似的。心想:這個傢伙哪來的這麼多的丹藥?上次自己跟毒老怪打鬥時,受了內傷就是服了他的丹藥,一會兒心口就不痛了。現在又留下這麼一顆。一會兒讓司畫進來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配出來。以後有備無患。

    雪簌簌的下了一夜,冬天的早上,當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侯。春兒在外屋喊道「小姐,你醒了嗎?要不要奴婢進去伺候您起床。」安然一下就醒了過來,慌亂的往旁邊看去。發現早就沒了人影。手往旁邊摸了摸,旁邊尚有餘溫,證明蕭啟凡剛走不久,可能去上早朝了。心想這個可惡的傢伙,像牛皮糖一樣賴上自己了。蕭啟凡從寒山寺離開後,司畫可是告訴過自己,蕭啟凡的傷七八天就養的差不多了,硬是磨了半個多月才走。估記當時是不得不回邊關了吧。

    睡到半夜的時侯,安然肚子有點痛,疼得安然眉頭緊皺。「然兒,怎麼了?」蕭啟凡問道。安然一動,蕭啟凡就醒了。「肚子好痛,今天可能著涼了。」安然痛苦的說道。「我給你揉揉」蕭啟凡用手撫在安然的肚子上,輕輕的揉著,揉了一會兒,又在手上加注上了一些內力。安然只覺得一股暖流緩緩的傳進了自己的身體,不一會兒就又睡著了。蕭啟凡把安然摟進自己溫暖的懷裡,漸漸的自己也跟著睡著了。蕭啟凡覺得多少年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睡得這麼香甜。

    「堂堂一個將軍盡然學人家做採花賊,讓人知道了,也不怕笑話。」安然小聲說道。蕭啟凡聞著安然頭上的茉莉花香,陶醉的說道「誰愛笑,誰笑去,我這個採花賊也就只採然兒這朵花,呵呵…」「沒個正經,我困了睡覺」蕭啟凡看安然閉上眼睛,睡著了。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安然聽他說的可憐,心一下就軟了。是啊!定國公府的岳氏,一直把蕭啟凡視為眼中釘的繼母,還不定多少陰謀陽謀等著他呢!估記一回定國公府,連個安穩睡恐怕都不敢睡。

    蕭啟凡小聲說道「然兒,誰是大老鼠,有我這兒大個的老鼠嗎?」安然「撲哧」一下就樂了,是沒見過這麼大的老鼠。接著蕭啟凡又小聲說道「然兒,我不亂動,外面太冷了,我就抱著你睡一小會兒,你睡著了,我就走。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今天剛剛交接完公務,進宮交完旨就出來了,連家也沒回,再說那個家也不是我的家。現在的我也沒有家了。」頓了一下,又可憐憐惜惜的說道「皇上賜的將軍府還沒收拾好呢!怎麼的也到年後了。好然兒,你就收留了我吧!」

    把安然嚇了一跳,怎麼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這人真是不經念叨。安然臉一下子就紅了「你怎麼現在就…」「就怎麼樣?」蕭啟凡說著,就脫了外衣一掀安然的被子,鑽了去了。把安然嚇壞了,「蕭啟凡,你怎麼能,怎麼能,快出去。」春兒在外屋值夜,聽到動靜問道「小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是想喝水嗎?」說著就要進來。安然忙說道「沒事,有一隻大老鼠。」「那奴婢去叫司琴來給小姐抓老鼠。」因為春兒也害怕老鼠。說著就要出去找司琴。安然急忙說道「沒事了,已經跑了,你睡吧。」春兒這才在外面沒了動靜。

    安然躺在被窩裡睡不著。摸出了脖子上戴著的另一塊冰燕玉珮。這是蕭啟凡的那塊,要是不仔細看,還真分不出來。兩塊玉珮十分的相似。安然小聲的念道「蕭啟凡你回來了嗎?你現在在幹什麼呢?」聽道安然這句話,站在窗外的的蕭啟凡快樂瘋了。一個翻身就打開窗子,進入了內室。激動的說道「然兒,你這是想我了嗎?」

    冬日的夜晚很安靜,安然躺在床上,拿著梅仙師傅留下的陣法古籍,仔細的看著。自從梅仙師傅走後,安然不是練功就是研究梅仙師傅留下來的陣法古籍。每天都看書到半夜。春兒進來撥了撥燈芯,說道「外面又下雪了,小姐今天不是不舒服嗎?早點休息吧!」然後服侍安然躺下,就退了出去。

    安然看到呂嬤嬤手工做的古代「蘇菲」衛生棉,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昨天自己抱怨說草木灰不乾淨,沒有現代的蘇菲小翅膀好用。呂嬤嬤雖然沒聽懂什麼是現代,但卻上了心了。具體問了安然現代蘇菲是什麼樣子的,然後一晚上沒睡覺就做了出來。王嬤嬤還給自己熬了紅糖薑湯,讓自己喝。安然忽然覺得在古代也很幸福。有疼自己的侯爺老爹,有對自己嚴厲的梅仙師傅,還有王嬤嬤、呂嬤嬤和眾丫頭。再有就是那個以命相護的蕭啟凡。趙侯爺聽說安然不舒服,緊張的跟什麼似的,非要請太醫過來給看看。後來,還是王嬤嬤跟趙侯爺解釋了半天,這才做罷。

    兩天後,春兒進來說道「小姐春柳本來身體就不好,知道夫人死的真相後,病情加重,昨天夜裡去了。還有,秋菊想請求小姐,答應她出家為尼,說是想給夫人唸經祈福。」安然無力的說道「隨她的便吧!」這兩天安然小日子來了,懶懶的不想動,也沒什麼味口。司棋和司書兩姐妹想著法兒的做各種糕點給安然開喟。呂嬤嬤高興的走了進來說道「小姐,小姐,你看看,我做的這個東西,像你說的那個什麼菲嗎?」司畫笑道「呂嬤嬤,是蘇菲。」「管它什麼菲的,只要是那東西就行,至於那什麼小翅膀,老奴沒做出來。老奴找的最細的棉布和棉花縫製的。一下縫了十多個,要是不夠,我再接著做。」

    「把這賤人拉出去,剁碎了扔到亂葬崗喂野狗。」趙侯爺氣得眼睛發紅的說道。安然心想:老爹,您得有多恨冬梅,直接扔到亂葬崗不就行了。還剁碎了再扔。也不怕中毒的冬梅把野狗都給毒死了。

    我早就累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眼裡永遠也不會有我,有一次,我給小姐把脈發現了同心蠱,就知道,你永遠也不會碰別的女人…了」冬梅走完嘴裡角流出了黑色的血液,咬破藏在牙縫裡的毒藥自殺身亡。

    呵呵,後來那個人發現了我的心思,就勸我投向宋姨娘讓她幫忙,求老夫人讓你收了我。然後,她們又說動我給小姐下藥,我想也許小姐死了,你就看到我的好了。結果,小姐是死了,你卻獨自一人去了邊關。你這個冷血的男人連小姐生的女兒都不要了。哈…哈哈…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老夫人的陰謀,我想只要你有了一個姨娘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那麼我也許就會有機會。我可以不跟小姐爭寵,我還可以幫小姐跟宋姨娘鬥,我曾提議讓小姐把我給了你當通房丫頭,小姐卻拒絕了。你可知我有多恨。這就是從小待我如親姐妹的小姐,能夠容忍宋姨娘,卻容不下一個小小的我。

    因為,只有讓小姐嫁給你,我才能跟著到你的身邊。當年的四皇子(逍遙王)也是喜歡小姐的,還答應小姐一生一世一雙人,放棄皇位,只做一個逍遙世間的王爺。是我從中作梗,把四皇子寫的書信全部都燒了,然後打聽你的動向,騙小姐與你一次次偶遇。說起來,要不是我從中牽線搭橋,根本就輪不到你娶小姐。終於,你請太后把小姐賜婚與你了。你可知我是多麼的心喜若狂。很快你封了永定侯,我陪小姐嫁進了侯府。我們春夏秋冬四個丫頭是小姐的陪嫁丫頭。我認為理所當然的會成為你的通房丫頭。結果,小姐卻想獨佔你。哼,憑什麼?是我先看上你的,是我促成了你們的姻緣,所以我要收回,我幾次想引起你的注意,你卻從不曾看我一眼。你是答應小姐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你卻中了老夫人的圈套。老夫人硬是把宋姨娘抬進了府。

    「哈…哈…哈」冬梅瘋狂的笑著,看著趙侯爺說道「這是你第一次正眼看我吧!卻是用殺人的眼光看著我。你一定很恨我吧,你可知道當年在登英樓上,是我先看到的你。那時,你是大將軍打了勝仗,得勝還朝。就那樣威風凜凜的騎在馬上,是我抓了把窗外的柳葉扔向了你,你才抬頭看向了樓上。結果,你只看到了小姐,卻沒有注意到我。雖然你看的是小姐,我也是開心的,憑我的身份我知道不可能嫁給你。

    「就憑你們也想困住我!」冬梅使勁一提氣,想衝開血道。結果發現自己現在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卑鄙小人,你們盡然給我下藥。」安然冷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武功高強,既然想抓你就早有防範,我再卑鄙小人,也不像你對從小把自己當姐妹的人下毒手。利用一直把你當姐妹的人。」正在這時,只見藍影一閃,狠狠的一腳踹在了冬梅的胸口。冬梅被踹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賤人,原來害死芙兒的是你,你這個披著狼皮的畜生。」趙侯爺一回府,聽李解說小姐去了牡丹園,就知道,然兒恐怕是去抓春夏秋冬四個丫頭中的內奸了。怕安然吃虧,就急急的趕了過來。

    「小姐,我對不起你」說完一頭撞向了牆角,當場氣絕身亡。由於發生的太突然,安然都來不急阻擋。不得不說夏荷是一個倔強的丫頭。即使活下來,夏荷也會日日活在自責愧疚中,也許死對於夏荷來著也是一種解脫。

    「為什麼?小姐和我們四個情同姐妹從小一起長大。四個人裡待你最好,去哪裡都帶著你,有好東西也是緊著你先挑,你挑剩下的才給我們。枉我們那麼的信任你,你竟然利用我們的信任,給下姐下毒。你怎麼對得起小姐…我殺了你,嗚嗚…嗚」夏荷秋菊邊打邊說。夏荷是最內疚的一個,自己負責的小姐的膳食安全,卻這麼大意。夏荷哭得寸斷肝腸,自己是間接害死小姐的兇手。

    「至於我怎麼知道的,沒必要告訴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安然冷冷的說道。當安然讓人拿下冬梅的時侯,春柳、夏荷和秋菊一下子就傻了。等反應過來之後,三人瘋了一樣的衝向冬梅,拳打腳踢,又抓又撓,春柳更是氣暈了過去。

    冬梅一下子愣住了,停了半天才不甘心的問道「這些你怎麼知道的?」安然很想說姐在現代電視小說看多了,這麼狗血的劇情閉著眼睛也能猜到。姐還猜到宮裡的那個人估計就是李貴妃,因為她也有可能愛上了父親吧。唉!這三角戀害死人呀!變態的李貴妃自己得不到就想辦法毀掉別人的幸福。

    我問你母親和父親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你想也不想張口就說出了登英樓。證明那個地方對你來說印象深刻,因為不止母親看上了父親,你當時也動心了。你為了自己的私心投靠了宋姨娘,你想讓老夫人把你指給父親做妾侍對嗎?背叛了母親。利用夏荷和秋菊對你的信任,在母親的膳食裡動了手腳。以至於害死了母親。我說的可對?」

    「好,冬梅,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不得不說你很聰明,你讓秋菊把母親的屋子都按夏荷的喜好佈置,故意給我夏荷想取代母親的錯覺。剛開始我也很懷疑是不是夏荷背叛了母親。當我質問屋中擺設的時侯,夏荷用眼睛狠狠的瞪了秋菊一眼,證明屋子的佈置是秋菊弄的。而她又用眼神求助與你,證明她們的主心骨兒是你,也就是說平時拿主意的是你。

    「來人,把冬梅拿下。」安然剛剛說完,李峰帶著暗衛就把冬梅給包圍了。李峰趁著冬梅愣神的功夫,上去點了冬梅的穴道。冬梅表現出滿臉的委屈說道「為什麼?我從小伺候了郡主,和郡主情同姐妹,小小姐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讓人拿下奴婢。奴婢范了什麼錯?死也要死個明白。」

    「冬梅,母親第一次是在那裡遇到父親的?」安然問道。冬梅想也不想就說道「登英樓,奴婢跟郡主一起去的。當時是華郡主李燕菲約郡主一起去看熱鬧的。華郡主也就是現在的貴妃娘娘。」這下,安然聽明白了,原來如此。

    至於奴婢會功夫負責保護郡主的安全,一般郡主出去,都是奴婢隨行。」

    秋菊負責做膳食,郡主喜歡吃秋菊做的糕點,說能吃出家鄉的味道;夏荷會醫術,負責郡主的膳食安全。

    「郡主喜歡白色,說白色純潔無暇;喜歡穿繡著藍蓮花的白色衣服,因為郡主手臂上有朵藍色蓮花的胎記。春柳針線好,負責打理郡主的衣服。

    這時,冬梅向前一步說道「小小姐,夏荷,每天打掃郡主的閣樓,時間久了,慢慢不自覺的就按自己的喜好佈置了。請小小姐饒了她這一次吧。」安然淡淡的看了那個叫冬梅的一眼說道「那母親生前最喜歡的什麼顏色?喜歡吃什麼東西?喜歡穿什麼衣服呢?冬梅你們以前都是負責哪方面的,都有什麼特長?」「特長?」冬梅不解道。「喔,就是你們會些什麼?」

    安然帶著春兒和司琴走進了閣樓。屋裡打掃的道是挺乾淨,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看到的是紫色的輕紗帳子,床幔也是紫色的。還擺了兩盆紫羅蘭,就連窗戶上的紗也是淡紫色的。安然看了半天,再看了一眼夏荷穿的紫衣一下子就明白了。心想:哼,膽子夠大的呀,這是鳩佔鵲巢了呀!母親一死,這裡完全成了夏荷的閨房了。安然不經意的問道「母親生前很喜歡紫色嗎?怎麼這屋子裡全是紫色的?」夏荷一聽嚇得就跪在了地上說道「是奴婢喜歡紫色。」安然冷笑一聲說道「喔,你不住在隔壁廂房,住在母親的閣樓嗎?」「不是的,奴婢…奴婢…」叫夏荷的女人吱唔著不知道怎麼解釋清楚,只是眼神狠狠的瞪了秋菊一眼。還求救般的看向了冬梅。儘管夏荷的動作很小,安然還是看到了,心想:有意思,看來這屋子裡的佈置不見得是夏荷弄的,很可能是秋菊弄的了。可是為什麼又看向冬梅呢?

    「小小姐,您今天來這裡是?」其中一個紫衣女子問道。「噢,沒什麼,這不是剛下過兩場雪,我聽說母親的牡丹園裡倚梅園紅梅開的不錯,就想折幾枝插瓶。」安然看了那紫衣女人一眼答道。「小小姐,奴婢給您帶路」綠柳說完帶著安然等人往後園走去。安然也沒說讓夏荷、秋菊、冬梅退下,她們三個也只好跟在後面。春柳邊走邊說道「郡主活著的時侯,每年冬天,只要侯爺在家,總會陪著郡主賞梅,侯爺知道郡主喜歡牡丹,就在這牡丹園裡種了上千種牡丹,也不知從何處,還找來了上百株寒牡丹,說這樣郡主冬天不僅有梅花可賞,還能看到牡丹花。可惜如今,梅花牡丹依然開放,郡主卻不在了…」說著說著眼圈又紅了。安然在倚梅園的梅林讓春兒折了幾枝梅花,然後就走到了玉郡主李小芙以前住過的閣樓前。春柳便請安然進樓裡坐坐,暖和一下順便吃杯熱茶。

    不大一會兒,就從閣樓裡走出三個女人。春柳介紹道「小小姐,穿紫衣服的是夏荷,穿黃衣服的是秋菊,穿藍衣服的是冬梅。你們三個還不過來給小小姐行禮。」「奴婢夏荷、秋菊、冬梅見過小小姐」剛走出來的三個女人齊齊向安然行禮。安然仔細的看了幾眼,也沒看出哪個是背版母親的人。心想,如果這麼容易就看出來,也就不會藏得那麼深了。

    宋姨娘好歹在明處,並不可怕。關鍵是躲在暗處的人,安然想:必須查出春夏秋冬之中的叛徒。這天一早,安然帶著春兒和司琴來到了母親以前住過的牡丹園。令安然驚訝的是,近百株牡丹,迎著寒風怒放。「牡丹不是四五月份開放的嗎?這眼看到了年關,怎麼還有牡丹花?」安然不由問道。「這是寒牡丹,是頂芽冬天開花,所以花期很長,今年十月二十日開始開花,可以一直持續到春節。」從玉郡主李曉芙以前住的閣樓中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綠衣女子說道。「大膽,你是何人,見了小姐還不行禮」春兒說道。綠衣女子看了安然一眼,竟然問道「請問你是哪位小姐?」「當然是大小姐了」春兒氣呼呼答道。那個綠衣女子又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安然幾眼,才慌忙跪下行禮「奴婢春柳見過小小姐,您終於回來了。」然後,又激動的朝閣樓方向喊道「夏荷、秋菊、冬梅趕緊出來,小小姐來了。」安然示意那綠衣女子起來回話。「你就是春柳?」「回小小姐,奴婢就是春柳,自從郡主死後,奴婢由於傷心自責,總是哭泣,眼睛哭花了。所以剛小小姐進來,奴婢沒有看清楚。聽說五年前小小姐帶著王嬤嬤去了西山別院,不知道您回來了。」春柳說著又流下淚來。安然看春柳是真的傷心,並不像裝的。心裡暫時將她給排除了。

    安然把那天夜裡聽到的三人密謀告訴了趙侯爺,趙侯爺氣得把桌子上的茶杯摔了個粉碎。「要不是想抓到幕後主使,早結果了宋姨娘的性命」趙侯爺恨恨的說道「且讓賤人母女多活一些時日,回頭再收拾她們」安然又問趙侯爺當年在登英樓看到母親時,身後跟著春夏秋冬之中的哪個丫頭,趙侯爺說除了玉郡主李曉芙,別人都沒什麼印象。又問趙侯爺平時跟著母親最多的丫頭是哪個?趙侯爺也說不太記得了。安然那個暈,老爹眼裡除了便宜娘,其它女人好像都是透明的,視而不見。很想說一句i服了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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