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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京華煙雲 第十二章 陰謀再現,我回來了 文 / 似水微藍

    想知道真正的幕後之人是誰嗎?他們又在找什麼東西?安然的封印又是怎麼回事?請繼續關注《冷面將軍的嬌妻》!

    ------題外話------

    「京城,我蕭啟凡回來了,然兒,我回來了…」

    「小姐,您的書桌上不知是誰放了這麼一個盒子,我們原來以為是侯爺送的呢!」安然及竿禮雖然沒辦,不過,廉親王妃也送來了不好禮物。()所以小丫頭沒有注意多出來的一個盒子。安然打開就看到一串紫色的水晶手串,下面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蒼勁有力的幾個字「等我,勿念,蕭啟凡」。紫水晶手串整個金瑩剔透,每個珠子裡好像含著水滴一樣。安然臉一下子紅了,慌亂的收起紙條,把紫水晶手串帶在了手腕兒上。春兒還覺得好生奇怪,小姐看上去好像很喜歡那個紫色珠子的手串。臉還紅了,難道小姐和玉世子合好了,不行,在寒山寺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司琴和司畫一個個嘴嚴的很,自己怎麼問都不說。

    「將軍離京城還有五十里,是繼續前進,還是?」趙強問道。「繼續」蕭啟凡簡直歸心似箭,安然及竿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收到自己送的禮物。

    你還別說那個具說叫手套的東西,確實很暖和。有一次將軍不在,自己偷偷戴了一下,要是讓將軍知道自己拿他心上人送給他的東西,他非殺了自己不可。呵呵…回頭讓自己的婆娘也幫自己做一雙。沒準那個叫趙安然的小丫頭將來會成為自己將軍的夫人。別一個副將趙強想著。

    將軍自打從京城回到邊關,笑容就多了起來,感覺也沒那麼冷了,還時不時的拿出一雙什麼手套發呆。看來將軍是陷進去了。哎,真擔心將軍受到傷害,先投入感情的那個人肯定是輸家,將軍肯定喜歡那個叫趙安然的小丫頭,比那個小丫頭喜歡將軍多很多。哎,陷入感情的男女都跟傻子一樣。蕭啟凡的副將汪峰曾這樣說道。

    然兒,我回來了,你在等我嗎?蕭啟凡看著自己手上帶的貂皮手套,這是然兒送的好暖和,自己的手今年冬天再也沒有被凍傷。把軍營裡的兄弟們羨慕的眼睛都紅了。說將軍好福氣,回了一趟京城去拜祭了一下伯母,竟然還相上了一個媳婦兒。將軍把手套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平時連摸不讓摸一下,更別說讓別人戴了。

    對於蕭啟凡來說,這十八年來,在寒山寺養傷那半個多月,是自己過得最開心的日子。上次回京祭拜母親,讓自己有幸認識了然兒,侯府的馬車上的一個趙字,讓自己認出了是永定侯的大小姐趙安然。聽說她也是母親早逝,五年來一直住在西山別院,好像和自己一樣不止一次的遭到刺殺,難道永定侯府和定國公府一樣,都被人盯上了,幕後之人也在找什麼東西,他們在找什麼呢?為什麼要刺殺自己和然兒呢?真是感謝上蒼還算對自己不薄,讓自己認識了然兒,那個讓自己心動的小丫頭。還有那柔軟的唇。蕭啟凡不由的手扶上了自己的唇瓣。那個用嘴喂自己藥的小丫頭,自己的感覺不會錯,自從臨走時飛快的偷吻那個小丫頭時,就確認了自己的感覺。小丫頭不是對自己不動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在壓抑自己的感情,不肯付出真心,她在怕什麼?是怕受到傷害嗎?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時時刻刻都得防著別人,防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然兒,我們還真是同病相連,都是被繼母、姨娘所不容。真是該多謝那個宋姨娘,破壞了然兒的親事,不然自己恐怕就沒有機會了。玉子恆那小子真是眼瘸,現在一定後悔的要死吧!蕭啟凡在心中暗笑玉子恆的傻,那麼拙劣的計策都上當,真夠笨的。在寒山寺養傷的半個多月,蕭啟凡讓手下,把京城這五年發生的事情查了個一清二楚。

    如畫一聽冷面將軍叫蕭啟凡,就睜大了眼睛,是那個救小姐的人嗎?小姐還用嘴餵那個人藥,那個人像牛皮糖一樣的纏了小姐半個多月。這事,只有司畫知道,司畫除了對醫藥感興趣,就是對小姐的事情上心,從來沒有跟別人提起過那天發生的事情。別的丫頭只道有人在寒山寺救了小姐一命,具體是怎麼回事卻不清楚。司琴更是一個悶葫蘆,不會多言多語,呂嬤嬤和佩兒更是不會多說,再說呂嬤嬤和佩兒當時被迷暈了,後來受了驚嚇,發了熱好多天不出屋子,呂嬤嬤還好一些,即便是知道什麼也不會多說。佩兒嘛自己總是覺得怪怪的,也不知道哪裡奇怪。自己這個旁觀者,絕對看得出來,那個蕭啟凡是喜歡小姐的,不然也不會救了小姐兩次,不過,他的身體結實的很,就算中了一掌,受了內傷,好像七八天就好了,用不著養半個多月吧!他一定是看上小姐了。那個蕭啟凡每次看到小姐,眼睛總是亮亮的。對,他笑了,還笑了不止笑了一次,總是看著小姐的時侯笑,雖然笑容很淺很淺。

    「這定國公府你說也怪了,好好的一個嫡出大公子本來該是世子的,愣是立繼室所出的二公子為世子了,那個定國公也是老糊塗的,耳根子太軟,竟是聽繼室的話了,不會是怕自己的兒子也剋死自己吧!十三歲就送去戰場,說是磨下掃把星身上的戾氣,真沒見過這麼狠心的爹…」春兒所說的話,安然沒有聽後面的話,只聽到十三歲就被自己的父親送上了戰場。蕭啟凡是你嗎?是你要回來了嗎?原來你活的這麼辛苦。怪不得感覺那麼的冷,那麼的孤獨。冷面將軍蕭啟凡,還真是夠冷的,記得當時自己還說他要是笑一笑下就好看了了,那一定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安然只要想到蕭啟凡的遭遇,就覺得心好疼。記得他說七歲那年,中了狼毒花的毒,當時一定很凶險吧,奶娘也是在那時侯死的。他該多傷心呀!安然想起來就覺得蕭啟凡不容易,那樣的一個人總是冷冷的,經歷過那麼多,還能笑得出來嗎?可是在寒山寺的半個多月,安然好像看到他笑了,雖然笑容很淺很淺。

    「小姐,這你就不懂了吧,還不是蕭大公子的那個繼母辦的好事,說什麼蕭大公子人在邊關身死未卜,給定門親事好沖喜,結果五年定了三次婚,一下就剋死了三個未婚妻,呵呵…」司書說道。安然就在想這一個一個的丫頭不止春兒,怎麼一個比一個八卦呀!

    得又來一個八卦的,安然笑道「那蕭大公子,不是這五年都不在京城嗎?怎麼定的親事?」

    安然只要一想起來就樂得不行。「只不過什麼呀?」安然問道。「那個蕭大公子具說是個掃把星,一出生就剋死了自己的娘,七歲時還剋死了自己的奶娘。還是個克妻的命,五年定了三門親事,三個未婚妻全死了。」司棋一進屋搓著凍得通紅的小手說道。

    「小姐,現在京城都傳遍了,說定國公府的大公子,有冷面將軍之稱的蕭啟凡打了勝仗,就要回京了。人長得相當不錯呢,只不過…」春兒這個八卦的丫頭又開始給安然講外頭聽來的小道消息了,安然簡直把春兒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個丫頭太八卦了,都趕上每日早間新聞了。安然每天也是聽得津津有味。當成每天早上的一件樂事。自己要是建個情報網,給春兒領導絕對稱職。呵呵…

    「是啊,只要把臭丫頭嫁給掃把星,讓岳氏跟臭丫頭斗去,我們坐山觀虎鬥。要想成事,還得宮裡的那位主子幫忙,不是馬上就要過年了嗎?宮裡總有宴會吧,到時想辦法把他們倆個捉姦在床,不想成也得成,到了宮裡還不是主子的天下。皇家為了遮醜,肯定會賜婚的,到那時,量永定侯也不敢違抗聖旨。再說臭丫頭根本就不知道封印的事情,你們怕什麼?」黑衣蒙面女子說道。這三個人在屋裡嘀嘀咕咕一直商量到半夜才各自散去。安然靜靜的浮在院子裡的一棵樹上,臉色黑的都能滴出水來。看來這個宋姨娘好像和宮裡的某個人合夥了,還有那個黑衣蒙面女子倒底是春夏秋冬其中的哪一個?那個黑衣男子也是宮裡那個幕後之人的爪牙吧。這三個人還真是夠明目張膽啊。也不怕人聽到,是不是以為宋姨娘的月桂園沒人來呀,要不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父親早就收拾了宋姨娘了。哪裡還由得她在此蹦躂。還要把自己嫁給什麼掃把星,真是癡心妄想。可是他們說的自己身上的封印又是怎麼回事?父親知道自己身上有封印嗎?這個古代真他媽的玄乎,封印又是什麼東西?聽他們的意思,好像在侯府裡找什麼東西。安然想的腦子都快擰成一個疙瘩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安然的武功已經今非昔比,這麼個大活人一直呆在樹上聽著那三個人的密謀,那三個人宋姨娘也就不說了,另兩個可都是武林高手。竟然都沒有發現。不知道是因該說他們太過大膽,認為沒人敢偷聽,還是說安然的武功進步太過神速。

    「愚蠢,你有本事讓永定侯答應,把寶貝女兒嫁給那個掃把星嗎?恐怕你現在連見永定侯一面都難吧!竟說些有的沒的,什麼掃把星,還不是岳氏搞的鬼,哼!哪有人都不在家,自己給人家訂親事的,還竟找些短命的,再不就動手讓人家丟命,五年定了三門親事,虧得岳氏做得出來。只不過想坐實了掃把星剋星的名聲罷了。」黑衣男子說道。

    「現在怎麼辦?你問我,我問誰去?當初是你自己找我們合作的,又不是我們求你的,哼!想找後帳,有本事你找宮裡那位去呀?找我有什麼用?」宋姨娘說道。沒等宋姨娘說完,黑衣蒙面女子上去掐住了宋姨娘的喉嚨,掐得宋姨娘直翻白眼兒,正在這時,一個黑衣男人閃身進來,把黑衣蒙面女子一把甩開。「夠了,有這功夫狗咬狗,還不如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找了這麼多年,主子讓找的東西也沒找到,你們倆個也好意思。嗯?主子讓找的東西,你們找到一塊也算,如果完不成主子交給的任務,你們倆個都別想好過。等小丫頭身上的封印解開,一切都完了。不就是殺一個小丫頭嗎?你們竟然一次一次的失手。哼!」宋姨娘手捂著自己被掐得通紅的脖子,咳嗽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聽說那個掃把星就要回來了,剋死了三個未婚妻,我們想辦法把臭丫頭嫁給他,讓她也被掃把星剋死不就得了。就是克不死,定國公府的岳氏也不是個善茬。要是沒兩下子那岳氏也爬不上繼室之位,還生下了一兒一女,還讓自己的兒子搶了嫡子的世子之位。好好的一個嫡子十三歲就被送到了戰場上,也算那個掃把星命大吧!沒有死在戰場上,還一步一步立下戰功成了將軍。」

    儘管老夫人和宋姨娘使了一計又一計,就是無法離間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主子死了,那個男人就會看到自己了,憑著自己跟主子的情份,那個男人就會接受自己。主子死了,雖然那個男人放過了自己和另外三個丫頭。但是,她們春夏秋冬四個丫頭也只能在牡丹園裡呆著。就像打入冷宮一樣。那個男人竟然連主子生的女兒都不要了,自己一個人請旨去了邊關。一走就是五年。自己總是告訴自己還有機會,可是機會又在哪裡?萬一有一天,她不敢想下去。

    月桂園宋姨娘的暖閣,黑衣蒙面女子坐在宋姨娘的對面,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答應我的事呢?嗯?老夫人好好的就病了,李嬤嬤還莫名其妙的死了,我當初就不該相信你們。跟你們合作簡直就是個錯誤。如果有一天我們老主子發現我背叛了主子,我會有什麼後果你知道嗎?」不說是自己就是自己的族人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吧!自己是不是做錯了,聽信了宮裡那位的話和宋姨娘合作,害死了自己的主子,自己的心願也沒有達成。那個男人心裡除了主子,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一個女子,僅管自己每天都跟在主子身邊,又怎麼樣?在那個男裡眼裡就跟透明人一樣。十六年了,自己跟著主子從雲南來到這陌生的京城。還記得那年跟主子在登英樓上,一眼就看上了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眼裡、心裡都只有主子。

    可以說這三個月,安然學的相當的認真刻苦。安然深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一眨眼到了年底。雖然今年冬天來得有點兒晚,卻已經下了好幾兩場雪。景秀園後院兒的梅花競相開放,簡直美不勝收。臘月廿十三日,安然及竿的日子。趙侯爺本來想為寶貝女兒大辦一場,卻被安然拒絕了。因為,此安然已非彼安然,所以安然認為不是真正的及竿禮不辦也罷。僅管如此,趙侯爺還是送了好多金銀珠寶到景秀園。景秀園上上下下大吃了一頓。

    梅仙道姑不緊武功高強,而且頗為精經通各種玄門陣法、奇門遁甲之術。本來計劃只教安然武功心法,在經歷過安然的過目不忘記憶力時,頗為驚喜。便又教了安然一些古武陣法。三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梅仙道姑把必生所學教了安然七七八八,有道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剩下的就只有安然自己增加實戰經驗了。最後留給安然一套輕功《飄渺心法》和兩本有關陣法的書籍便離開了。梅仙道姑幫安然打通了任督二脈,現在安然內力有了不小的精進。至於輕功,不說踏雪無痕,最起碼也能輕輕一躍,穩穩站於樹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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