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閹了他 文 / 玉玄機
風陌影看著身下的美人,聽著她銀鈴一般的笑聲,終於是忍無可忍了。
伸手就想將沐思語阻擋自己的手腕握在手中,誰知一伸手,突然覺得渾身沒有了力氣,整個人沉沉的壓在了沐思語的身上。
沐思語的笑聲卻並沒有停歇,只是原本嬌羞的笑聲,變成了冷冷的大笑。
她伸手用力一推,便把風陌影從自己身上推了開去。翻身爬了起來,在自己身上的兩處穴位,輕按了兩下,整個人身上的紅暈就漸漸散去了。
她扯過棉被裹住了自己裸露的半截身子。蹲在風陌影的身旁,用力的在他臉上狠抽了一巴掌。
「沒收我的毒藥?」說完沐思語又是一巴掌。
「給我下藥?」又一巴掌
「你奶奶我吃過一次虧還不學聰明點?」又是一巴掌
「那個破情毒,老子早就有了應對的法子。我雖然沒了毒藥,可我渾身上下,哪裡不是有毒的?天王老子借給你的膽子,敢來打老娘的主意?」又是狠狠一巴掌。
這幾句話說完,風陌影的臉已經腫的老高。此刻他又急又氣,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點力量也使不出來。原來自己剛剛含住她的手指時,就已經中了沐思語獨家秘製的**散。
沐思語打也打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裹著在屋內到處翻騰,那長長的棉被被她拖著在屋內走來走去。還別說,真的被她找出了一把剪刀。
沐思語拿著剪刀,一臉的陰笑,又爬回了床上,蹲在了風陌影的面前。卡嚓卡嚓的舞動著剪刀:「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嗎?風太子?」
風陌影根本就沒有回話,也回不了話。可是沐思語還是自顧自的接著說道:「不知道啊?那我就好好的,再重複一遍我剛才說的話。我剛才說,你,要是,敢,動,我,我就,閹了,你!」
風陌影有些不相信她真的會這麼做,眼眸中又是疑惑。又是驚恐。
沐思語嘿嘿的笑了起來,伸手便撩起了風陌影的長衫,露出了裡面穿著的褲子。她扯過風陌影的腰帶。一點點的拉動。一邊還認真的欣賞著風陌影眼中的驚慌之色。
「這男人啊,有什麼可驕傲的呢?不就是多了這麼個玩意,今天我就親手為名除害了,除了你這個害人的東西。還**無數呢,我倒要看看。以後你還能不能在女人面前抬起頭來。」
話說完時,風陌影的褲帶已經全部被解開了,下一步自然是脫他的褲子了
天不缺好不容易從女人堆裡清醒了過來,一運功,便平地而起的飛身脫離了姑娘們的包圍。
快步狂奔了出去,想要找到沐思語。讓她再給自己買一個糖葫蘆。
可是跑來跑去找了幾條街,都沒有看到沐思語的影子。最後在一個小巷前面的牆角邊,找到了掉在土裡的半截糖葫蘆。
就在天不缺左思右想沐思語跑去哪裡的時候。突然蹲在旁邊的一個小孩開口道:「你是在找那個拿著糖葫蘆的姐姐嗎?」
天不缺忙點了點頭。
小孩低頭想了想道:「她被一個黑衣服的哥哥抗在肩膀上跑了。」
天不缺一聽這話,立刻知道沐思語遇到了危險,當下運功便往沐思語的宅院跑去。
把小孩淒厲的喊聲拋在了身後。
「我告訴你這麼多,你能不能給我買個糖葫蘆啊~喂,你怎麼跑啦。我娘說知恩圖報,你怎麼不報啊?」
天不缺急急的回到了院子。可是李虎、胡齊等人,全都沒在家。他又著急上火的走出了院子,準備去唐門找人。
就在這時,天不缺看到唐逸白正往自己的太子府走,於是想也沒想的就喊道:「喂,喂,那個什麼太子啊,沐思語那丫頭好像被人抓走了。」
唐逸白原本不想搭理這個每天和自己的小木頭混在一起的少年,可是聽到他的話時,就什麼氣惱也拋在了腦後。快步走了過來,詳細的打聽了情況後,立刻命人四處去尋找。
而他自己也著急的無法靜心等待,細細尋思了片刻後,就帶著天不缺直往風雲驛樓而去。
這兩個人,此刻都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唐逸白是擔心著沐思語的安危,天不缺覺得一個大活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擄走,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天山老怪的名頭豈不是白瞎了。
於是二人到了驛樓,打問無果後,還不等唐逸白再多說什麼,天不缺已經動起了手。
雖然風雲驛樓中也有不少高手,可是大部分都是侍從侍女。天不缺面對這些人,都跟切菜似的。一出手,便重傷了好幾個。
一邊打的眾人滋哇亂叫,一邊大叫道:「快點放人,再不放人,老子拆了你們這座破樓。」
唐逸白在旁一臉的冷汗,這個小乖乖如今說話的口氣,倒是像足了他的小木頭。看著那些侍女都被摔飛出去,哭的一臉是淚,唐逸白忙開口阻止道:「還不一定是他們做的呢,我只是過來問問。」
天不缺一聽他這話,立刻收了手:「你怎麼不早說,我可不能亂殺無辜的啊。」
唐逸白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還沒開口,你就已經動手了。」
話音才落,唐逸白突然一閃身,一把抓住了一個乘亂想要溜出驛樓的男子,狠捏著那人的脖頸道:「快說,沐姑娘被你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天不缺此時也走了過來,一臉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不一定是他們做的嗎?」
「此人鬼鬼祟祟的想要溜走,定然有問題。()」說完唐逸白又一臉怒意的看著那個男子,手中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
直到那個男子漲紅了臉,就要斷氣的時候,唐逸白才鬆手把他扔在了地上。
「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今天就讓你們風雲驛樓的所有人陪葬。若是沐姑娘有一分半分的損耗,我就讓你們整個風雲國陪葬。」唐逸白此刻真的是怒了。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動他的女人,看來這個風陌影是真的活膩了。
那名男子是風雲皇帝派來的人,他原本就不贊成自家的太子做出如此不齒的事情。現在看著北夏太子的怒火就要燒到了風雲國,只得乖乖的交代了風陌影的藏身之處。
唐逸白和天不缺沒有片刻的耽誤,運足了輕功,向城東一處宅院飛奔而去。
一進院子,天不缺就和風陌影的侍衛纏鬥了起來。唐逸白則焦急的一間屋一間屋的尋去。
就在他一腳踹開那扇門的時候,正正看到沐思語裹著一床棉被,蹲在風陌影的身旁,正在脫風陌影的褲子。
「額。」唐逸白楞在了當下「小木頭。你,你,你要做什麼?」
沐思語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風陌影的褲子已經被脫去了一半。她輕笑著看著唐逸白道:「我要閹了他啊。」
唐逸白驚的一臉的黑線,原本以為她身處在危機之中,卻不想她自己解決了問題不說,此刻還要做出如此大膽之舉。閹了風陌影唐逸白自然不介意,可是要她的小木頭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還要親自動手,他是介意的不得了。
唐逸白快步上前,一把扯掉了沐思語的被子,把她從床上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直到沐思語到了他的懷裡,他才發現,原來她的衣服早已被撕成了破布。衣不遮體。
唐逸白氣惱之下,又扯回了那棉被,把沐思語裹了個嚴嚴實實。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一臉怒意的看著風陌影道:「今日之仇,我必相報。不想死的話,明天天亮之前就滾回風雲國。告訴風瀟華,等著受死。」
說完唐逸白也不理會欲哭無淚的風陌影,抱起沐思語就飛奔了出去。
到了院中。看著那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的侍衛一眼,唐逸白忍不住用讚賞的眼光看著天不缺道:「好功夫。」
說完。一閃身,便越過了圍牆,跑的不見了蹤影。
天不缺有些納悶的看了看遠處消失的背影,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怎麼抱著一團被子跑了?不是來救人的嗎?
天不缺想了半刻才明白,沐思語一定是在那一團被子裡,於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領走前,還不忘踢了一腳躺在門邊的一個侍衛。
「下次擄人之前,想想清楚。今日老夫就不取你們性命啦。」
被踢了一腳的侍衛,猛咳了一聲,嘔出了一腔血。都打成這樣了,跟取了性命有區別嗎?
沐思語回屋後,換了件新衣,出了門見到唐逸白就罵:「你幹嘛阻止我報仇?」
唐逸白一臉哀怨的看著她說:「沒有阻止你,只是那事,不該由你來做。」
「手刃仇人,有什麼該不該的?他給我下藥,還對我又親又舔的,別提有多噁心了,不閹了他,難消我心頭之恨。」沐思語叉著腰,說的義憤填膺。
唐逸白一聽沐思語的話,抬步就向門外走去。
沐思語大喊道:「你幹嘛去?」
「我去閹了他。」
沐思語一聽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快跑了兩步扯住了唐逸白的衣角:「算了算了,閹了他便宜他。我會想出更狠辣的招式來報仇的。」
唐逸白一臉怒意的說道:「不行,必須現在去閹了他。竟然敢對你做出這等下流無恥的事。」
沐思語鬆開了扯住他衣衫的手:「去,去,去,你去吧。老子說的話,你也不聽了。你今天走出去,再也別進我的院子。」
唐逸白突然笑了起來:「我聽話,我聽話,我若是現在不走出去,是不是以後就能進你的院子啊?」
沐思語罵了一句無賴,扭頭就走回了自己屋後的溫泉洗浴去了。剛才只顧著跟唐逸白理論,此刻想想風陌影那個變態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的,還真是讓她噁心的想吐,必須趕快去洗洗乾淨才行。
當天唐逸白磨磨唧唧的死活賴著不走,沐思語因為人家救了自己也實在不好開口趕人。只得讓他在自己府裡吃了晚飯,又喝了幾個時辰的茶。等到她已經爬在桌子上睡著時,唐逸白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日子倒也過的平靜,只是軒轅無極那邊像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似的,已經送信來催促沐思語快點給些行動。
於是沐思語便認真的開始思考之前答應軒轅無極要禍害四國的事,如果要她動手,那必須是拿風雲國開刀啊。誰讓他們的公主三番四次的對她不利,他們的太子又淫xie的想要強|暴她。
原本對付風雲國的想法她已經構想的七七八八,可是因為風陌影的事,讓沐思語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念頭。那種軟刀子滿磨的法子,如今就連她自己都閒慢了。
就在她準備重新尋思法子的時候,風陌芸突然找上了門。說是皇后娘娘多日未見異國公主,請她們二人還有諾伊爾一同進宮。
風陌芸此時還算是什麼異國公主?若要說起她與皇后慕容傾月的關係,自然不能再說她是異國公主。此時的風陌芸那可是百分百至親的兒媳婦了。
原本慕容傾月對風陌芸是已經完全厭惡了,可是後來在聽說如玉懷有身孕後,她實在是坐不住了。無論如何,慕容傾月是不能容許自己的兒子的第一位世子是一個青樓女子所生的。
所以慕容傾月便宣了風陌芸進宮,風陌芸進宮後,當然是被自己的皇后婆婆好一頓教育。最後臨走時還不忘叮囑她,那個孩子是絕對不能出生的,另外若是風陌芸在別的女人之後為白景玨生孩子,那她的大皇子妃的位子,只怕也就坐到頭了。
風陌芸一聽,自然什麼都明白了。雖然她憎恨著白景玨,但此時她也十分的清楚,自己此生的榮辱都與這個男人分不開了。於是她十分聽話的回了府。又十分聽話的讓如玉不小心跌進了湖中溺斃而亡,那個孩子威脅她地位的孩子,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對於從小在宮中長大的風陌芸來說,這一切再簡單不過了。不僅能夠處理掉如玉,還能讓所有人說不出她半分的不是。
當她從慕容傾月的口中探聽出慕容傾月有意輔佐白景玨稱帝的想法後,風陌芸突然對白景玨轉變了態度,即便是時常一身是傷,她也還是想盡了辦法多留白景玨在自己屋中過夜。
不過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也開始偷偷給白景玨服用一種風雲國的秘藥,短期內能讓男子在床笫之間更加盡興,長期卻會虧損身子的根本。
她的想法非常簡單,一來可以盡快懷上白景玨的孩子,二來,等白景玨稱帝后,身子變差了,那她就能成為權力在握的皇后,早點讓自己的孩子登基,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從那之後,風陌芸才真正的和慕容傾月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這對婆媳雖然心裡互相厭惡,可是卻不約而同的想要對付沐思語。這個女人壞了她們太多的事,如今又有著非同一般的身份,若是等到她與太子感情復合,那無異就成了白景玨稱帝之路上的最大阻礙。
於是,便有了風陌芸前來邀請沐思語入宮的這一幕。
皇后的邀約,沐思語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拒絕,所以交代了自己的去處後,沐思語便帶著諾伊爾一起,跟著風陌芸一同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