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4章 抓人 文 / 香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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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和僕人齊來回稟:「老夫人,真的沒有人,實在是找不到。」
「一群廢物!一個女人就看不住,繼續找!把整個村子都翻過來,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誰疏忽就砍誰的頭!」
「阿娘!你要注意形象,你是女人,不是橫行霸道的贓官惡霸,女人是要溫柔賢淑的,爹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哪有女人這樣蠻橫胡為像土匪一樣攪鬧百姓的,注意影響,阿爹知道了就會去找女人,是失去阿爹的心合適,還是吃點對口的合適?
你要知道,你一離開阿爹,那幫小妾得多樂意,人家可能正在慶祝和阿爹作樂呢。」李繼一看老娘不易感化,不如快點打發走,怎麼越老越混橫,只有遠離才是福。
「你小子別懵我,你爹那幫小妖精都讓我掐死了,現找?三兩天他就能找到?笑話,他要是找了回去再掐,一個也不會剩的!」老太太胖臉蛋子的肉都鼓出了疙瘩,一顫一顫的很生動,李繼嘴咧得苦,誰攤上這樣的老娘就是缺了八輩子的德,饞不老實攆不走,陰魂不散像個貼謔的,以前自己不高興就一走了之,此時恐怕難脫身。
她領了一幫女人要是住到自己的宅子裡,鬧得雞飛狗跳的實在不像話,她又盯上了青青的房子,要是真的讓她放火燒了青青一定是很難過,自己實在不忍心給她帶來這樣的災難,搶了她沒讓她得到一分幸福。卻給她招來一個災星。
怎麼辦呢?得把這個瘟神搬走,好像嘗到了花生的味道更不想離去了,拿老爹的女人都嚇不走她。
李繼突然靈機一動,向侍衛一招手大聲就吩咐上了:「把這三個女人都綁上送到車子裡,阿娘!這幾個女人我收下了,阿娘就回家去吧。」
祖玉兒一下子就跳起來,關瑜的倆眼睛都飛了起來,寇纖的嘴角微翹得意忘形不言而喻。就連那個管家婆的臉也開了花:「老夫人答應了我兩個女兒給少爺做妾的。」
老太太得意的微笑:「多多益善,多子多孫多福氣,讓她們可勁兒的給我生孫子,把那個小寡婦叫出來我帶走去服侍我。」老太太滿臉的勝利感,樂得臉上的肥肉嘟嘟亂顫。
「阿娘,你真的把這些女人送我了?還有那八個通房,七個丫頭都是給我的嗎?」李繼很認真的樣子。
「對對對!多多益善!多多益善!」老太太興奮起來,三角眼放著綠光。
「阿娘,再多來點兒。還有多少我都接著,兒子怎敢獨享,阿爹那裡只一個女人。兒子可不敢欺師滅祖。還是讓阿爹先享受,阿娘你在這兒等美食吧,我明日就把這些女人給阿爹送去,阿娘你就多找吧,有多少就送阿爹多少,兒子是極孝順的。身邊的女人怎麼能比阿爹多呢?阿娘覺得兒子做的很對不?」
「臭小子!你敢?你阿爹不敢收的。」老太太得意的說。
「兒子去給阿爹撐腰,有什麼不敢收的?阿娘!你敢掐死阿爹?你敢把阿爹的官職整沒?你敢把阿爹打個半死?這些你要是都做不到,阿爹怕你什麼,阿爹就是不想和你較勁丟人,現在有兒子給他撐腰。阿爹會怕你?兒子把整個道理一擺,阿爹就明白了。被你管了半輩子,阿爹一定是憋足了氣,看看這回怎麼往回撈,阿娘一定會成為棄婦的。」
李繼的話刺激的老太太一蹦三尺高:」兒子坑老娘,天底下獨一份,你敢?你敢干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了。」老太太霸氣的道。
李繼冷笑:「嘿嘿嘿嘿!彼此彼此!禮尚往來,兒子可是大孝子,給爹多送些女人,老娘就輕快了享福,老爹幸福,兒子是會被誇的。」
「臭小子!你敢送,我一個一個的掐死。」老太太威脅,也是給身邊的女人聽的,敢離她的丈夫近一點兒都不得好死,自己的身份還有自己的狠,誰敢?
自己可是仗著姑母的勢力強霸的美男丈夫,別人敢染指,誰也別想活。
老太太再厲害也不捨得把丈夫宰殺閹掉,是她最有用的,對這個美男丈夫愛得不行,哪個男人沒花心,只要丈夫身邊有女人,她是有辦法除掉的,丈夫也無奈何她。
她認為是高高在上的身份,配丈夫是綽綽有餘的,怎奈丈夫不喜歡她,就這人的夜間勇猛勁兒,丈夫都受不了。
她怎麼能容別的女人分享丈夫,她自己還不夠用呢,把丈夫看得緊緊的,陪嫁的丫頭爬上丈夫的床,立即被她打死。
怎麼能讓兒子把女人整到丈夫跟前,跟別的女人一次都不允許,搶了她的幸福都沒有好下場。
給她丈夫送女人的話是最刺激她的,有幾家給她丈夫送女人的都被她打砸得不像樣,以後再沒人敢打她丈夫的主意,自己的兒子竟要給丈夫送女人,這還了得,老太太蹦著高高罵起來:「小兔崽子,養大了你就是這樣回報老娘的?你想累死你爹?氣死你娘?」
「阿娘,你養了兒子,不給一點兒親情,不考慮兒子的感受和幸福,只想任意而為,拿兒子禍害著玩兒,用那些破爛貨糟踐你兒子,整來這些女人可真是想把你兒子累死,你看你整來一群蕩婦,你兒子可擱不住她們踅摸。
把這些女人給老爹送去,補償老爹多年的虧欠,按阿娘的數量,再給老爹送五百還補償不了阿爹,阿娘你喜歡身邊有一群騷女人圍著轉,兒子就滿足你的心願,你就回家看著,兒子會一批一批的給阿爹送過去,讓你掐,累死你也掐不完,死的越多越好。讓一幫冤魂追著你索命,就等著看你的厲害了。」李繼狠狠的嚇唬老太太,老太太還真是發了毛。
「你胡說,哪來的鬼?命強人欺鬼,時衰鬼欺人!我才不怕鬼呢。」老太太嘴硬了一句,心裡被兒子說的突突亂顫,自己可是沒有少整死丈夫的小妾,誰讓她們發賤想欺窩下蛋兒。眼饞富貴榮華就得拿命換,死了活該。
李繼一看老太太心虛了,心虛才好治,對給爹送女人的事就更在意:「把這五個和十五個丫環都裝到車上,給我爹送去!」李繼吩咐完站起身就往外走。
「慢著!」老太太慌忙阻止:「你不想要這些貨就算了,隨便你處置,可不許給我添麻煩,但是玉兒你可得要,她是我給你聘的正妻。讓那個什麼青青做個妾算了,把她給我去做吃的。」
「阿娘!你忘了,我爹可是祖玉兒她娘的青梅竹馬。阿爹都喜歡玉兒的娘親。玉兒長得多像他娘,送給阿爹一定視若珍寶,我怎麼敢享受呢,我一定會送給阿爹的。」李繼突然想到他娘的軟肋,也突然想到了始終沒有找到的答案,以前他總認為老娘是個莽撞的。不會做出那樣陰險的事情。
現在他不那麼認為了,今天的事情他對老娘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的老娘鬼的很,這麼多的誘惑條件老娘都不上鉤,證明她是個有心計的。那樣的事她也幹得出來,她的莽撞。楞憨都是裝出來的,為了掩蓋她真實的面目蒙上了薄薄的雲霧,讓人對她有一種朦朧的感覺,看不出她真實的本性,不管她害死多少人,也會認為她是莽撞,沒有陰險狠毒的的性子,老娘才是真正的高人,改造老娘是任重道遠,娶妻的艱難歷程在等他。
老太太也在想這個兒子,以前認為他大咧咧沒心沒肺,看他治老娘的招數就是個陰狠的,想要除掉那個女人是要費勁的,他娶的應該是武家的女兒,江山社稷才是武家的,讓那個女人占主位,自己是不會心甘的,祖玉兒也是自己的玩偶,是用來殺那個女人的。
給兒子行,給丈夫可不行,看這個兒子的架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自己的丈夫怎麼能沾祖玉兒?那是自己情敵的女兒,讓丈夫惦記她們娘倆,心裡還有裝自己的地方嗎?
看兒子嚴厲的眼神,老太太有些怯陣了,惹急眼了李繼要是橫心和她作對,她是沒有咒念的,只有先退一步,以後再謀算。
此刻嚇傻的人不少,幾個抓李繼的女人聽李繼說要把她們送給母夜叉的丈夫,簡直都嚇傻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只聽到娘倆鬥嘴,擔心自己的命運和這個母夜叉交織在一起,嚇得已經魂飛魄散。
祖玉兒才十三歲,李繼的爹已經是個五十歲的老頭子,雖然年輕是美男子,可是被母夜叉折騰的可是老得快,她怎麼甘心讓老頭子去玩,連個名分沒有,就是個玩物,祖玉兒可是不認可的,自己家富貴名門,給人做妾她也不幹,何況給人去玩。
好一陣才緩回了氣兒,祖玉兒大叫:「繼哥哥!你怎麼這樣糟踐我,虧得我這樣喜歡你,讓男人去玩都是賤女人做的事,你敢把我送人,我和你沒完!」
「把你送人去玩最合適,你就是個賤女人,人要是不賤,怎麼會追著有婦之夫自薦上門丟人現眼,想男人就給你找一堆,讓你過過男人的癮。」李繼這話說的夠狠,祖玉兒氣得噎住出不了聲。
寇纖說話了:「夫君!你那樣干可是丟自己的臉面,把自己的妻子給自己的父親,會成為天下笑談的。」寇纖以為觸到了李繼的軟肋,嘴角微揚得意的笑起來,看李繼的臉色不善,以為被她問住了呢。
李繼狡猾的一撇嘴:「把這個女人賣到妓院去,一個賤妾敢頂撞主子,不打死你就是白想佔你的髒血了,趕緊把她弄走!」
關瑜搶過來就給李繼跪下了:「夫君!饒了她吧,她說的有道理,怎麼能把人賣到那個地方,她已經是你的人了,會丟夫君的臉的。」
「滾!……」李繼一腳就當胸踹下去,關瑜喔!一聲就飛出老遠撞到牆壁上:「打出她去!別讓她弄髒了這個屋子!」侍衛架著關瑜扔出了院子。
「把這個女人也弄走!」李繼再喝了一聲。
「不要!……」寇纖再也裝不下舉止端莊,撕心裂肺的喊起來:「夫君,不要!我可是良家女,怎麼能去那樣的地方,我也沒有祖玉兒的野心做正妻,只做個妾侍就知足了,我也不是關瑜那樣不要臉的女人,到那個地方怎麼活下去?」
李繼大手一揮:「把她給我爹送去吧。」一錘定音了,可氣壞老太太,嚇壞寇纖,有這個母夜叉在可沒有她的命,那個地方她更不敢去:「夫君饒命!」
「沒人要你的命!帶她走!」李繼吩咐完,招呼侍衛,指指管家婆母女:「把她們一家都發賣,抄沒管家貪贓莊子的財產,一個也別留。」一家奴才,敢欺到主子的頭上拉屎。不殺她們就不錯了。
娘仨就哭嚎求老太太救命,老太太大怒:「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季嬤嬤的功勞,你不能那樣狠心,放了她們一家。」
「她們是我莊子的奴才,別人求情也不好使,帶走!」娘仨被拉出去,寇纖還在哭,李繼大叫:「把她給我爹送去!」寇纖這個奸宄的女人,給了他爹,他娘就有活計忙乎了,讓她倆去斗吧。
寇纖也是怵這個母老虎,要不是怕她殺了她,就是給李繼的爹做妾她也願意,李繼的父親官大,家裡沒有妾侍,做了二夫人也是不錯。
可是這個母夜叉誰也惹不起,雖然李繼的爹不怕她,可要是給她撐腰還是做不到的,母夜叉勢力大,殺人不眨眼,殺人不犯法,這就讓寇纖犯怵。
寇纖撲通就跪下:「夫君饒命……」
「掌她的嘴!」李繼吩咐了就上來兩個婆子,打了寇纖二十多嘴巴。
「夫君為什麼打我?」寇纖的嘴都歪了,說話艱難,那還是問了。
「繼續打!」又挨了二十巴掌,疼得實在是夠嗆:「夫……
「繼續打!」李繼打斷了寇纖的話,寇纖才明白過味兒是自己喊夫君惹惱了李繼,就不敢再喊,只有忍一時再謀劃,先躲過災難再想轍制住他,不嫁給他就是心不死。